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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钟鸣鼎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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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石头按着重宁的吩咐说了丢银子的事,好些人禁不住诱惑从求签处离开,当然也有陈氏眼光发亮地跟上去,对身边的重蕊交代了声别乱走,好好的求这姻缘的签子。
重蕊点头,跪在蒲垫上,脸上蒙着纱,双手合十虔诚发愿,随后执起木签桶上下颠簸,直到一根木签落在地上,只见签上写着“郎才女貌世间稀,姻缘前定不须疑,全况月老传音信,雀桥高架待良时”。
重蕊正待伸手去捡,一双男子的大手已经伸过去,两只手因为同拾一根木签而微微触碰在一起,而那大手似有意的轻轻摸上去,握住,松开,一气呵成,重蕊心中一阵雷鼓乱跳,羞赧的垂下眸子,一条水色薄纱遮着面容,那眼睛倒也有神,犹抱琵笆半遮面的带来的神秘美感更是妙哉,这是□□裸的轻薄,可却恰到好处,挠的人春心荡漾。
躲在暗处观看的重宁不由感叹,果然是浪荡的公子,对男女*之事大为精通,若不是她早知他的真面目,这般看来也似一个不错风流才子,更何况为了这出戏码,卢仲还刻意打扮了一番,虽相貌中等,可衣着得体端是增了不少色,穿的是月白琅琊袍,头束麒麟玉冠,那从不离身的羊脂白玉依旧晃晃荡荡的挂在身上,另一只手里还握着一把雅扇,俨然一派非富即贵的公子做派。
“小女的签子,还望公子还我。”重蕊羞答答的说道。
“小姐似在哪里见过?”卢仲做思考状,陡然恍然大悟道,“是小生的梦里,在梦里小姐也是这般娉娉婷婷,如飞燕轻盈;袅袅娜娜,似流莺绰约。”
重蕊听了他的话喜不自胜,轻咬着唇瓣,忍着端起矜持道,“公子这般……”
卢仲见好就收,将签子还给重蕊,笑得风流肆意,慢慢挨近重蕊的耳垂,小声道,“寺庙后院桃花开的正盛,不知道小姐可否赏脸一起赏花。若小姐愿意,我们一会儿见。”伸手将扇子放到了重蕊手心里,又轻轻的触摸着划过细指,“我们以扇为凭。”
说着卢仲起身离开,在背过身去的刹那,嘴角玩味的坏笑泄露了一丝丝的本来面目。重蕊久久才缓过神来,慢慢的打开折扇,描金的扇子上提着一首诗句——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起身出了求签处,外面是解签的大师,她将签子交给到大师的手中,大师瞧了瞧意味深长的道:“上上签,恭喜小姐,良缘将至,近在眼前。”
重蕊听了,蓦然想到了方才那位公子,将折扇小心翼翼的收在怀中,眼中的喜色溢于言表。
等重蕊走后,重宁才从隐蔽的一角走出来,瞧着她去的方向正是后院,谢过大师的帮忙。是她方才对大师扯了一个小谎,说她阿姐爱慕刚才出去的那男子,却不敢表露心迹,望大师给她些勇气罢。
更何况,重宁觉得她说的也不算全是假话,那签子似乎也是她这般意思。
正要跟上去之时,解签的大师忽然唤住了她,“小施主不求一签吗?”
重宁回头,视线落在了那些压着的签文上,身旁走过的人有的欢喜,有的愁苦,各色百态,均是为了个情字。忽而露出一抹无谓笑容,在解签师父不解的注视下,对着大堂里端坐在莲花座上的菩萨像行了一礼,心中暗暗虔诚道,“重宁前世不幸,这世不想再受这等罪,要求……也只求真能做到爷爷希望的那般,福寿康宁。”
庙宇中,菩萨一脸平和慈善,嘴角总是弯弯笑着,那般祥和看着芸芸众生。
第19章 对弈()
重宁追去了后院才知这寺院别有洞天,一时竟也在这里迷路了,徘徊了几步,悠悠转转的来到一处极为雅致的幽静桃林。
青山环绕下的小溪;汇出一汪清澈见底的水潭;轻风拂过;微波粼粼,耳畔响起的钟磬声余音袅袅,仿若闯进了世外桃源一般,让人不禁放慢了脚步,连带着来这儿的初心都已无谓,依那两人的性子十有□□能成,便放任自流地欣赏起景色来。
两旁桃树夹道;疏落有致,尚未走了几步,眼界就开阔了起来,伴着一记清脆的落子声响,隐约有人声传来。
“大师承让了。”清冷沉稳的声音传入耳中;淡的就似清泉在山石上潺潺流过,极是好听。
重宁侧耳,依稀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顺着瞧去,花木掩映下的黛瓦顶凉亭,里面二人对坐,石桌上铺着棋盘,一侧搁着只炉子正煮着茶;茶雾缭绕升腾;清香四溢。
桌旁一作出家人打扮的布衣老者,眉目慈祥,意态悠闲。而老者对面坐着的那人,因侧隐着的光线看不仔细眉目,只见一头墨发垂荡在腰间,头上发髻挽着一根青玉长簪,那执着黑子的修长手指在水色轻纱罩着的长衫下缓缓的落下,黑子落在木雅之中,姿态如云一般清雅,月一般柔和,手腕却有着一种决断千里的沉稳力度,天地乾坤,尽在手中一握之势。
这一眼像入了画般定格,重宁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躲到一旁的桃树后面,生怕打扰。
“施主此等棋技,老衲自叹不如,即便满怀心事无心棋局,也能步步为营,运筹帷幄,唉,依老衲看你哪是来解惑的,分明是拿我解闷了。”白须老儿笑着摇头自嘲道,并没有一般僧人的寡淡刻板,反倒是人情豁达,不同一般,说着那看向男子的神色就略带着一丝通透的笑意,语气之中颇为熟稔的样子。
“大师……我……”男子低沉的声音断断而出,隐着一丝难掩的寞落之感。
“也罢,总好过你上回来借酒浇愁,差点折腾出人命。”觉远大师执茶,轻啜了一口,语调转为悲悯道:“关于那家小姐的事老衲也有所耳闻,世间之事瞬息万变,生死有命,生之因种下,死之果缘起,生生死死,必是人之一劫数。”
男子端坐,神情愈发冷清,使得这张原本英俊得几近明艳的相貌增添了几分出尘之意,惊艳之余却叫人不敢生出一丝亵渎之心。
“清如玉兰,却遭世人诋毁谩骂,我自是信她无辜,只是未来得及……”声音里多了一抹因沉默而带出的沙哑,尽是苦涩意味。
“施主来寺里已经有半月多,到今日心境已有所不同,想来是有了决断。萧施主来的那日,老衲观相,不知何因结成的果逆了命数,生变。即是天道的,亦是施主的。”
老者一声嗟叹,随后将棋盘上的棋子一个个收入到瓮中;黑白都有,棋局上只余下三分之一,成二子争锋相对状,“施主一身的好棋艺,颠倒这黑白局势也非难事。逝者如斯;生者已矣,施主需凭心而为,顺其自然必能遇到自己的机缘。”
重宁听得一知半解,不由地向那青衣男子看了过去,恰好将那人脸上强压的苦痛神色收入眼中,暗自揣测着是哪家的小姐能得这人如此惦念,生生将谪仙变成了痴儿。
正感慨着,视线回挪,乍然看到手旁多了一只绿色恶心的虫子,陡然一惊,脚下微动,已然发出了悉索声响。
“谁在那?”
声音里的寒意犹如实质,直冲而来,重宁暗道了声糟,这时机卡得不妙,好似她有意偷听来着,不由得面上一窘,带着几许尴尬地从树后走了出来。
“呃,我不是有意……”离那亭子近了,重宁这才看清男子的容貌,端的是隽逸无尘;芝兰玉树。最后一字便哽在了喉咙里,反倒有些立不住脚的讪然。
不知为何,重宁不想那人误会,余光瞄到开得烂漫的桃花,努力辩解道,“其实……我就是来采花的!”
“……”青衣公子在身旁老者借以掩饰笑声的咳嗽中完全沉下了脸。
这厢话一出口,重宁就察觉有些不对,眨了眨灵动的双眼回过味来,当即又焦急解释道,“我没有要采公子的意思,别误会,是桃花,做……桃花酿用的!至于在这里……大概……是因为这棵桃树合眼缘?!”
一阵颇尴尬地干笑过后,重宁看着那两人的神色有种越解释越无力的感觉,最后索性一副你们爱咋想咋想,生无可恋地施然跑了。
然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转身的刹那,男子早已经盯着那双令他颇觉得熟悉的双眸看了半天儿,漆黑的眼底似浮出晦暗的淡淡波涌,一瞬消逝。
端坐的老者将两人的对碰的神色收入眼中,一双布满了皱纹的眸子笑的越发弯起。
奔出老远的重宁捂着发烫的脸颊,一个不察与人撞上,却是寻她过来的石头。后者见她面色酡红,神色古怪的,不由紧张询问出了什么事,重宁自是不肯说糗事,含糊混了过去。
随后反倒端起好奇的神色瞧他,因着近了,将那黝黑的皮下泛着的一抹红润看得清楚,不由就调侃了一句,“你该不会去偷看我表姐和卢府那纨绔幽会了吧?”
石头听了反倒脸上更红了,低头一副不着音调的陈述,话语极快,仿佛不这么连贯的说完就要说不出什么一般,“我只看到了你堂姐将贴身香帕给了卢仲,卢仲将扇子给了你表姐,两人以此为信物定情,后面的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的都没有。”
重宁听着不由噗嗤笑了,叹了一句,“石头哥,你可真不会说谎。”
石头更是窘的头顶冒烟了……
两人就一样一个僵着神色,一个偷偷乐呵着一起回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又恢复了往日的简单平静,重宁照常出摊,歇过之后生意愈发变好,像是吊了食客的胃口似的,铜板儿越攒越多,只是这一番平静之下似乎掩藏着暗涌,只待时机到了汹涌爆发,而重宁等的这一刻,未到月末就来了。
春桃尚未成形,村子里的果农大多闲赋在家,多少有些无趣,一有个热闹瞧的,几乎整村出动。这不,这天重宁摆完摊子回家,刚到了村口就听着人议论,从村子口到自家听了不下五种版本,不过都指向一个结果罢了,小霸王要娶重大家的姑娘。
重宁进门,杨蓉听着动静迎了出来,脸上难掩的喜色,“阿宁,太好了,卢家改了亲事,要娶的是你堂姐了,听说是小霸王自个儿铁了心要娶,卢家二老拗不过又找了媒婆去重大家说,只是不知怎么回事的,你堂姐瞧见媒婆带来的信物就应了。聘礼已经收了,你堂姐也同意,这事儿就是板凳上钉钉,没法改了,娘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那大伯呢?”重宁亦是笑意吟吟,只是未像杨蓉那般惊喜,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
“媒婆来的时候你大伯不在,你婶婶不知听你表姐说了什么就一口答应了,你没回来的那会儿我听着那边吵闹动静,好像是你大伯回来在发脾气,只是这事情我不好掺和,具体的也不甚清楚。不过……你堂姐难不成吃了卢仲那恶霸的*药了,怎么会同意嫁给他呢?”杨蓉心下不解,顺口说了出来。
重宁眼里划过一抹精光,转了话题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都是他们自个儿的事情,与咱们没关系了。”
解决了麻烦,就能好好赚钱了,这么一想,外头那些动静听起来都特别美妙。
第20章 喜酒()
初六,黄道吉日,诸事皆宜。
卢府张灯结彩,喜字遍地,四方宾客迎着春风纷至沓来,道贺之余赠上一份份的厚礼,虽已是卢仲的四婚,卢家二老却是不肯亏待媳妇的,也算办的热热闹闹。八人大红花轿在一片吹吹打打的热闹声中迎到了重大家。
马上的卢仲穿着艳红的喜服,难得精神抖擞的端坐在马上,拱着拳头,对马下人还礼,脸上春风得意,洋洋风发,嘴角乐呵的就跟那头婚似的。
村里的人老老少少都不愿错过两家热闹,当然也有卢家分发果脯和铜钱的缘由,嘴上道两句吉祥话又不要钱,自是一片喜气景象。
卢仲小眼睛一瓢,眼睛贼亮贼亮的,转到岳父岳母那里,重大和陈氏不悦的偏过去脑袋,神色黑沉,哪家嫁女儿的是这般的,卢仲本就不喜欢他这岳父,轻蔑的小眼睛一撇,大摇大摆的进了屋子,端了一声娘子,便看着媒婆将自家红盖头遮面的媳妇背出了屋子,送去了花轿。卢仲心满意足的再利索跨上马去,高高兴兴的一摆手,迎亲的乐队又热热闹闹的吹打起来,留下身后陈氏抹泪,重大咬牙气结,而隐在人群里的重宁却是嘴角轻翘。
随后卢府管家备了马车将娘家亲朋一起接到卢府吃宴席,宴请亲朋好友要等媳妇过了门,大概也到了晌午,流水席一开,人们早已经饥肠辘辘,按照风俗卢仲要先给外人敬酒,一桌桌的酒水吃下来,难免是就醉了,连步态都轻飘飘的无力起来,最后敬酒到重家娘家这里已经眯着眼睛,说不利索话语了。
“小婿敬……敬岳父,岳母大人,呵呵呵。”他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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