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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钟鸣鼎食-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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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刚才已经告诫过下人敢乱嚼舌根的就乱棍打死,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密墙,她这回入狱就是最好的说明,幸而使了不少银子进献给丞相大人,才被放了出来,一想到苦苦套来的白家家产全给了上头,就觉得可惜,咬牙一声呵斥,“娘,在我面前您能不装可怜了么?还嫌我身上背的命案不算多么?总之府里最近不能再出任何的人命了,我需要挽回名声,都安静着点,也免得贺家拿这件事做文章,又来退婚。”
“我现在就要去一趟贺家,娘你安生着一些。”说完钟芙揉了揉眉心,身上又开始隐隐作痒,心烦意乱的离开了。
许氏抹开帕子,哭声戛然收起,看向钟芙的背影多了一抹意味不明的情绪。
重宁被逼出钟府,萧长珩第一时间得了消息,亲自安排坛九去接,顺道的连桃儿,杏儿也一并带出了府,安排在宛城的一处客栈,原本该回杨蓉那所宅子住,萧长珩和重宁都觉得不妥,“还是住在客栈吧。钟芙怎会那么轻易放过我,只怕住在娘那里惹了麻烦,再者她受不了惊吓,不能让她知道我现在的境遇。”
萧长珩抿唇点头,“这里也不太安全,我让人在你屋里设下一些机关,你且也小心着些,别触动了去。”
“知道的,长珩,早些歇息吧。”
萧长珩淡淡嗯了一声,出了房门,临关门前,他温柔的宽慰了一句,“阿宁不必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重宁勉强笑了笑,“但愿如此。”
几日来钟芙毫无行动,倒是开始施粥救济流离之人,改善名声,气的坛九每次打听回来都跟桃儿一唱一和的骂钟芙是个伪善的毒蝎子。
这厢,重宁跟萧长珩并没有心思去理会,两人已经商量着要离开宛城,前去京城和风伯汇合,若钟芙在京中有后台,那就必须掐断,否则重宁想夺回钟家就是无望,萧长珩自然同意重宁的想法,打算跟着一起去从长计议,两日来重宁吩咐杏儿和桃儿去置办了一些去京中的东西,她则去杨蓉那扯了一个善意的小谎,道四喜楼太忙要去帮衬着,不能常来看望了,杨蓉自然宽心,还嘱咐重宁注意身子的。
这日天空灰蒙蒙的,乌云像是要从上面坠下来一般让人觉得压抑,秋日的雨一场比一场寒冷,萧长珩给重宁披上御寒的大氅,两人一同登上马车,杏儿和桃儿非要跟着去京城,重宁觉得两人跟着也是不错,安排他们二人坐在后面的马车,后面装着一些吃食和衣服,被褥,宛城和京城离的不算远,约莫也得五六日的行程。
行到夜晚,天空似乎是酝酿了很久,下起了瓢泼大雨,地上泥泞一片,马儿踩在路上深一脚浅一脚的嘶鸣,躁动不安的样子。
“公子,咱们不能走了,马车会受不住的。”
“找个落脚的地吧。”马车里传出淡淡的吩咐。
周围黑漆漆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坛九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破旧的寺庙,取了伞先接两位主子下马车,随即去接了另外两个丫头,坛九拉着桃儿一起说去外面找些生火的木材,杏儿留下来照顾二人,寺庙寒风一阵阵的吹着,萧长珩为她重新紧了紧大氅,“冷么?”
重宁摇摇头,心里有些隐隐不安,萧长珩手执火折子去前面看看可有坐的地方,刚一转身,“嘭”的一声闷想响,重宁睁大了眸子,一根箭擦着她的背脊而过,钉在了身后的柱子上,轻轻颤动,若不是她弯身拾取东西,那箭就穿着她的身子而过了。
萧长珩眼疾手快,吹熄火折子快速的踢过去一个破旧不堪上供用的木桌,横在重宁跟前,拉上杏儿,三人一起躲在里面,只听到嗖嗖的箭声,恐怕那木桌子都快成了筛子了。
箭声刚一停止,就有紧促的脚步声,一群蒙面黑衣人围了进来,萧长珩也不担心,就在黑衣人围上来的一瞬间,一群暗卫也带刀悄无声息的进来,将黑衣人围住,顿时刀光剑影,厮杀一片,重宁始终被萧长珩护在身边,黑衣人渐渐弱了势头,但其中却有两个蒙面高手苦缠萧长珩,他带着重宁渐渐偏了下风,萧长珩将重宁推到一处安全地带,挡在前面和那两人对决,将二人逼至庙外,黑衣人看情况不妙,带头的一声哨响,齐刷刷的不再恋战,开始撤离,影卫纷纷跟出去继续追击。
寺庙又变的安静起来,杏儿惊恐的直哆嗦身子,重宁也好不到哪去,两人见没了动静,依偎着出来。
“小姐,你没事吧。”
“我还好,你呢?”
杏儿抖着音儿,“我也还好。”
重宁眸子一沉,“一定是钟芙派来的杀手。”
“小心,小姐。”一道光影在说话间突然刺过来,杏儿一瞬间挡在前面,胸口立马穿过一把明晃晃的利剑,杏儿嘴中含血,双手抱住剑身,“快……快走……”说话间鲜血不断从嘴里外冒,杏儿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垦求着小姐离开,又似乎在说,能这样替小姐死也值了。
“杏儿……”钟宁痛苦的叫出声,一咬牙哽咽着跑出寺庙,她不能辜负杏儿争取的时间。
阡陌杀人如麻,并没有丝毫犹豫,一脚踢在杏儿的肚子上,趁此抽出利剑,杏儿痛苦的捂着肚子瞧着雨中渐远的身影安心的闭上眸子什么也没再说身子软绵绵倒了下去。
阡陌像是一个魔鬼一般,浑身散发着戾气,拖着滴血的剑一步步的走向寺庙外面,雨水冲在阡陌的脸上,狰狞异常。
重宁始终是没跑过阡陌,他故意折磨重宁似得,刺在她身上不少伤口,却不肯刺向要害,披着的大氅已经在慌乱中落在半路上,此刻贴身的衣裳就像是开了花一般,染着血色。她痛的身子不住的颤抖,重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坚强一些,“是钟芙派你来杀我的,你一直在伺机而动,先是派其他黑衣人调虎离山,引开萧长珩他们?。”
“你害主人如此,早该死的,我现在就送你上路。”阡陌的声音如他的人一般毫无温度,并没有回答重宁的探问,不过事实已经如此明显。
剑劈着雨滴迅速刺过去,重宁盯着那明晃晃的剑尖并没有恐惧,眸中却是万分的不甘,想到种种,一滴泪混着雨水滑落,她心中低低的唤了一声,“长珩……”
一切转变的太快,快的重宁都没有及时回过神来,阡陌竟然倒在她的跟前,重宁挺直的脊梁终于松懈下来,面前出现的是那俊逸的熟悉面容,只来得及微微勾起嘴角,人便倒向了身后瓢泼的大雨。
萧长珩一把将重宁搂紧怀里,狠狠的揉在胸膛,雨越下越大,血没入水中晕染开去,刺痛了双眼,一声嘶吼响彻黑夜。
第87章()
雨淅淅沥沥下着,人迹罕至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疾行,天色渐明,城门大开,除了稀稀拉拉的卖货郎赶早集,并没有什么人,萧长珩的马车径直冲了护栏,直接奔进了城里,守城门的侍卫要拦,紧随其后的随从亮了牌子,看着稍高一阶的守卫立马拦住了身后还想上前的侍卫,恭敬放行。
马车行到城北医馆才停了下来,萧长珩抱着嘴唇失去血色已然陷入昏迷的重宁,猛地撞门而入。
听到动静从里头跑出来的容缙一看这阵仗,忙去喊了师父,后者被拽着出来脸上还挂着不情愿,但在见到萧长珩冷凝的脸色时,登时咽下了要出口的抱怨,再一瞧他怀里抱着的人,连忙引着他朝里头走去。
“这是怎么回事?”
“遇上了点麻烦,她受了剑伤,我给止了血,之前淋了雨这会儿正发热。”萧长珩一口气道。
元烨挑了挑眉,让萧长珩把人放到了床上,随后号起脉来,重宁的伤不重,伤处早让萧长珩用药止了血,萧长珩关心则乱,一刻没停地又将人送了回来。元烨想着门口被撞坏的大门,又看了看大徒弟紧绷的面色,最终蛋疼的没说啥,道了一句无碍,逮上容缙就熬药去了。
屋子里一下静了下来,萧长珩坐在床沿,抚上重宁额头,仍是发烫,黯了黯眸子。床上躺着的人似乎有所感应般,睫毛轻颤,有了醒转的迹象。
重宁睁开眼看到萧长珩担忧的眸子,想到自己闭眼前这人紧张的面容,伸了手似是想要安抚他一般,只是刚一伸出就让萧长珩紧紧握住,冰冷的触感传递,重宁忍不住反握住。
半晌,昨夜的记忆回笼,重宁骤然白了脸,沙哑着嗓音焦急问道,“杏……杏儿呢?”
萧长珩略避过她的视线,稍作停顿后沉声道,“有师父在,她不会有事的。”
重宁闻言,紧蹙的眉头有些稍缓,心下虽然仍有些不安,可还是选择相信萧长珩的话,昏昏沉沉地又继续睡了过去。
一旁,萧长珩垂下眼眸,划过一抹涩然,这一回终究是他大意,要不是……他险些就失去她了。
屋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端着盘子走进来的梧桐略焦急地往床上的方向看了一眼,难掩的忧色。走近之后,把盘子往桌上一搁,看向萧长珩低声道,“婶子那儿我能瞒着,可阿宁好端端的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是我疏忽。”
梧桐瞧着他眼中布满血丝的憔悴样子,苛责的话一下说不出口,就看到他眼眸转沉,似是想到什么继续道,“你且照顾着,我去去就回。”
说罢,人就匆匆出了屋子,梧桐看了眼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又回头瞧了一眼重宁,摇了摇头,上前将人扶起,“阿宁,喝了药再睡。”
重宁迷迷糊糊地任由梧桐摆弄,待一碗药好不容易都喂了下去,梧桐忍不住叹了口气,皱着眉道,“也不知道你们究竟在做什么,一个两个都不肯说的,唉,总之啊,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别怕连累不连累,瞅着你们这样干着急也不好受。”
……
医馆一角,萧长珩的侍卫守着,见着萧长珩走过来侧了身子行礼,随后开了门让主子进去。一人被五花大绑的倚着角落堆起的干柴,毫无情绪起伏地注视着一处,唯有在开门的动静响起时,眯了下眼。
“这人骨头硬得很,问什么都不肯说,主子要不要……”一名跟在萧长珩身后的暗卫出声,被萧长珩摆手止住了话头,识趣地退了出去,留主子和那人一起。
萧长珩走到他跟前,墨色的瞳孔沉沉地注视着他,只一瞬,一柄极其锋利的匕首从腿侧拔出,直直插在了阡陌的右手上,后者却是硬气地一声都未吭。萧长珩松了手,缓缓直起腰,抬脚踩在了那刀柄上,看着那人从鬓角滑落的汗珠,勾起一抹阴沉笑意。
“那人倒是养了一条衷心的狗。”
阡陌闭了眼,沉默以对。
萧长珩眼中掠过一抹寒意,“我正愁如何对付她,你就自己送上门来,你说我不好好利用下,怎么还得起这份大礼。”
说罢,头也不回地出了柴房,身后,阡陌蓦然睁开眼,有狐疑,亦有忧色,再不复之前的平静。
重宁的烧很快退了,身上的伤还需要养一阵子,不过有梧桐细心照顾着,没过两日,就着急下床了。萧长珩知道她是想去看杏儿的情况,陪着去了另一个院儿,如萧长珩之前所言,杏儿伤得比重宁重些,这会儿还昏睡着,重宁探视了会儿,便不再打扰回了自己那屋。
伤药里有安眠的成分,重宁没坚持会儿就沉沉睡了去。梧桐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在床畔坐定的萧长珩,终是什么都没说的退了出去。
在屋外碰见收集药材回来的容缙,忍不住道,“你说萧公子找个人回来扮杏儿姑娘,万一等阿宁好了漏了破绽怎么办?”
容缙闻言,笑着摇了摇头,“师兄既然决定这么做,就一定不会让这个可能发生。杏儿伤在了要害,师父也无力回天,师兄也是怕宁姑娘伤心才这么大费周章的,咱们要做的就是帮师兄一块儿圆着,等过段时间,这个假杏儿会走的。”
梧桐点头,同时亦觉得萧长珩心思深沉,只是这份心思全然为了阿宁,也就罢了。
重宁再次醒来是在夜里,只觉得一阵口渴,屋子里难得的不见人影,重宁便自己慢悠悠地下了床,想去桌子那儿倒杯水喝,还未挨近桌子,反而听到外头有人说话。
“主子,这已经是第三封急信,那头恐怕等得……”
“过了这么久,还拎不清哪位是你主子么。”萧长珩的声音依然冷漠;隐隐透着森然的味道。
“属下不敢,但主子当年离开时答应过那位,待到时机成熟一定回去相帮,可主子现在儿女情长……”只听一声闷哼替代了后面未完的话。
屋子里头的重宁稍觉尴尬,一个不察,手中的茶盅碰到了茶壶,发出一声清脆碰撞声,屋外的声响顿时消失匿迹,不多时,萧长珩手上端着肉骨汤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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