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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腹黑毒妻-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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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也担了个女人被辱的名声。”
对于兰令月,蔺景夜也是从来不曾想过放过的。
这个女人,既然没有杀了她,那么自然也是留不得了。要知一个心怀怨怼的兰氏,也是大周容不得的。如今大周在西域,还用得着顾忌谁?
兰令月秀美的面容之上,眼中一丝精光顿时一闪而没!
她自然也是知晓,这个军中的红帐那是个什么污秽的所在。里面的女子都是最低贱的,任何一个低等的士兵都能进入其中一逞兽欲!
蔺景夜轻轻的把玩自己手指之间的白玉戒指,眼中一丝冷光顿时一闪而没。若只看外貌,任谁也想不到,这般清俊的人物,竟然是这般的狠辣无情且手段残忍。
宇文炀眼中掠过了一丝讽刺:“夜王殿下是在做梦没有醒吗?”
他面上浮起的不是愤怒,而是说不尽的嘲讽,仿佛是在嘲笑蔺景夜说这些话根本是自取其辱。
蔺景夜亦是想得到宇文炀未必会答应,可是却想不到宇文炀竟然如此傲气并且一副不将自己放在心上的模样。蔺景夜那张清俊的面容之上,面部的肌肉轻轻抖动一下。明明是宇文炀失去了一切,可是给蔺景夜的感觉仍然是那么的不好,仿佛宇文炀才是主掌一切的帝王而他却只是跳梁小丑!
他慢慢的喝尽了杯子里面的酒水,冷哼一声不知好歹,随即用力将杯子往地上一摔!
要知道蔺景夜也是对宇文炀的实力有着莫大的忌惮的,这一次捉拿宇文炀,就算宇文炀没有千军万马,可是也一身绝世的武功。故此蔺景夜早就在周围埋伏下一百高手,个个都是武林之中顶尖的人物。而蔺景夜也早就约好了,以那摔杯为号听了蔺景夜将杯子给摔得粉碎就齐齐出现!
只是这摔杯子的声音虽然是极为响亮,然而半天居然也是毫无反应。蔺景夜的神色顿时一变,一股淡淡的恐惧顿时弥漫上了蔺景夜的心口。那丝不妙之感顿时涌上了蔺景夜心头,甚至让蔺景夜心中有几分恐惧。
“人呢,都死在了哪里去了,还不赶紧给我出来!”
蔺景夜一贯是沉稳的,只是如今,他面上却是满是惶急之色,显得颇为失态。只是任由他呵斥,却也仍然是一个人没有出来。
眼见着宇文炀那道金色的身影一步步的逼过来,蔺景夜心中的恐惧更是无可附加!
宇文炀是多么可怕的人物蔺景夜如何不知?他目光一扫,身子情不自禁的往后一缩!
“在场诸位,还不快些将这位逆贼给捉了!”
在场的可是如今大周军中的将领,料想也是不会容得了宇文炀这个逆贼行凶,否则以后可是要担上罪过!
蔺景夜心中盘算,只要这些人将宇文炀给阻一阻,那自己便能将趁机逃走。待自己回到京城,必定要向父皇禀告宇文炀的张扬和忤逆,这等叛贼自己必定是要处之而后快的。
只是蔺景夜竟然再次失算了,在场那么多人,竟然个个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的。
故此蔺景夜也宛如呆怔一般,只看着宇文炀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宇文炀面具下的猩红唇瓣轻轻笑了笑,只见他拿起一边尚是完好的杯子,倒上了酒水。
宇文炀轻轻一晃酒杯,随即就用力一泼撒在了蔺景夜面上。
“蔺景夜,我说了,你也合着该清醒。”
虽然被泼了满脸酒水,蔺景夜却是动也没有动。比起了这泼酒的羞辱,蔺景夜内心会中更多是恐惧!
那湿哒哒的酒水就顺着蔺景夜的面颊之上落下,顺着那发丝一滴滴的落下。
而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哪里有半分之前的意气风发。
宇文炀轻轻的放下了酒杯,微微一笑说道:“正所谓狡兔死走狗烹,你道我宇文炀不明白其中道理,你道我便是那等蠢人,便由着大周皇室玩弄手段?你道,我便真个忠心——”
“忠心一个迂腐不堪,却又爱卖弄那愚蠢之极的权术的王朝?”
蔺景夜喃喃道:“宇文炀是你想要谋反?”
“从未有什么忠心,又谈什么谋反?大周与我宇文炀不过是各取所需,何必说得仿佛受到天大的委屈?”
宇文炀唇瓣溢出了一丝冷笑。不错他就是为了报仇方才投身大周,并且靠着自己心计手腕取得莫大的权力。而报仇之后,他更是不会想要为了这个王朝愚忠而被诸多掣肘。大周只是自己所利用的一个工具罢了,又何必如此在意?只可叹这些大周皇子,居然当真以为自己身为皇族,就能将他宇文炀当做奴婢一般轻视。
大周皇族打定了主意狡兔死走狗烹,而他宇文炀也还不是打着过河拆桥的主意。
“你敢反?你居然敢反?在座各位你们莫不是糊涂了,你们父母妻儿,可还是在大周?宇文炀自己有美人相伴,如何能考虑你们处境,可是不能被他妖言蛊惑。”
蔺景夜死到临头,仍然是出语挑唆,妄图这些大周将领能生出几分忠君之心。只是出乎蔺景夜意料之外的则是,听了他这一番话,那些将领面色虽然有几分古怪,却仍然反应平静的。
“留在西域,占山为王,裂土为侯,岂不比做大周奴才舒服千倍万倍。愿意跟随我宇文炀的人,早就下定决心,定居西域,过来快活之极的日子。而他们家眷亦是早就迁来了西域并且亦是决意定居于此。以我宇文炀手中实力,我看西域那股势力不给三分薄面。”
听到宇文炀的话,却见蔺景夜冷汗津津,心生几分惧意。好一个宇文炀,居然是如此处心积虑。而父皇处置宇文炀,却在这次大战之前方才谋划,方才有所算计。难怪宇文炀居然是如此的气定神闲,而自己方才还洋洋得意,实在是可笑之极。
蔺景夜亦是心生几分惶然,仍然是贼心不死:“要将千万兵士亲眷迁来西域,这是何等可笑之事。宇文炀你所庇护的只是自己身边亲人罢了,却根本不曾将别人放在心上。各位莫要一时糊涂,中了这个逆贼的算计!”
他所言也可谓是有几分道理,只是仍然不曾激起任何的波澜。
宇文炀哈哈一笑:“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只是我何事曾提起所有的人都随我宇文炀一道迁来西域?方才夜王殿下有一个词不是说得极妙,那就是养寇自重!这个词实在是妙得不能再妙。既然白担了这个名声,大周将士莫不是当真如此了又如何?要知道这次征战西域,所来的可都是大周军队。只要我宇文炀还在西域,只要大周还担心我宇文炀会攻入京城?他们敢治这些归去的将领一个通匪之罪?就算通匪通得天下皆知又如何?道理永远是在有实力的人手中。”
下手一名将领蓦然冷声说道:“大周如此行事却也是寒了我等军士的心肝。试问两位殿下这次来到西域可曾立下什么功劳,就因为皇子身份就能占了我等军功。”
“不错占了军功也还罢了,竟然亦是因为兔死狗烹,连宇文将军亦是要入罪,甚至欲要处之而后快。我等辛苦一世,非但不能半分功劳,稍微有些风头,便只恐怕自己性命不存。”亦是有人出声附和。
“我们为大周流血牺牲,最后得到的是什么?呵那却仍然是大周朝廷一条狗。”
“今日我们只是要得到应得的,我们为大周流血牺牲,又岂能不得些赏赐。”
蔺景夜气的发抖,这些人出身卑贱,又算是什么?他们的功劳,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的。要知道自己可是大周皇族,原本便是出身高贵,原本便是应高高高在上且高人一等的。只是如今,他愤怒之余,也是有一份恐惧,也知道自己处境实在有些不妙。
而蔺景夜更是有些不甘,自己身为皇子,也算得上有谋略手腕。比起皇族之中的那些废物王子,自己也不知道高明多少倍。而自己来到军中,也是费尽手段网络西域豪强,甚至于纡尊降贵收买人望。只是如今,自己所做的一切,在宇文炀的面前却仿佛是徒劳无功,没有任何的作用。
只见宇文炀随后抽出腰间宝剑,对准了蔺景夜且神色微冷。
“今日,就请夜王殿下奉上大好头颅,为我们做一做踏脚石。”
蔺景夜瘫软在椅子上并且眼中满是恐惧之意且心神凉意,一时之间却也怎么也捉摸不透,自己身为皇子,为何居然落到了这个地步。
“宇文炀,你敢!你敢!”
蔺景夜失控一般,如此大声尖叫且嗓音更添几分失控,那张清俊面容更是微微有些狰狞!
宇文炀却是不管不顾且剑身之上更透出了一股无比庞大的玄气,一剑挥下更斩下了蔺景夜的头颅。
一颗脑袋被割下而下,咕噜滚在地上且那清俊面上仍然是满满的恐惧!
在场将士虽然有所准备,只是眼见一位堂堂皇子被当场斩杀,心下也还是有几分震撼的。同时他们看着宇文炀眼神之中更添了几分惊惧味道,好一个宇文炀,这世上为何竟有如他这般疯狂之人!
旋即宇文炀就提起了那颗人头,大步走了出去且面上更泛起了几许冷锐之意。
外面军队早就集结得整齐,且散发一股无边锐利之气。且只见宇文炀掠上了高台,金色的盔甲散发出点点金光,猩红色披风随意招摇而飞舞。而宇文炀的手掌之中头颅更比什么都震撼心神。要知晓这可是大周皇子的头颅,要知道蔺景夜在大周身份可谓是极为尊贵的。而宇文炀如此作风,只能证明一事那便是宇文炀根本不将大周放在眼里。
“从今而后,但凡跟随我宇文炀的人,这所谓的大周权贵都不必放在心上,更不必再担心被这些大周权贵所欺压!我们的流血,我们的牺牲,不是那些所谓的大周权贵的踏脚石。凭什么我们辛苦流血,而那些大周权贵就可以每日笙歌,纸醉金迷就能得到一切?”
一番话民众言辞却也是越发热烈了几分!
“不配!”
“不配!”
“不配!”
宇文炀随手将这头颅给抛下去,砸得血肉模糊!
“愿意留下来的,我宇文炀绝不会亏待。不愿意留下来的,我亦奉送离开。是大周待我宇文炀太薄,并非我宇文炀不仁不义。”
他一双眸子宛如冷电一般扫过了在场士兵,无人敢说不是。兰令月静静的看着那道身影,前世宇文炀可是没有这般的招摇。可见如今,今生今世所发生的事情早就与过去不同了。“今日我宇文炀既然已是与大周恩断义绝,这面具自然也再也用不着了。以后我宇文炀就以真面目在西域行事。”
只见宇文炀缓缓褪下了面上面具,只是他的真容顿时亦是展露在众人面前。宇文炀行事素来狠辣,且是又不以真面目示人,故此亦是有诸多传闻只认为宇文炀容貌不佳且生得丑陋,故此性格方才如此暴戾。只是如今,那等无可挑剔的面容却展露在空气之中,令众人生出几分惊讶。且宇文炀容貌也是很多人认得,赫然正是西域杨丹。任谁皆知晓杨丹在西域有那等富可敌国的财富且行为神秘。看来宇文炀早就在西域经营多年,如今背叛更不是仓促行事。
想到此处,一些聪明人也是心生寒意,并且生出了几分忌惮。宇文炀行事当真是深谋远虑,令人心生顾虑。
就在此刻,却见一名兵士传来了消息。原来一股阙氏的精锐悄然潜入更是将阙妙朱跟那蔺景瑄个救走了。
宇文炀掩住轻轻一眯,说道:“阙氏又如何,令月可愿意随我一道,将这两人除掉?”
追杀一名大周皇子和阙氏的小姐,原本放在西域那是一件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只是如今宇文炀说起来,却仿佛是理所当然的模样。兰令月神色却也是不动,知晓如此一来,兰氏只恐怕与阙氏交恶,只是趁机除掉阙氏也是属于兰令月的心愿。只见兰令月轻轻的扬起头,静静说道:“令月愿意追随将军!”
沙漠之上,阙妙朱那宛如珠玉般的面容之上透出了几许的憔悴。从她出生至今,还从不曾这般狼狈过,而阙妙朱更是不由得想到了,宇文炀如此放肆可见必定有大的图谋。只可叹兰令月却是被如此呵护,让宇文炀对他如此的温柔爱护,这让阙妙朱心中更是酸不可言。如果宇文炀对兰令月的这份宠爱是放在心上,那么他也不知道多欢喜。
至于一旁的蔺景瑄更是满面不悦之色,一双眸子之中更是透出了几分恨恨不平的味道!
“好你个宇文炀,居然如此待我,若让皇兄知晓,看你如何交代。”
蔺景瑄口中的皇兄自然也就是蔺景夜,要知道蔺景夜虽然是个生性凉薄的人,可是对他这个弟弟还是不错的。
也因为如此,蔺景瑄虽然极为骄纵,却也谈不上有什么心思。
反倒是阙妙朱,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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