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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制霸人生-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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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味的鸭翅膀啃的津津有味:“绝味不是石林的特产吗,小恬,你在晴川哪儿买的?”
田恬想了一下,说等开学我带你去。
顾北笑了一声。
“鸭翅太辣了,吃。”田恬给顾北削,顾北就说我来。
削好了,顾北切开分了一半递给田恬,顺手把水果刀揣入兜里。
这个时候睡在顾北下铺的青年走了进来,一米七五的个头,平头,国字脸,长得很精壮,三十岁左右的样子,提着一个黑色的包,见到顾北,顺手掏出一根经典双喜递给顾北:“这位小哥,抽烟不?”
顾北摆手,说抽烟还是去过道上抽吧,这儿有女孩。
“穷讲究。”平头青年哂笑了一声,掏出打火机点烟坐在铺位上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顾北眯了下眼睛,走过去从平头青年嘴里扯出香烟扔了。
那个平头青年表情一窒,站起来就要打人,田恬紧张的站起来拉顾北,而那个满脸麻子的妇女拉住平头青年,操着一口闽南话一边向顾北道歉,一边叉腰喋喋不休的骂平头青年,骂的平头青年勾着脑袋一个屁也不敢放一个。
顾北听不大懂,也没在意。
火车到了烟阳市火车站,那对青年男女提着包说要下车。
顾北瞧了眼那个青年的旅行包,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下车,不过顾北没有作声,起身去上厕所,顺带跑到过道上抽烟,过道左侧挤满了人,不过让顾北奇怪的是过道右侧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年轻,小年轻的头很长,遮住了眼睛,穿着一件宽大老旧的黑色夹克,坐在地上吧嗒吧嗒的抽烟,一副潦倒颓废的样子,特像后世的犀利哥。
“?”小年轻突然抬头盯着顾北,那双眼睛真是又亮又野!
顾北笑笑,转身离开。
火车穿越了高楼大厦,穿越了崇山峻岭,穿越了皑皑白雪,穿越了冷冽凛冬,渐渐入了夜,喧嚣吵闹的车厢慢慢沉寂下来。
顾北和田恬躺在各自的床铺上,顾北在李采薇送给他的《瓦尔登湖》,而田恬坐在床头的风景,有的时候,她会忍不住扭头,北嘴角噙着笑容,于是抿嘴说:“小北,你今天心情挺不错的。”
顾北合上《瓦尔登湖》:“谁说的?”
田恬说:“感觉出来的,为什么那么高兴?”
顾北笑了一声:“回家过年了嘛,想着就觉得兴奋,小恬,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田恬说:“火车哐啷哐啷的叫,我有点睡不着,小北,你唱歌给我听好不好?”
顾北问:“想听什么歌?”
田恬说:“都可以的。”
顾北双手枕着脑袋,轻轻地唱起来宋冬野的《安和桥》:“让我再遍,从南到北,像是被五环路蒙住的双眼你再讲一遍,关于那天,抱着盒子的姑娘,和擦汗的男人,我知道,那些夏天,就像青春一样回不来,代替梦想的也只能是勉为其难……”
在夜色阑珊的晚上,《安河桥》这经典民谣的舒缓旋律能够直入人心深入骨髓,田恬说了一声好听,然后靠着枕头上,面唱歌少年渐渐入眠。闭上眼睛的时候,她那漂亮小巧的嘴巴还噙着甜甜的笑。
顾北停止了唱歌,拉了拉被子躺下去睡觉。
夜越来越深了,火车在苍茫的中华大地上驰骋前行着,哐啷哐啷就像一匹狂奔的野马鸣叫,在清冷的月光下,顾北那节车厢突然多了一道黑色人影,悄无声息的走到田恬床前,从靠墙的那边提出田恬的小包包,老练的翻了起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黑暗之中忽然出现一把锋利的刀,抵在那名黑衣青年的肋下,黑衣青年感觉到一股寒意,猛地回头,就北那张毫无表情的脸。
顾北低声道:“出去!”
黑衣青年眯了眯眼睛,一步一步慢朝后面挪,最后退到过道上,顾北猛地用力推了他一把,顺手把门轻轻合上,然后回身用水果刀抵住黑衣青年的脖子,伸手摸了摸黑衣青年的口袋,掏出一个钱包,从钱包里面找到身份证和火车票。
顾北扫了一眼,这个黑衣青年叫赵拓,也是石林市人,才十七岁,正是下午他遇到的那个霸占半边过道的犀利哥,干干瘦瘦的,很老成,身高不高,大概有一米六七,盯着他目光很野很狂很凌厉,像一把锋利的尖刀。
这种眼神顾北只从宋君羡身上,他收了赵拓的身份证,说道:“到了石林身份证给你,路上最好别跳。”
赵拓没说话,只是盯着他。
顾北收起水果刀,起身准备回去睡觉,只是走了两步他又扭头说道:“哦,对了,回家的路上,我不想再听到有乘客失窃的事情。”
回到自己的卧铺,顾北扫了眼田恬的床铺,安安静静的,估计小恬睡着了,顾北轻手轻脚爬上床铺,躺下去睡觉,又忍不住想起了诺诺,想着今天诺诺追火车的那副画面,心里暖暖的,可是紧接着,脑子里又冒出了采薇,还有那一件在风中摇曳的白棉布裙子。
就这么想着想着,在将睡未睡之际,突然听到一道轻轻地声音:“小北,你睡了么?我有点冷。”好像是田恬的,顾北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搭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顾北的身体顿时僵冷起来。
一动不动的,他感觉一具火热的娇躯渐渐靠拢自己,轻轻的软软的,像水,又像火,还带着处子般的清香,是他熟悉的味道,闻了十多年,曾经令自己魂牵梦绕,曾经无比的渴望拥有,但曾经只是曾经,顾北理智尚存,他在思考田恬为什么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他在思考要不要推开田恬,如果这样做,会引什么样的后果?尴尬,难堪,决裂田恬颜面扫尽从此以后恨上自己?
一秒钟后,顾北闭上了眼睛,开始想诺诺,疯狂的想诺诺!
窗外月光静静,初春的风带着些许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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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野马()
夜深,火车像匹野马在中华大地驰骋着。
隔间里静悄悄的,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漫长的让人窒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隔间里响起一个女孩子细细的声音:“小北,你睡了么?”
没有回应,回应她的是火车哐啷哐啷的轰鸣声。
长久的沉默之后,那个女孩又小声地说:“小北,不晓得为什么,最近我老想起以前的事情,你还记得我们读小学的时候吗,每天早上上学,你都在会我家门口等我,读三年级的时候,你大概八岁吧,我七岁,我家里搬到烟厂干部楼住,楼外设了岗哨,不让进了,你就每天背着书包蹲在岗哨下面等我。”
“我记得有一次,我感冒了,你不知道,你就傻傻的在外面等,等到快上课了,要迟到了,你就偷偷的从栏杆钻了进去,刚好那天我爸爸妈妈家,我对你说感冒不去上学了,你说那你也不去上学了,我放你进了我的卧室,你钻进我的被窝里,抱着我,还偷偷的亲了我,当时我好怕呀,傻傻问你会不会怀孕……”
田恬慢慢的说着,声音里带着一丝凄美的笑:“小北,现在想想,那真是一段难忘的时光,带着甜蜜我觉得很开心很幸福。可能人生就是这样子的吧,很多美好的事情,你以为仅仅是人生的初次热身,实际上那是人生的绝唱,弄丢了那个人,你就再也找不回来最初的那个味道了。”
“还记得高三毕业前夕你唱的那首《手写的从前》吗?不晓得为什么,每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我就会想起我们的从前,只是我们的从前,不是手写的,是用青春写的。小北,我们还能回到从前么?”
窗外月光静静,长久地没有回声。
顾北大概是深睡了。
时间静悄悄地过去,火车哐当哐当像脱缰野马在暗夜里行驶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靠在顾北胸膛上的那个女孩离开了,只留下丝微清香伴随着他梦乡,伴随着他回到那个再也回不去的从前。
当天际露出一缕晨光的时候,顾北已经憋了五六个小时的尿,直到对面的田恬起了床,穿戴好衣服,坐在车窗下梳理那头细软笔直的长发时,顾北才翻了一个身,打着哈欠扣了坨眼屎擦在床架上爬了起来。
田恬听到动静,扭头望向顾北:“昨晚睡的怎么样?”
“挺好的啊。”顾北笑了一声。
“那就好。”田恬收回了目光。
顾北起身下床,披了件外套出去上厕所。
上完厕所顾北就在过道上抽烟,经过十多个小时11个多小时的折腾,火车在凌晨六点驶入石林市郊区,顾北望着不断倒退而去的LC区的景致,一股亲切之感油然而生。随着离石林市火车站越近,在那些屋宇密集的地方窗户上亮起点点灯火,也就是传说中的万家灯火的景象。顾北有一丝伤感,特别有一种与家人团聚的冲动。
扔了烟蒂,顾北转身回到隔间。
田恬已经把行李提了下来,见顾北进来,问他干什么去了。
顾北顺手接过行李,笑着说:“发了会儿呆,到石林了,我们走吧。”
火车到站后,顾北提着行李走出火车站,目光四下寻觅,很快就发现了人群后面的父亲,父亲穿着一件发毛又略显窄小的黑色夹克和肥大的土黄色裤子,半年不见,他鬓角已然全白,眼角处的皱纹更深了几分。
“老爸!”
顾北用力挥了挥手,立马跑过去,却不曾想在栏杆处遇到了田恬的妈妈马丽。
马丽穿着黑色真皮大衣,画了浓妆,打着厚厚粉底的脸上带着一丝贵妇人特有的骄纵,看到顾北的时候,她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可是当顾北背后的田恬出现在她那狭长的眼睛里的时候,马丽差点气晕过去。
果然,她最担心的事儿还是发生了。
自家宝贝女儿和顾家的臭小子一块在晴川念大学,这两个娃儿从小就特别亲,自自己千防万防,可是天高皇帝远的想防也防不到呀,现在好了,出事了,这两个家伙竟然当着自己面一起回石林,这算几个意思呀?走到一块儿都避嫌了?
什么叫做女大不中留?这就是了!
“小恬,我们走。”马丽黑着脸拉长音调说了一句,转身去开她那辆桑塔纳。
田恬没有动,她抿嘴说:“小北,顾伯伯,刚好顺路,我们一起回吧。”
这是自打小恬懂事以来,第一次反抗她的妈妈,以至于马丽呆了半天,紧接着一股怒火“蹭”地冒了上来,气得牙齿打颤,但是她终究是没有发火,厂长夫人对谁都可以不假辞色,唯独对这个宝贝女儿舍不得摆一丁点脸色,不过她也没有妥协,拉长着音调说道:“小恬,跟妈妈走。”
田恬站在原地没有动,这也是个执拗的女孩儿。
顾承明见此,连忙说道:“小恬,你跟你妈先回吧,我自己开车来了。”
田恬沉默着,扭头看顾北,顾北笑着说跟你妈去吧。
田恬低头看了看脚尖,,最后终究什么也没有说,转身上了桑塔纳,和她那个趾高气扬的母亲离去,只剩下顾北父子。
顾北望向父亲,父亲也看着他,父子沉默着,相视而笑。
回家坐的是父亲的摩托车,大冬天,寒风凛冽,刮在脸上犹如刀割,不过顾北并不觉得冷,跟着父亲穿街入巷,驶过那一一条条熟悉的街道,心里有一股熟悉的温暖感觉,特别的踏实。这是家的力量。
一路上,父亲并不多话,顾北反倒是像打开了话匣子,把自己近来的一些情况说给父亲听,包括学业上的成绩和目前在做的事业,以及主办的《独唱团》和开一家新闻传媒公司的想法和盘托出,当然,所遇到的麻烦和问题是绝不提的。
父亲听顾北侃侃而谈,心里也是高兴,不时地应和顾北的话。
这种畅谈于这对父子而言并不多见,父亲是个沉默温吞的人,而顾北并没有太多耐心,也或许当年的他混的不尽如人意,有关于自己的学业和事业实在难以启齿。如今大不一样,重生以来顾北没有取得太大成绩,不过也赚了不少钱,先后给家里寄了三十多万,债务已经还清,无须担忧除夕年夜遭人追债。
这次回来,顾北从《独唱团》第二期的回收款里预支了五十万,想替父母另寻出路,他知道明年开春后石林市烟厂要重组,母亲会成为第一批下岗职工,父亲年纪越来越大,顾北实在不忍心再看着父亲在外面风餐露宿地跑摩托车。
当然,这些话需要坐下来和父亲母亲好好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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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又是一个凌晨1点半的夜。
今夜炮火纷飞,而我对着电脑孤单地啪啪啪……
有的时候,特别厌倦这种生活,但我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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