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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雨霏霏-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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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过弘历帝的呼吸,李公公手有哆嗦,惊恐道。

    “父皇、、、、、、”

    阵阵呼唤传到了殿外,引来惶恐成灾的宫妃啼哭。

    “皇上、、、、、、”

    安诀赶到弘历帝的寝宫,便是一震,心知来晚了,快步越过跪着的人群,步伐有些乱。

    “四哥,你来了,父皇他、、、、、、”

    安沁率先发现了安诀。

    安诀看了看众人,除了安辰没有表情外,其他人皆眼眶红润。

    “父皇他,怎么走得这般突然?”安诀镇静着。

    “好像有一曲诡异的箫音突然出现,那会父皇便病发了,我们听见李公公的声音后冲了进来。父皇、、、、、、很痛苦,只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三哥,已经追了出去。”安言沉声着,声音与面表一样沉重。

    安诀迈步走近,病床上,弘历帝口目大睁的样子深深刺痛了安诀,捏着的拳咯咯作响。

    “父皇他,走的时候一定很痛苦!”

    旁人无声的点了点头。

    杀父之仇、师傅之仇。阵阵痛如鼓在安诀的心撞击,仇恨似魔般随着滋长。他恨不得即刻挖地三尺把那个‘残骸’找出来千刀万剐了。但理智告诉他,千万不能乱,敌人还在暗处,他还有很多东西要去做。

    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只是,他安诀一年也不要等。

    身躯如箭般离开了寝宫。

    “四哥,你去哪?”

    颖王府,安诀面如冰霜。

    “把撒诺一带全部剿灭!一个活口也不许留。”

    “现在吗?”

    “是!”

    薄唇吐出的话没有情感,福恩颔首。

    倾霏推门进来。端着一杯舒心茶。

    “你采取这么极端的手法,好吗?”

    “我的母妃,父皇。你的师傅。都死于撒诺一带的蛊毒。那样的部落,留在世上就是祸害。”

    “夜深了,福恩,你先去休息吧。”

    “是,王妃。”

    倾霏走近为安诀轻舒着太阳穴。动作轻柔。

    “对不起,我们都是难过的人。师傅他老人家刚走,我也不懂得怎么安慰你、、、、、、”

    “你和然然都好好的,不要卷入这次的阴谋,我便是最开心的。”

    “我与你是一体的,阴谋已经找上了我们。我们赖不掉。只能全面迎敌。”

    “是啊!”

    两只手十指紧扣。

    安儒一直追到宫外,黑影兜兜转转时隐时现,分明是在引诱和愚弄。

    “你到底是何身份?为何向我父皇下手?”

    寒烈的风胡乱刮着。一如安儒的目。

    “我是谁,或许问你的情敌和旧情人会清楚!”

    剑如闪电破空刺来,下一秒便要从安儒身上穿膛而过。安儒感受到身后的冲刺,一个偏侧,躲过了袭击。旋即与黑衣人卷入了厮杀。

    周围埋伏的守卫也现身。如天罗地网般网伏着黑衣人。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今夜便是插翅也难逃了!”

    黑衣男子看着把自己围得水泄不通的兵将。眼色一沉。安儒在属下的协助下进攻很猛,黑衣男子四面楚歌。

    “要报仇也要看你能不能追得上我!”

    中了安儒的部署,黑衣男子不敢恋战,使着他诡异的轻功逃离。

    那一抹身影,犹如鬼魅,安儒诧异于他怪乱的招式和诡异的轻功。

    琉璃阁,安儒将写好信交给江城。

    “去苍云派,亲自给流云,快!”

    “属下马上动身。”

    安儒记起大婚之日流云临走前留下的那封信,其实不是到了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让流云帮这个忙的,要查出那人练的是什么武功,有什么短处,或许只有苍云地库里有记载。安儒知道苍云派之人不能轻易进入,但是流云在三年前能让倾霏入内,三年后他定也能有办法。

    任何人都想不到,十天前在秋猎大会上还精神抖擞的弘历帝,如今竟就驾崩了。

    帝皇驾崩,安天朝沉浸在一片哀悼。朝臣披上白衣,高僧诵经。整个皇宫被白色装点,悲丧得犹如下过一场大雪。

    弘历没有下旨让宫妃陪葬,留下的遗函中只说,不愿与严后同陵,让玉妃的棺木陪伴左右。

    国不可一日无君,安儒继位。

    立弘历帝的谥号为明武,明仁载世,威武睿德。改年号为顺嘉。册封德妃为德庄皇太后,梁妃为梁太妃,贤妃为贤太妃,萧妃为避原睿王侧王妃凤潇潇,册为淑太妃。

    曾瑢儿册为瑢妃入住丹和宫,凤潇潇册为潇妃入住昭和宫。两人共掌凤印。原睿王府的两个侍妾薛氏和方氏册为薛嫔和方嫔,入住锦和轩和宜和轩。宫殿改为“和”字是顺嘉帝的意思,意在后宫和睦。

第一百二十三章 既生瑜() 
启承殿,安诀冷冽而来。安儒还没转身就感受到了那股渗人的冷意。自上次的睿王府刺杀后,除了必要出席的皇家场合,他们没有再碰面。

    两年,他们只是在属下的耳中听见对方的消息。是夹杂着刺探、算计和仇恨的意味。

    祭天大典,安诀竟然没有出现。还有,今日的早朝,他也没来。这不由得让群臣猜忌,作为顺嘉帝,安儒岂能不上心?

    “觐见新王,四弟的礼数是不是太过不周了些?”

    “你现在是在跟我讲君臣之礼吗?如果是,我就顺道跟你讲一下兄弟之道!”

    烈如幽焰的兰眸,冷到极致的气息,无一不表明了安诀的愤怒。

    安儒喉结上下挪移,天子的权威在安诀那里是没有用的,他知道。

    “你这是在向朕示威吗?”

    “我何曾需要?”

    冷冽的眸流露出淡淡的邪笑,是无视。

    “你这是在逼朕!”

    “逼你下旨杀我?恐怕在还没动笔前你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这是挑衅,**裸的挑衅。安儒的眸眼也点起了怒火,却暗掐着。他的武功,是他不能轻举妄动的。

    “好狂妄!你若敢弑君,你认为你逃得出这个皇宫?”

    “正如你任我不敬也不敢轻举妄动一样!”

    两个身形相近的男子,周身皆散发着冷冽如冰的气息,他们针锋相对,目中的灼热似乎想把对方点燃,焚烧!谁都没有一丝退让!冬近,大树被寒风吹得摇曳,沙沙作响。安儒的眸有丝颤动。

    “朕召你来,不是为了我们之间的仇恨。这些暂且放下。为了杀父之仇。”

    “这个就太不用你担心了,父皇的事,我会解决。”

    “那也是我的父皇,不是你一个人啊!”

    安儒吼着,愤怒异常,终于,他还是无法按捺安诀多番挑衅的情绪。

    “他是我的杀父仇人,也是我的杀母仇人,还有倾霏的师傅,也都是遭他撒诺毒手!”安诀的声势半点不比安儒弱。兰目流光,他转而道。“所以,你就好好做你的顺嘉帝。还有。朝臣的劝谏你都不用理吗?你不该好好填充下你的后宫吗?总惦念着我的王妃,不好吧?”

    扬眉一瞬,讥诮顿生。冷雅的声音带着讽刺,嘲弄。在绽放完最完美的一抹不羁的笑后,安诀悠然转身。背脊坚挺,在安儒的愤怒中优雅离场。与来时的气场浑然不同。

    紧握的拳骨骼咯咯作响,安儒感觉自己一身的神经都在紧绷,再用一些力便能崩裂般。如果愤怒有极致,那么他现在就达到了顶峰。那个把整个世界都不放在眼里的安诀,他竟以神的姿态来。然后以目空一切的姿态走了。而自己作为安朝的王,竟然拿他没有办法。安儒转身,一拳砸在了一个硕大的瓷器上。瓷器。伴着巨响被凿了一个空,而安儒的拳头也青紫的流着鲜血。

    他不但无视他的作为帝皇的权威,还煽动了大臣对他后宫之事劝谏。怪不得,这一日批阅的奏折中,单是劝谏选秀入宫的就超过了一半。累叠如山。

    这是既生瑜何生亮?

    安诀在他眼中,仿若游走在世间的异能。让他束手无策。

    接连几日,群臣的上书皆离不开劝谏顺嘉帝选秀。奏折由一堆变成了三堆,终被安儒扫在了地上,狼藉一片。

    凤潇潇进来,看见抚额撑手的安儒胸口还在起伏,快步走近。

    “潇潇给皇上请安。”

    “你来了。”

    随手捡起了一本奏折,再捡起一本,内容都大同小异,凤潇潇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

    “皇上可是生气了?为奏折上的事?”

    安儒抬眸,看着淡静的凤潇潇,眼神有些力不从心。

    “都是些劝谏,那些大臣来去都是说着同一件事,看着就烦!”

    凤潇潇淡然一笑,走近替安儒舒着太阳穴。

    “皇上也别怪他们!朝臣劝谏自然是有他们的道理。后宫确实是空了些,哪有做皇上的后宫就只有两妃两嫔的?”

    “恐怕就这有你会鼓动朕选妃。”

    凤潇潇依旧笑着,知道安儒指什么。瑢妃和两嫔都是爱慕皇上之人,又怎么会愿意与更多的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呢?不单是她们,任哪个女人都是不愿意的。

    “每朝皇帝登基第一件事便是这个,后宫与前朝关系紧密,多纳些良臣之女也是好的,这样他们才有个盼头。皇上,您已经贵为天子,即使有些事不愿意去做,但为了江山社稷,为了皇室血脉,这些都得委屈你。”

    “潇潇,你说的话让人舒心。不知为何,近些日子我总觉得疲惫异常。”

    “许是刚登基,还不习惯吧。”

    “你呢?在这后宫里头,可还习惯?”

    “呵呵,如果能让潇潇多会凤相府走动,那么潇潇可就满足了。”

    安儒抬眸看着凤潇潇良久,尔后才感叹着。

    “也许,你是那个最适合后宫的女人。”

    语毕,收回了目光,凤潇潇淡了淡眸,没有细究安儒的话是何意。

    “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吧。”

    “潇潇遵旨。”

    、、、、、、

    凤潇潇知道,安儒之所以不纳妃是因为心里有一个深重的影子,以至于他不愿去多看别的女人一眼。这些年来,她亲眼所见安儒拒绝了不少女子,明说的,拉她做挡箭牌的。每一次,凤潇潇都感触良多。他仿佛是另一个自己,自己无法做到的样子。他的子嗣也只有曾瑢儿前些年生下的清荷公主。德妃,也就是如今的德庄太后曾多次宣她与曾瑢儿进宫,无不是说要多花些心思在安儒身上,繁衍子嗣。二人表面都应是。但是,各自明白,这种事情是她们强求不来的。安儒的心根本不在府里的女人身上。这点凤潇潇倒是没有什么,只是曾瑢儿难免神伤。

    知道凤潇潇策划选妃,曾瑢儿脸色不好,但知道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所以没说什么,只是冷嘲热讽的几句。

    “潇妃真是得皇上器重,连选妃之事都是皇上亲自嘱托。”

    “瑢妃说笑了,都是皇上的妃子,自当为皇上分忧。”

    “潇妃如此大度,真有牡丹的雍容大度”

    “瑢妃多心了,大家心里都明白,皇后之位一如当年睿王妃之位,那是谁都不可能坐上的。”

    顺嘉元年冬,大选宫妃。

    这日,冬阳如春。大批秀女从全国各处赶来,年龄下至十五,上至十八,朝中五品官员之女,皆在候选范围内。安朝,重政不重商,即使商人的身份在这几代里有了大幅度的提升。但,他们的后代依旧没有参选的资格。

    凤潇潇身着紫红宫装,眉心画个颗挑花痣,华丽精湛的珠钗繁美贵气,颇有贵妃之韵。只是,秀女皆知,顺嘉帝后宫还未设贵妃或者皇贵妃。最主要是,后位空玄。这让她们揣着一颗飞上枝头的野心,跃跃欲试。更让她们心跳不止的是,顺嘉帝,当年的睿王殿下。传闻他征战沙场,睿智无双,得民心,朝臣拥戴,是众皇子中呼声最高的。不但如此,他还生得不是一般男子能比的好相貌,丰神俊朗,风儒翩翩。这样的男子,还未见,单是想象已让那些怀春的少女脸红心跳。

    凤潇潇淡眸扫着上前请安的秀女,似乎没什么精神。那么多秀女中,竟没有几个是合心意的。一个时辰已经过去,她只留了四五个给皇上挑选,都是些高官之女,长得还算眉清目秀。

    又遣散了一排,凤潇潇舒了舒眉,旁边的宫人们连忙伺候着,不敢有一丝疏忽。

    如今后宫的大局未定,奴才们在私下猜测皇上是要立谁为后,是瑢妃还是潇妃?抑或是从这次的新秀中挑得。太后的意思偏向于瑢妃,且她还生了一位公主。但是,皇上却更器重潇妃多些。想这场的选秀,竟然让她一人主持。宫人们一时间都猜不准,两边都不敢怠慢且有讨好的意味。希望能给两位娘娘都留下一个好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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