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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饲养法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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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夏的瞳孔骤然放大,那之中比伤心更多的情绪,是恐惧。
“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统统说出来,不然我会——”
“你就只会怪罪别人!”萧夏喝住了沈檀夕的话,然后拼命去掰他的手,但奈何力道的悬殊还是差太多了,最后也只白费了力气,“你根本就没有真正的为我考虑过!你只是想把我锁在你的身边……但我已经倦了这样的服从!我不想再爱你了!”
那一刻没有灌耳的雷声,也没有鼓点般的雨声。
沈檀夕看着萧夏的挣扎,只觉得那像是一场被放慢了很多倍的电影,他看着萧夏的每一个表情、感受着他每一下的挣扎,那是恨、是怨,是想拼命挣扎的逃离!
“我没有真正的为你考虑过?”
“…啊…疼!”萧夏的被狠狠地压回床铺,四肢被钳制,别说是挣扎了,就是轻微的动弹都不行,“你…你放开我……沈檀夕!”
“我怎么可能会放开你?”沈檀夕的眉头皱得有些狰狞,他仅用一只手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桎梏住萧夏的双手,“你说得对,以你的力道,我想要钳住你简直易如反掌!”
萧夏惊恐地睁着双眼,急促的呼吸令他的胸口剧烈起伏。
沈檀夕的眼中已经没了理智,只剩半分疯狂、半分躁动,他单手解下领带,然后毫不怜惜地缚住了萧夏的手腕——细嫩的皮肤被勒出红痕,那是他连想都不会想的事情!
“你说我只想将你锁在身边是吗?”他的手指轻佻地解开萧夏的衣扣,从领口一直到小腹,“你还说自己已经厌倦了服从?”
“……!”萧夏的眼里有对现况的慌张,也有对未知的恐惧,因为沈檀夕对他从未硬来过,而他也不知道被强迫该是怎样的滋味。
“不出声是对的,看来你是真的长大了,”沈檀夕赞许般俯身亲吻着萧夏的额头,他将手掌贴附在萧夏的胸口处,但那带着炽热温度的手心却像是烫坏了萧夏似的惹来了拼命的挣扎,但却毫无意义,“如果是想招人进来围观,你要多少,我给你少。”
玩笑似的冰冷话语令萧夏的动作戛然而止。
“……残忍?……可怕?”沈檀夕冷笑,怪异的音调将他整个人都像是笼罩在一层黑气之中,“别说是惩罚,你扪心自问,这四年里我对你厉声训斥过半句吗?”
萧夏早已惊愕地说不出半字,此时此刻,除了‘逃’以外,他想不出别的半字!
“今天我就让你明白明白,若是我真的不在意你的感受,那你到底过的该是怎样的生活!”沈檀夕粗暴地剥去了萧夏身上的衣服,皙白的肌肤上瞬间就被他的指甲划出了几道红痕,但鲜艳的血色非但没能换得怜惜,反而令施暴的人变得愈加疯狂,“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我要是想将你纯粹地锁在身边,用得着费那心力!?”
“…你疯了……放开我!”萧夏的嘶吼中充满了恐惧,“……你疯了!”
“你可以再叫大点儿声,好让他们都进来看到你的样子!”沈檀夕蓦地握住了萧夏的腰,那力道足矣令他疼得忘记出声,“萧家的小少爷沦为他人榻上囚,你怕的就是这个吗!?”
萧夏被吼得一愣,但须臾的慌神功夫就被大力地拉开了双腿:“……不要!”
“说不要,但是你阻止的了吗?”沈檀夕的笑容里充满了胜利感,而他看向萧夏的眼神里也已不再掩饰那种绝对的控制**,“夏夏,男人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凭的不是一张嘴,而是实力!你大概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那我今天就好好地教教你,如果我沈檀夕想要的只是一个床上的囚宠,那你理当享受的就该是怎样的待遇!”
020 爱恨痴缠()
少年单薄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着,他的脸上有汗水,也有泪水。
两只手腕被银灰色的条纹领带束在一起,挣扎的时候有些松垮,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似乎并不担心这一点,因为少年的意识已经逐渐开始模糊,哪怕是此刻完全地解开了桎梏,怕是他也没了反抗的力气。
“宝贝儿,舒服吗?”沈檀夕轻佻地询问着身下人的感受。
但萧夏趴在床铺上,双腿已经失去了支撑的力道,而后身的疼痛与欢愉也早就分不太清了。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一晃一晃,双手也触摸不到可以信赖的依靠,就像是漂泊在大海中的一叶小船,包裹于全身的除了茫然就是恐惧。
“可别晕过去了,作为床伴儿,你这样的伺候可讨不到主人的欢心。”沈檀夕从未这般尽兴过,尽管他知道这一切都并不让人那么的心安理得,但此刻的欢愉仍令他想要打着‘教学’的借口继续享受。
少年原本白皙的后背上,此刻已满是欢爱后的痕迹,青红交错分外惹眼。连续的两次,他不仅在他身体上留下了痕迹,更破格地在他的身体里也留下了痕迹。
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瞬间膨胀,几乎填满了沈檀夕那颗充满了渴望却又压抑许久的心。
萧夏的身体被翻了过来,单薄的胸膛浅浅地起伏着。他半张着双唇,喘息声十分的微弱,就好像这折磨般的欢爱若是再不停止,怕是他真的就要失去了呼吸。
“这就不行了吗?那所谓的服从、所谓的囚锁,你真的理解它们的含义么?”沈檀夕勾起萧夏的下巴,拇指细细地摩擦着他的嘴唇,“难道真的是我太宠你了……竟让你糟践我的真心如此的轻而易举?萧夏,‘是否真的为我考虑过’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
沈檀夕皱眉:“你说什么?”
“……”萧夏半眯的双眼微微睁开,疲惫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你给我的爱……就只是虚伪的尊重……以及…披着善意谎言的自私……”
沈檀夕自认为对萧夏呵护备至,最过分的一件事也不过是杀了一个要置萧夏于死地的所谓亲姐姐,但如今这些来自萧夏的冰冷字句以及含怨的目光,就仿佛巨斧一般嘭地砸碎了过往的美好,片毫不落。
“原来这就是你眼中的我……”沈檀夕的嘴角弯出一抹惨淡的苦笑,“怕是萧荷的那件事,你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吧?”
闻言,萧夏的眉眼间露出了些许复杂的神色。
“呵……萧夏,你可真令我惊讶!”沈檀夕毫无征兆地再次挺进萧夏的身体,继而蛮横粗暴地进行新一轮的驰骋,“每天和弑亲仇人住在同一屋檐下,这种感觉,怎么样!?”
满是麝香味道的空气中,忽然流窜出一股血腥的味道。
“…啊……!”萧夏面色苍白,本是被**带来的红晕也已消失不见,“…其实…我从未恨过你……”他双手死死地攥着身下的床单,自始至终都没有像从前那样亲昵地环住沈檀夕的脖颈,就像是在保留自己最后的一丝反抗,“…但你…太令我失望了……”
在这雷电交加的夜晚,一室的旖旎伴随着暴雨久久不歇。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忍心?怎么敢!”沈檀夕在萧夏的身体上不停地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彰显出他的所有权,“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纵使我真的做得不够好…你又怎么可以仅仅因为这样就对我失望!!!”
沈檀夕近乎绝望地索求着萧夏的身体,他想要与他十指相握,却怎么也掰不开他的手,最后只能将他的拳头紧紧地握紧手里。
而萧夏早已疲倦地睁不开双眼,在堕入无边的黑暗前,他轻声地呢喃道——
“本就不该是我陪你过这一生……”
沈檀夕在混沌中听清了这句话,继而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带着绝望的痛苦。
门外的一行人老早就想散去,但几个秉持着职业操守的医生却深知此刻离开的后果,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准备好仪器和药物,就等着沈大少一声令下冲进去救人。
可问题是这一等,竟然就等了大半宿。
“沈大少可真是好体力啊……”温钰以一句风凉话打破了沉默。
霍敬佟沉默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保持着沉默。
“一个人体力好有什么用?”徐风淡定地坐在一旁,实在无聊便跟了句嘴,“前半段尽兴了,后半段只能奸尸。”
温钰笑了两声,但刚要跟话就听见二楼的房门打开了。沈檀夕的衬衫一看就是随手系上的,他站在护栏旁,淡淡地看了眼一层客厅坐着的霍敬佟,后者二话没说,拎着药箱就上了楼。徐风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倒是温钰哼笑了一声却没动。
沈檀夕没说话,下楼便倚在楼梯口的柜子上点了根儿烟。温钰看了他片刻,然后起身走了过去:“舒坦了?”
过道的灯没开,忽明忽暗的烟头是唯一的光亮。
“到底怎么回事?”温钰看不清沈檀夕的那张脸,但却能猜出几分他的表情,“咱俩这么多年哥们儿了,难不成还有什么说不了的?”
沈檀夕指尖的那根烟很快就抽完了,接着他又点了一根,但这一次他并没有急于吸食那些能缓解他愁绪的尼古丁,而是浅尝了一口就放下了。
“萧夏的上一次的体检报告,我看了,”温钰的声音淡淡的,并没有惊讶的感觉,就像是知道了一件很平淡无奇的事,“你真的确定他还是原来的那个人?”
“废话,”沈檀夕蓦地开了口,“不过我对‘他的病为什么会突然痊愈’已经没那么好奇了,只要他好好的,就够了。”
温钰轻轻地笑了笑,然后问道:“那你现在好奇什么?”
“我现在唯一好奇的是……”沈檀夕眯眼,同时手掌重重地拍在了温钰的肩上,“为什么你会知道萧荷的事?”
雷电闪过,男人苍白的面容上闪过一抹狰狞的狠色。
021 情况不妙()
之所以当年萧荷的那件事让霍敬佟搀和进来,其实完全是出自于沈檀夕的私心。
温家的世代子孙都从医,自温钰太爷的那一代便于沈家交好,因此他与沈檀夕也算是从小一起玩儿到大的发小了。而霍敬佟虽是沈家的御用医师,但却是师从温家,而且拜的温钰他爹——温常楚。敬过茶、磕过头,细说起来,温钰还得管霍敬佟叫声师哥。
然而霍敬佟的出身却并不好,小的时候住在孤儿院,所以三个人的关系算是亲密中又带着一丝必然的疏离。那时萧家做慈善,萧荷借自己成年礼的名义为孤儿院捐过一批医药物资,但是后来被查出来了卫生问题,致使不少孩子落下了病根。
这事说大不大、说不小不小。
虽然萧荷最后还是撇清了关系,但要是添油加醋一番那也能算是笔深仇大恨了。所以沈檀夕留了条退路,万一真有人查到了萧荷的二次死亡,他就会把这件事推到霍敬佟的头上。当然,他也不可能让霍敬佟真的就为此蹲了号子,但至少他会在萧夏的面前营造出这样一个假象。
可若说对雇主忠心,沈檀夕从不疑于霍敬佟,但要说情义方面,连霍敬佟自己都不会否认温钰在他的心中有着旁人无可比及的地位。如果真是温钰有心打听,怕是霍敬佟连遮掩都不会有的就会全盘托出。但怀疑归怀疑,霍敬佟会不会泄露是一说,温钰会不会打听是另一说,而萧夏为什么会从温钰的口中知道这件事则又是另外一说!
“萧荷?萧家的那个长孙女?”温钰一脸茫然,但沈檀夕的态度仍令他皱眉,“她怎么了?我知道她什么事了?”
沈檀夕细细分析着温钰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但确实没有破绽。
“萧荷没死。”
温钰一听,眉头就皱得更紧了:“……你什么意思?”
“我不管你到底问过霍敬佟什么,也不管霍敬佟到底对你说过些什么,总之,我不希望你跟我这耍心眼儿,尤其是还要把夏夏卷进去,”沈檀夕深深地看了温钰一眼,继而又冷冷地补了一句,“你知道的,只要是关于他的,我一向没什么理智。”
“耍心眼儿?”温钰像是没听懂他的话似的轻笑了声,接着又难以置信地反问道,“沈檀夕,你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吗?”
沈檀夕沉默了半响,然后吸了口烟,沉声道:“我这辈子一半的心思都放在了萧夏身上,另一半也被家人朋友和事业分了,你,好自为之吧。”
“沈檀夕!你——”
“咱俩没可能,除了朋友就是路人,我从没给过你别的选项,”沈檀夕的冷漠像一副盔甲,紧紧包覆着自己的同时也阻隔外人,“夏夏的健康我会另找人打理,以后就不麻烦你了。”
温钰一把拦住沈檀夕,厉声反驳:“沈檀夕!就算你怀疑我也给我个理由,更何况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难不成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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