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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仵作-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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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青虽从军晚,但如今她在元修的亲兵们眼里,说句话比赵良义和王卫海等老将都好使。
那亲兵不敢怠慢,领命便去,走到一半停步回头,问:“都督,那要是屋里没声儿,大将军没动怒呢?”
“那就别进去了。”暮青说罢转身便走,头也没回地出了侯府。
等她走远了,那亲兵才傻头傻脑地哦了一声,忙找巫瑾去了。
*
“何人在院中?”
两顶轿子刚落,元修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他有伤在身,虽气虚体弱,但功力未失,耳力依旧。暮青来之前,他与姑母生了几句口角,一怒一下遣了所有人出去,院中连亲兵都没留,显然来此的不是他的亲兵,听那声音应是轿子。
轿子?
元修眉峰一压,门便吱呀一声开了。
一名穿红戴翠的婆子笑盈盈走了进来,福身道:“侯爷万安。”
元修压着的眉峰上忽似结了霜雪,问:“你是何人?”
那婆子不答,笑着往门外看,一名妙龄少女提着食盒款款走了进来,那少女披着绛红大氅,风帽上的雪貂毛衬得面颊粉若二月春桃,不胜娇柔可人。
少女脸儿微抬,眼帘半垂,羞颜娇丽,盈盈福身道:“侯爷,小女郑……”
“滚!”元修声沉如铁,沉怒暗压。
郑青然脸色一白,惊惶如鹿,分外惹人怜,她忙从食盒里端出碗粥来,道:“侯爷,小女特意熬了碗补身的粥……”
元修未再出声,郑青然心中一喜,端着粥偷偷抬眼瞧他,只见男子半倚在榻,眸深如渊,望不透,煞人心。
前些日子班师回朝披甲过长街的男儿,一身英雄豪气荡尽春闺少女心,此刻未披战甲重伤在榻,身上却依旧有如剑锋芒,似于百万军中冷眼看敌,一道目光便是一把利剑,刺得人肝胆俱裂,不敢再放肆。
那婆子也吓得不敢再言,眼尖地瞧见郑青然的手在哆嗦,生怕她打了粥碗失了仪态,忙将那碗粥端了放回食盒里,在她耳旁悄声道:“小姐,还是退下吧,侯爷有伤在身,若是惹他伤了身子,太皇太后和郡主怪罪下来,咱们府上可担不得!”
郑青然含泪不舍,走时不经意间拂开大氅,腰肢如柳,惹人遐思,她却未听见榻上传来挽留之声。
出了暖阁,郑青然望向另一顶轿子,眸中泪光如刀,莫非侯爷心仪那人竟是个庶女?
正想着,轿子里出来一人,轿旁的婆子欲先进屋引荐禀告,那少女拦了她,淡道:“侯爷心情不佳,奶娘别进屋了,免得连累了你。”
说罢,不待身旁婆子说话便独自进了暖阁。
暖阁里灯火煌煌,见少女披着身天青大氅,上绣雪兰花,她半低着头,未瞧榻上,亦未进里屋,只于华帘外福身道:“小女不是侯爷心里那人。”
少女一语夺人,先一步压了元修的心火,神态却平和不争,只道:“只是近来朝中在寻闺名里带着青字的女子,小女闺名中正巧带一个青字,因此不得不来,望侯爷知悉莫怪。既然侯爷已经见过小女了,小女便可回府复命了,望侯爷早日康健如初,小女告辞。”
少女福身便退出了暖阁,院外郑青然还未上轿,望着她震惊得不知言语。
少女低头便上了轿子,唤了声奶娘,那婆子便命人抬轿出了侯府西暖阁的院子。
郑青然还不想走,却又不敢再进暖阁,犹豫了片刻,终一跺脚,也负气上了轿子。
两顶轿子还未抬远,迎面便撞上一个亲兵,那亲兵引着巫瑾前来,看见轿子便挠了挠头,“完了完了,都督说,暖阁里头有声音就进去瞧瞧,没声音就不用进,可咱来晚了,这人都走了,咋知道里头有声音没声音,要进还是不要进?”
巫瑾闻言摇头失笑,不理那憨傻的亲兵,自进了暖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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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去长沙了,悲催的东西还没收拾,拖延症不可治,还是晚上再说吧。
年会期间我打算带着笔记本,结果昨天听说有小伙伴放狠话,谁带电脑去年会,到时就去谁房间里聊天……表示这是今年听过的最狠的狠话,不能再狠……otz
第七十六章 为君缝衣()
暮青回了都督府时后院无人,阁楼里的床帐已放了下来。
都督府的人素知她的习惯,她去侯府前用过晚饭,回来后沐浴更衣便会歇息了,因此每逢她夜里出府,杨氏都是早早就放好床帐被褥,灶房里一夜都烧着热水,她一回府便可沐浴。
暮青回府时见灶房里的灯烛亮着,自知守门的王大海会去告诉杨氏她回来了,于是便拿了本医书到桌边对灯细看,等着杨氏送沐浴的水来。也就等了一盏茶的时辰,水便备好了,杨氏退了下去,暮青便合上医书起身宽衣。
她左袖藏着寒蚕冰丝,右袖藏着解剖刀,身上还穿着件暹兰大帝留下的神甲,这些东西一样一样摆去桌上,随便哪一件现身江湖都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
除了那套解剖刀。
暮青知道月杀在阁楼附近,她沐浴时没人能靠近,因此便解了玉簪雪冠,宽了里衣,穿着束胸带和亵裤入了水。从军半年,她在男儿堆里养成了穿着衣物入水的习惯,哪怕是在都督府,她的身份一日未公开,一日心里便没有安全感,因防备着突发之事,她连沐浴时都是面朝阁楼楼梯口的。
楼梯口与浴桶之间隔着座屏风,四扇围屏,竹意盎然,少女坐在浴桶里,边擦身边戒备地透过屏风缝隙盯着外头,热气氤氲,眸光清亮,警觉如豹,似是洗个澡都随时准备暴起伤人。
待快要沐浴罢,暮青才在水里解了束胸带褪了亵裤,一番清洗,起身穿衣。
冬夜寒冷,热水已温,氤氲渐散,少女起身,青丝遮了玉背楚腰,楚腰之下隐约见琵琶倒悬,玉般颜色,惊心勾魂,那静立之姿如巫峡云深处的神女。
少女未拭身,雪臂一展便扯过了挂在围屏上的里衣,转身一披,玉带一系,玉润珠圆忽现又隐,少女从水中迈出,**纤长,琼珠生香。
暮青将洗好的束胸带搭在浴桶边上,亵裤她穿的是男子式样的,不惧杨氏收去晾晒,但束胸带却不能让她瞧见,这些日子她换洗的束胸带都是月杀收走去晒的。她不管他拿去何处晒,只要按时送来就行。
暮青从衣柜里拿出条新的亵裤来便往暖榻去,到了榻旁撩开华帐时才唤道:“月……”
一声刚出,尚未唤罢,帐中忽然伸出只清俊如玉的手将她一扯,那力道缠绵里融着霸道之力,暮青震惊之下一扯竟挣脱不得,整个人跌入了帐中!
腰间玉带被人一勾,忽的一松,胸前乍凉!
少女眸中星火窜起,燎了身下之人。男子眸深如海,吮住她的唇,辗转深尝,抵死缠绵。
夜静如水,烛影摇动,映尽一帘春情,素白的里衣滑落榻下,帘中少女青丝湿散,如玉粉娇娥,动人心魄。她越是挣扎,越是刺人,帐中**越盛,男子平日里的懒散缱绻皆不复见,只见霸道执着,抚捻轻拨,辗转深缠,教她一识情之滋味。直到他定力消磨殆尽,才将华袍扯来往她身上一覆,起身下榻。
步惜欢墨发披着,负手窗前,吹着寒风残雪。暮青在帐中盖着绛红龙袍,盯着华帐,目光杀人。
暖阁里久无声息,不知多久,潮涌退去,男子眸中渐见常色,这才走回榻旁撩了华帘,瞧着还盖着龙袍未动的少女,笑问:“生气了?”
暮青不言,眼刀已经说明了一切。
步惜欢沉沉一笑,偏不怕她的眼刀,更舍不得不看她。男子声音还有些低哑,却听得出带着宠溺,道:“说话,别总拿眼刀戳人,我不惧这个。”
从他背负昏君之名的那一天起,他就不惧世人的眼刀。那些眼刀没能将他千刀万剐,他早已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才不惧她这把小刀。
“解释!”暮青沉默了许久,磨着牙咬出俩字来。
步惜欢笑声更沉,打趣问:“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还有何可解释的?”
暮青眸中顿时窜出星火!
“好,好,解释。”步惜欢沉吟了一阵儿,笑意浓郁,问,“解释何事?是解释我在帐中之事,还是窥你沐浴之事,亦或是窥见了多少之事?还是刚才……”
话没问完,暮青已忍无可忍,抓起龙袍便抽向步惜欢。步惜欢慢悠悠往暮青身旁一倒,轻松避过一击,瞥了眼暮青,眸光渐暗。暮青觉出身前凉飕飕来才发现盛怒之下竟忘了龙袍下自己身无一物,又被这厮占了便宜!她忙将龙袍拉上,奈何步惜欢眼力好,还是瞧见了方才的春光。只见少女半坐榻上,青丝垂落,遮了玉峰红梅,盈盈楚腰柔若水影。
步惜欢坐在帐中,眸光又暗了些,但瞧见暮青扯着龙袍将自己裹得严实,只露个脑袋在外头,又不由觉得好笑。
“我该给你安排个女侍卫的。”他道,省得她每晚沐浴过后都喊月杀,那束胸带终究是她贴身之物。刺月门里女子少,但也不是没有,杨氏还不知她的身份,是该给她挑个贴身的人了。
暮青把龙袍往头上一蒙,懒得理!但头刚蒙上,她便愣了愣,手摸了摸龙袍,探出头来一看,问:“怎么破了?”
只见那月锦龙袍的袖子上绣着的银龙驰云气冲九霄,雍容华贵,却刮破了半幅。
“马车上不慎刮破的。”步惜欢睁着眼说瞎话。
“何物所刮?”
“钉子。”
“哦,钉子。”暮青信才有鬼,“你的马车里有钉子,车夫不想活了吗?”
她懒得以微表情揭穿他,这人知道在她面前说谎无用,他根本就是故意为之!
逗她很好玩?
步惜欢笑了声,眸中流光醉人,漫不经心道:“嗯,车夫是该死。不过,娘子心都能补,想必补衣手艺甚为精湛,不如娘子来补补,补得好,为夫不恼了,就饶了那车夫,如何?”
暮青这才知道他想干嘛,这回轮到她气得笑了,“步惜欢,你花样越来越多了!”
步惜欢对此的回答是从枕下拿出只小巧的针线盒子来,递给暮青。
敢情他连这都准备好了!
暮青裹在龙袍里,盯着那针,不动。
“娘子是想说明日再缝,今夜咱们早些歇息?”步惜欢笑着将针线收起,躺下便伸手去揽暮青,暮青不动,只目光如针。男子遭万针戳心,低头笑得愉悦,笑罢自觉起身下了榻去,拂袖一送,平地生风,榻下的素白里衣便飞入了帐中。
步惜欢负手桌边,笑听帐中穿衣声。暮青很快便出来了,青丝披散,衣带紧系,领口一丝缝隙都不见!这般她还不放心,又将紫貂大氅拿来将自己裹严实了,这才坐去桌边。
“掌灯!”
话音落,灯已来,三盏灯烛照着三尺圆桌,暮青抱来龙袍,对灯补衣。
桌对面,男子懒坐椅中,里衣半敞,灯烛暖照,胸膛玉色生辉。
美色当前,少女半低着头,紫貂毛衬得鹅颈雪白,她随意取了簪子绾了青丝,青丝遮了半颜。男子枕臂坐在对面,凝着她那半张清卓的容颜,恍惚想起幼年时,父王不得先帝喜爱,府中人却依旧锦衣玉食,他的衣袍时常换新,从未有人为他补过。原本他只是想让她为他做些女儿家为心仪男子做的事,却未想到看她垂首对灯,缝缝补补,竟忽觉这便是一生所求。
屋里无人说话,一张圆桌坐着两人,他望着她的半张容颜,她望着他的一袖衣袍,只此对坐,岁月静好。
娘故去的早,家中只有她这一个女儿家,家境清贫,爹的衣衫常有缝缝补补之时。她从未觉得拿解剖刀的手不可拿针线,世上没有什么事是学不会的,没有绣娘愿意教她,她便将娘生前的绣帕翻出来自学,三岁拿针,十年练一功,虽练不出出神入化的绣技,也足可为爹补衣。
旧日往事浮上心头,暮青也有些恍惚,待回过神来,手中的衣袖已缝补好了。
步惜欢低头一看,捧袖低笑,难以自抑的愉悦,“青青……”
暮青冷眼盯去,她绣得不好?
“青青,九龙衔珠,你可听过九龙衔竹?”龙口中衔着竹子!她可真是个人才!
步惜欢笑难自抑,暮青看了龙袍一眼,却面无表情,内心毫无愧疚感。她爱竹,爹的衣裤鞋袜磨破了,她便会绣枝青竹上去,时日久了,爹每件补过的衣衫上都有她绣过的青竹,临霜而生,风吹不折。十年来,她都是如此绣的,绣别的她不会,绣青竹足以栩栩如生!
“想挑剔花样,去找绣娘!”暮青拂袖而起,进了帐去。
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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