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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配-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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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牛早在几年前,就被她爹沐正方卖掉换酒喝了,去年养的一头不足200斤,准备卖了交点农业税的猪,也在办沐红梅母亲的丧事时,被李家要求杀了来待客。
而猪圈边上还挖了积粪的粪坑,坑上方搭着一根根削偏后都还足有大碗那么粗的木头,算是她家的厕所。
为了防止雨水落进粪坑里,粪水益得满院太臭,也为了上厕所时,有个遮拦,所以这厕所还是搭成了个茅草棚子。
除此之外,沐红梅家是再无多余的房屋了。
围起这道南、北窄,东、西宽,占地200多平的院子的,除了现有的这些建筑物,就是用黄泥擂舂垒砌起来的围墙。
只不过,如今这东、西两面同样20余米的围墙,都在自沐红梅爷爷奶奶去世后的几年里,先后跨塌了数处。
如今的沐红梅家,被说成四通八达,也绝不为过。
也就是由于家里没个把拦,她家唯一一只用来打鸣报时的公鸡,也在过年前就被饥不择食的毛贼偷了。
可以说,沐红梅家除了一穷二白外,就是一白二穷。好在,除了欠着数年的农业税没交外,倒也没有其它外债。
没外债,倒不是说她家的经济条件好,而是她爹沐正方那种人,会有谁愿意借钱给呢。
这次办沐红梅母亲的丧事,要不是村邻、亲友见沐红梅家太穷,外加李国针没疯那两年很会为人处事,所以正月初十李国针下葬那天,大家除了义务来帮忙外,就有人给送了些粮,有些家里条件更宽余的,还给送了点钱。
不然,沐红梅家光是为办李国针这丧事,也得欠下笔不大不小的外债。
沐红梅虽说没文化,虽说儿时到当姑娘时,因为没娘教她收拾打扮,结果在很多人眼中,她显得很是有些邋遢。
可随着年纪的增长,随着家里条件一天天好转,她也成了个利落、爱干净、比旁的农村妇女更讲卫生,也更多些讲究的农村妇女。
等她把院子和屋里屋外拾掇得差不多时,已经是两个多小时后的事了。
并不是沐红梅家物件多,需要收拾归理的东西就多了。
恰恰相反,她家穷得叮噹响,不管是牲口,还是屋里的摆设,能卖的,早被她父亲卖掉换酒喝了。
院里、圈里空荡荡不说,她家灶房里,除了卖不成钱的米缸子、木桌木板凳子外,也只有积煮饭、煮猪食为一体的一口大铁锅,能当废铁卖上几个钱。
洗菜用的,都是木盆子;瓢水用的,是自家种的葫芦做成的瓜瓢;吃饭装菜的,不是小土碗,就是大土碗。
没有一样洋玩意儿。
而正房堂屋里,唯一的两样家具,一是供奉祖先神灵的家堂前,摆着张有些老旧却刷了黑漆的八仙桌,二是屋角存放米面的一个大米柜。
柜子里,沐红梅打扫时就查看过,空荡荡的,连耗子屎都没一颗。
可见,这柜子自成为一个名不副实的摆设起,已经很久了。
至于堂屋左右两面的两间屋子,西面一间,堆着用来喂猪却少得可怜的粗糠、簸箕、背篮、锄头等杂物。
这屋,除了扫抹归整一下,也没什么可拾掇的。
而东面一间,则是沐红梅原来一家四口,如今一家三口的住屋。
但里面,除了送人都没人愿意费力来般的两张稍一动就嘎吱响的木板床架外,就是她家少得可怜,还破旧外加脏乱不堪的床上用品。
稍上得了点台面的,就只有一口她母亲嫁到沐家来时,嫁妆里最贵重的两口红漆箱子。
不过在看到沐正方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所以这屋里,沐红梅只是进去看了一眼,并没拾掇。
之所以打扫这么久,主要是她家院子边上那围墙倒下的土堆上,野草长得太多太茂盛。
沐红梅记事时,她爷爷奶奶就已经去世了,能教她做家务的,就是她那时而正常,时而犯病发疯的母亲李国针。
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真正六岁不足的小姑娘,就算再懂事能干,要是能把一个家收拾打理得有条不乱,那就奇了怪了。
会扫地,但肯定是扫不干净,更顾及不上卫生死角。
而对于这些长在家里,连大人都不去管的茅草,小小年纪的沐红梅,又哪里能想到,要去清理掉,这家,才能多几分家的模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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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梦魇般的父亲()
木棉虽然地处西南方,正月多少还是有些冷,但沐红梅大扫除完毕时,身上也出了一身的细汗。
特别是额头的伤口处,因为出了汗的缘故,汗水沾到了伤口,一阵阵的刺痛。
想到灶房的锅里,还烧着热水,沐红梅直接拿了那只洗脸用的老旧木盆,转身进了灶房,踮着脚从锅里瓢了热水出来,用之前她特意拿0洗衣粉搓揉干净,但还是乌渍渍看不出本色的毛巾擦了把脸。
只不过,伤口处却是不敢去动,纱布更不敢揭。
刚才打扫时,沐红梅就发现家里连镜子都没一块,所以此时也只能轻轻的翻着纱布的边,凭着感觉,小心翼翼地把伤口周围的汗擦干净。
好不容易把自己收拾利落后,沐红梅给沐红兵也擦了把脸,看着快到中午,天气变得暖和,又端了水到堂屋里,给他简单的洗了个澡。
看着虽没用香皂,更不可能有儿童沐浴露来用的小弟,被自己简单的这么擦洗一番后,变得再没异味,还白嫩嫩的小身体,沐红梅自重生以来,第二次。。。。。。笑了。
她那尖瘦腊黄的小瓜子脸上,溢满了温婉怜惜,苍白无血色的樱桃小嘴,满意的啧了啧后,咧着嘴角,往两岁多的沐红兵那虽瘦却白嫩细腻的小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呵呵,今天姐姐帮你洗白白了,可不能再像只小野猴一样再把自己弄成只花猫了喔。”
“咯咯。。。。额~额~。。。。。。。”沐红兵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后,点头大脑袋算是应下了姐姐的话,很是配合的,让沐红梅给穿衣服。
看着这个记忆中在儿时都很听话乖巧的弟弟,沐红梅的心软得都快化了时,鼻腔突然一酸,小小的瓜子脸上,升起一抹自责。
如果不是她当年太过一味地宠溺这唯一的小弟,不懂得要好好的教导,他一天天长大后,又怎么会变成那般模样。
还有女儿,如果。。。。。。
心里突然间生出的感慨,到了这里,被沐红梅强行制止,苦涩的摇了摇头后,把已经变得有些浑浊的洗澡水端出门倒到了院里,才是牵着沐红兵去了灶房。
沐红梅往只余下红碳的灶洞里加了点干柴,等锅里的水烧开后,拿出打扫屋子时,找到的那点所剩不多的米粉,用开水冲调后还加了点白沙糖,弄成米糊糊喂给沐红兵吃。
再出灶房门外看了看天,见太阳升到的位置,判断出快到正中时,这才是开始煮。。。。。。早饭。
“还好,刚才看到家里的米还有几十斤,木缸里的肉也还腌得有一些,但剩得不多了。”
沐红梅说出这话时,小小的瓜子脸上,此时已溢满了不应该属于五岁多孩子的悲痛和哀伤。
缸里腌着的数十斤肉,让她想到了七天前溺亡在水库里的母亲。
活到了46岁,再回忆自己五六岁时的事时,已记不得或是记不清了,但沐红梅却对母亲李国针的死,和对父亲沐正方的生活习惯这两年事,记得很清楚。
母亲浮肿的尸体,摆在大石上的那一幕,是她终生无法遗忘的哀痛。
所以她在选择死亡时,来到了那块大石上。
而她爹沐正方,每天都是要睡到中午一两点吃早饭,随后哪怕是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但还是要用她爷爷当年的军用水壶,装着酒,提着壶出门。
不是遛弯,就是找人聊天,要是听到谁家要约人帮忙干活,她爹就会跑去混一天日子,但最主要的目的,其实是混一顿有酒有肉,油水重的晚饭。
如果遇上那些强势还计较的人家,明知他不干活只是在混饭,就算他死皮赖脸凑上去,自然不也会要他去帮忙。
那么,在太阳落山前,家里就必须准备好晚饭,不然,不管是她还是母亲,都要挨上一顿狠揍。
对于这些,她根本不用刻意去记,哪怕他已经死去很多年,这些记忆,还是会如梦魇一般,时常出现在她的梦境中,真实得令她每次梦醒时,都会颤抖恐惧。
从前还年幼的沐红梅,面对这样的父亲,心里除了委屈难过外,更多的是想到他那沙包样大的拳头揍到自己和母亲身上时的恐惧。
随着一天天长大,伤心、委屈、恐惧依旧,但却多了怨怪和一丝丝自己内心都觉得不应该有,却消磨不掉的。。。。。。恨。
可当她结婚生女,岁数一天天增长,对亲情的体会也更深后,对这个父亲的恨少了些时,却生出了更多的无奈。
而后,在看到父亲一天天消瘦,随后一天天被肚子病折磨得在床上打滚叫唤,家里却没有条件进大医院,只能到乡医院开些胃药回来吃,直到那天他突然一睡不醒死去时,沐红梅心里最多的不是解脱,而是自己都不敢去多想的遗憾和内疚。
但事实是无法磨灭的,是她这当女儿的太无能,所以才会连父亲的病因都没机会弄清,就令他被病痛折磨了数年后,死了。
直到很多年后,当看到同村另外一个常年烂酒的男人,出现了父亲当看的病性特征时,她才知道,原来父亲所患的病,被称为——胃癌。
可自己对与那男人有关的记忆,竟然被。。。。。。
“md,你个死丫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才给老子煮早饭?”
突出其来的一声怒吼,把沐红梅吓得身体一颤从原地跳开之时,回忆也被生生打断。
就算年幼的身体里,已被一个成年的灵魂所取代,但沐红梅对沐正方的惧怕的本能,却依然保留着。
“爹,你。。。你怎么起来了?”沐红梅一脸惊愕的看向暴怒的沐正方。
这时候,明明还不到中午一点。
重生回来,就算连对这个家都变得有些陌生,对自己藏钱的地方,刚才打扫时也是找了很多处才找到,可沐红梅自认自己绝对不会记错父亲的作息时间。
“你md!老子不早些起来挣钱,你这两个小兔崽子喝风去啊?”沐正方那小三角眼此时鼓得溜圆,鼻子嗅了嗅,眼睛鼓得更大,上前几步就推开站在灶台边的沐红梅,去揭锅盖。
沐红梅此时就一六岁不足的小丫头,哪经得住他这没轻没重的一推,直接一屁股摔坐到了地上。
沐正方一见锅里果然煮了两块五花肉,心里的火气瞬间就升了起来,转身冲着正爬起来的沐红梅就踢了过去。
“你个死丫头,你这张烂嘴不馋会死啊!竟然敢给老子偷偷煮肉?”
看着父亲的大脚就这么踢了过来,正准备爬起身的沐红梅也顾不得心里的苦涩,和就要出口的解释,本能的往旁边翻滚了两下,避开了这下了狠力的一脚。
“还敢给老子躲!看老子今天不揍你个半死。”沐正方一愣之下,就要冲上前去抓人狠揍。
“沐正方!”一声中气实足的怒吼声从灶房门外传来时,孔明忠几步就从灶房门外蹿了进来。
“你要给老子反天了啊?你。。。。呼~。。。。。再动不动就打孩子,呼~。。。。信不信老子今天就把派出所的同志叫来,抓你吃牢饭去?”
孔明忠毕竟了六十多岁的人了,刚才在大门外听到这院里沐正方的吼声,就猜到他又在打孩子,一路跑着进来,此时说话都有些喘,往日这样的话里,会有的霸气也弱了些。
喝止住了沐正方后,忙是向着沐红梅走过去,准备帮她把头上松散下来的沙布重新绑一下。
“孔大爹,你。。。。。你老怎么来了?”沐正方焉焉的收了脚,没再去追跑开的沐红梅。
对这生产队长孔明忠,沐正方虽厌烦他太爱管闲事,时常在心里咒着这老头能早死自己早清静,但也还真有几分畏惧。
不过今天,沐正方能把话说得这么客气,却是因为他。。。。。。有求于孔明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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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非常猜测()
“孔大爹,你。。。。。。你老怎么来了?”沐正方虽疑惑,这老不死的怎么有时间大白天来家里,但他问时,脸上却带着巴结讨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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