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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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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真存了这样的地,那也不是你该烦的事啊。这事真当烦心的也该是当今皇帝,便是皇帝下头,不还有一个太子,横竖也轮不到你去操烦。”
楚瑞这话倒也没错,这上头还有个皇帝,便是皇帝下面,还有一个当今的太子。横竖这一件事,怎的也轮不到素来逍遥洒脱,最是不屑皇位权贵的逍遥王来心烦。
便是因了楚瑞这迷蹙的话,叫寒烨那锁蹙的眉心舒了展,眉心锁蹙刚刚松下,寒烨那厢也是点应说道。
“是啊,横竖这一件事也轮不到我来操烦。”
应了这句,正欲开口再说什么,忽间竟是闻了前头传来尖闹的声响。不知何事,前头囔囔吵吵,也是因了这突起的囔吵,几人皆是收心,而后朝着前头看去。
心正疑,眼探看,便是正疑前方怎了,下刻前头囔熙人群突然惊慌散开。匆匆往边上跑散,就好像一个不甚便会招惹上何事。正是不解究竟何了,竟是瞧见前头冲撞跑出一人。
那人跌跌撞撞甚是狼狈,行动上虽是狼狈得紧,不过脚下步子却也没见乱慌,反而有条得很。光是瞧着那脚下的伐步,便清此人当是习武之人,而这武功显然不算极低。
明明是个身负武学之人,可如今天子脚下,街市之上,竟是如此狼狈。当下他们这厢也是起了心,正是奇迷时,那人竟是一路冲跌直接朝着他们这处冲来。
因是此人来得太快,情急之下寒烨只来得及拽了楚瑞的手,将其顺着带到一旁免得叫这急冲之人撞了身。至于楚恒以及清婉,虽说下意识楚恒想要护了清婉,却叫乱冲之人撞得连连侧退数步,便是颠撞侧了退,他与清婉之间已是开了不少距离。
这乱杂的街市上,清婉一个姑娘家自是叫人急忧,当下楚恒已是定不住性,一面唤着“清婉”的名字一面欲朝她那处赶去。谁知人才刚往那儿行了几步,那狼狈逃窜之人竟已至了这处。
乱冲之下,那人哪还顾着边上有谁,一面囔囔“全部滚开”,一面伸出手直接将挡在前头的人往边侧推去。便是撞冲之时人已到了楚恒跟前,眼看着那双能捏断硬石的手便要握上楚恒的肩头,且将他的肩膀捏碎。
下一瞬,楚恒只来得及瞧见那人身子突的一顿,随后不知叫何物击了身,竟是直接倒摔在楚恒前头。前一刻还以为自己这左肩的胛骨怕是得断废了,没想到下一刻这人竟是没了跟由直接摔跌在地。
因着这人此摔实在奇诡,故而好不得回神后的楚恒也没继续候处在这儿,忙着抽身朝着清婉那处急去,随后将其护在身后步步行退。
这人虽是没了跟由,摔了跟头,可此摔毕竟不能彻底叫他安分。当下吃痛呵声骂了一句“他奶奶的”,撑着身便准备站起。
手才刚撑在地面,人还未彻底动了身,便见一蓝色身影随影而至。上一刻才刚瞧见暗蓝色身影落了地,下一刻这汉子已是狼狈倒地。
一把将其擒住,反扣压在身后的手叫这壮实的汉子疼得连声哀嚎,便是将这汉子交予随后赶至的差爷,叶知秋这才上了前,随后询道:“三公子,可有事。”
方才没来得及赶上,故而只能远远瞧见楚恒险着遭罪,如今将那贼子擒下,叶知秋自是当询。问询的话才刚落下,楚恒已是揖礼回道:“在下无事,多谢叶大侠关心。”
这厢三少的话刚刚落下,那处楚瑞已是上了前,开口询道:“叶大侠,刚是怎了?”
“那名贼子方才欲行恶事,叶某正好路过,便帮差爷将其擒下。没想着贼子脚下轻功倒是了得,竟是叫他逃了,因此险着伤了三少爷,倒是叶某不是了。”
贼子脚下几分真功夫,此事叶知秋事先并不知晓,故而让其逃了险着因此伤了楚恒。虽是叶知秋事先不清,不过此事也怪不到叶知秋头上,当下这一番歉致,倒叫三少笑应。
人虽有惊,好在无险,确定方才那人未伤了楚恒,叶知秋这才微舒一口气。
既是无事,便不用续呆,也是又一番寒暄些许,四人这才转身离开而后朝着萧府行去。
待四人离后,叶知秋仍站处那儿,面上虽仍挂着温煦,不过那双素来柔温的眼眸,此刻竟是凝了几分他意。
第一九五章 知秋微疑()
不过上外头送了一副药,谁能想着路上竟也险着出事,好在有惊无险,倒也没什么大碍。虽楚恒心里头几分不明,当时那人明明可以擒下自己,为何关键时刻竟是顿了身,毫无根由重摔落地。不过只要人没事,为何这般离奇又岂是必须明清的事,故而这一件事也叫萧家三少暂抛脑后,倒也没再去细思。
萧家两位少爷方才上外头险着遭了险,萧家大小姐此处自是不清,也没了心思去搭询。因为此刻对于萧大小姐来说,她正面临一件极度闷困却又可以称之为自作自受的事。
看着面前这一碗黑如污墨的汤药,素来万事皆是不惧的萧家大小姐,此刻眉心已是蹙拧成了揪团。几分闷愁,几分苦恼,便是面上已现叹苦之色,萧楚愔蹙拧眉心说道。
“厢竹,小姐我真的得干了这一碗?”
“是的,今儿这一碗药,大小姐说什么都得喝。厢竹就在这处候着,大小姐若是不趁热将这一碗药喝了,厢竹就不离了。”
与萧楚愔蹙拧着眉心不同,厢竹瞧上去明显甚是淡色,倒也因了厢竹这一番话,萧楚愔的眉皱得更甚了。上凑了身子闻嗅着汤药飘出的刺鼻气味,再叫这苦味熏得眉心凝蹙,萧楚愔忙是嫌弃移挪,而后说道。
“可小姐我没病啊,何着就得喝了这些。厢竹,这是药三分毒。我这身子骨健朗得紧,这药,就莫喝了吧。”
“是药三分毒,这个理厢竹是清的,不过大小姐手中这碗也算不得药啊,不过是些滋补气血的药汤,对大小姐的身子可是有益的。小姐虽是身子健朗,不过这女儿家或多或少总有些血气上不足的毛病,多少补些汤药也是妥的。那日清婉姑娘开的方子厢竹已差人送去回春堂瞧了,确是一等一的好方子,便是身子无大碍稍着喝些对于女子的身子也是有益的。拟得出这样的方子,连着回春堂的朱大夫也说必是一名善医善德的。所以今儿这一碗汤药,大小姐还是趁热喝了吧。”
虽说装病请得清婉留于萧家,不过权宜之计,不过清婉那日替萧楚愔开的方子,厢竹却也差人送去回春堂瞧了。大小姐素是劳累,便是这身子也得养的。
平素对于那些个大夫,是瞧都不给瞧,如今难着主动给人诊了脉,厢竹自当也就顺带的为大小姐养料起身子。这气血微亏,最是当细细养着,故而得知清婉的药方却是极好时,这丫鬟也就日、日命了膳房煎着,伺候自家大小姐按时服药。
厢竹这儿的事事挂心,却也苦了萧楚愔,她素是万事不惧,可再如何事事不放在眼中,这眼前的汤药未免也太……
已是盯着碗中污墨般的药汁,那直勾勾不带眨的瞪盯就好似这般便能将整碗汤药瞧不见似的。对于药,她是厌得紧,甚至前几日也都背着厢竹,趁她没留神全都倒到外头花坛内。
不过这样的法子总不是次次都可行的,这不,这一二次就叫厢竹给逮到了。
她的这些丫鬟,早让她给宠坏了。莫说是敬畏主子的心思,便是这心里头的气性提了起来,饶是拉下脸面也不能让她们畏了惧。
故而这一碗汤药,萧楚愔注定是逃不得的。
本来光瞧着就觉恶得喝不下口,更何况这汤药萧楚愔可是尝过一次,那味实在呛得叫人恶心。深吸数口还是没能将心底的那一份恶心压下,萧楚愔只能打起旁的心思,端着碗看着厢竹说道。
“厢竹,我这嘴里总觉得涩得紧,莫不你上外头给我取些果脯来?”
“大小姐莫想再用这一招支开厢竹再偷摸着将碗里的药倒掉,这样的法子用过一次,厢竹是断不会再信的。”
“可是……”
“若是大小姐忧着药下嘴里苦得紧,倒也不用担了,萤草一会儿便将果脯取来。”
这话刚刚落下,方刚提起的萤草此刻真带了果脯入了屋。这下萧楚愔更是没了旁的说头,横竖今儿这汤药是免不得的,萧楚愔最后只得闭了眼心一横,直接将那一碗汤药干了。
溢冲而出的苦味,莫说唇齿舌间,便是连着喉处以及胃部皆苦得叫人犯恶。好不得才将这股恶心劲压下,萧楚愔急忙接过厢竹递上的果脯,塞入口中压下苦味。
这清婉姑娘开出的方子是否有效,萧楚愔不清,不过这药实在苦得叫人泪珠子都快滚了。她也不是不曾喝过涩苦的汤药,不过苦成这般的,倒也是头一遭。
心中实在触抵,奈何厢竹和萤草这次却是铁了心,故而这些个汤药,萧楚愔也是连着叫人盯灌几贴。佯病已是闷得紧,如今还要日、日叫人盯着喝药,萧楚愔到真有几分作茧自缚之感。
心中一面叹着真真将这些个丫头宠得无法无关,顺带在心里头怨叹这清婉姑娘面相纯柔,怎的开出的药竟能苦至这般?剩下的便是怨了自家三弟,横竖怎样的女子不瞧,偏生瞧上这样个颇有真本事的,倒是叫她苦得肠子都要悔青了。
连着数份汤药灌下,人又在屋中闷了些许,如今已是忍到极点的萧楚愔再也无法委屈自个续呆在屋中。故而选了个日头还算不错的天气,萧家大小姐总算离了那连呆数日佯装不适的屋笼,上了外头荡游。
出了屋,瞧着外头的景,这闷了许久的心可算得了松展。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而后将肺中闷气全数吐出,萧楚愔这才叹感说道:“还是外头好啊,整日闷在屋中,便是没病也能闷出病来。”
她可不是那种喜欢成日呆在一处的主,除非手头有事,莫不然一处的躺呆对于萧楚愔而言就是一种折磨人的差事。这次若非为了三弟,她是断然不会如此,便是如此之后心中也是默下定心,往后不若哪个混小子再瞧上哪家的姑娘,她都不会在委屈自个再用这等自作自受的法子。
便是连着吐了不少浑气,萧楚愔这才慢行来到亭处坐下。人若是上了宽野的地方,这身心皆会下意识吐了舒。倒也因为人心渐静,心中缓好,侯在一旁瞧着大小姐一副“飞出牢笼得惬休”的厢竹,忍不住笑着说道。
“大小姐您这般,这不知情的瞧了您这样,怕都得觉着你叫人囚了,今儿才得放出呢。”
“我可不是叫人给囚了。”
厢竹这逗趣的话登时换来萧楚愔的应答,虽萧家是无人敢限囚了大小姐,不过萧楚愔这几日的作茧自缚,倒也同叫人囚了一般无二。
一想起近来这段闷闷沉沉的日子,她这厢便是连声幽叹,几分抱怨连道往后再也不行这作孽的事,萧楚愔这才开口问道:“对了,这几日家中那几个混小子可叫人安心?”
她在房中佯病几日,对于几个胞弟的盯管也松了,如今可算忍不住离了那囚笼般的闺屋,自当得弄清自个没压镇的这段时日,家中几个胞弟可是行了何事。萧楚愔虽然没直面出来压管,不过当留神的事厢竹也是瞧着,故而萧楚愔这话刚刚落下,厢竹已是答道。
“大小姐放心吧,三位少爷近来安分得紧。大少爷虽然偶的也是小赌怡情,不过大小姐说了这赌性实在难改,只要大少爷能压得住豪赌的心莫上通记,这家中约了家丁偶的一两次也是可的。至于四少爷,这段时日倒是常约了逍遥王,虽也不晓得在忙些什么,不过有逍遥王陪着,想来也不会闹出什么大的动静。”
大少爷和四少爷近来也算安分,如此瞧着倒也没给自个惹了麻烦。因着厢竹之语,萧楚愔微点了头。轻微颔首一点,萧楚愔幽着转了眼,而后瞥看眉挑,说道:“两位少爷是安分了,那剩下的那位呢?”
“大小姐问的可是三少爷和清婉姑娘?”
自家小姐这眉梢只需上挑,厢竹就知小姐想问何事。当下人已露了几分笑,倒是不答反询。
明明清晓自个的心思,偏生还要整这些个虚的,当即萧楚愔那儿也是笑了。直接打眼一横而后转了笑叹,萧楚愔说道:“少给我扯这些个不中用的,你晓得我想询了何事。”
大小姐都已发话,何的还能再笑逗,当即厢竹已是笑莞扬唇,随后说道:“三少爷与清婉姑娘那处,大小姐就莫忧了,倒也如常得紧,依着厢竹看来,怕是能成。”
萧楚愔整日忙着佯病,好些个事不能出来亲探,不过厢竹瞧得确是真切。故而笑了言,应着语,而这笑应之后也不知想起什么,竟是连着瞳眸的笑又深了数分。这突的深下的笑,引得萧楚愔上了心,当即瞥眼瞧着,萧楚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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