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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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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大小姐人勇性大,竟敢单身一人入京,实叫人叹惊。只是本帅素与萧家没有干连,以往也不曾见过萧大小姐,就是不知萧大小姐为何会邀本帅来此。”
既然是一封匿名书信直接送入府中,想来萧楚愔要约的人就是自己,也正是清知她本意便是自己,所以周毅这儿才觉当警。面对这一封来自逆党的约邀,周毅这儿也是警觉,倒也是这一份警觉,叫萧楚愔莞露了笑。
莞尔一笑,尽显淑端,便是唇勾意闪,萧楚愔说道:“周将军是个豪爽之人,既然周将军性情豪爽,那楚愔这儿也就开门见山了。周将军所率淮军,乃济国四军之一,兵强马壮,将帅们英勇善战。楚愔如今身在浩北,虽之前与周将军并不相识,不过周将军名号却已如雷贯耳。对于周将军的英雄战迹,楚愔心中早就生以佩服,今日特地一封匿名书信将周将军约至这竹庐之中,仅为一事。”
“不知萧大小姐,所为何事?”
“只是想询周将军,可否想过弃暗投明,另选新君!”
一句话,声量不大,可这话落掷起的声,却足已惊人。当下周毅直接显了怒,怒溢上表,手已重重落拍于桌面,便是因了重击桌上茶皿险着倒翻,周毅怒视萧楚愔,说道。
“萧大小姐可知此刻自己,说的是什么?”
“自是清知。”
“既然清知,那本帅就不明了,如今英主圣明,天下安定,萧大小姐方才那话内的弃暗投明,究竟弃的是哪方的暗,投的是哪方的明?便是弃暗投明这一句话,萧大小姐可知此话,乃是逆谋大罪?”
居然要自己弃暗投明,萧楚愔这话,分明是在询自己可有叛君的意思。
叛君,无异于就是叛国,而这叛国的事。
周毅如何能行。
对于萧楚愔方才那一番笑询,周毅这儿显然动了怒,可周毅这厢动出的怒,萧楚愔那儿明显并不上心。那勾噙在嘴边的笑,至始至终不见隐消,便是那样勾笑着,萧楚愔又抿了一口茶,而后说道。
“楚愔刚才所说的究竟算不算谋逆的大罪,这罪,可不是你我能定的,所以这一件事姑且不作论述。不过此话虽可姑且不论,可周将军方才话内一事,却叫楚愔闻后觉着可笑。”
“可笑?不知本帅刚刚说了什么,叫萧大小姐觉着可笑。”
“当今陛下圣明,举国上下安康。”
一字一顿,每一个字中皆是讽嘲,便是这嘲意浓浓的讽,萧楚愔哼讽一笑,而后说道:“如今战事起,烽火烧,举国上下民不聊生,可周将军却说如今天下安定百姓安泰。此话,分明睁眼瞎说,如何不叫人觉着可笑。百姓民不聊生,战火纷飞,可笑乃是其一,而这其二,便是英主圣明。”
寒祁是个英主,萧楚愔活到现在还从未听过如此可笑之言,当下那出声的讽中嘲意连连。萧楚愔看着周毅,说道:“当今圣上,残暴不仁,手段辣思,最好排除异己。如此庸君,周将军却说乃是圣明之主,周将军不觉着这话可是可讽。”
萧楚愔这话,不管何处皆是对于当今圣上的不恭与不敬,当下闻后的周毅,既是再怒。面色早已压不住盛怒之态,看着萧楚愔,周毅沉色说道。
“陛下圣明,治国有道,便是对朝中武文群臣,也是委实重用。如今萧大小姐却在本帅面上言这些大不敬之语,难道就不怕本帅直接将萧大小姐毙命于此?”
“将楚愔直接毙命于此,看来楚愔方才那一番话,周将军很是动怒呢。对于当今圣上,周将军果然忠心,此份忠心叫楚愔敬服。只是周将军,你虽忠于济国,忠于陛下,不过您真觉着您所忠的济国君王,当今圣上,真如你所想那般信任你?如你所想的那般,能容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
萧楚愔那话里有话的笑,实在叫人异恼,便是见着周毅面上明显已是压不住怒色,萧楚愔也不再道言其旁,而是莞尔又是一笑。笑,是露了一抹淡笑,不过这一份笑后萧楚愔并没马上回话,而是反询一句。
“不知周将军可是识得浩北名将,吕征吕将军?”
“吕将军与本帅乃是相识,对于吕将军,本帅打心里佩敬。虽不在同军,不过吕将军的才能本帅望尘莫及。本帅与吕将军乃是旧交,不过这份旧交,与萧大小姐有何干系?”
“周将军同吕将军间的旧交之情,于楚愔而言自是无干,不过对旁人来说,却是一份天大的干连。”
“旁人?萧大小姐到底想指谁?”
越是同萧楚愔聊谈,周毅这心里越是觉着难安,就好像对面这人已是设了一个巨大的陷阱,而自己,早在不知不觉中就已跌入。
这种感觉非常强烈,强烈到周毅这心,一直噗通胡跳,极是难安。
质询。
如今。
真真就已是质询。
而这一份来自将军的质询,根本无法动触萧楚愔的心。面上的笑比起之前明显又多了什么,也是这诡谲的笑露了展,萧楚愔突然转过身,随后从身旁取出几封信。
将这些信放在桌上,而后信挪上推,当这些信叫萧楚愔推移到周毅跟前,萧楚愔笑着说道。
“楚愔究竟在指谁,周将军何必如此心急?姑且先看了这些再说。”
第三一O章 惊被发现()
这些缓缓推上的书信,叫周毅的眉心锁得极紧,便是紧锁着眉,看着那些已是堆摆跟前的信书。周毅没有马上伸手翻阅,而是看着书信随后将眸眼移回萧楚愔身上,等着视线落了触,周毅开口问道。
“这些,是什么?”
“想知?亲自看看,周将军不就清了。”
这些书信仿佛藏了什么极隐的隐秘,再配上萧楚愔这刻意压下的诱引。就算周毅原先还能克忍,如今怕也是再难抵挡。
就只是扫了一眼萧楚愔,随后将视线彻底落到书信上,就那般无声无默瞧了片刻,周毅最终还是伸出手,取了其中一封,而后打开。
打开书信,快阅审上头字言,当信中内容入眼后,周毅的面色,瞬间更是沉了。直接压下的面色,整个人仿佛将暴一般,若非理性仍在,只怕手中这封书信在他看完时,就已毁了。
强压着毁了这些书信的冲动,周毅沉着面压着声,说道:“这些书信,萧大小姐何来的这些书信?”
“何来的?原还觉着周将军当是个聪明的人,没想着竟也会询这般有趣的话。何处来的,自是吕征吕将军亲笔所写。对了,便是周将军方才所说的那位昔日旧交,吕将军。”
这些书信,无一例外皆是劝降请周毅看清局势,弃暗投明的话。信上的内容言之凿凿,句句皆是切语,可不若这信上内容如何言切,这等劝降的话,实是逆叛。倘若这些信落到旁人手中,于周毅而言都是一件要命的事。
笑道出的言语,不过这笑声下的话倒也没含半分挑衅之意,仍是挂颜浅笑,萧楚愔续着说道。
“周将军领兵打仗的本事,便是昔日骠骑将军,也曾赞言。吕将军那儿更是屡提屡赞,实叹周将军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不过如今局势荡乱,形势万变,纵是心内佩服,可因立场缘由只得各立左右。与周将军兵戎相见,此事实乃吕将军与浩北不愿看到的事,故而楚愔此次入京方才请得吕将军亲笔一封,望周将军能明清。”
这一封信,实则就是一封拉拢要其叛国的信,对于周毅这等忠国忠君之人,此信实在可恨。当下怒已上涌,人显怒焚,稍作调息后,周毅说道。
“吕将军亲笔所书,哼,这信内的内容倒是切言得很,萧大小姐入京前特地请吕将军亲笔,实在过赞了。只不过萧大小姐心内打的心思,要由本帅来说,打从一开始便是错的。”
“哦?何处错了?”
“本帅虽无萧大小姐与吕将军所赞的实才,不过却清知君国之忠。故而这一封书信,萧大小姐打从一开始打的盘算就是错的。”
他忠于济国,自然不会叛君,故而周毅才说萧楚愔的算盘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只是萧楚愔行事多年,事事算计,何时出过大的落错?故而周毅这话换来的还是萧楚愔微展的笑,勾扬而已,唇已显彰,便是人露浅微,萧楚愔说道。
“楚愔一开始打的盘算就是错的,看来周将军,好像误解了什么?”
“本帅误解什么?”
“自是劝服啊!”因了话,调子忍不得往上转了勾,萧楚愔说道:“这封书信本意上写给周将军,没错,不过这些书信楚愔真正想让其看的,并不是周将军。”
“不是本帅,那是谁?”心下不受控的惴了空,周毅这话,明显压声。声压落后,萧楚愔一字一顿吐言说道。
“当然是当今圣上。”
这些信,谁的手都不能落,尤其当今圣上,更是不可。因为这些书信若是落到寒祁手中,便是再多的解释也是徒劳。
萧楚愔这话,实叫周毅怒惊,当下眸已瞪怒,周毅当下呵道:“本帅从未见过这些书信,也不曾收过,更加不可能应了吕征的劝服。萧大小姐要用这些书信嫁祸本帅,不是太荒唐了。”
“周将军当然不可能见过这些书信,也当然不曾收过这些劝服的纸书,因为这些,楚愔不是说过了,这些都是楚愔离开浩北上京前特地请吕将军现写的。既然是特地现写的,想当然在这之前,京都不可能现了这些。只是京都之前是否有这些书信,周将军又是否已经收到看到,心里头又是否动了意。说真的,这些皆不打紧,唯一打紧的是那上位者,究竟动意,还是没动意。”
这能称之为上位者的,普天之下只有一人,所以萧楚愔所言之人,正是当今圣上。
寒祁。
这个女人早就是有思有计的,也是晓知她话里的意思,周毅几乎压克不过心内滚涌的火。就那般瞪看着萧楚愔,周毅说道:“本帅从未收过这些,就算这些书信落入陛下手中,陛下也不会疑了本帅。”
“真的?”一笑反询,萧楚愔说道:“也许吧,或许在旁处瞧见,陛下心里还能信上几分,不会疑了周将军同浩北私下有勾。只是周将军可别忘了,这些书信可是浩北亲写与您的,您真觉着陛下会在旁处得到?”
“你到底想说什么?”
“也没想说什么,就是想同周将军说一件事,您觉得我们会让陛下在除周府的旁处,看到这些?”出口的每一个字,声都是特地落压的,就是这样字字言道,萧楚愔笑着回应:“这当然不可能,所以这些书信必会现于周府。哦,对了,差点忘与您说了,这些书信昨晚已送入将军府中。”
“不可能,本帅今日什么都没看见。”
“将军当然什么都没看见,因为昨晚就在我们将这些书信放入将军书房时,前脚刚离,这后脚,就有人将其取走了。而这夜入周府,顺取将军府内之物究竟何人授意,想来将军心内也是清的。”
究竟何人能无声无息进出周府,盗取他府内的东西,就算萧楚愔不明说,周毅这儿也是晓明。当下,周毅的面色怕是从未如今日这般,难看至这番田地。
面色是直接压着沉的,因为心下的愤怒,周毅一句话都没有吭。倒是萧楚愔,待那话落后幽浅一舒,气舒落后,萧楚愔突然转了调。
长下的一叹,像是欲将这一辈子的气全部吐出,便是这落下的吐叹,萧楚愔说道。
“此次计行,浩北这番计策归根来说也是无奈之举。周将军为何让寒祁一道圣旨从淮军召至京都,这跟内的意,想来周将军是清的。寒祁意在淮军,想要遣调淮军北上同林泽一军汇合,共攻浩北。一支林泽,浩北暂时还不用搁在心上,可若是在多上淮军。说实的,一军扛二联,便是浩北之军如何神勇,终是吃力,所以……”
“所以萧军师就想了这一石二鸟之计?”
“正是。”点着头,萧楚愔说道:“浩北不想让自己陷入胶着难事,所以防患于未然,将危险除于根时,这是必要的。而淮军,说实的,依楚愔看来,这一场仗周将军也不当听了寒祁之命,合林泽一道围攻浩北。”
“不当,哼,萧大小姐的这一句不当,本帅是真不明了。”
“此话事实上极是好懂,只要周将军愿意,一思便清。济国四军,浩北为,湘晋淮三军不相上下,明明晋军离我浩北此时所驻最近,为何寒祁不调晋军,反而要淮军远水救近火?这番用思不是极明极清?周将军为人极忠,精忠爱国,这事天下人皆知。可就算周将军一心只为济国又能如何?周将军所忠的毕竟只是济国,而不是寒祁。而寒祁他所要的,仅是忠于自己的心腹之军。淮军,归根结底就是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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