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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嫡女不为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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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紫凝和灵暄云侧身看去,但见一酱紫一绯红远远行来,正是墨连玦和左功明。灵暄云掩唇羞涩,灵紫凝则看直了眼睛。墨连玦的俊朗满京都皆知,只是今日首次见到左功明,论风流气质偏也在孙二公子之上。
灵紫凝暗暗咬牙,心头到底升起几许涩然。
墨连玦缓缓走近,轻抚着灵珑发间的雪花轻笑,“又淘气,除了图嬷嬷,你何曾在靖王府见过女眷。况且本王从不觉得你刁蛮,若然有旁人说道,正如堂姐所说,倒真是本王的福分了。”
灵珑嘻嘻笑着,朝着灵紫凝得意地扬眉。
灵暄云方才说了大话,这会子倒有些羞臊。
左功明悄悄握住她的小手,灵暄云虽红了脸颊,倒觉得极其甜蜜,含羞带怯问,“缘何过来?”
左功明轻笑道,“你和娘亲都不在,府里冷清,来接你们回家。”
灵珑哧哧笑道,“姐夫,上书房之外,无须喊你夫子吧?”
左功明挑眉失笑,“灵夫子客气,功明承受不起。”
墨连玦捏着灵珑的小脸道,“你和姐夫皆是夫子,我与堂姐岂不是要行尊师大礼了?”
灵暄云和灵珑笑弯了腰,牵着身旁俊朗的男子,一路朝着静心阁而去。
灵紫凝嫉妒地红了眼睛,她等了五日,孙二公子一直没来,可不过半晌的功夫,左功明便来接灵暄云回府。还有靖王爷,那般冷面冷色的人,如今竟对灵珑没边没沿儿的疼宠着。她顿觉胸腔闷堵,一巴掌扇向芳儿骂道,“死丫头,她们戏弄我,且不知道提醒着,那眼睛莫不是用来掌灯的。”
芳儿委屈地捂着小脸,却硬是不敢吭声。
灵紫凝见芳儿畏畏缩缩,愈发气不打一处来,“别人是丫鬟,你也是丫鬟,别人知道爬床,你连爬床都不会,你说,你是不是废物?”
芳儿只管垂眸,眼神里却皆是恨意。她爬床,不被公子折磨死,也会被灵紫凝打死。
灵紫凝轻啐一口,抬眼便见绯浓娉婷而来,她想起员外府的紫衣,忍不住讥讽道,“喏,会爬床的来了,有时间,去请教请教绯浓吧。”
绯浓轻挑眉梢道,“小姐莫要糟蹋芳儿了,做大姑爷的通房,还能有好?”
芳儿感激地看了绯浓一眼,灵紫凝则搅着帕子咋舌道,“好不好两说,你独占爷们儿这些时日,这身量依旧这般纤纤,啧啧啧!”
绯浓虽暗恨,面上却不显,倒瞟着远去的人影叹道,“哎吆,堂姑爷真是粘着堂小姐,这才多会子,便巴巴地赶了来。大小姐,大姑爷多会子来?”
灵紫凝啐骂道,“你一个姨娘,怎么敢开口问起姑爷家,呸你个没羞臊的小蹄子。”
绯浓甩着丝帕叹气道,“果然是缘分天注定。早先相爷给大小姐介绍寒门学子,堂姑爷便是其中一人。奈何杨姨娘嫌弃人家根基浅,大小姐又嫌弃人家是书呆子。唔,偏就适合堂小姐,真是好姻缘。”
绯浓摇曳着身段走了,灵紫凝心中却翻江倒海。她不想从前嫌贫爱富,倒觉得灵暄云姐妹皆是抢人姻缘的祸害。她想着左功明的儒生气度,又想着不体贴不恋妻的孙二少爷,恨不能呕出一口血来。
杨玉燕回府,连杯热茶都来不及饮下,灵紫凝便凑了上来,“娘亲,堂妹夫可真的与凝儿说和过?”
杨玉燕愣了好一会子,才明白灵紫凝说的是左功明,随意挥手道,“是有这么回事儿,只你嫌弃人家傻气,见都未见的。”
灵紫凝咬牙道,“娘亲,你未曾提起他的样貌啊!若然……若然……”
杨玉燕重重地放下茶杯,凝眉冷然道,“闭嘴。你父亲吉凶未知,你倒有闲心思顾念有的没的。滚出去。”
灵紫凝傲慢地掀了掀唇角,“出去便出去。”只她到底不甘心,便巴巴守在花园子里,可是古灵儿和左夫人相谈甚欢,一行人便在静心阁里留了饭,直至天色暗沉才出府,又是一大波人相送,她到底失了偶遇的机会。
灵翰霆之事搁置不理,乾帝该早朝早朝,该接待说客便接待说客。渐渐地,长公主,庆亲王及左御史等人,便不再到乾清宫报到了。
乾帝捧着梅贵人新做的木质玩偶,随意开口道,“康汉,你说他们怎么不来了?”
康汉垂眸躬身道,“奴才不知。想来是有旁的事情吧!”
乾帝将木偶一捏,那胳膊断了,再一捏,腿也折了。他无趣地扔在桌案上,缓缓摇头道,“不,他们生气了。知晓朕不会轻易放了灵翰霆,便不来见朕了。明日若再不来,唔,便给灵翰霆动动刑吧。”
康汉不置可否,乾帝摔了茶杯道,“耳朵聋了不成?”
康汉忙躬身屈膝道,“奴才遵旨。”
康汉的旨意来不及传达,翌日早朝上,刑部便拿出了新的证据,便是关于水利工程的。当日堆放石料的堆栈,因年久失修倒塌,地基里便藏着另外一本账册。刑部通过多方比对,锁定了镇国公府的管家刘占。
墨世钧点到即止,朝臣却皆清楚,一个管家定然不会有这么大的权限,只怕镇国公才是罪魁祸首。
镇国公叩伏在地,勉强镇定道,“皇上,刘占本是梅苏死后才添补的管家,他的所作所为与老臣无关,请皇上明察。”
墨世钧躬身拱手道,“皇上,刘占确实是后来添补的管家,却在国公府的铺面庄子上做了许多年。说来也巧,刘占还是已逝国公夫人的远方表亲。”
朝臣哗然,墨连玦讥讽勾唇,太子勉强狡辩道,“既是远方表亲,想来不甚亲厚,莫要胡乱攀附的好。”
“攀附?”墨世钧挑眉道,“说到攀附,镇国公府身后倒是有可攀附之人!”便是直指太子和皇后了。
太子危险地眯眼,路太傅躬身出列道,“皇上,镇国公清廉多年,想必不会如此糊涂,倒要细细查探才好。”
乾帝眯眼假寐,少时忽然挑眉道,“交给庆亲王一查到底。”
庆亲王铁面无私,只怕这水倒要搅得通透了才行。
镇国公被关押进了天牢,偏巧就在灵翰霆旁侧。
灵翰霆有墨世钧关照,每日好吃好喝,看看书,下下棋,同府里的生活差别不大。倒是镇国公,太子为避嫌,梅行武只为自救,没住几日便病倒了。
太子将梅行武打发了,忍不住犯了头痛症,牵连到镇国公,下一个便会是他。
路太傅哑声冷然道,“既是废子,莫要留恋。”
太子挥了挥手,路太傅同其他幕僚便离了书房。太子咬咬牙,趁着月色去往凤仪宫。
凤仪宫的烛火忽明忽暗,太子迟疑一下,到底还是跨步进去。
皇后正在读佛经,见太子进来,不由哀叹道,“他到底是你的舅父,是母后的亲兄长。”
太子斟满茶盏递给皇后,“母后,您告诉竹儿,便该如何?”
皇后将茶盏放下,数着佛珠道,“去吧。莫让他太痛苦。”
太子拍了拍皇后的肩膀,敛了衣摆退出凤仪宫。
皇后斜靠在软塌上,滑落了一行清泪。可她想着那九五之尊,心就硬了起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权当是失了一颗棋子罢了。
------题外话------
对不起对不起,年底了,有些忙乱,今天只有一更,原谅小巫吧
216。 惟愿岁月静好()
狱卒送早膳时,镇国公胸口上插着一柄匕首,身侧则放着一封血书,将克扣军饷和盘剥水利之罪行供认不讳。
庆亲王提出疑义,“皇兄,此事尚有蹊跷,待臣弟彻查清楚再下定论不迟。”
路太傅捋着胡须和稀泥,“王爷,有人认罪便当结案,死咬着不妨,恐怕会生出旁的猜忌。”
墨世钧冷哼道,“猜忌?太傅指的猜忌什么?”
路太傅阴冷地眯眼,乾帝则深沉地扫视太子,拂袖而去。
二月十八,是灵珑和墨连玦换聘的日子。
灵翰霆尚在天牢,京都权贵本在观望,岂料天色初亮,从靖王府到丞相府便铺陈起了十里红妆,七十二抬聘礼装在红木箱笼里,从街头一直摆到街尾。而那领队的挑夫,不是礼官,不是小厮,竟是墨连玦和墨世钧。
王爷和世子爷亲自上阵抬聘礼,本就是百年难得的奇闻。而聘礼旁侧随行的软轿,赫然便是长公主、庆亲王妃、容妃娘娘和莲嫔娘娘。这般大的阵仗,围观百姓立时便炸开了锅。各府派遣的奴仆忙回府禀告,不多时,丞相府门口便门庭若市起来。
灵珑靠在古灵儿怀里撒娇,福嬷嬷推门进来,喜笑颜开道,“夫人,小姐,姑爷来了。”
灵珑娇羞地咬着下唇,古灵儿拍着她的小手轻笑,“去吧。”
灵珑娇俏应承,踩着飞仙步直奔外院,但见月白色长袍的墨连玦浅笑盈盈,反倒羞涩地蹭着脚跟。
墨世钧挑眉打趣道,“丫头,表哥抬聘礼抬得险些脱了臼,这般傻愣愣地站着,可非待客之道啊!”
灵珑轻撇唇角道,“既是表哥,便是自家人,哪有挑三拣四的道理。表哥既有心情混闹,显见是不干渴的。”
墨世钧瞪眼,庆亲王妃缓步朗笑道,“珑儿说得极是。钧儿,你姨丈不在,且快些去前门招呼宾客去。”说罢,一脚朝墨世钧的屁股踹去。
墨世钧侧身避过,唉声叹气道,“母妃,钧儿定是你捡来的。”
苏艳洛掩唇轻笑道,“快去吧,仔细娘亲使鸡毛掸子。”
墨世钧笑眯眯地摸了摸苏艳洛隆起的腹部,任劳任怨地跑去院外。
墨连玦凝视着灵珑,拢了拢她的碎发轻声道,“我去前门了。”
灵珑“嗯”了一声,但见墨连玦翩跹而去,忙招呼着庆亲王妃、长公主等人到墨轩苑饮茶,她则带着苏艳洛等人到璃园休憩。
柳诗涵撞了撞灵珑的肩膀,挤眉弄眼打趣,“嗳,臭丫头,可心慌?”
灵珑挑眉轻哼道,“一早便定下的人,缘何心慌!”
苏艳洛捏了捏灵珑的小脸打趣道,“缘何心慌?喏,且看看我这新作的衣裳,都快抓挠出爪印子了。”
众人大笑,灵珑羞愤不满道,“今日可是本小姐的添妆日,快将金银首饰、珍珠玛瑙拿出来,莫要寒酸了自个儿的身份。”
梅菲儿点着灵珑的额头轻笑道,“偏不。仔细被你这丫头典当了去,喏,银票。”
灵珑傻眼,来不及抱怨,苏艳洛等人纷纷从怀里掏出银票塞给她。
灵珑抱着银票咬牙道,“诸位姐姐真会躲懒,只妹妹偏也没有那般稀罕银票了。”
苏艳洛作势要拿回来,灵珑忙紧紧抱住,“嫂嫂真小气。这可是添妆。”
璃园里颇为笑闹,翠浓屈膝回禀道,“小姐,堂小姐来了。”话音刚落,灵暄云穿着浅色衣裙进屋,身后还跟着眼斜嘴歪的灵紫凝。
灵暄云见又是王妃又是世子妃,忙要屈膝行礼。
灵珑一把将她扶起,挑眉轻笑道,“云姐姐,快坐吧,哪儿那么多礼数。”
灵暄云温柔婉约,将一个包袱递给灵珑,“一早便绣好了,妹妹看看可还喜欢?”
灵珑将包袱打开,竟是一套红色韵锦床品,绣着锦鲤牡丹花,衬得整个屋子也颇为喜气。
柳诗韵啧啧称奇道,“堂小姐手真巧,这般的绣品直叫人移不开视线。”
梅菲儿附和道,“且是呢。云小姐是妆点楼的一品绣娘,灵珑妹妹赚到了。”
灵暄云略微羞赧,灵珑则骄傲地扬着下巴,“那自然,云姐姐的绣品是天下最好的。”
灵紫凝在角落里站着,插不上话,也没人理会,索性跺跺脚,掀了帘子出去。偏巧见绯浓引着添妆的小姐们进屋,许多人是她当初百般求请不到的。她闷堵得无处发泄,本欲朝着绯浓糟践两句,岂知翠浓着急出门,一个轻撞,便将她脸上的面纱撞掉了。
小姐们先惊后嘲,不由对着灵紫凝的嘴巴指指点点。
灵紫凝一时慌神儿,不得不捂着脸跑开,对灵珑的恨意又添了一层。
靖王府的聘礼七十二抬,丞相府的嫁妆却只有两抬。可这两抬嫁妆,头一抬装着庆亲王妃、长公主、容妃、莲嫔等人淘换的稀罕物件,琳琅满目、珠光宝气,第二抬则堆满了银票,那么一箱笼银票,被两块金砖压得扎扎实实,倒难以估算到底有多少钱。
命妇们摇头咋舌,丞相府养闺女,她们也养闺女。可自家闺女就会哭闹,丞相府的闺女却为自个儿赚了这般丰厚的嫁妆。
小姐们少不得羞愧,闵佳乐却混在人群里嘲弄道,“啧啧,乡野出身真个是大不同,端看这一笼子银票,便知是个满身铜臭味儿的低贱胚子。”
墨连玦轻眯眼睑,长公主扬声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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