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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幺女难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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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阮老太爷在世的时候,住在他们府上的族人,故旧之子有多少,老太爷都是笑着接纳。因此阮老太爷虽从未做过提督学政,视他为老师的学子却不少。

    收之门墙,以为桃李。杨氏自然不懂。

    杨氏也不敢辩驳了,只好说:“那媳妇得空就给嫂嫂回信。”

    清沅想开口退下,却不料杨氏突然说:“老太太,这红蛋还有么,再留个一份子给媳妇吧。”

    老太太当然知道她的心思,说:“放心,留着呢,就是霈姐儿过来吃也不会坏的。”

    杨氏当即笑着说好。

    阮清霈是长房嫡长女,嫁出家门已经有些年头了,只得过一个闺女,几年来肚子就再也没消息,夫家是保定的一个望族,丈夫也算有些才学,只是在仕途上不太如意,后来家里花了钱捐个五品同知,等了些日子又去外地补个县丞的缺,因此几年来阮清霈都不曾回过娘家。

    如今她丈夫报了个疾病难愈,终于要回乡,老太太虽然心里有点可惜姑爷的前程,杨氏却很开心,总算母女可以团聚了。

    阮清沅记得,这个大姑奶奶是个厉害的角色,比之阮清霜简直是天上地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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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又见() 
等阮清沅正式见到阮清霈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了。阮清霈长得不如清霜这么明艳动人,论容貌可以说甚至还不如清雯,也许是阮家清字辈姑娘里容貌最不显的一个,却胜在和气温柔,语笑嫣然,看着人时眼角眉梢都在笑。

    清沅客气地向她行礼,她也非常和善地送了见面礼。清霜正高兴地逗着抱在杨氏怀里的依姐儿,她是阮清霈的独女,今年才两岁多,正扭着头害羞地往杨氏怀里钻。

    杨氏还是头一回抱外孙女,开心地一刻也不肯放,与她同年纪的夫人们早都做祖母了,连魏氏都有丞哥儿,她却是最晚的。

    阮清霈回身用帕子小心地替依姐儿擦嘴角,柔声对清霜说:“好啦,别喂她了,一会儿该积食了。”

    清沅送上了几对小金鱼和一对金脚镯,阮清霈顺从地接过来,逗着依姐儿让她叫小姨,依姐儿又害羞地扭着身子不看人。

    “瞧瞧这小模样,真够可人疼的。”阮老太太看着也很高兴。

    “就是不爱说话,怎么逗也不肯开口。”清霈说。

    “女孩儿家又不急着开口念书,就这么着吧,我瞧着挺好呢。”杨氏插嘴,用手轻轻摸摸依姐儿白嫩的小脸蛋,“对吧,依姐儿说,外祖母说得对不对?”

    阮清霈由着阮老太太和杨氏看顾依姐儿,就转过身来细细看着清沅。

    虽容色尚稚,淡若烟云,却能隐隐见眼前少女眉如初月,粉光映颊,肌飞雪白,玉脂凝腮,一副天生的好模样。

    ——艳敛蕊中犹未吐,半放名花待倾城。

    阮清霈心里有些可惜,这样的好相貌,若是自己的亲生姐妹,倒是可以为其筹谋一番,又转眼看了看自己的亲妹,微微一叹,虽也是明艳可人,却透着几分闺阁小姐的娇气浅薄,那性子也实在是……

    不过到底女儿家嫁人还是看身家的,她转念一想,像她如今,即便丈夫留恋几个妾室的美色,不一样要处处敬着自己这个正头太太。就不知这阮三老爷家里情况如何。

    “听说三叔父在南京任上?可一切安好,三婶娘可无恙?”阮清霈问。

    “多谢大姐姐关怀,父母亲一切都好。”清沅恭敬地回答,别的不肯多说一句。

    阮清霈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顿时又有些兴趣缺缺。

    “你们在说些什么……”杨氏把依姐儿递到了老太太怀里,便急着要与大女儿说话。

    “也没什么,倒是母亲,我走了这么久,家中有没有什么事?”

    “要说大事,也没有什么。你弟弟中举之事,我早写了信给你,也难为他,听说题目不容易,很不好下手破题……”

    见人家母女二人开始唠家常,老太太和清霜又在逗依姐儿说话,清沅也松口气,便适时告辞,左右人家一家人闲话,自己也没道理总插嘴,尽个礼数罢了。她倒羡慕起魏氏来,称病不出,日日便管着自己房里就好。

    她是小辈,总没有办法的。

    ******

    回朝阳馆的路上,一个小丫头寻她说话,说是阮熏找她去。

    “什么事情,这样急匆匆的?”阮清沅叫小丫头领路,便朝外院走。如今阮熏不太进内院,大概要等他娶亲,才会重新在内宅布置新房。

    他唤自己去,莫非有什么大事,难道是在南京的家人……

    这么想着,清沅不由忧心忡忡地加快了脚步。

    过影壁就是垂花门,阮熏的书房建得不远,出去沿着抄手游廊,拐进一个月亮门,就连着他的书房。

    小丫头领着她往前走,一时却发现有个着青衣的男子从月亮门出来,清沅措手不及,忙转身要避。

    出现在这里的,恐怕是阮熏的朋友,应该也不是太熟,才这么胡乱摸索。

    这条路是通往内院的。

    那穿着青布直裰的男子定睛一看,见到侧过身的清沅。犹豫了一下,还是行了个礼,说:“在下瞿竞溪,多有得罪,望阮姑娘海涵。”

    这样也算是自报过家门,去岁灶王庙一别,他回去想了很久,只觉得这位阮姑娘那般反应,只有一个解释,实在是他与金无观太不拘礼数了。

    到底第一次见面,也没有问过人家的意思,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同桌饮茶,越想越觉得是他们失礼,他自然心中也生出几分歉意来,每逢想起来就觉得自己白读这许多圣贤书,脸上火辣辣的。

    不想今日却有机会可以当面致歉。

    他心中竟还有隐隐约约的一分欣喜,连自己都没察觉。

    他作揖不起,这厢清沅却又白了脸,她不想同这个人说话。就转头对忘忧耳语几句。

    忘忧过来行礼,说:“请瞿公子安,这条路是往内宅去的,瞿公子恐走错了,往那边才是。”

    他脸色一红,“是……”

    忘忧觉着好笑,这个人似乎很有几分呆气。又说:“公子别介怀,我家姑娘不方便与您说话,便吩咐奴婢这几句。”

    瞿竞溪突然觉得有些委屈,自己也不过想同她好好说几句话也不成么,他自认也绝对称不上什么登徒子。男女大防哪里就严重到这个地步了?那些日日抛头露面上街入市的妇人,在京城不知凡几。

    他又看了清沅一眼,见人家实在不愿搭理自己,也无法,只对忘忧点点头,“多谢姑娘了。”这才转头走回去,步子放得很慢,忘忧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胡乱猜测,总觉得这位瞿公子似乎很想回头……

    也不知姑娘是怎么想的,人家到底也不算失礼,却这般不依不饶的。

    清沅等确认他已走远了,才走进月亮门。

    阮熏的书房朝东开着,门前是一丛碧绿的秀竹,此际阳光从竹中透过来,斑斑驳驳地在地上、窗户上投下影子。

    清沅的心情并不好。守门的小厮替她开了门,躬身请她进去。

    阮熏见她来了,十分开心,“你快来瞧瞧,这字写得真是好,刚巧瞿家少爷拿过来的,我知你素来很懂……”

    清沅不太想看,问他:“五哥哥寻我来,就是为这个?”

    阮熏愣了一下,“是啊。”他觉得这事也算很重要。

    清沅气不过,他还害自己又遇见了那个混蛋,什么劳什子画,管他谁写的,就是拿王羲之亲笔的《兰亭序》来,她也没有心情。

    “五哥哥自己好好赏罢,我房里还有事。”说完便要出去。

    “哎!”阮熏想叫住她,却看她头也不回。问小厮:“这是怎么了?”

    小厮也疑惑地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阮熏一头雾水,早前听同窗们说,女人都是很难测的,他还觉得,世上总有例外,他这个妹妹就十分好,没想到,真是他说大话了。

第七十章 传话() 
晚上到魏氏那里请过安,阮熏就来了朝阳馆,他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清沅其实早已经没事,正想寻个机会同他道歉。她在回去的路上就想明白了,她自己有个毛病,凡有些不能对外人道的情绪,对一些真正不设心防的人反而能表达,便如母亲崔氏,她心里也知道,阮熏是真的对自己很好。

    况且瞿竞溪的事情,他又不知道,怎么能怪他呢。

    阮熏喝着她亲手泡的茶时还有些不安,说着:“那些字啊画的,不看就不看,女孩子家本来就不需要懂这些东西的。”

    清沅笑,“是我不好,白日里有些事,心绪不定的,倒对五哥哥发了通脾气,请哥哥不要与我置气。”

    阮熏觉得她不像是会随便迁怒的人,“我听那小丫头说了,你遇上了瞿家少爷……是不是他……”他很斟酌地用词:“言语之间……略有轻佻?”

    虽然他也相信瞿竞溪不是这样的人,但是难保他见着清沅没藏些见不得人的心思,阮熏觉得自己很有作为一个兄长的自觉。

    他在想什么。清沅立刻否认:“哪有的事,哥哥别胡乱猜测,是我今日身上不大舒坦罢了,同旁人有什么相干。”

    “是病了?”他有些怀疑。

    “也不是病,寻常也会这样,哥哥快别多想了。”

    阮熏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听闻女儿家到了岁数都会有……

    是叫做天葵吧?

    他的脸不知不觉慢慢红起来,自己都控制不住。清沅狐疑地看他一眼,好好的为什么会脸红,茶水也不烫啊。

    看她盯着自己,阮熏更觉尴尬,呛了一口茶水,压低声音咳嗽了好几声。

    两人正说着话,却有丫头来传:老太太要见清沅。

    这个时辰?阮清沅抬头看看天色,直觉有事发生。

    阮熏也皱了皱眉,说:“正好,我也陪你一块儿过去吧。”

    丫头却回话:老太太不是在万寿堂,是在魏氏的落霞苑。

    这就更奇怪了……

    ******

    落霞苑里灯火通明,阮老太太、杨氏、魏氏,甚至大姑奶奶阮清霈,都在,各自的脸色看上去都不太好。

    上次看到这样的场景,还是惠姨娘落胎的时候吧。

    “嗯,过来了。”阮老太太抬眼看了两人一眼,见阮熏也在,蹙眉说:“都是内宅女眷的场合,你过来干什么?”

    阮熏也不怕,笑着说:“听说老太太要见沅妹妹,我这好在她那里讨杯茶喝,便想着再向老太太请个安吧。”

    阮老太太正要说话,东稍间的槅扇却开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翁走出来,正对着一个女子嘱咐:“稍稍有些虚损,便照老夫开的方子,日常喝一顿药,三碗水煎成一碗,过几日就能见效,不妨事的……”

    那女子正是阮家大少奶奶王氏,她脸色颇为愁苦,显得更为老态。

    “好生送邱老大夫出门。”阮老太太嘱咐身边的婆子。

    “怎么样了?”魏氏担忧地问。

    王氏点点头,“已不咳嗽也不打喷嚏了,就是一日下来,折腾地够呛……”说着眼圈又红起来。

    “那就别哭,”老太太不高兴地看过去,“丞哥儿既没事,别整天哭哭啼啼的,我这不是在这儿,给你们娘俩做主。”

    王氏不敢再流眼泪。她向清沅看过来的目光,充满了……

    愤恨。

    阮清沅突然明白了,阮清霜为什么不在,老太太却独独唤了她过来。

    王氏房里的婆子已经拿上来两件小袄,都叫剪开了,露出白白的棉花,清沅一看,就知道是自己做给丞哥儿的那两件。

    “老太太,已叫邱老大夫查验过了,这里头……”那婆子捧着一团白白的絮状物,“掺了木棉的絮子!”

    满室寂静。

    阮清沅就算原本不知道,现在也知道了,丞哥儿一定是碰不得木棉花絮。有些人生来便碰不得有些东西,如花粉、柳絮,甚至还有新上的油漆。轻则打喷嚏流泪,重则浮肿长疹子。

    “这是沅姐儿做的吧……”老太太慢慢地说。

    阮清沅不卑不亢地走过去,翻看了两眼,捂着嘴小小地打了两个喷嚏,回道:“这的确是我做给丞哥儿的衣裳。”

    “你!”王氏激动地大骂:“你为何!为何要害我儿……”

    “大嫂嫂,我从未害过丞哥儿。”清沅直视着王氏的眼睛说。

    “我如何亏待过你,你便要这样害她……我儿……好苦命啊……”王氏仿佛听不见她说话一样,又要哀嚎起来。

    如何待她的?只是寻常想不起她,有事便想到她,出事来怪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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