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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重来的话-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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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程荷揉了揉余丫的小脑袋,只能感叹小女儿的‘生不逢时’,不像大女儿,老李家的宝贝大孙。叹了叹气,也没再说。只是她没有意识到,两个女儿的分水岭就此开始。但余丫不准备提醒,不是没有向往过前世余恋薇,李玉海,李玉依的社会地位,但她知道他们的成功付出的辛劳。虽然自己碌碌无为,但至少过的随心所欲,自由自在。能够重来一遍,只希望依然自由,但还是会努力一点,至少争取捧个闲闲的‘铁饭碗’。
拿着大大卷,又要了一包跳跳糖,余丫心满意足的跟着李程荷朝小学部走去。
“余丫--”王小怡从后面追了上来,“你走错啦,我们教室在那边。”说完,乐的哈哈笑。
余丫转过身,也乐的哈哈笑,伸着小胖指晃了晃:“漏,漏,漏(no),我升级了喔,我妈妈带我去报一年级,以后我就是小学生了喔。哈哈哈。”说完,拽拽的转身,嚣张的朝一年级的教室蹦去。
李程荷冲呆愣的王小怡笑了笑,也追了过去。
来的还算早,前面就排了五个家长。余丫很乖巧的拉着李程荷的,吃着大大卷,看妈妈和别的家长八卦。
“小丫,你来这么早啊,都不等我。”刘温,从楼梯口拐了过来,“你跟谁来的啊?以后要等我一起出门喔。”
“小鸭?!哈哈哈。”前面一个小寸头转过脑袋,冲余丫怪笑。黑黑的小脸,小小的单眼皮,还有缺了大门牙的大嘴,怎么看怎么普通。
余丫看了看那人的怪样,吼:“鸭你个头,你才鸭,你个鸭脑袋。”
刚吼完,耳朵一阵安静,好像被清场了一般。‘啪’的一下,脑袋一阵疼。李程荷搂着余丫的脑袋,冲呆愣的大家笑:“嘿嘿嘿,小娃娃不懂事,哈哈哈。”
刘温厚也不满的瞪了瞪那寸头:这多事的死鸭头。
寸头缩了缩脖子。
寸头的老娘拍了拍自己儿子的小肩膀,哼了一声,没出声:看那穿着也不像是种田的,等以后有机会了再说吧。毛头的小丫头也敢呛声,这家人的规矩也够呛。
本来还能细声细语的‘探讨’几句的,被余丫这么一‘露真相’,李程荷也没再往墙壁那边靠,安静着排着队,等着老师叫名。余丫和刘温厚没理会气氛,俩脑袋靠着嘀嘀咕咕的。
“来,先坐下。”负责报名的是一个年轻的女老师,披着时髦的长发,化了淡淡的妆,温柔的说到。
李程荷抱着余丫坐下。
“我姓方,小朋友,你叫什么。”方阳接过李程荷的户口簿,开始登记。
“我叫余丫,多余的余,丫头的丫。”余丫把大大卷吐到盒子里,放好。
身后传来几声低低的笑声。
方阳愣了愣,看李程荷有些脸红,笑:“真聪明,余丫的名字好听又好记,以后要好好上课,争取拿奖状喔。。。。。。。”
余丫点头,可是方阳的‘喔’还在继续。
李程荷也觉得不对劲了,看方阳一个劲的对着户口簿,忙问:“方老师,这个,怎么了?”
方阳把户口簿放到李程荷面前:“这里写的不是余丫哩,你看看,是不是拿错了。”
余丫和李程荷挤头一看,最下面一栏赫然写着小女儿--‘余草花’,母女俩顿时面面相觑:余草花,是哪个啊?
方阳还怕李程荷拿错本,抚了抚往前凑的秀发,干脆念到:“父--余应礼,母--李程荷,大女儿--余恋薇,小女儿--余草花。”
噼哩叭啦,呱嚓轰隆,方阳的话像一道巨大的雷,把李程荷和余丫给炸的外焦里黑。
李程荷:妈妈的隆咚呛,哪个猪头想的名啊,草花,这是人名啊??
余丫:余草花是我,我是余草花,我不是叫余丫的吗?哪个猪头阿三给改的名啊?
一瞬间,母女俩想起户口簿是哪个递过来的,对视了一眼:爷爷!!爷爷这阿三公。一想起来,忙拿回本子:“老师先忙,我们下午再来哈,这名字写错了,肯定写错了。老师先忙着,我们改回来了就来,呶,这是学费,这个先收好,登记本上就先写,先写余丫。唉。”李程荷把余丫往地上一放,拿过方阳的登记本就写,写好了放上钱,拎了余丫就走。
剩下一众大婶小媳妇的直感慨:这哪家的媳妇啊,这么利索。
方阳也认同的点头:就是,大女儿叫恋薇,小女儿叫草花,明显不是一个档次哇。算了,先忙自己的吧。
第61章()
李程荷火气冲天的把户口簿塞进里;单手拎了余丫放车上坐好,‘哐哐’两下;推了自行车就走。
余丫一手扶着手把,一手摸着撞到横杆的小屁屁;敢怒不敢言:老妈啊,我才是受害人哇;你把火气攒着回家再发啊。
风似的冲出闹街;正准备开骑;一只大手拽住了车尾。‘暴龙’母女回头一看:是大哥(大舅)。
李程家一手抱着李玉海,一手拎着装着公鸡的尼龙袋,笑咪咪的:“干什么呢?都家门口还急冲冲的;赶火车啊?!海海,叫大姑。”大公鸡被主人往车轮上一撞;‘喔喔’的叫个不停。
李玉海含着糖,嘬着小手,拉出一根米白色长长的丝线,糯糯的喊:“大姑姑,丫姐姐--”边喊着,伸着小胖胳膊要往李程荷身上扑来。
李程荷一见李程家,忽然眼睛一红,带着哭音应了一声,并没有停车或者接侄子。余丫一看李玉海那粘粘的围兜,淌着粘稠糖液的小嘴,敬谢不敏的往后躲了躲。
李程家见李程荷这擦眼睛抹脸的,愣了愣,把宝贝儿子往自己这边拢了拢,轻声:“走,回家去,大街上的,不好看。”说着,看了看呆乎乎的余丫,走了。
余丫扁了扁嘴:外婆这边的亲戚就是这样,老妈老姐受了委屈,就瞪老爸或自己。有好事,老妈老姐先享用;有累活,老爸自己顶上。干的好了,应该的;干不好,没让大家满意的,那就是老余家的种,乡下人。有时候想想,很委屈,同一个妈生的,怎么区别这么大?!但有时又释然,既然不是人见人爱的命,那就尽量不往前靠吧,至少,我还有奶奶。
进了院,余外婆正抱着李玉依喂饼干,一见余丫,忙把李玉依来不及吃的饼干塞进自己嘴里,嚼巴嚼巴的看着余丫装傻。余丫虽说有心理准备,不像上辈子似的要哭要闹,但还是哆嗦了一下,低着头,拉着李程荷的手,靠着。
李程莲坐在屋里给余恋薇梳着头发。余恋薇一见李程荷和余丫,忙叫:“妈妈,妈妈。”
朱茜花蹲在水井边洗衣服,看李程荷低着头,有气没力的进来,忙喊:“怎么了?都开学了,怎么这模样啊?”笑笑地看了一眼余丫,没说话。
“咦,妈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明天啊?”李程荷胀着眼,愣愣的看了眼准备往屋里走的余外婆。
李程家把李玉海递给老婆,推着李程荷往屋里走:“昨天有便车就顺路跟回来了,都刚起来呢。进屋说,别在外面瞎嚷嚷。”
朱茜花很听李程家的话,‘以夫为天’的宗旨已经是她的行为准则。抱了李玉海,冲余丫笑了笑,也没叫她跟上,自己跟着老公往屋里走了。
外婆还是这德行啊,生怕余家来借钱,唉。余丫摇了摇头,跟了进去。
委屈的李程荷也暂时忘了余丫,享受着兄妹关怀的坐在屋中间,捧着热水杯,轻声的说着事情的始末。接着开始牵起关于‘重男轻女’的陈年老账,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愤慨,屋里传出来的全是怨怒余爷爷余奶奶的声音。还有几句轻微的哄劝。
余丫蹲在鸡窝旁,看着毛茸茸的小鸡,很认真的看着:有些事情,不是能分的清谁对谁错的。人生在世,学习,珍惜而已。学会爱那些关心爱护自己的人,珍惜这些琐碎的瞬间,因为,每个‘现在’都不会是永远的‘现在’。
“好了啦,不就改个名的事情,至于嘛。”李程菊拿了一瓶牛奶给余丫,冲屋里喊,“当初是哪个死了活了要嫁的?!孩子的都这么大了,还说这些没用,有什么意思。”
余外婆皱了皱眉,没出声。
李程菊是李家最开通的一个,不是因为她比大家强,而是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李程家拿这个妹妹也没办法,这老三出过远门,读过书,比胆小没主见的老二多些心眼,比处处争强的老四多些心胸算计。如果是她认为有理的事,即使是歪理,你再怎么辩,也辩不过她去。只好抓了抓脑袋,轻声:“进来说,到外面有什么好喊的。街坊四邻的,好事啊?!”
李程菊拽了拽余丫,看她不动弹,干脆一把抱起往屋里走:“我说错了哪,本来就这理,老是去说别人怎么怎么不对干什么用,你能把人家脑子摘过来洗洗啊。尽说些废话。”
李程荷书读的没李程菊多,话也没她能讲,顿了顿,抽泣声慢慢的轻了下去。
李程莲倒是不怕李程菊,就喜欢和她作对:“我们说的是废话,那你不说出来,这些废话就只能当废气了。说的倒好听,那你说,这事怎么办?”
“办。”李玉依偎在余外婆的怀里,学语。
看自己姐姐开口了,李玉海也挥着小手,‘办,办’的喊个不停。
余恋薇小心的看了看李程荷,往李程莲身上靠了靠。相比于比较陌生的余爷爷,她还是喜欢小姨多一些,毕竟平时起居饮食都是小姨在管着。
余外婆不管事,只管逗自己的孙女,李家姐妹一发言,老大只能靠边站。李程家不是李程军那种胆大玩命的主,一个不顺就直接打到老余家去。毕竟也是上班的公家人,最熟悉的就是‘大家畅所欲言,我负责记录补充’。此时也一样,正襟坐着,就等着妹妹们出主意。
朱茜花很明智的跟随着李程家,抱着李玉海,逗着李玉依,不吭声。
“切,有什么好说的,亲家公能改,我们也能改。大哥不是认识几个派出所的吗?!叫大哥去招呼一声,改回来就得了,好像什么大事一样的,围着桌不动弹擦脸抹眼的。”李程菊抱着余丫开关着收音机的按纽玩,满不在乎。
朱茜花一听要自己老公出马,看婆婆也不表态,不干了:“程菊真是说笑话,人家毕竟是亲爷爷,改个名字也正常。咱们这去改了,算什么啊?!不是打人家嘴吗?再说,这孙女改名,能不知会爷爷奶奶,喔,还有应礼也不知道。还有,就算大家都同意了,改什么名呢?明天可就开学了哈,草花,我倒觉得好听,有草有花的。”虽然嫌麻烦可以理解,但最后一句还是惹了众怒,看着大家瞪来的眼神,只好抱了孩子遁走,“我去换块豆腐来,程荷一会在家吃饭啊。”
“我也一起,昨天七婶的盒子还放我们家呢,一起带去。”余外婆懒的搀和不顺眼大女婿家,而且没余恋薇啥关系的事,把李玉依递给李程莲,拍拍屁股起身。
李程荷本来挺亲近朱茜花的,除了李程家李程菊,弟弟妹妹和她年纪都相差的大,对这嫂子,虽然不是百分百的满意,但看着自己大哥喜欢,又生了侄子侄女,平时对自己,恋薇也是关心有加的。今天这一弄,还真伤了点小心,但想着人家毕竟没念过书,再怎么说也是个外人,也不计较了。至于余外婆,她早就看清了,也没抱多大希望。
李程菊低着头,白了出门的身影一眼,也没说话。毕竟还有李程家在,长幼排着呢,轮不到自己出头。
李程莲是最后一个女儿,小时候余外婆最喜欢带着她走东串西的,娇的很。朱茜花平时对她也是能顺都顺,不能顺也弯着拐着顺着,让她很有亲近感。再说,她也懒的理会‘封建标本’老余家的事,叫什么不是叫,名字而已。只是刚才光顾自己大姐,忘了余丫还是姓余的。装个不知道,乐呵呵的打岔。
余丫吸了吸鼻子,前世是到了二十多岁的时候才知道大舅妈的心思,才开始明白一些道理,慢慢的淡了自己的热情。些微的小刺,笑笑就过去的。
“改名字也没事,认识几个,好办事。就是改叫什么好呢?”李程家倒不似朱茜花小气,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妹妹的事,再说,以后真有人叫‘草花舅舅’,也不好听啊。
李程荷见大哥肯帮忙,也来了精神,去找字典翻看。
“叫敏敏吧,余敏,一听就干脆利落。”李程菊把余丫放到椅子上,甩了甩自己的手。
余丫忙拉过大姨的胳膊,笑:“真好听,我要叫敏敏。我给大姨按摩啊。”说着,捏着自己的小包子拳头似模似样的拍打。
“不好听不好听,余敏余敏,鱼饼鱼饼的,还不如余丫呢。”李程莲眯着眼,摇头。
李程荷一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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