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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警花闯三国-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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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是?”

    那女子也不气恼,面无表情地说道:“大人是贵人多忘事,民女叫张宁。”

    “张宁!”刘欣吓了一大跳,原来是张角的女儿,那时她是一身道士装束,难怪没有认出来,不由喝道,“你胆子还真不小,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竟敢来到这里!”

    张宁丝毫不惧,说道:“大人可还记得,去年我父亲曾经要将我许配给大人。”

    刘欣也记起张宝前来说媒的事来,点点头,说道:“是有这回事,那又如何。张姑娘,我也不为难你,你还是快走,我就当你没来过。”

    张宁依旧面无表情地说道:“大人莫非嫌弃我生得丑陋?”

    刘欣摆摆手说道:“那倒不是,只是你我素昧平生,实在无从说起。”

    张宁却一脸平静地说道:“只要大人帮我做一件事,我从此便是你的人了,作妾也好,为婢也罢,全凭大人的一句话。”

    刘欣警觉起来,说道:“张姑娘,我有句话你可能不爱听,你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了,逝者已矣,生者当如斯。我虽然不会向朝廷举报你的,但也不可能为了你而去反了朝廷,你的事我是帮不上忙了。还请姑娘早点走,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张宁冷冷地看着刘欣,说道:“想不到堂堂荆州牧却是个胆小怕事之人!你放心,我不要你去造反,只要你帮我杀一个人就行了,这样的交易你做还是不做?”

    刘欣好奇起来,问道:“你要我杀谁?”

    张宁脸不突然露出凶相,咬牙切齿地说道:“唐周!”

    刘欣恍然大悟,他现在已经知道,张宁的两个师兄与她最为亲近,她在大师兄朱清死在了徐晃手上,二师兄唐周却出卖了太平道,看来这个丫头已经将张角的死记在了唐周的头上。刘欣突然看到了张宁腰间悬着的那把宝剑,这把剑他太熟悉了。当初在河间,刘欣请高手匠人铸造了十把一模一样的宝剑,分赠给自己的亲信,他的府里也有一把这样的剑。徐晃将剑赠给张宁的事,刘欣是知道的,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了,张宁仍将这把剑系在腰间,那说明什么呢?刘欣不由笑了起来。

    张宁见刘欣脸上露出笑意,反而紧张起来,颤抖着说道:“你,答应了?”

    刘欣收起笑容,摇了摇头,说道:“张姑娘,此事关系重大,你且坐下稍等片刻,容我想想。”

    刘欣不能不小心,张宁是谁,她是张角的女儿,自己如果帮她,那就与反贼无异了。黄巾虽然覆灭了,但仍有许多余党,象后来的龚都、刘辟、周仓、廖化这些人都是,而张宁是张角的女儿,如果由她出面,这些人必然肯来归附。至于唐周的生死,刘欣倒没有放在心上。

    权衡利弊,刘欣一时拿不定主意,问道:“你到这里来还有谁知道?”

    张宁倒没有丝毫隐瞒,将自己这些时的遭遇合盘托出,说道:“父亲与官军在广宗对峙,便已重病缠身了,他早料到事败不远了。父亲让我独自一人去南方取一味神药,说是能治好他的病。我几经周折,找到父亲说的地点,哪里有什么药,只有一封信和一批珠宝,信是父亲留给我的,叫我隐姓埋名,远遁他乡。我仍不死心,想要回到冀州,半路上便得知了父亲的死讯。我悲痛欲绝,一时气愤,便间道北上,去了洛阳,想要手刃叛徒唐周,但是这家伙十分谨慎,我单枪匹马难以得手。而各地黄巾军都已败北,几番思索,能帮我报仇的,只有大人您了。”

    刘欣沉默良久,说道:“这样说来,没有别人知道你到了我这里?”

    张宁脸上突然露出惊惧的神情,问道:“不错。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要杀人灭口!”

    刘欣一愣,说道:“这话从何说起,我刘某也是顶天立地的好汉,怎么会干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来。”

    张宁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那么大人是答应我了?”

    刘欣点点头,说道:“我可答应帮你报仇,但有个条件——先成亲,后杀人!”

    张宁脸上神色变幻不定,轻咬嘴唇,似乎难以下这个决定。刘欣脸带微笑看着她,大厅里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张宁犹豫再三,咬咬牙,终于狠下心来,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要发个誓,一定要杀了唐周!”

    刘欣笑道:“这个誓我不会发,因为我从来就不相信发誓能够应验,所以发了也等于没发。不过,我刘欣说话算数,答应帮你杀了唐周,就一定会做到的,但你要给我些时间。”

    张宁已经豁出去了,按住手中的宝剑说道:“只要你帮我做成这件事,干什么我都答应你。但是,你要是言而无信,休怪我无情!”

    刘欣哈哈大笑:“好,那我们就一言为定,三日后成亲。你从现在起,先暂时住在我府中,除了夫人,不要对任何人透露你的来历。”

    卫仲道重新坐回了车上,隔着车窗帘朝外张望,和他在府门前相遇的年轻人进了州牧府,到现在都没有出来,就连那匹枣红马也被人牵了进去,而他还要在外面苦等。今天他是无论如何都要见到蔡邕的,已经失去了卞玉,蔡琰他是志在必得的,何况她本来就是自己的未婚妻,想到这里,卫仲道忍不住一阵剧烈的咳嗽。

    直到黄昏时分,巷口才出现一队骑兵,护着一辆马车向州牧府门前缓缓驶来。车子停稳了,门帘轻挑,一个神采弈弈的老者缓缓走了下来。

    卫仲道定睛一看,正是蔡邕。蔡邕的气色比起在洛阳时不知要好多少倍,显然在荆州的日子过得不错。卫仲道赶紧快步跑上前去,朝着蔡邕深施一礼,说道:“晚生卫仲道拜见先生。”这几步想是走得急了,他不由得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第80章 卫仲道的病() 
蔡邕闻言,诧异地抬起头来,望着眼前这个英俊的年轻人,果然是卫仲道,只是看他脸色有些苍白,不由问道:“哦,原来是卫公子啊,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看你脸色不大好,莫非生病了?”

    卫仲道慌忙答道:“晚生正月与先生一别,曾再往拜望,不意先生已离开洛阳南下,后黄巾暴乱,阻隔道路,今见路途已经通畅,特地前来求见,大概在路上受了点风寒。”

    蔡邕本来对卫仲道就非常有好感,见他不远千里从洛阳赶来,心情大好,一把拉住卫仲道的手,只觉得他的手冰凉冰凉的,不由得皱了下眉头,说道:“卫公子一路辛苦了,快随老朽进屋细谈。”

    卫仲道随着蔡邕进入府里,双方分宾主坐定。卫仲道说道:“先生,晚生此次前来,是奉父母之命,来行纳吉纳征之礼的,还请先生定个吉日,过了年便迎娶小姐过门。”这一串话说下来,卫仲道忍不住又是一阵咳嗽。

    蔡邕不由有些为难,本来女儿嫁给卫仲道是顺理成章的事,但最近女儿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死活吵着不肯嫁到卫家,还说什么自己的婚姻要自己作主。她被软禁在家中已经有半年时间了,形容憔悴,日渐消瘦,为了这事,蔡夫人也常与他争执。蔡邕虽然心向着卫仲道,却也不能一点都不顾及夫人和女儿的感受,看到卫仲道不停地咳嗽,不由说道:“卫公子,这事先不急,琰儿早晚要嫁过去的。我看你这病来得厉害,襄阳城里有个名医,叫张机,医道精通,与我相处甚好,明日我先带你去瞧一瞧,治好的身子要紧。”

    卫仲道听了这话,便似吃了个定心丸,而且最近确实感到身体不适,就连晚上做那件事都有些力不从心,于是说道:“晚生一切听从吩咐便是。”

    见卫仲道告辞离去,蔡夫人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对蔡邕说道:“老爷,卫公子好象病得不轻啊,脸上都看不到什么血色,琰儿到底嫁不嫁他,你可要慎重些才好。”

    蔡邕叹了口气,说道:“做人不可言而无信,琰儿已经许了他,哪有不嫁的道理。他的病我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有张机先生在这里,还怕不能治好他?”

    第二天一早,蔡邕果然领着卫仲道去见张机。医学院与书院相隔并不远,但医学院因为常有病人出入,虽然也安排了飞虎亲卫把守,却只是维持秩序,并不禁人出入,与书院那边是大不相同。

    今天卫仲道乘坐的是蔡邕的马车,这车便是当日他从洛阳来荆州时,刘欣调拨给他的那辆,后来就送与了他。这辆车经过刘欣的精心设计改造,虽然不如马芸坐的那一辆,却也是十分舒适,加上襄阳城的道路非常平整,坐在上面一点都不觉得颠簸。

    坐在这样的马车上,卫仲道的咳嗽也似乎好了些,不由羡慕起蔡邕来,想不到一个穷夫子才到襄阳半年多时间,就能买得起这样的好车,比自己那辆都要好许多,看来蔡邕现在还蛮有钱的,想到他只有一个女儿,这些家产以后可都是他的了,不由有些得意起来。

    蔡邕并不知道卫仲道在想些什么,领着他下了马车,直奔医学院里走去。张机的一名弟子看见蔡邕,赶紧迎了上来。这名弟子叫张清,便是当日刘欣在城北难民营中遇见的背着妹妹的小男孩。这兄妹俩天姿聪慧,医理药理都是一点就通,又肯下苦功夫,深得张机的喜爱,已被张机收为义子义女,现在正跟着张机学习医道,是张机最得意的两个弟子。

    张清为人谦虚好学,闲暇时也常去书院旁听,算是蔡邕的半个学生,见蔡邕突然来到医学院,慌忙施礼道:“先生,您怎么来了,莫非哪里不舒服?”

    蔡邕也很喜欢这半个学生,拉着他的手问道:“原来是清儿呀。先生我没事,只是带了个人来见见张先生。对了,这几日怎么没见你去书院旁听?”

    张清一边在前面领路,一边回答道:“先生正在写一本医书,这几日帮着先生整理书稿,所以不曾得空。”

    两人边说边走,已到了张机的诊室门前,卫仲道低头跟在后面。张清将二人让进诊室,沏了茶,便侍立在一旁,看张机诊病。张机与蔡邕十分熟络,彼此倒无需客气,问明的来由,张机便给卫仲道把起脉来。

    张机脸色凝重起来,非常难得地将卫仲道的左右手脉膊都切了一遍,又仔细观察了他的眼睛和舌头,这才提起笔来,在纸上刷刷刷,写了一张方子。

    刘欣对医学院等三院的工作十分支持,襄纸是大量免费供应,所以张机写方子用的也是襄纸。卫仲道昨天便到了襄阳,也曾去街面上的店铺闲逛,自然知道襄纸的价值,他还准备回洛阳时采购一批襄纸回去呢,见一个小小的郎中竟然用上了襄纸开方子,不由心疼起来,今天这诊金恐怕少不了啊。

    只见张机拿起方子又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无错,这才对张清说道:“清儿,你带这位公子去药房抓药,不用着急,慢慢配,配得仔细些,不可弄错了。我和蔡先生在此叙叙话。”

    张清年纪虽不大,却十分机灵,早已经明白张机的意思,赶紧说道:“先生放心。公子这边请。”

    蔡邕不等二人离去,便开口问道:“仲景,这位卫公子到底身染何病?治愈虽多长时间?”

    张机笑而不答,等他们的身影渐渐离开视线,这才说道:“伯喈,你先告诉我,这位卫公子与你有何关系?你我相识多时,还不曾见你带一个外人来找我看病。”

    蔡邕倒不好隐瞒,说道:“他是河东卫家的长公子,是小女的未婚夫婿。”

    张机脸上严肃起来,几次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叹了口气,说道:“伯喈,你我相交甚欢,有些事还是不瞒你的好。你这个女婿找得可不好啊!”

    蔡邕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急忙问道:“仲景,你快说,卫公子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张机正色道:“伯喈,我实话实说,你可不要恼我。这位卫公子得的是色痨之症!这种病都是因为行房过早,纵欲无度所致。若单单这病倒也罢了,现在开始治还来得及,但他这人品,可想而知。”张机一边说,一边摇了摇头。

    蔡邕听到这里,如遭五雷轰顶,愣在当场,嘴里喃喃地说道:“仲景,你不是在骗我。”

    张机闻言,不悦起来,说道:“伯喈,你可不要小瞧了我张机。你抬头看看这堂上的匾额——医者父母心!这匾上的话是主公所说,是你亲笔所写。主公最重医德,这五个字凝结着他对医学院的期望,也是对张机的肯定!我张机行医二十余载,什么时候说过违心的话,做过违心的事!”

    蔡邕被张机的话惊醒,颓然地坐了下去,说道:“那要如何才能治好他的病?”

    张机说道:“要治好他的病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我刚才开的方子,你每日坚持服用,连服十日,其间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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