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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从远方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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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了,你倒是懂得不少,既然如此,你就自己回去国子监吧,正好府里还有一些事情等着我处理呢。”

    “好,封大哥你就先忙去吧,我回房间收拾好衣物,就走路回国子监了,反正下午没有课。”

    “那好,我就先忙去了,路上注意安全。”

    “嗯,对了封大哥,等下次回来,你一定要教我骑马。”

    “我记着呢。”

    说罢,封言道和韩珵便各自忙自己的事了,待韩珵收拾好衣物之后,他就回了国子监。

    苏穆清来到万花楼后,便马上进了歌舞楼,此时台上正有一歌妓表演着,台下依然很多客人来捧场,并且反响还不错,但是台上的女子并不是语心,而是一位苏穆清从没有见过的新人。

    苏穆清从旁侧走过,去了语心的房间。

    当苏穆清来到语心房间时,只见门前冷落,房门紧闭,他敲了敲门。

    “谁?”

    “我。”

    苏穆清话音刚落,房门便被屋主人打开了,然后苏穆清走了进入。

    “公子,你还没有回国子监?”

    “还没有,去了一趟东市。”

    这时,苏穆清坐在了围桌下面的一个胡凳上,而语心也坐了下来。

    “台上女子是谁?”

    “我正要和公子说呢,那位是刚来的歌妓,她叫画衣,其舞技不在我之下,她刚一来,妈妈就十分捧她,以至于我现在只能待在房间里了。”

    “难道她忘了我当初怎么交待她的吗?”

    “妈妈这人,急功近利,你也是知道的,当初你给了她那么多钱,并让我进入,她才得以度过难关,重振万花楼,现如今已经今非昔比了,她坐大后便忘了你的恩情,因为她早已结交亲附了好多权势之人了。”

    “那他今日来了没有?”

    “这几日,他都有来过,因为画心的缘故,我没能接近到他。”

    “你再稍等几日,不可轻举妄动,我会想办法让你重新成为都知的。”

    语心听了苏穆清的话后,刚才的忧虑立刻一扫而光,她相信苏穆清一定能做到的,因为这不光为了自己,还为了他能够早点找出父母被杀的真相。

    苏穆清与语心辞别后,还是从歌舞楼里出来的,当他经过歌舞楼时,正好碰到观赏歌舞时出去方便回来的崔立,于是苏穆清低头说了一句对不起,而崔立仗着权大势大,对像苏穆清这样的年轻书生并没有严加呵斥,只是怒视了他一眼,便回到了座位上继续观赏歌舞了。

    苏穆清看着崔立直至他坐回座位上,还依然没有将视线转移开,其幽深的眸底透出一缕让人胆寒的视线来。

    韩珵在去国子监的路上,其状态是极为悠闲自在的,当他来到朱雀门街上时,他并没有马上回国子监,而是在这朱雀大街上逛了一会,逛的时候还是让他不觉地想起了初来之时,自己和私贩书画的书生一起被左候卫队追捕的场景。

    其实,这朱雀门街没有什么好逛的,因为它不像东西两市,但这街上也并不是一无是处,起码走在这大街上可以看到形形色色的人,可谓万国衣冠。

    韩珵一路向北走去,走在这世界上来往行人最多的大街上,他就仿佛是沧海一粟,微不足道。

    “最近两天,这大街上来往的胡人怎么比往常要多啊?”韩珵边走边自言自语道,“莫非这是从高昌逃难而来的百姓,亦或是唐军打赢了而使得西域商路畅通了?”

    这时韩珵已经走过了兴道坊,来到了朱雀门前,门前已经没有行人了,可是韩珵却没有意识到,还一直往前行走,直到被把守朱雀门前的守卫斥退,他才知道寻常百姓是进不了此门的,于是他折返回到兴道坊,然后沿着兴道坊通往务本坊的十字街,进了务本坊,回到了国子监。

    与韩珵同时回到国子监的还有苏穆清,正好两人在国子监门外遇到,他们两人同时进入了国子监,但两人走路的节奏有快有慢,所以两人并没有走在一起,而是各走各的。

    苏穆清先回到宿舍,还未等他坐下休息之时,韩珵前脚就迈了进来。

    宿舍里仅有韩珵和苏穆清两人,李玉泽和欧阳通应该还没有来了吧,于是韩珵平躺在自己的睡铺上,呈一大字摆开,显然欧阳通的睡铺也被他给占了约半。

    “今晚一定要早睡,明日才能早起。”

    韩珵说这话时,他心里也明白早睡并不一定能早起,但他只想打破这死一样的沉寂。

    苏穆清没有理睬他,而是在自己的睡铺上摆了一个低矮的案几,拿了几本书,然后坐在睡铺上,认真地翻阅着。

    韩珵收起自己的不雅睡相,变成了侧卧,并仔细观察苏穆清认真读书的样子,情不自禁地噗嗤一笑,但笑声极小,这时欧阳通从门外走了进来。

    “苏兄、韩兄,你们都来那么早啊!”

    韩珵用食指挡住嘴巴,示意欧阳通小点声。

    “哦,苏兄在看书呢,那我小声点。”

    欧阳通进了房间后,并没有像韩珵那样随便将衣物抛到睡铺上,而是将自己带来的衣物整理好放到衣柜里。

    韩珵看欧阳通在放置衣物,他也拎起东西后站了起来,并把衣物放置好,而欧阳通还在慢条斯理地整理放置着。

    待欧阳通放置好衣物后,韩珵已经躺着看完了将近半部论语了。

    “韩兄,你怎么看起了论语了?”

    “明日第一堂课接着学这个,你看这课表上都写着呢。”

    韩珵向欧阳通指了指贴在书架上的纸条,而欧阳通遂看了过去,说道:“原来韩兄在预习呢!”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韩珵煞有介事地对欧阳通说道,而欧阳通也是很认真地点头以示赞同。

    听了韩珵的提醒后,欧阳通搬来一案几,也坐了下来认真预读论语。

    三人在宿舍里看了将近一个时辰的书,李玉泽依然还未回来。

    “韩兄,你说李兄怎么还没有回来,这即将要夜禁了。”

    “我哪知道,她不来更好,要是再被左候卫抓了过去,那我们这个宿舍就变成三人寝了。”

    “是谁诅咒我被左候卫抓起来了?”

第三十四章 笑里藏刀() 
“李兄,你来了。”

    欧阳通见李玉泽从门外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忙问候道。

    “累死我了,要不是我一路狂奔,差点回不到国子监。”

    李玉泽来到房间后,也是如韩珵一样,随便将带来的衣物抛到了睡铺上,因苏穆清就在一旁,故而她抛的力度极小,正好将东西抛到了自己的睡铺上。

    同样,李玉泽也是如韩珵一样一榻横陈,呈大字形摆开,因其体型较男子偏小,故而没有逾越到苏穆清的睡铺上。

    “刚才是谁诅咒我被左候卫抓了起来?”

    平躺在睡铺上的李玉泽,说话时声音虽沉闷,但依然很大。

    “我猜肯定不是欧阳通说的,他那么老实。”

    欧阳通被李玉泽这么一夸,不觉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了。

    “韩兄说的。”

    “欧阳通,你!”

    “不要怪欧阳通,刚才我未进来之前,这里总共三人,排除了两人,不是你是谁?”

    “对,韩兄,即使我不说,李兄也是知道的。”

    “大丈夫敢作敢当,刚才的话是我说的没错,不过我并没有诅咒你被左候卫抓了起来。”

    “我刚才明明听到你说了。”

    “你还是没有听清楚,你是在断章取义,欧阳通你来重复一下我刚才说的那句话。”

    “好,韩兄。刚才韩兄说了容我想一想,韩兄说,你要是再被左候卫抓了过去”

    “对,就这一句。欧阳通,下面就不要再说了。”

    “哦。”

    “我说的是‘要是’,是一种假设,并没有说你一定要被左候卫抓了过去,这是同窗之间的互相关心。”

    李玉泽和欧阳通听过韩珵的辩解后,似乎都在思考这些话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而坐在一旁看书的苏穆清则是微微一笑。

    “你这是在狡辩!”

    “哪里狡辩?”

    “你是在玩文字游戏,至于你说的那是对同窗的关心,我是一点都没有感受到,”此时,李玉泽已经坐了起来,语气较为平和,且微笑着,但笑里藏刀,“不跟你说那么多了,纯属浪费口舌,我要起来整理放置衣物了。”

    韩珵见李玉泽站了起来,拎着带来的衣物往自己的衣柜走去,便呢喃细语道:“明知浪费口舌,还要跟我说那么多。”

    “对了,我离家之前,还带了两盒核桃酥呢!”

    说罢,李玉泽便从她的包里掏出两木盒东西,待她坐在欧阳通的睡铺上时,她便将这两盒核桃酥放到了案几上,然后将木盒打开,里面安躺着一块块美味的核桃酥。

    “这是娘自己做的,我从小吃到大,从没有厌烦过。”

    “刚好我还没吃饭呢,那我就先拿一块吃了。”

    李玉泽还没有打开木盒的时候,欧阳通就一直盯着呢,打开后就有一股酥香扑鼻而来,又经李玉泽这么一说,他有点迫不及待想尝一尝了。

    坐在欧阳通一旁的韩珵当然也闻到了核桃酥香,他望着欧阳通将一块核桃酥递进嘴里的时候,不觉咽了一口口水。

    “你不尝尝吗?”

    韩珵正在看着欧阳通吃核桃酥时,李玉泽对他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可是韩珵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你不拿一块尝尝吗?”

    经李玉泽又提醒了一句,韩珵才回道:“哦,我不吃,我从家里吃过饭来的。”

    “想吃就来拿一块,”李玉泽先是对韩珵说了这一句,然后转过头,对苏穆清说道,“苏兄,你呢?”

    苏穆清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摇了摇头。

    “既然你俩都不吃,那我和欧阳通可就要吃完了。”

    李玉泽和欧阳通一边吃着核桃酥,一边看着书,对于此时的生活状态,两人可谓心满意足,而韩珵和苏穆清则在一旁依然翻阅着书籍。

    韩珵今夜睡得很早,其他人稍他晚一点,但次日起床起得最早的却不是韩珵,而是李玉泽。

    早课期间,儒生们纷纷捧读经书,但假期回来的第一天,他们的精神状态大都是无精打采的,然而却有一人精神饱满,那就是韩珵,可能因为他早睡晚起的原因,故而有了充足的睡眠,以至于比其他儒生较为精神。

    早课结束,便是去食堂吃饭,饭毕休息将近一个时辰后,又要该往学堂上课了,日子久了,儒生们面对三点一线的修学生活,也会厌倦的。

    “欧阳通,我们回宿舍休息去。”

    “李兄,你不去球场练习蹴鞠吗?韩兄和苏兄都去了。”

    “这次就不去了,下午还得要练呢,从家回来,我感觉好累,还是回去休息一下吧!”

    “那正好,你帮我把学士服外衣带回宿舍,我去球场找他们去,省得我还要往宿舍跑一趟,等你去学堂时再帮我带回来,谢啦,李兄!”

    欧阳通说完,立即把脱掉的学士服外衣塞给了李玉泽,塞完后他就开溜了。

    “欧阳通,你给我站住!”

    欧阳通只顾着往球场奔去,哪还会听李玉泽的话。

    “这小子跟韩珵学得越来越随便了。”

    李玉泽抱怨了一句便转身走了。

    韩珵、苏穆清和欧阳通在球场上玩了大半个时辰,而李玉泽却在宿舍里小憩了大半个时辰。

    今日第一堂课由国子祭酒孔颖达亲自教授。孔颖达现在已是六十七岁高龄,为国子祭酒兼太子右庶子,平日里在东宫教授太子,这一次他能亲自给儒生们讲解论语实属难得。

    “李兄怎么还不来,这学堂里已经坐满了儒生了,他不会在宿舍里睡着了吧?”

    “不会的,你别急,我们陪你再等一会。”

    现在学堂已经坐满了儒生,因为论语是公共必修课,又是十分难求的大唐鸿儒亲自教授的课,所以新纳的四门学儒生都会来的,而吃完早饭回宿舍休息的李玉泽却迟迟没有来学堂上课,这让欧阳通十分着急,因为他没有穿学士服外衣。

    “我还是回宿舍一趟吧。”

    韩珵见欧阳通这般着急,也是在一旁帮他纾解一下焦灼的心情。

    “你现在回去也来不及了,与其落个迟到旷课的罪名,不如落个不穿学士服的罪名,大不了像上次李玉泽那样扫半天的地就是了。”

    “韩兄你就不要在说这些话吓唬我了,今日可是国子祭酒的课。”

    “他来了。”

    欧阳通和韩珵一听苏穆清开口说话了,便马上终止了对话,望了望不远处,确实有一人往学堂这边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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