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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奸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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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这种心态,柳温恢复了好心情,对待徐茂先的态度更加亲近,不过是很谨慎的那种,表面任谁看不出异常。

    转眼,赴任柳城县已经过去十天。

    立案、审案,有县令和典史在,没有兵权的徐茂先,只是接待和处理一些常规事,听听手下的汇报。柳城县地处偏远,人丁稀少,两所衙门的在编人员并不多,两处主簿分担内外管家,除了典狱人员较多之外,其余都是两三个左右。

    最令徐茂先郁闷的是,由于柳城县财政空虚,只有一顶破轿还被柳温霸占着,每次问起这事,不是大夫人用去拜佛,就是小妾用去省亲,总之那破轿一直看不见。

    而自己,倒是有匹上等良驹,这走平道可以,翻山越岭就不灵了,想四处走走,体查一下民情都费劲。

    然而,整整一个月过去了。

    柳城县迎来历史上最严重的内涝疫情,前几日接连暴雨,上游堵塞内涝,下游泥流不断,极度扰乱百姓们的日常生活。

    而徐茂先并没有什么举动,每天还只是做些不痛不痒的事,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偶尔出去走两圈,这让柳温彻底摸不清头绪了。

    同样,心思乱的还有杨忠奎。

    这段时间一直提心吊胆的过,可一个月过去了,见风平浪静,又恢复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终究是个眼高手低的毛头小子,翻不出老子的五指山,人家都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看他烧不出什么名堂,柳城县还不是老子的天下?

    某日,徐茂先直接来到对面的县令衙门,都没提前跟主簿打招呼,见到柳温之后,直接提出要到更偏远的地方看看,县里的事情暂时交给他处理。

    独自揽政好啊,哪怕是过过瘾都成。

    “徐大人,下官一定不负所托!唉,真是羡慕大人雅兴,其实我也想一道随你走走,呵呵。。。。。”

    “好啊,那就一起吧。”

    “呃这个?那好吧,县里这几日也没什么事,主簿可以处理得当。”

    话虽说的这般轻巧,柳温却不敢有任何闪失,心里琢磨徐茂先此行的用意。徐茂先赴任柳城县一个月,始终保持沉默和神秘,难道他已经找到应对之法了?

    两人来到后院的轿子旁,四名轿夫匆匆而来,忙问两位老爷这是去哪?

    “去柳城河上游,望溪村。”

    望溪村是两河之间的节点,山路崎岖难走,徐茂先怎么突然提出去那里看看?

    柳温想不通索性不想,大手一挥。

    “徐大人发话,我们就去望溪村看看,你们可都要卖点力气,听见没有!”

    “是!”

    四抬轿,两个大男人坐着有些挤,不过完全不影响彼此的心情,轿子走出县城之后,柳温立刻提议:“望溪村人杰地灵,那里的泉水清澈甘甜,不如我们打些回来沏茶,至于打尖就一并在那解决算了。”

    “行,就按柳县令的意思办!”徐茂先非常痛快地答应。

    上山的路确实不好走,雨水过后到处都是坑洼,没一处平坦的地方,轿子一路摆动过去,颠簸不堪、困苦前行,途中多次休息。

    柳温在轿子里,还关心起徐茂先的生活问题,想给这位年轻的上司,配一位专职的内事主簿,县城里可供的人选倒是有,胸怀点墨也有些水平,可美中不足的是,都比徐茂先年长许多,徐茂先谢过同僚的好意,说这事以后再说。

    一路上,柳温始终揣测徐茂先的用意,只是到目前为止,他根本没弄明白对方要干什么。

    一直以来,徐茂先除了日常伏案外,几乎就没做别的事,那种平静让人感到害怕,柳温心中越来越没底。

    尤其是听到不少人悄悄议论:终究是主簿出身,年轻也没什么魄力,听惯主子呼来喝去,根本没主见,我看这位新来的知县老爷,肯定拿不出什么政绩。

    然后那些人在叹息中各就其位,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一切如同往常。

    柳温在柳城县混了不少年头,曾在徐茂先还是府令主簿的时候,有过两次浅显的接触,在他的眼中,徐茂先绝不是庸碌之备!

    通过前一段时间的反常,结合这次突然出行,柳温越发肯定,徐茂先必有深意。

    果然,轿子抬到望溪村的时候,真的出现意想不到的状况,徐茂先让轿夫原地休整,然后拉着柳温到不远的一处山头看看。

    (本章完)

第7章 奇思妙想() 
“听说望溪村是处节点,以南为永定河,以北为柳城河?”

    这条河,是柳城縣与永定縣的交界,较柳城河更宽更湍急,每年都要发上几次大水,永定縣两衙多次疏通,还是抵不过凶猛天灾。

    徐茂先突然提出这个话题,他到底想说什么?

    柳温一时难以会意,附和道:“是,徐大人果然满腹经纶,连这偏远小县的地貌都通晓。”

    徐茂先忙摆手:“通晓不敢当,只是在行省志见过图册,所以今天想实地看看。”

    此时,两人已经爬到了望溪村朝南面的土坡上,放眼望去,可见十里之外的永定河。自从多年前,柳城縣兴建拦水大坝,柳城河就出现了断流。

    一旦暴雨频发,因淤泥过盛河水便会被打浑,如果连遭干旱,更连用水都成问题。

    望溪村地势较高,站在山坡上,两条河流一览无余。

    徐茂先指着永定河道:“我们不是无水可用,倘若将永定河引到柳城镇,在两河之间拓宽导水渠,柳城镇吃水用水解决了,渔业也能够恢复,而且永定縣的水灾也能得到缓解,双方受益,柳大人以为意下如何?

    如此大计,徐茂先说得风轻云淡,柳温听得如遭雷击,刚才揣测许久,硬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上。徐茂先果真敢想,不仅要引流永定河,还要在两河之间,开凿一条导水渠?

    倘若徐茂先的构想成立,不仅仅是柳城縣,毗邻柳城縣各处村落,都将受益无穷。这样的大手笔,放眼整个荆州域,都是壮举一般的存在,神来一笔、天工之作!

    到底是当过府令主簿的人,眼光就不一般,柳温不得不感叹。。。。。。

    只是这三十几里的水渠,工程巨大,除去劳壮不说,款项又是一个严峻的问题。

    柳温片刻已经想过了无数次,他觉得应该支持徐茂先的想法。如果这事成真,他做为县令同样功不可没。只是如何将款项问题推给徐茂先去办,自己坐享其成才是上策。

    “妙!妙不可言!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我怎么就没想出来呢?”柳温的表情很精彩,应该说有些激动的成份,令徐茂先丝毫没有去怀疑,他刚才在瞬间已经千回百转。

    “这项工程耗费巨大,推测不低于万两官银。况且,永定縣那边也未必同意?”柳温面露难色。

    柳城縣财政亏空,想指望没有可能,祈求上峰拨款,柳温自知没这个本事。即便徐茂先以前府令主簿的身份,也未必能让宜阳府的户部吏司买帐。

    徐茂先既然来到这里,心中早有定论,“银子的事我去想办法,协商永定縣也一并办了。只是劳壮方面,恐怕还得柳大人亲自出马。如果真的破土动工,你要做好动员工作,参与修渠的人一律没有工钱,不过日常供给要由县里出。”

    日常供给?

    这要给那帮刁民供吃喝!

    不过,柳温也能够理解,假如白干活连饭都吃不着,换成谁也不会愿意,拦水大坝就是鲜活的例子,当初若能让劳壮吃饱喝足,早就完工了。

    同时,柳温越发不敢小瞧这个年轻的知县。

    如果自己和他配合得当,说不定还能拉自己一把,坐上知县估计不是难事。

    主意打定,柳温爽快地道:“既然徐大人考虑得如此周密,我哪敢拖后腿。乡民的动员工作由下官去,您尽管放心吧。”

    两人在山坡上拍板,在柳城縣做了十年县令,从来没有如此痛快过,柳温顿时觉得心旷神怡,身子都开始发飘。

    从山坡上下来,徐茂先又问道:“不是听说柳城縣有处铜矿,朝廷怎么给封了?”

    说起柳城铜矿,柳温唯有一阵惋惜和苦笑。

    “以往行情好的时候,开采是柳城縣重要的收益,柳城縣如今的现状,与这矿洞被封有很大关联。五年前矿洞塌陷,活埋了六百余人,加上圣上扩军西北,开凿工具统统上缴,后来便封了这铜矿。”

    “原来是这样。。。。。。”徐茂先若有所思,慢慢地两人就走到了山坡下面,四名轿夫紧跟其后,小心翼翼地侍候两位爷。

    柳温接着道:“其实铜矿还有少许产量,只是一没人、二没银子、三没工具,地方偏僻又远离官道,解封也难以开凿,开出矿石又不好运。”

    正说着,望溪村内传来一阵吵闹,哭喊惊天动地,闹得十分厉害。

    “又生事端,去看看!”徐茂先皱皱眉头,指着那边道。

    徐茂先等几人,从村口进入的时候,吵闹声越来越大,伴随着还有人不断地吆喝,一个妇人的啼哭声特别明显。

    轰隆——

    一声闷响,浓烟滚滚!

    所有的声音霎时而止。。。。。

    沉静了片刻,吵闹声反而更加大了,几人远远看到一些村民,纷纷朝池塘边的一户人家赶去。

    到底除了什么事?

    拐了几个弯,几人才看到池塘边的那户人家,院前聚集了很多人。东西厢房被人推倒,空气里还弥漫着茫茫灰雾。

    一群捕快模样的人,正指手划脚地大喊着,七八个精壮汉子,在他们的指使下,刚刚推倒了一面土墙,又钻进人家猪圈里,将一头未长成的猪崽赶了出来,然后一石头砸出脑浆!

    这些凶神恶煞的人,有的拿着大锤,有的扛着锄头,还有人直接亮出佩刀。气势汹汹,令围观的村民敢怒而不敢言,远远站在池塘边上看这场闹剧。

    有一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汉子,面带悲凉,被两名捕快扭着胳膊按倒在地上,用膝盖顶着他的后背,汉子除了一脸悲愤和痛苦,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怒意。

    “苍天啊!你们这群挨千刀的!调戏我家闺女,还推房子赶猪,砸东西,我不活啦!”

    一位逢头垢脸,年近四旬的妇人,从屋里冲出来,就要朝家门口的池塘里跳去,场面瞬间失控。

    (本章完)

第8章 恶吏欺民() 
一名青年壮汉走过来,对领头人轻声道:“黄哥,到处都找不到他们家闺女,你看怎么办?”

    黄捕头沉着脸,从腰间取下酒壶,仰头灌了一大口道:“汪老实我告诉你,老子看上的女人,谁不从抓谁!谁敢闹就抓谁!如你们这样不给点颜色瞧,以后我还怎么在柳城县混?”

    黄捕头在空中挥了一下拳头,指着刚才闹着要跳塘的妇女道:“你以为用些妇人伎俩,一哭二闹三上吊,就能把老子吓退?告诉你,东头靠山村柳贵林的榜样你们都听说了,结果怎么地?”

    “他家的房子也被拆,猪也赶了,罚银一分不少。老子叫人打断了他两条腿,媳妇还不是照样被老子睡?你今天这点把戏我见得多了,我就不信你真敢跳进去。反正一句话,不交出你们家的闺女,这院子夷为平地!如果你想你家男人横死,你就拼命地闹,看你折腾得过谁?”

    黄捕头说话底气很足,横刀立马,一副官腔,比之典史杨忠奎不差丝毫。几个乡吏一脸媚笑,不敢再多嘴,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却是没人敢出头。

    捕快一职,有强大的朝廷政策撑腰,行事偏激惯了,加之百姓对当今明朝略有不满,尤其是那些充军送到战场,或是因征劳役死了儿子的人家,更是变着法的反抗。

    结果,悲惨的下场更甚。。。。。

    最近几年,柳城县多了一波恶霸捕快,得罪他们的没谁能有好下场,被抄家也不是一户两户。有人亲友受到威胁,忍气吞声便罢了,可有的人难耐欺压,与这群捕快发生冲突,结果碰得头破血流,有的甚至不得善终。

    黄捕头的话,自然镇住了一些胆小怕事的人,妇人怔了半天,又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徐茂先和柳温站在远处,有位村民跑了过来,徐茂先问了一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缉拿逃犯?”

    “什么逃犯呀,是朝廷的狗腿子欺男霸女,唉!”村民回答了一声,匆匆离开。

    徐茂先看着柳温:“柳城县的捕快,都是这般无法无天吗?”

    柳温有些尴尬,虽然平时对杨忠奎手下的做法很不认同,也有人在很早前告状,说杨忠奎等人办案太残忍,太血腥,但只要能把事办了,他一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柳城县太乱,没这帮狠人压阵还真不行。

    如今亲眼看到这种冤情,便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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