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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门阀-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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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赵佗在秦始皇驾崩后自立,率军向南扩张,打进交趾,与彼时在交趾立国的百越王国雒越发生战争。

    最初战争陷入僵局,于是赵佗与雒越人握手言和,划平江而治,江北归赵佗,江南归雒越。

    必须指出的一点是,雒越王国是一个标准的诸夏王国。

    虽然它从未被承认,但其立国者,却是被秦所灭的巴蜀王国遗族。

    秦人当年曾以法律文书的形式承认过彼时的雒越王是蜀王之后,封其为安阳王。

    而在赵佗和那位安阳王陷入僵局时,赵佗曾派了他的一个儿子,进入雒越王王宫,成为质子,质子娶了雒越王之女为妻,这就是随桃候赵光的始祖。

    后来,赵佗灭亡雒越,依然以其子为王,坐镇交趾、日南。

    到了赵光这一代,便封其为苍梧王,坐镇桂林。

    故而,随桃候家族,在整个百越地区,都有着强大影响力。

    这个家族的立场,甚至可能决定了百越很多部族的立场。

    不然,汉室现在不可能这么顺利稳当的在交趾、日南、苍梧建立统治。

    所以,教(调)育(教)好这个纨绔子,很可能在未来能发生奇迹。

    赵昌乐却开心的几乎都要手舞足蹈了,他连忙拜道:“侍中公尽管教训!家父生前曾说过:子不打不成才,人不教不知礼,犬子倘若顽劣,侍中尽管责罚……”

    作为当事人,赵玄却已经是一脸苦瓜,有些生无可恋了。

    落到张蚩尤手里,赵玄感觉,自己恐怕是来到地狱了。

    但无论是乃父还是张越,都不在乎他自己的感受。

    特别是赵昌乐,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运气来了。

    长安城有多少贵族,想要将儿子送到这个侍中官身边锻炼?

    恐怕成千上万了吧?

    但,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成功的。

    因为,几乎无人知晓,这个侍中官的喜好,万一不知道其喜好被拒绝,那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而看着这个情况,其他宾客,都是感觉心脏跳得有些厉害。

    几乎每一个都打起了送儿子到张越身边来‘锻炼’的想法。

    每一个人都清楚,若能实现,那么好处恐怕要大到无法想象!

    ……………………………………

    送走众宾客,张越让下人关上家门,然后就回过头来,看向那个似乎在瑟瑟发抖的年轻人。

    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确实是生来就含着金钥匙的。

    就像他……

    张越看着赵玄,他深知这个年轻人的潜力。

    准确的说,是其血统的潜力。

    没办法,在整个已知世界中,以张越所知,只有汉室,只有诸夏,破除了血统贵族的魔咒。

    而在其他所有地区,血统都是无法绕开的限制。

    哪怕是可堪与汉室诸夏文明一样,共同照耀周边世界的罗马…希腊文明。

    那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而在诸夏,在中国,经过春秋战国数百年的战争,血统世袭贵族们,早就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

    大泽乡的那一声呐喊,更是彻底撕碎了这些人最后的残余。

    于是,汉兴,高帝一百零五位功臣之中,真正有旧贵族血统的,寥寥无几。

    有确切血统可查的,不过留候张良。

    其他人?

    连宗周天子的后代,也沦落成为了市井庶民。

    要不是当今天子突发奇想,想要存亡续断,那位周南嘉子,现在都还在种田。

    而曾经高贵无比的那些姬姓、赢氏、姜氏、田氏卿大夫贵族们,现在连个祭祀的地方都没有了。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以至于公羊学派,甚至可以公开宣称:《春秋》讥世卿,恶宋三世为大夫,及鲁季孙氏之专权。

    就差没有将反对世袭官位,作为自己的核心主张了。

    但在周边地区,情况截然相反。

    百越各族也不例外。

    血统,在这些部族眼中,几乎就像天条一样,不可逾越。

    而作为雒越王国最后的血统,蜀王子孙、安阳王之后,这个叫赵玄的年轻人,在张越看来,他能发挥出远超他本人能力之外的威力。

    若是教育的好,未来说不定,赵佗未完成的任务,可以在此子手上实现。

    南越王赵佗,一生分裂国家,割裂一方,当然是可恨。

    但是,其合辑百越,融越为夏的努力,也要客观承认和点赞。

    连伟大领袖,也曾赞誉其为:南下干部第一人。

    可惜的是,赵佗终究未竟全功。

    百越各族,也没有完全汉化,甚至大部分依然处于蛮荒状态。

    这样想着,张越就走到赵玄面前,问道:“汝叫赵玄?”

    “回禀侍中公,然也!”赵玄听着张越的声音,内心充满了恐惧。

    他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有着足以将他撕碎的能量和力量。

    而其性格……

    自是暴虐无比,甚至据说残忍万分!

    赵玄有个朋友,在执金吾当差,故而他听说过,执金吾内部的仵作,对那几个刺客的尸体描述全部都是被外力震碎内脏甚至还有人连身体组织都已经打碎了。

    所以,面对张越,赵玄感觉自己仿佛在面对着一头流着口涎的史前巨兽,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其吞入腹中,连渣都不剩一点。

    “可有表字?”就听着张蚩尤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赵玄一个机灵立刻拜道:“在下表字草之……”

    “草之?”张越笑了,问道:“可是‘何草不玄,何人不矜’之草?”

    “侍中明鉴!”赵玄俯首道:“此先祖父大人所赐……小子惭愧……”

    “草之也知道惭愧啊……”张越看着他,笑道:“随桃顷候,吾素来敬佩!”

    对于乃祖赵光,张越的敬意,自是非常深重的。

    “哀我征夫,独为匪民……”张越轻声吟唱着:“随桃顷候,为草之赐此表字,寓意深刻啊!”

    “草之,为何背乃祖之教,而行乱法度之事呢?”

    “草之可知,如汝之计得逞,数千百万之民,将陷于水火,而草之之行就真的是‘匪兕匪虎,率彼旷野’”

    赵玄听着,只感觉瑟瑟发抖,连忙拜道:“在下鬼迷心窍,贪恋财帛,误入歧途,望侍中公恕罪!”

    只是内心,却未必有什么真的悔意。

    在他看来,自己没钱花,当然要想办法搞钱了。

    泥腿子什么的,管他去死!

    张越看着他,也懒得去深究他究竟真的悔过了没有。

    反正,他已经送上门来了,有的是时间调、教。

    张越还不信了,纠正不了这么一个纨绔子的三观?

    于是,张越道:“草之既然知错,那就要用心悔过,诚心知错,这样……明日吾再来告知草之如何做一个真正的君子!”

    赵玄如蒙大赦,连忙拜道:“多谢侍中公……”

    此刻他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忽然,他听着那位张蚩尤对下人吩咐道:“去将今日各位贵客所赠礼物,全部整理出来,装入箱中,吾要带去宫中,献给陛下!”

    黄金珠宝什么的,他不稀罕也不需要。

    但不接受又不行,不然可能会被人以为他是追究到底。

    好在,身为前公务员,他早就被教育过怎么处理这些东西了交公。

    虽然,其实哪怕他留下,天子也不会说什么。

    毕竟,这汉家政坛,人人都在贪污。

    当年,平津献候公孙弘也只能做到自己不贪不拿而已。

    苛求别人,那是自绝于天下。

    不过,张越的志向和抱负,实在太高了。

    高到,他能够视金钱如粪土。

    当然,这也和他有着大把赚钱的法子有关。

    假如能站着,清清白白就能富可敌国,何必去跪下来脏了自己的手?

    但听在赵玄耳中,却是让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来,满脸诧异的看着张越。

    今天,来访的客人之中,最低的一个爵位也是关内侯,最差的一件礼物,也是价值百金的珊瑚。

    七八个贵戚,加起来送的礼物价值三千金以上,仅仅是他爹送的那一件壁琉璃,就是天下罕见的珍宝,现在市价超过千金,足可以作为传家宝,代代相传!

    但,这个侍中官,这个张蚩尤却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要拿去献给天子。

    他是傻还是蠢?

    赵玄不知道,但他心中却被深深震撼。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真的不爱钱的达官贵人。

第五百六十五节 对韩说有些想法了() 
    当夜,张越带着一大箱子珍宝,再次入宫。

    一到温室殿门口,所有看到他的人,无论是宦官,还是宫女,全部都深深的低下头,恭敬无比。

    在现在,几乎所有能靠近天子的人,都已经知道了,当今天子的心情是如何的灿烂!

    而这一切,都归功于这位侍中官和他的参汤。

    既然,这个侍中公已经握住了天子的软肋。

    那么,以宫中的规则而言,在事实上他已经是这个宫里面最有权势的人了。

    数十年前,少君、栾大、乐成因方士得宠,只是靠着嘴皮子上下忽悠,就在这宫中横行霸道,予取予求。

    如今,这个侍中官,有着养生之法,且是已经被证明确实有效的养生之法,那其地位,聪明人当然知道如何排序。

    自然,现在在建章宫中,张越的地位,已经到了祖宗级。

    什么叫祖宗级?

    顾名思义,就是得像伺候祖宗一样伺候的存在。

    不然,万一人家看你不顺眼,给你穿小鞋,那个能old住?

    这宫里面每年都有被拖到掖庭啊暴室一类的恐怖地方给活生生打死的倒霉蛋。

    前两天,不就有几个倒霉蛋,因为被怀疑与‘苏文有染’,连审讯都没有,就直接丢到了暴室去,对外说是‘身染重病,恐其不治’,实则就是要将他们活活饿死。

    更有好几个大宦官,被丢去了泗水行宫,看守高帝祭天祭坛去了。

    所以,宦官们战战兢兢,看到张越就赶紧低头,以示恭敬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张越却是没有理会这些人,他单手提起那口大的不像话的箱子,走进温室殿之中。

    今夜,上官桀罕见的没有在值班。

    据说是因为其子上官安今天要拜入老将军赵破奴门下,学习武事。

    所以呢,身为家长,上官桀罕见的请假了。

    张越听说此事后,也是无比佩服这位‘兄长’。

    这份钻营的本事,真是没的说。

    不过是从他这里拿了一份名帖,两天功夫,就搞定了赵破奴,让上官安拜入其门下。

    这太不简单了!

    别看赵破奴现在老了,已经不能再出征。

    但他一生的经验和心血,却是无比宝贵的财富。

    上官安即使只是学个三五成,在未来都能独当一面,不至于变成了那个历史上不断坑爹的傻货了。

    上官桀不在,这温室殿的侍奉之人,就换了一个张越不认识的侍从。

    此人见到张越提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眼神略微有些夸张。

    但看着张越头戴的貂蝉冠,立刻就反应过来,连忙上前问礼:“下官王喜,拜见侍中……”

    张越轻轻放下手里提着的木箱子,问道:“阁下是?”

    “下官光禄勋中郎署长……”王喜连忙自我介绍:“因上官侍中告假,光禄勋乃命下官代班一日……”

    “中郎署长?”张越呵呵一笑。

    王喜连忙陪着笑了一声。

    “不错!”张越笑的更灿烂了,但王喜却听着感觉毛骨悚然,背脊凉梭梭的,连忙恭身再拜。

    光禄勋韩说,有些日子没有见到这货在外面蹦跶了。

    “光禄勋最近可好?”张越凑过去问道。

    “托侍中的福,光禄勋一切安好……”王喜不明所以,连忙轻声说道。

    但实际上,整个光禄勋衙门的人都知道,光禄勋最近很不开心。

    因为,他在宫廷之中结交了十几年甚至二三十年的很多老朋友都扑街了。

    执金吾王莽认真起来,真的没有什么人能瞒得住他。

    有人甚至连二十年前做过的丑事都被他挖了出来。

    故而这位光禄勋也被吓坏了,生怕被牵连进去,这些日子连门都不出,对外说是抱病在身,还给天子请了假。

    “代本官向光禄勋问好……”张越也不为难王喜,笑着道。

    但光禄勋这个位置,张越却已经无法容忍韩说这个有敌意的人,继续待在上面了。

    因为光禄勋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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