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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超级奶爸-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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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表现得很亢奋,他看着殿中坐满的人,双手举了起来,道:
“今日,咱们不谈国事,不谈民生,只当亲眷聚首,同庆佳节,今夜,当不醉不归!宴启!”
“陛下有旨,晚宴启!”
朱棣话音落地,三宝太监立马知趣地大声嚎叫了起来。
霎那之间,位于华盖殿临近大门口位置的乐师们也兴奋了起来,他们手中的竹笛,配着摆在身前的古琴……
悠扬的笛声附在美妙的古琴乐曲中,飘飘摇摇,绕梁而去。
一名名身材苗条,衣着艳丽的曼妙女子从侧殿之中鱼贯而出,随着荡人心魄的琴笛合并之声轻扬而起:
她们敛肩、含颏、掩臂……长袖漫舞,一个个曼妙的舞姿如流水行云,她们好似流落凡间的精灵,令人不禁深陷其中。
“舞婆娑,曲婉转,似莺娇燕姹,实在是妙不可言啊!”
紧挨着朱棣下首坐下的朱松,看到这绝美的舞姿,不由得拍手称赞了起来。
“舞婆娑,曲婉转……松弟,你这语句倒是形容地贴切啊!”
朱棣拍了拍手,道:“朕怎么不知道,你小子除了能写书、谱曲之外,诗词竟然也如此了得!”
紧紧地挨着朱棣身边坐着徐皇后,听闻此言,掩嘴轻笑道:“万岁,您可能还不知道吧?那《石头记》里,可是有不少的诗词呢,光是那些诗词就让宫里许多的公主们,哭得稀里哗啦的。”
“是吗?”朱棣惊讶道:“等有时间了,看来朕也得好好读读《石头记》了。”
“嘿嘿,都是小作,小作而已!”
朱松这臭不要脸的玩意儿,本来就是剽窃别人的东西,到现在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嘚瑟起来了。
“对了,松弟!”
朱棣见着朱松那副嘚瑟地样子就来气,他眼珠子动了动,嘴角突然出现了笑容:
“松弟,朕听楩弟说,你可是为朕准备了一件特殊的年礼,怎么到现在了,朕还没有见到呢?”
“这个朱楩还真是嘴巴大啊!”
朱松没好气地瞪了下头正带着俩孩子胡吃海喝的朱楩一眼,事后对朱棣说道:
“四皇兄,小弟确实为你准备了一份特殊的年礼,只是在这里不好展示……”
“不必,你现在就让人拿上来吧!”朱棣是打定主意,今儿要让朱松出个糗,免得他整天地嘚嘚瑟瑟,看着就像捶他。
“好!”朱松无奈地点点头,“来人啊,去侧殿将本王带进宫来的那两样东西取过来!”
有三个宦官应了一声,手脚麻利地朝着华盖殿的侧殿匆匆跑了过去。
别看那三个小太监,看起来眉清目秀,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但是干起事来还真是挺精干的。
没等盏茶时间过去,三个小太监的手中就各自抱着一块被大红色绸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条状东西,小跑了过来。
三个小太监中,有一个年纪稍小一些的倒是走得挺快,没办法,因为从大红色筹布的体积来看,这小一点的小太监手中抱着的东西,远比另外两个小太监抱着的要小。
“行了,你们几个把东西放地上就都出去吧!”
朱松指挥者三个小太监,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东西给放在了地上,发出了几道略显沉闷的金铁交鸣声。
朱松转身对朱棣拱手道:“四皇兄,这便是小弟为你准备的特殊年礼了!”
“哦,便是这地上之物吗?”怎么还发出了金铁交鸣声,这回朱棣的心中更加好奇了。
“是!”朱松一边点头,一边弯下身子,一把扯掉了那两大一小绸布包外包裹着的大红色绸布。
亮,无比地闪亮!犹如血一般的闪亮!
在这一霎间,所有注意着这边情况的皇亲国戚们都感觉晃花了眼,差点都快睁不开眼睛了。
这,这地上的究竟是个甚子东西,怎么这么晃眼?
众人全都向那东西看去,只见那地上放着三块木板:
其中那两块长的木板,长近八尺,宽约一尺半,通体红艳艳,在那木板的正面,还撒上了点点金色的粉末,在木板的周围还有着精美的图刻花纹,花纹上也是无比地闪亮,看起来似乎是镶了一些亮亮的宝石碎片。
当然了,若不是它的长度略长了一些,宽处至少窄了一半的话,那样式还真是像极了挂在门上的桃符。
至于那条短一些的木板吗,样式和长木板倒是相差不多,只不过这上面所书的内容,并不相同。
两个长条形的似乎是竖读,而剩下的那个则是横读。
朱松站起身来,点着那三块木板上的正楷,道: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二章 圣旨()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那块小一些的雕花桃符上的字,是朱徽煣念出来的。
稚嫩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中响起,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句话最早是顾炎武在《日知录·正始》中提出的概念,背景是清军入关。
其原句是:“保国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谋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
而这八字成文的语型,却是出自梁启超。
殿中的众人全都是皇亲国戚,就算不是出身世家大族,也是自小便开始接受良好的教育。
朱橚站起身来,说道:“《春秋·左传·鲁昭公二十四年》,六月,壬申,王子朝之师,攻瑕及杏,皆溃……王室之不宁,晋之耻也。这八个字,形象具体地概述了这个意思。”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朱棣摸着下巴,道:“此意为天下大事的兴盛与灭亡,不管是为官从政的,还是商贾百姓们,都是有义不容辞的责任的;而国家之事兴亡,却是帝王将相文武大臣们的责任。此句,当可称得上是举世无双!”
“四皇兄所言极是!”
一直坐在角落中不曾说话的朱桢,这个时候站起身来,“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此联满含着家国天下的概念,寓意深远,把忧国忧民的情感,抒发地淋漓尽致!”
“松弟之才,我等不如矣!”一名蓄着寸许黑髯,看起来极为儒雅的中年人站起身来,端起酒杯向朱松遥遥敬道:“松弟,且满饮此杯!”
这人朱松还是认识的,他名叫朱椿,是朱元璋的第十一子,受封蜀王。
相比起其他的兄弟姐妹来,朱椿是一个喜好读书和做学问的人,“博综典籍,容止都雅”,在朝中有“蜀秀才”之称。
“椿哥说笑了,小弟不过是脑袋突然开窍,偶尔蹦出那么一两个佳句罢了!”朱松亦是端起面前的酒杯,客气了两句之后,一饮而尽。
朱松也变成剽窃的始祖了,这两句话分明是明朝东林党领袖顾宪成所撰,表现的乃是读书人既认真读书,又关心国家大事的胸怀。
他可倒好,直接盗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不过,松弟,你这幅春联不对劲啊!人家的春联都是写在纸上的,你这弄得花里胡哨的,谁还敢挂在门上啊?”
是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不,有给朱松搭台子的,就有拆台子的人。
说话的人是先皇第七子朱榑,这家伙一开始就跟朱松不对付,后来因为朱权的事情,这家伙老实了挺长时间,但是对于当年朱松对他所做的事情,还是怀恨在心。
所以这个时候他蹦出来冷嘲热讽地,倒也在情理之中。
朱松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倒是朱棣哈哈大笑了起来:
“七皇弟说得也对,不过依朕看,那原本写在纸上的对子哪里有这刻在桃木上的美观、寓意深远?”
说到这里的时候,朱棣捻了捻颔下的黑须,继续说道:“等到除夕的时候,在雕琢精美的桃木上,直接刻下对子,可以用上好多年,既美观,又让百姓们省下了买纸、润笔的费用,岂不是两全其美?”
“这也行?”
朱朱棣的话刚刚说完,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泛起了白眼。
“如此也刚好与门上挂着的桃符相互掩映,多好!”
朱棣说完这句话之后扭头看了三宝太监一眼,吩咐道:“三宝啊,回头你拟一道旨,官宦以及商贾、贵族,过年之时,必须将对联刻在桃符之上,不能写在纸上。嗯,待明日拟好之后,就下发到各道各州的县衙。听明白了吗?”
“遵旨!”
三宝太监低眉顺眼地应了下来。
他连比这要古怪得多的圣旨都拟过,就这个旨意算个什么啊?
要知道在明初的时候,明太祖朱元璋,在一年的除夕前他颁布御旨,要求金陵的家家户户都要用红纸写成的春联贴在门框上,来迎接新春。
跟洪武爷强制性贴对子的圣旨一比,朱棣的这个旨意还真是啥都不算。
“松弟,你这个礼物,朕确实很喜欢!”朱棣看着朱松,道:“还有此番凤翔府之事,你做得很是不错。说说吧,你想要什么奖励?”
朱松愣了一下,说实话,他还真没想到,竟然还有礼物可拿。
见朱松脸上露出了呆滞的表情,朱棣心里很畅快啊,你小子再吖嘚瑟啊?
……
虽说应天府平日里都会实施宵禁,但是从除夕开始,一直到大年初七的这七日时间里,却是取消了宵禁的限制,以方便应天府的百姓们,能够利用这七日的时间来好好地缓解一下一年的辛劳。
这一晚上,一众皇亲国戚们在华盖殿中吟诗作对,饮美酒品佳肴,于众人一同守岁到了深夜子时,方才离去。
朱松这边倒是没有吃多少东西,但是酒却是喝了不少,他那些便宜兄弟们以及姐夫、妹夫们,全都把目标瞄向了朱松,以朱松的酒量,都把他给灌了个乱七八糟。
最后还真是竖着进去的,横着出来的。
回到王府的时候,早就已经月上中天了,今夜的月亮似乎格外地圆,但是天穹之上却是碧空如洗,甚至连一颗星星都找不到。
王府之中张灯结彩,长史白福和刘长生今夜可是没打算睡觉,忙忙碌碌地在府里府外跑动着,那些下人们一会往前面贴红色剪纸,一会跑到后院准备炮仗。
总之一句话,当朱松醉醺醺地被韩青山和黄三扶进屋子的时候,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睡醒一觉呢,就被府中轰天震响的炮竹声给炸醒了。
“谁,谁啊!”赤红着眼睛,一嘴酒气的朱松,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声。
“王爷,是府上在放更炮。”莹香趴在桌子上打瞌睡,听到朱松的迷糊声,连忙上前说道。
所谓更炮,其实就相当于之前的打更。
只是眼下不是过年了吗,有钱的富贵人家,就会用放炮仗来代替打更,毕竟这样喜庆不是?
“哦!”
朱松胡乱地应了一声,干脆抓过一床被子盖住了脑袋,继续睡。(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三章 徐妙锦的症状()
翌日,天还未亮呢,朱松就被炮仗的轰鸣声给惊醒了。
“莹香,什么时辰了?”朱松的脑袋还是有些疼,毕竟昨夜喝了那么多的酒,他的脑袋都快要炸裂了。
“王爷,您醒了?”莹香这一晚上也没咋睡,所以朱松这边刚有动静,小丫头就凑了过来,在朱松耳边说道:“现在刚过寅时四刻,您是不是再休息会儿?”
朱松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晃了晃脑袋,道:“不休息了,再睡也睡不长了!”
这话倒是说得对,外头那些个炮仗声,却是让朱松想睡都睡不着了。
“水,倒杯水给本王。”朱松迷糊地嘟囔了两句,说道。
“哎!”莹香慌慌张张地跳了起来,跑到了桌子边上给朱松到了一杯水,喂他喝了下去。
朱松晃晃脑袋,道:“外头的天似乎有些不对,怎么这么黑啊?”
莹香摇摇头,道:“王爷,等我出去看看。”
“呀,下雪啦!”
没过几个呼吸的时间,莹香就蹦跳着跑了回来,脸上满是惊喜和兴奋地神色。
“你说什么?下,下雪了?”
朱松有点愣,啥时候南京城也能下雪了,这又不是08年的时候,温室效应也没那么明显,而南方更没有那么冷了。
“嗯!”莹香兴奋地点点头,眼睛都笑弯成了月牙,“现在外头还在下着雪呢,地上都白茫茫地,银装素裹地,可好看了!”
“快,为本王更衣!”朱松从牙床上爬起来,来大明朝这么长时间了,还真是想看看这大明朝的雪天呢。
穿好了衣服,披着一件大氅来到了门外。
仰头望天,漆黑的夜空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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