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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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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衡回过头来看皇帝,说,“杨兄,来坐吧,您看赵季庸有多享受。”

    因为有外人,季衡也不好叫皇帝皇上,就叫了杨兄,还第一次叫了赵致礼字,两人都有一瞬间怔愣,然后都各自开心着笑了起来,皇帝一边椅子上去坐下了,这时候,丫鬟端了用冰镇着各种水果和饮品进来了。

    季衡说,“我们来玩五子连珠吧,比围棋简单,不需那么费时费脑。”

    赵致礼说,“玩围棋我就没有赢过你,五子连珠,我定然能比你好。”

    皇帝也很有兴致,“来玩吧。只是输了要罚什么?”

    季衡说,“杨兄你总是惦记着要怎么罚。”

    赵致礼道,“确要有惩罚才好。要不,咱们定下来,谁输了,谁就应赢家一件事。”

    季衡道,“不行,这五子连珠输赢只方寸之间,很就是一局,那得应多少件事?”

    皇帝道,“咱们定个时间,可以抵消输赢,后输赢次数想来还算好。”

    赵致礼也说,“正是,君卿,难道你很怕输。”

    季衡道,“我才不怕输,只是我很不信任你们,到时候你们要想出什么阴损招数来,谁抵挡得住。”

    他这一席话又将周围几个女孩子逗笑了,皇帝似乎对女孩子被季衡逗笑很意,赵致礼也对几个伺候女子说,“你们先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等两人长大了,小皇帝也明白了要矜持就不能吃豆腐时候,他就会自然而然明白猥琐流才是世间至理,然后强硬地对衡哥儿说,“古代君臣就能抵足而眠,卿卿,你来陪我睡吧。”

    衡哥儿,“平国公大人还有事情要奏,皇上,您留他夜谈就行了。”

    关于皇帝和衡哥儿性格不活泼鲜明,这个是有原因,两人根本没有环境和条件鲜明,变色龙才能复杂而危险环境里活下去。

    d*^_^*

57第二卷() 
第四十章

    季衡叫来抱琴拿了棋盘和棋罐来;花厅里桌子上放好后;三人便也不要人伺候了,两个人厮杀;剩下人就拿着扇子给两人扇风;谁输了谁就沦为扇风人,正好公平。

    季衡开始还觉得这个规则很不好,说;“这对皇上多不敬。”

    皇帝自己却不意;道;“愿赌服输,这没什么。再说;君卿,你意思是;一定是朕输吗。”

    季衡自己也笑了,说,“那好吧,愿赌服输。”

    于是季衡让皇帝和赵致礼先来,第一就是赵致礼输了,赵致礼一脸懊恼,皇帝还要笑他,“表哥,你不用故意让朕。”

    赵致礼咬着牙不说话,红着脸接过季衡手里扇子。

    季衡一边纸上记下第一局,杨对赵,赵输。

    季衡写完,撸了撸袖子,便坐到了赵致礼原来坐位置上去。

    季衡穿着浅蓝衣衫,料子是素绡,薄如蝉翼,细滑柔软,又很凉爽,袖子滑上去,露出洁白手臂,皇帝撑着脑袋,看到他露出来胳膊就愣了一下,赶紧让自己转开了目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总是走神,皇帝很就输了。

    于是打扇赵致礼赶紧将扇子给他,又去写下了皇帝输记录,还笑话他道,“皇上您这是看君卿小,故意让着他是不是。”

    皇帝明亮漆黑眸子看了季衡一眼,才说,“朕看你能够君卿手下走多久。”

    皇帝握上折扇,站季衡旁边,就给自己和季衡扇风,赵致礼不满地说,“皇上,你这分明是偏心吧。”

    皇帝说,“没事,你马上就会自己来拿扇子扇风。”

    果真不错,赵致礼没下多久就输了,皇帝笑起来,“看吧,朕就知道。”

    赵致礼不可置信地看着季衡,“你太过分了。”

    季衡笑起来,“你们两个说输了要听从赢了做一件事,我就知道你们没安好心。我怎么能让自己输。”

    几个人玩了一个多时辰,都有点精疲力竭,去看结果,自然是季衡赢得多,抵消了几次输赢后,他赢了皇帝两次,赢了赵致礼三次,皇帝赢了赵致礼一次。

    赵致礼看到这个结果,就完全不承认,说,“我明明赢了那么多次,怎么会后还是我输。肯定是谁乱记。”

    季衡说,“你就愿赌服输吧。”

    赵致礼道,“那好,你要我做什么,我现就去做,打赤膊去院子跑一圈?”

    季衡说,“你别想着这么简单,我还没想好呢,以后再说。”

    皇帝也说,“朕也没想好。”

    赵致礼欲哭无泪,“咱们再来下半个时辰吧。”

    另外两人都不愿意了。

    季衡去找了磨得十分漂亮竹简来,将输赢刻了竹简上,他手里握着两片竹简,一片是赵致礼输给他,一片是皇帝输给他,将另外一片递给皇帝,然后笑着对赵致礼说,“你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谁让你开始没安好心。这个就是证据了,以后你要替我办三件事,概不反悔。”

    赵致礼哀嚎连连,确定要做被拴一条绳上蚂蚱后,三人之间关系要比以前亲密而自然很多。

    外面太阳已经落山了,季衡说,“外面凉下来了,咱们带皇上出去走走,用了晚膳了,皇上也该回宫了。”

    几人逛了热闹朱雀大街,前两天是七夕节,街上还有七夕灯没有撤下,便显得比平常多了几分繁华。三人有名酒楼里用了晚膳,然后就用马车送了皇帝到宫门口,皇帝进宫时,又回头看两人,此时夜色已经降下来了,季衡和赵致礼都被夜色笼罩着,是黑色影子,但是皇帝心里,他们却是那么清晰,而面前巨大宫墙,高耸城楼,却像是吞噬人怪兽。

    皇帝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心里对自己说,总有一天,这皇宫,这天下,都要他掌控之下,他不能让它将自己吃了。

    于是他再也没有回头,决绝地走入了深邃门洞。

    赵致礼喜欢骑马,他骑着马回去,十分凉爽,季衡便也不乐意坐马车了,赵致礼对他建议道,“你上我马来,如何?”

    季衡看了看他马,犹豫了一瞬之后,对马车旁等候他上车抱琴说,让他随着马车回去,自己同赵致礼一起,便将手伸给了赵致礼,赵致礼坐马上,弯腰将季衡拉上了马背。

    季衡坐赵致礼身前,看着雍京城里繁华夜色,颇有感慨,说,“今日是你生辰,还没祝你生辰乐。”

    赵致礼手拉着马缰绳,季衡坐他身前,季衡身上有淡淡香味,也许是体香,也许是衣裳上熏香,这让他想将脸凑到他颈子上去确认一番,好是心猿意马之前控制住了,说,“有你这句话就不错了。再说,你今日借院子咱们玩,又请着酒楼里用晚膳,我前阵子花得多,母亲正限制我开销,你今日大方出手,算是解救了我。”

    季衡说,“你这话说出去,恐怕谁都不会信。赵世子怎么可能会没银子。”

    赵致礼说,“我发现你有时候嘴挺利索啊。”

    季衡平常一定是谨言慎行,但和关系好人,有时候还是管不住嘴,此时就笑了两声避过去,道,“回去吧,不然我母亲该担心了。”

    赵致礼驱马跑了起来,因为不是走人多道路,一路上倒没出现什么险情,马飞地从街道上跑过,带起夜风吹脸上,季衡突然生出一种腋生双翅感觉,真想要飞起来了。

    赵致礼从来没有到过季府来,没想到却非常熟悉到季府路,一路将季衡送到了季府门口。

    季衡要下马背时候,都还带着一点舍不得。

    两人下马后,季衡就说,“总算明白了你以前说,骑马乐趣。”

    赵致礼说,“你就是太文秀了。下次带你到城外去骑马,比城里畅得多。”

    季衡和他告别,赵致礼也就上马离开了,季衡马车和抱琴都还后面没有赶上他们,许七郎从府里出来,门口接到季衡,就有些不满地说,“衡弟,你怎么现才回来。”

    说着,没有看到季衡马车,就惊讶道,“马车呢。”

    季衡说,“是赵世子骑马送我回来,他马坐着很不错。娇而不燥,疾却稳妥。说起来,和赵致礼倒是相像,果真是物肖其主么。”

    许七郎怔了一下,脸色就不好了,“是赵世子送你回来?你和他同乘一骑?”

    季衡点点头,他发现了许七郎不对劲,疑惑地说,“是啊,怎么了?”

    许七郎于是抿紧了唇,转身就跑了。

    季衡门口被他晾得莫名其妙,正要去追他,进了前院,又遇到了季大人身边伺候笔墨抚琴,抚琴说,“大少爷,老爷请您过去。”

    季衡就只好跟着他过去了。

    季大人找他就是问问今日季衡陪着皇帝细节,季衡说了一番之后,他也就让他离开了。

    季衡也没问季大人同皇帝谈了什么,因为大致方向,他是知道。

    等回到后院正房,许氏廊下灯下等他,看到他就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用了晚膳了吗?”

    季衡说,“让母亲担心了,已经用过了。我出了满身汗,想先去沐浴,然后再同母亲您说话,好吗。”

    许氏说,“去吧。怕你没用晚膳,我让厨房里做了你爱吃备着呢。你出去了一天,七郎这孩子,一整天都不对劲,晚膳也没吃,现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季衡愣了一下,“他还没吃晚饭么?”

    许氏说,“可不是吗,我用饭时叫他,他说他要等你回来再用。我想他是葡萄西瓜这些水果吃多了,肚子不空,就没有催他。”

    季衡上前拉了拉许氏手,说,“母亲,我先去找了他再沐浴吧。”

    许氏正要说让个丫头去找就好了,季衡已经转身就跑了。

    季衡去了许七郎房里找他,许七郎丫鬟却说,“公子没回来呢,不是上前面去等大少爷您了吗。”

    季衡便退了出来,又走到前院去找他,前院也没人,只好又往东偏院走,边走边问遇到人,“看到七郎了吗?”

    但是谁都没看到。

    许氏叫了荔枝来找季衡,东偏院门口檐廊处找到了他,荔枝说,“大少爷,太太让你去沐浴,找人事让咱们去找就好了,表少爷总不至于就不见了。”

    季衡说,“他恐怕是自己躲起来了,我不去找,他还真不会出来。”

    荔枝说,“大少爷,是您和表少爷吵架了?这还真是稀奇,从没见过你们闹过矛盾呢,别人家兄弟,年纪又相近,没有不吵架打架,闹得不可开交。”

    季衡说,“不是吵架了,别担心,家里就这么小,他能到哪里去,就能找到。”

    他这么说着,就听到檐廊下面不远处树枝动了动,季衡下了檐廊走过去,只见许七郎从树上爬了下来,就着院子里灯笼光,季衡说他,“你还真是只猴子是不是,躲到这里做什么?再过一会儿,这偏院门就要下锁了,看你是要这树上躲一晚。这里全是住女眷,你也没点规矩么。”

    这边院子里住五姨娘和六姨娘,两人都去避暑庄子上避暑去了,现里面只留了几个婆子和丫头。要说冲撞了女眷倒不至于,季衡就是故意数落他。

    许七郎站他跟前,瞪着他,想说什么又没说。

    季衡看他头上还扎着两片叶子,就踮着脚替他将头发上树叶取了下来,伸手拉了他手,道,“走吧,去吃晚饭去。”

    许七郎气闷地还是不说话,季衡手上带着汗,湿乎乎,让许七郎心里又酸又软,那种感情无法言喻,只得跟着季衡回正院去了。

    许七郎闷闷不乐地用晚膳,季衡就去洗了个澡,洗好后出来,许七郎已经用完了晚膳回屋也去洗澡去了。

    许氏坐院子里树下躺椅上纳凉,她旁边放着一个为季衡和许七郎准备藤床,季衡便走了过去。

    地上已经被泼过水了,透着凉气,藤床上也被凉水擦过,十分凉爽,他穿着睡衣坐上面,许氏怕他头吹了风,又让一个丫鬟去拿了床屏来摆上。

    院子里有着熏蚊子蚊香味道,天上星河明亮,就像是一条大河,奔腾流过。

    许氏轻轻为季衡摇着扇子,坐那里说道,“今日赵世子生辰,你们到底去了哪里?能支走两百两银子。”

    许氏倒不是心疼这两百两银子,只是季衡太小了,作为母亲总要操心。

    季衡有些羞愧地讲了来龙去脉,说,“我也觉得花得有点多,但是谁知道赵世子那么奢侈呢。”

    许氏叹道,“母亲也不是责怪你乱花钱,不过你还小,可不要学了赵世子那些习气。”

    季衡赶紧连连应是。

    这时候许七郎也洗完澡出来了,他坐到季衡身边来,许氏便也给他扇扇子,说,“你们两兄弟吵架了,是不是?”

    季衡看向许七郎,许七郎眼睛夜色里闪着光,他精神不高,就没了平常活泼,显得有点腼腆,垂头说道,“姑母,没有吵架。”

    季衡笑了笑,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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