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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宋之水浒风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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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主观臆断()
由于职业使然,多年来梁志表面上对谁都客客气气温文有礼,但从他对付宋老板的手段来看,谁也不敢真当梁志是个人尽可欺的病猫软蛋。
面对咄咄逼人的雷横,梁志心念急转,雷横在郓城县衙担任步兵都头多年,便是在整个济州府内,其影响力都不容小觑,即便是梁志的舅哥张涛,轻易之下也不愿开罪雷横。
忽然,梁志心念一动:“街坊上都说,这雷横与宋江关系亲密,他现在忽然发作,不会是那宋江在幕后指使的吧?”
事已至此,梁志只好见招拆招,冷笑了声,淡淡地问:“雷都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可不能随便冤枉好人。”
雷横冷冷的说:“雷某既然敢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
梁志问:“有何道理?”
雷横说:“雷某刚才实地看过,回宾楼小厮的住处,全部都在酒楼一楼的西侧,而水井又都在酒楼的北侧,着火地点却又都在酒楼的南侧。李四本来就是半夜三更的时候去放水,这时候其他小厮们想必正在熟睡。据李四所讲,他发现着火的时候,火势已经蹿天而起,而夜间刚好有风,从他呼喊失火,到那些小厮们一起穿衣起来,匆匆跑去另一边的水井打水,手忙脚乱的灭火,总该有个较长的过程。但是现在大家都看见了,这座墙虽然烧得黑漆漆的,不过却根本没有波及酒楼实体的一丝一毫。那么结果显而易见,整件事分明就是某些人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说完,阴沉沉的看了看梁志:“嘿嘿,有些人自以为聪明,想拿我们官府的人当傻子耍,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梁志听了这话,脸上微微红涨了下,随即指着雷横大怒:“你。。。。。。你信口雌黄!冤枉好人!”
雷横冷冷一笑说:“冤枉好人,还是凶手原形毕露,待会自有分晓。来呀,把回宾楼给我查封了,所有小厮全部控制,到时候一一严加拷问,不怕他们不招实情!”
梁志听了大怒:“你。。。。。。你要屈打成招!姓雷的!你要想清楚后果!我舅哥可是。。。。。。”
雷横不等他说完,大声的说:“雷某眼中只有王法,再无其他!”厉声下令捕快们行动。
梁志见状,急得额头青筋暴涨,连忙看着赵书文:“赵大人。。。。。。”
赵书文不假辞色,转身而去。
栾飞叹了口气,这就是这个时代断案的通病,很多人总是凭主观臆断,然后根据自己的臆断而去搜寻对自己臆断有利的证据,甚至百般拷打逼取口供,无数的冤假错案就是这么来的。
虽然乍听之下,任谁都会觉得雷横说得好像挺是那么回事的,毕竟那小厮李四的话有不合情理的地方。但是作为21世纪的刑侦干警,栾飞岂能单凭一通主观推测,就认准了雷横的话。
何况,栾飞觉得,目前大家所以认准了梁志是放火凶手,主要还是因为大家都觉得,这么跑去回宾楼放火的手法有点太拙劣了,宋老板除非脑子进水,要不然岂会干出这样三岁小孩的把戏?
既然大家都这么认为,只要梁志脑子正常,没有理由干出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
栾飞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雷横见状,吆喝了声,叫住了栾飞:“栾公子就这么走了?”
栾飞盯着雷横,一字一顿的说:“不要急,用不了多久你就会随我姓的。”
雷横听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竟然隐隐一颤,不过随即仰天哂笑了两声:“呵呵,看来栾公子真是死鸭子嘴硬!既然如此,等雷某把整件事搞成铁案,让栾公子哑口无言!”
栾飞看了眼梁志,摇了摇头,害人终害己,这种人渣当初为了自己的生意坑害别人,确实不值得可怜。但职业的尊严与雷横的刻意羞辱,都敦促栾飞无论如何也要查明真相,哪怕他过后找个由头一刀把梁志剁了也行。
栾飞赶到赵书文跟前:“赵大人。”
赵书文问:“栾公子,什么事?”
栾飞说:“可否借我两名捕快守住这片区域?”
赵书文微微一怔,随后明白,栾飞肯定是不甘心,想要跟雷横较劲。
就算没有李师师这层关系,出于打压雷横风头的考虑,赵书文肯定也会答应栾飞的。
赵书文当即招呼两名捕快过来:“你们两个按栾公子的吩咐行事。”
雷横站在一侧,脸都绿了,这姓赵的摆明要拆自己的台啊!他本来能以栾飞并非官府中人,无权指挥捕快为由,断然否决此事。但一来现在雷横还没有与赵书文彻底撕破脸皮,二来雷横打心里看不起栾飞,觉得这么个毛没长全的娃娃,还能翻出多大的花样来?
两名捕快本来还迟疑着看着雷横的眼色,见雷横不置可否,两名捕快也不敢正面忤逆县令,只好从命。
栾飞叫来两名捕快,划定了一大片保护区域,要求两名捕快保护好,禁止任何无干人等进入。
雷横冷眼旁观,冷笑一声问:“栾公子做事,还真是出人意表。”
栾飞鄙视了雷横一眼:“这叫画地为牢,你知道个屁。”
雷横呵呵一笑问:“画地为牢?那总得有犯人吧?谁是犯人?谁关在里面?”
连赵书文都皱起了眉头,这栾飞的文化水平也有点太低了吧,乱用词汇,贻笑大方啊。
栾飞无奈地看了看他们,其实他想说的是,按照现代地理理论,我画的这个区域的外面都是牢,你们所有线外之人都是牢中的犯人。只不过他也知道,他要是敢把这种话说出来,大宋的官民肯定空前一致的把他当成精神病的。
唉,看来知识超前也寂寞,栾飞只好转身。
雷横见他要走,忙把他叫住:“站住!”
栾飞站住身子,头也不回。
雷横哼哼冷笑一声质问:“姓栾的,你打算什么时候解禁这片区域?你可别说,你一天不能破案,就一天不解禁吧?”
栾飞回过头来,望着雷横,一字一顿地说:“一刻钟我就回来,最多半个时辰后,这里就会解禁,随便你们怎么糟蹋,就算在这里开庙会,我也不会说什么。”
第20章 石膏足迹提取法()
面对大宋朝刑侦科技一穷二白这个现实,栾飞偏偏又没有马老爷子那独门绝活,栾飞感觉很无语。
但是那雷横实在太嚣张了,栾飞觉得自己要是不狠狠地露一手打打雷横的脸的话,自己以后就没脸在大宋朝混下去了。
笃信“重证据、轻口供”这一原则的栾飞,刚才在现场琢磨了半天,最后觉得最有利用价值的还是足迹。
他仔细留意过,现场的土质较为湿软,如果用一些较为传统的办法,还是可以把足迹完整的提取出来的。
比如,石膏提取法。
这个年代,石膏主要是作为中医药材存在的,由于具有治疗头痛发热、牙痛、利便,甚至杀虫等功效,再加上价格低廉,颇受平民之家的青睐,也是所有药房必备的药物。
栾飞来的时候曾经注意到路口就有一家药房,如今转过身子,见那张文远正站在人群中观望,正合心意,便顺手一招,喊张文远过来,跟着自己径直朝药房走去,买了石膏,然后又到了一边的海鲜摊位上买了渔网,又顺路买了绳子,低声吩咐了张文远几句,这才独自返回了回宾楼外。
众人见他这么快就去而复返,都觉得诧异。
赵书文略通医理,见栾飞竟然提着石膏回来,有点费解。
栾飞看了眼梁志:“梁老板,取些水,再拿个水盆过来。”
夜间的时候,梁志就已经派人快马加鞭赶去济州府找自己的舅哥张涛了。按照行程的推断,张涛应该也差不多就到了,所以梁志现在所已经抱定了一个“拖”字诀。
如今梁志听栾飞这么说,不由得眼睛一亮,虽然理智上他觉得栾飞是个娃娃,没多大的指望,但既然现在雷横决心要整死自己,那栾飞能帮忙证明自己的清白固然很好,就算洗刷不掉自己的清白,拖延一下时间也是很有必要的。
梁志忙不迭的下令去取。
雷横存心看看栾飞搞什么名堂,倒也没有阻拦。
一个小厮飞快的把水与盆子取来,恭恭敬敬地递给了栾飞。
栾飞接过水盆,先倒进了些水,把石膏倒了进去,然后走到一枚早已看好的足迹跟前。
众人见了心里好奇,不约而同的跟在栾飞身后。
栾飞感觉到身后众目睽睽的场景,心里有点后悔前世的时候一心搞侦查,没有仔细研究过那些刑事科学技术的知识,搞得现在自己只能凭着记忆中那些专业技术员的动作来比葫芦画瓢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发挥作用,不过栾飞觉得在大宋朝这个时代,应该勉强够用了。
栾飞先往那足迹上稍稍淋了一些水,确保足迹足够湿润,然后把石膏搅拌均匀了,缓缓地倒入了足迹少许,等到倒了大约三分之二左右的时候,便先停止了倾倒石膏,然后拿起了那渔网与绳子。
唉,栾飞很是怀念前世那些专门生产刑侦科技产品的工厂。
虽然他们生产出的器材使用起来十分方便好用,但“副作用”也很明显,就是搞得那些刑事科学技术人员一个个直接吃现成饭吃习惯了,如今把自己丢在了古代,就只有抓瞎的份了。
按照教程,现在应该把网状石膏筋和足迹标牌固定绳放在足迹上,这样才能确保最终浇灌出的足迹模型更加精确。
但仓促之下,让栾飞去哪里找网状石膏筋和足迹标牌固定绳?
无奈之下,只好拿渔网与普通的细绳对付着用了。
栾飞小心翼翼的把渔网与细绳在已经浇灌了三分之二石膏的足迹上铺好,然后又缓缓的倾倒了一些石膏,等到完成整个流程,栾飞竟然觉得浑身都湿透了。
唉,前世的那个年代,侦查员与技术员往往是“侦勘两层皮”,互相等靠的现象时不时发生,自己作为侦查员,也是那个德性,往往技术员一个个忙忙碌碌的进行现场勘查的时候,自己就杵在旁边看热闹,等到案子破了的时候,总感觉没那些技术员什么事。
如今栾飞亲自制作了最简单不过的足迹模型,这才真正意识到技术员的不容易,只不过这一刻来得太迟了。
赵书文等人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切,石膏竟然还有这层功效?天底下竟然还有这门手艺?这栾飞年纪轻轻,真是多才多艺,也难怪那名满天下的李师师对他如此青睐了。
雷横眼睁睁看着那足迹模型硬化,看着栾飞把一个足迹模型取了下来,不禁心里咯噔一声:“坏了,这小贼还真会变戏法,搞出了个足迹。这要是拿这东西去找人,不是一找一个准吗?”不过随后就暗暗安慰自己:“郓城县的人这么多,总不能按个抬起脚来接受检查吧?”
赵书文脑子电光一闪,忙说:“雷横,立刻让回宾楼所有人员逐一过来比对自己的鞋印。”
雷横“哦”了一声,心里五味杂陈,这要是真让栾飞靠这个分分钟破案,自己今天面子可就栽大了。不对,要是栾飞真靠这个在回宾楼的小厮们找到放火的真凶,岂不是间接证明自己有先见之明吗?如此说来,栾飞的惊天手法,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比自己多年来练就的直觉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想到这些,雷横心里略微好受了一些,正要喝令把小厮们全都押来。
梁志那张脸则是绷得紧紧的。
哪知就在这时候,栾飞却摇了摇头:“不必了,放火的真凶肯定不在回宾楼。”
此言一出,几乎所有人都大惑不解。
梁志则是满脸感激的望着栾飞,忙说:“多谢栾公子帮老朽洗刷冤屈。”
雷横恶狠狠地瞪了梁志一眼。
梁志只作不见,心想:“等我舅哥来了,要你好看!”
赵书文心念一动,其实他也感觉这件事多半不是回宾楼干的。
雷横哪肯甘心,一个声的要逐一查验一下。
赵书文见状,索性和稀泥:“要不先逐一查验一下。”
栾飞点了点头说:“也好。”
雷横吩咐捕快按照栾飞提取出的足迹模型,逐一检查回宾楼里所有人的鞋底,哪知检查了半天,始终没有发现。
眼看剩下的人越来越少,雷横的情绪逐渐焦躁起来,这要是最后没有找到与那个模型一样的,岂不是间接说自己刚才的判断是错误的?
眼看赵书文的脸色越来越阴沉,雷横巴巴看着最后一个小厮检查完毕,心里咯噔一声,坏了。
栾飞脸色平静的站在那里。
正在这时,哒哒哒马蹄声响起,不远处只见三人三骑朝这边驶来。
那梁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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