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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1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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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比批龙鳞还来得激烈和严重。

    林詹把鼻下的古墨拿开,然后仔细的看着。

    古墨被他多次把玩,本该是光滑无痕。

    可此刻古墨的中间却有一条深深的划痕。

    林詹看了看自己尾指上的指甲,就摸了摸那道划痕,惋惜的叹息着。

    今天是过年,可从前几日开始,林詹就开始不拘言笑。

    家中的妻儿都怕他,此刻见他躲在书房里,自然暗自欢喜,所以没人来打扰他。

    这样的日子以往林詹会恼怒,觉得自己一家之主的威严受到了侵犯。

    ——至少要就过年期间的事来请示一番吧!

    可今天他却甘之如醇。

    “方醒!”

    林詹的牙缝有些大,这是经常剔牙带来的后果。

    肺部的气体从牙缝中穿过,让方醒的醒字有些吐字不清。

    林詹的眼中闪过愤恨之色,最后归于痛苦。

    ——你不贪腐,但你却在求名!

    方醒的话仿佛是剥开了他的衣服,让他的心思无所遁形。

    ——值此清理投献的时刻,莫说是兴和伯没有那些罪名,就算是有,那也得憋着,等事情安稳了再说!

    刘观的话直接把他钉死在了耻辱柱上,再无回旋的余地。

    往日经常有人来家里拜访,大家一起探讨方醒和新政的‘弊端’和‘罪行’,然后诉诸于笔端。

    可这几天林家的大门前却车马全无,连邻居路过时都会绕着走,说是担心沾染上了晦气。

    “晦气?”

    林詹冷笑着,想起了那些目光。

    是的,他倒霉了。

    大多数人,哪怕昨天还是战友的那些同僚,他们都在幸灾乐祸。

    但依旧有人和他‘志同道合’。

    那些鼓励和同情的目光一直都是林詹坚持下来的勇气来源,他坚信自己一定能东山再起。

    “爹,外面有人来了。”

    林詹正面带微笑的沉浸在遐思中,门外他的儿子怯生生的来通报消息。

    “嗯!”

    林詹轻哼一声,门外马上传来了急促奔跑的脚步声。

    让孩子怕自己,这是林詹处理父子关系的要诀。这样他的呵斥,他的要求才会被孩子一一遵从。

    他起身过去推开门,看着往右边跑的那个背影,微微一笑。

    这是他最近的第一次微笑。

    他整理了一下衣冠,然后施施然的到了大门处。

    大门外有一个锦衣男子站在那里,他的身后是两个牵马的男子。

    林詹见了男子心中一惊,就拱手道:“见过新乡郡王。”

    来人正是朱瞻墉。

    朱瞻墉皱眉看着他,说道:“听闻你一力弹劾本王和兴和伯相互勾结,图谋不轨?”

    被事主找上门来了,这够尴尬吧?

    林詹正色道:“殿下,藩王本就不该和朝臣交通,臣只是尽本分罢了。”

    这话很是大义凛然,不但反驳了朱瞻墉的指控,而且还隐晦的在提醒他:你是藩王,藩王来找朝臣作甚?

    朱瞻墉却没有慌乱,更没有愤怒。

    他看着林詹那正气满满的脸,说道:“前日陛下召见本王和一干宗室,交代说现在正是大明的关键时刻,任何人和势力都该谨守本分,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添堵,更不能暗地里下黑手,否则就是大明的敌人!”

    这是皇帝对宗室,或是说对藩王的警告。

    而朱瞻墉能在被警告之后还敢来找林詹,说明他压根就不心虚。

    朱瞻墉有许多话想说,他甚至想抽林詹一顿。

    可今天是初一,大过年的他不能给宫中的朱瞻基添堵,所以他只是凝视着林詹,说道:“本王知道各地藩王都被官员勒索过,是的,他们说藩王现在是过街老鼠,可就算是如此,藩王也不是你等可以拿来当做升官的台阶。”

    林詹木然说道:“殿下这话下官听不懂。”

    朱瞻墉点头道:“你好自为之!”

    得罪了皇帝的亲弟弟,哪怕是不受皇帝待见的亲弟弟,可宫中却还有一个太后在。

    还有方醒……

    朱瞻墉成功的把自己的怒火用威胁转到了林詹的身上,然后就去了城外。

    方醒有些意外他的到来,但还是叫人去弄了些年货。

    “林詹的事皇兄已经说了,不许我出手。”

    朱瞻墉显得有些不甘心。

    方醒说道:“藩王的日子不好过,你不想被人弹劾,那就别管这些。至于林詹,他一心想求名,最后却得了这个结果,哪怕是回到老家去,老家的那些人也只有讥笑的,这样的痛苦不好熬啊!”

    见朱瞻墉有些兴趣索然,方醒就笑道:“诛心比杀戮更让人煎熬,你自己都体验过那种痛苦。”

    朱瞻墉苦笑着点头,然后准备告辞。

    那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记忆,可以说是噩梦。

    “婉婉……”

    作为出宫的皇子,而且是在宫中被冷落的皇子,朱瞻墉没有打听宫中消息的渠道和人手。

    方醒也没办法打听,只有张淑慧偶尔进宫能听到些只言片语。

    “说是有些冷清,不过皇后那边经常去,还有太后那边。”

    方醒的话有些散乱,对朱瞻墉来说却是足够了。

    他苦涩的道:“若是岁月能回头,我愿意把自己关在那个箱子里面,最好是死在里面,直至腐烂成为朽骨都无人得知。”

    这是心如死灰了。

    方醒苦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少出现在她的面前,别让她想起当年的事就好了。”

    这话很残忍,朱瞻墉却知道好歹,拱拱手就走了。

    方醒进了后院,说起朱瞻墉来的事,最后提到了婉婉。

    张淑慧皱眉道:“她该寻驸马了,只是宫中却有些不对,没人提这事。妾身恍惚听说上次的事之后,婉婉就越发的孤僻了。”

第2377章 一对如意() 
朱瞻基这个皇帝如何,目前来说毁誉参半。

    士绅阶层大多认为这个皇帝离经叛道,心狠手辣,迟早会把大明的江山给败光了。

    勋戚们也大多认为皇帝是跟着方醒胡闹,无事找事。

    而百姓稍微好些,大抵一半人认为这是个好皇帝,因为那些靠着投献日子比自己过的好的家伙这次都被打回了原型,让这一半百姓很满意。

    至于另一半,他们认为皇帝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只是他们没有士绅那么大胆,居然敢造反,也就是在背后诅咒发誓一番,希望这个皇帝早日嗝屁,换一个人来统治大明。

    这等诅咒宫中的朱瞻基也有所耳闻,东厂的安纶甚至都建议抓一批心思歹毒的以儆效尤。

    “那些百姓多愚昧,眼光只看着脚下那块地方,看不到以后,看不到长远。”

    今年的大朝会延迟了,外面有人说皇帝怕是身体不好,所以大过年的太后也不安生,就叫人来问话。

    朱瞻基打发了问话的人,然后安纶就来禀告这些杂事。

    “陛下,有些人出言恶毒,奴婢只是听了他们的转述,就觉得该杀!”

    这话朱瞻基信,但他只是平静的看着外面,说道:“一万个百姓就有一万种人,帝王之事不在于去细究这个,而是要一把拢住他们,不管是恶毒的还是良善的,都该一把拢住,然后徐徐图之。”

    安纶作出恍然大悟的模样,赔笑道:“陛下这么一说,奴婢倒是想起了老家以前的事。”

    他看了皇帝一眼,见没有反对,才继续说道:“以前奴婢小时,村里那些人看着良善,可遇到了抢水的季节,那些往日看着良善的人都提着凶器去械斗,重伤自不必说,打死的都有,可见这良善和恶毒不在性子,只在于有没有触犯他们的好处。”

    朱瞻基看了他一眼,对他有这番认识倒也是刮目相看。

    安纶知道这番话大抵给皇帝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心中不禁欢喜,就冒昧的说道:“陛下,奴婢无意间得知礼部左侍郎闫大建当年为官时有些龌龊之处,好似使了好处……”

    朱瞻基没理这个,说道:“朕知道此事,只是他如今做事兢兢业业,且看着吧。”

    这是留着把柄,若是闫大建一直勤勉下去,那自然无话可说,君臣善始善终。

    一旦闫大建行差踏错,那些把柄就是罪证!

    安纶心中郁郁,面色却不显,再说了几桩事后就准备告退。

    “陛下,公主和大殿下来了。”

    宫中能单称公主的自然是端端,而大殿下就是玉米。

    安纶赶紧告退,才转身就听朱瞻基说道:“快带了进来,别被风吹久了。”

    陛下对皇后的两个孩子都很看重啊!

    安纶心中有了底,出来就站在边上,含笑看着端端牵着玉米走了过来。

    玉米四岁了,在去过方家一次之后就喜欢上了狗,太后那里的小黑被他弄怕了,见着就跑。最后他就去婉婉那里,小方的脾气却好,和他能玩到一起。

    经常和狗玩耍,玉米能跑善跳,身体越发的好了。

    “姐姐,我大了,松手!”

    “你还小呢!等明年姐姐就不牵着你了。”

    “好!”

    朱瞻基在里面听着一对儿女的话,不禁嘴角噙笑,心情大好。

    等进了暖阁,端端带着玉米行礼。

    朱瞻基微笑道:“好了。”

    端端笑着推了一把玉米,说道:“你不是有话要对父皇说吗。”

    玉米向前一步,眼神有些怯。

    朱瞻基见了心中有些失望。

    当年他还小时,朱棣就把他带在身边,还经常夸他胆大。

    可玉米这样却和他当年差远了啊!

    玉米怯了一下,突然抬起头来,大声的道:“父皇,你该陪母后吃晚饭了。”

    朱瞻基一怔,不禁仔细看着自己的大儿子。

    那张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蛋上全是愤怒,双手居然还握成了拳头,面色微红,显然是发自内心的话。

    但这种事情玉米自然是不懂的,那么会是谁?

    朱瞻基想到了那些伺候的人,又想到了胡善祥,最终都觉得不对。

    他无意间抬头看了端端一眼,心中就是一震。

    端端竟然走了过来,站在玉米的身边,一脸倔强的道:“父皇,您都许久没去坤宁宫了。”

    端端大了,玉米也能走了,朱瞻基就不大去坤宁宫走动,若是想见孩子,就叫人去通传。

    所以皇帝和皇后这对天底下最尊贵的夫妻,就像是那些老夫老妻一般的冷了下来。

    这几年下来,朱瞻基也觉得目前宫中的这个架构还不错,也没有什么为了心头所爱把皇后赶下来的心思。

    可他终究还是少去了坤宁宫。

    皇子和公主在宫中的地位靠的就是皇帝的看重,若是皇帝冷落,下面的人大抵也会变本加厉的忽视。

    想到这里,朱瞻基的眼中闪过杀机,笑眯眯的问道:“可是有人怠慢了你们?”

    玉米不解,端端却说道:“父皇,没人怠慢,只是冷清了些。”

    这话很清楚:胡善祥身为皇后,玉米身为大皇子,端端身为大公主,在朱瞻基没有厌弃他们之前,没人敢怠慢,可没人气是肯定的。

    这就是冷清。

    朱瞻基看着身体有些摇晃的玉米,心中微叹,说道:“好,今晚父皇就去。”

    “父皇好!”

    玉米一听就讨好了一句,朱瞻基听了有些心酸,就招手把他叫到身前,然后细细的问了他今天吃了什么,玩了什么。

    玉米渐渐的也放松了,朱瞻基才对端端说道:“端端大了,懂事了。”

    他不是为了爱情就利令智昏的帝王,和胡善祥没什么感情也就算了,可这一对儿女胡善祥却带的极好,为此他也该要夸赞一二。

    “来人!”

    “陛下。”

    俞佳出来,躬身候命。

    朱瞻基把玉米抱了起来,走到端端的身边,伸手下去。

    端端楞了一下,然后牵住了朱瞻基的大手。

    “皇后管束宫中得力,教养孩子极好,赏如意一对。”

    朱瞻基牵着孩子出去了,俞佳眨巴着眼睛,在想着这个赏赐的含义。

    如意这东西皇后自然是不稀罕的,可这是一对啊!

    “父皇,出去玩。”

    “你出去了一次,回来倒是野了,下次吧。”

    “父皇,弟弟没野。”

    “哦!是了,为父却是错了。”

    俞佳出了暖阁,看着朱瞻基带着两个孩子走了出去,然后站在外面,微笑着听玉米说话,心中有些悸动。

    如意的寓意自然不凡,一对如意,这是什么意思?

    那就是眼前的公主和大皇子啊!

    皇帝这是想告诉皇后,你把这一对孩子带的极好,他们就是你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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