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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1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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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命啊!

    无数人猜测皇帝是不是有些难过,甚至开始对那个小人儿生出厌恶之心。

    正如同史书上不绝于缕的那些记载里所写到的那样,君王没有儿子,特别是那个叫做太子的儿子,就是他的敌人。

    有人忧虑,有人欢喜,有人得意。

    但愤怒依旧是主旋律。

    于是有人试探着上了奏章,请皇帝在立储之前定下太子之师。

    这不是什么三师三少的噱头。

    这是要见血的建议。

    奏章进宫之后就再无消息。

    于是有些人以为这个试探得了皇帝的心意。

    于是奏章再次多了起来。

    再好的关系,可当涉及到自己的地位时,就算是亲人也会挥刀。

    正如当年的玄武门!

    就在有人说皇帝已经后悔了在这个时候册封太子时,宫中出来十余骑。

    马蹄敲打在长街上,信使们冲进了军营。

    ——戒备!

    还有半个月就要册封太子时,皇帝令在京诸卫开始戒备。

    这是一个信号!

    各种猜测的流言暂时停歇了一下,那些人就像是泥土里的虫子,被天空的雷霆吓到了,纷纷钻进了更深处。

    惊蛰,就这么伴随着春雷来了。

第2467章 湖上会面() 
章丘白云湖历来都是文人游玩的胜地。

    湖面微微波动,朝阳映照在上面,仿佛万千小鱼在湖面跳动,鱼鳞闪烁。

    一叶小舟在湖中缓缓而行。

    船夫在后面摇撸,船娘在船队做早饭。

    她打开船板,用兜子在下面捞了一阵,然后捞了几条鱼上来。

    “客人请放心,这鱼是昨晚网到的,新鲜着呢。”

    客人只有两位,后面还有一艘船稍微拖后一些。

    方醒见那几条鱼还活蹦乱跳的,就说道:“活的就行。”

    坐在他对面的是个须发斑白的男子。

    男子抚须道:“此处景致不错,以往倒是疏忽了。”

    船娘开始做早饭,那鱼鳞崩的到处都是。

    方醒俯身捡起一片鱼鳞,鱼鳞有些腻,他伸手在船外洗洗。

    湖水清澈干净,岸边杨柳依依,前方却多了一丛丛的芦苇。

    船头一个小炉子上正在熬煮着稀粥,香味浓郁。

    “兴和伯,此处离京不远。”

    船头的些微炭火气息飘了过来,男子吸吸鼻子,伸手在鼻子前方扇动几下,眉头微微皱起。

    这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人。

    方醒喜欢这股味道。

    “我喜欢这种味道。”

    他同样吸吸鼻子,却有些悠然神往的惬意。

    “小时候在乡下,那时候刚收了大米,田间的稻草一堆堆的点燃,然后那股子味道就和牛粪味道混合在一起。”

    方醒在回忆着,有些无法回首的怅然和悠然神往。

    “老农走在前面,老牛不用驱赶就跟在后面,老农舍不得让老牛劳累,就自己扛着牛挖子,看着很蠢笨,却和天地契合,就算是最出色的画师来了,也找不到那个场景的一丝错处。”

    男子叹道:“兴和伯,我家也是耕读……”

    说到耕读,他不自在的看了方醒一眼。

    原先的耕读是个褒义词,可自从方醒揭露了那些所谓耕读世家的底细之后,耕读就成了借机兼并的代名词。

    “你种过地?”

    方醒笑着问道。

    男子点点头,说道:“每年都要下地,哪怕只是扶犁,并非一无所知的书生。”

    方醒点点头,说道:“那你可知秋收之后,接着就要犁地的道理?”

    男子愕然,本想辩驳,却想起了家里那堵后来重修的围墙,只得微微摇头。

    轰隆!

    晴空万里,却传来了一声霹雳。

    “这是春雷,惊蛰惊蛰,蛰伏的那些虫子都该醒来了。”

    方醒把手放进水里,说道:“孩子要亲生,田地要冬耕,最大的原因就是除虫。把那些躲在泥土里的虫子翻出来,让寒冬冻死他们。”

    “而惊蛰……那些仅存的虫子必然是不肯甘心,所以又会兴奋的从地底下钻出来,看看外面的动静。”

    方醒笑道:“所以地要勤耕,经常让那些虫子被老天爷冰冻日晒。今日惊蛰,下个月,等清明时,农人会再次翻耕土地,等谷雨时还会耕地施肥,所以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你家可懂这个辛苦吗?”

    男子轻轻拍打着船舷,微笑道:“兴和伯这是化刀枪于唇舌之间,可是想要对我家下手吗?”

    男子的气度颇为从容,神色间更是有书本气。

    “下月就要定下国本,兴和伯滞留山东,这是想看住什么?”

    男子咄咄逼人的道:“若是想看住我家,那么家主自然会自缚去京城请罪,若不是,何苦大张旗鼓!”

    他冷冷的道:“一位伯爵,一位宰辅,一位左侍郎,好大的排场!”

    船娘把切片的鱼肉放进粥里,微微搅动一下,那味道就渐渐的出来了。

    “就放些盐,别的都不要。”

    方醒看到船娘一脸舍不得的用小勺子从小坛子里舀出一些猪油,急忙就制止了。

    船娘说道:“客人,这油我们自家都舍不得呢!”

    方醒说道:“别放油,到时候钱钞不会少你。”

    船娘再确定了一遍,就欢喜的伺候着火候。

    鱼粥的鲜香渐渐散发出来,方醒吸吸鼻子,有些迫不及待了。

    稍后船娘就弄了两碗鱼粥过来。

    方醒喝了一口,然后闭眼慢慢的品味着。

    男子冷眼看着他,说道:“兴和伯果然是饕餮吗?”

    方醒默默的喝着粥,最后把碗交给船娘,然后擦嘴,喝了一口才泡来的绿茶。

    绿茶略微有些苦涩,但在嘴里全是鲜香的时候却最为恰当。

    绿茶有些浓郁的茶香渐渐洗去鱼粥的鲜香,方醒心满意足的道:“只吃一碗鱼粥,方某就对此行心满意足了。”

    饕餮贪吃,贪财,就是欲壑难填的代名词。

    男子刚才耐心的等着他喝粥,自己却只是略微闻了闻,那碗粥丝毫未动。

    船娘想过来收碗,却怯于他没动过。

    “拿去!”

    男子指指身边的碗,船娘就把碗筷收了,然后就拿着这碗鱼粥去了船尾处。

    方醒回头看着船娘在喂摇撸的船夫喝粥,夫妻俩低声的说着话,神色欢喜。

    “这就是百姓的日子,你家多年富贵之极,想来觉得他们都是蝼蚁吧。”

    男子想驳斥,但方醒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就心中一颤,说道:“你要什么仁?天子之仁吗?那就是天下的灾难。或是重臣之仁,那同样也是灾难,唯有视万物为刍狗,那才是盛世之基。连这个都不明白,兴和伯,太子少师的头衔还是去了吧。”

    “百姓从来都不是草编的狗!”

    方醒说道:“此次册封必定顺畅,然后太子就成了稀世珍宝,无数人想成为他的老师,而你们是最大的一股力量。本伯在此提醒一句,你家最好继续蛰伏着,是龙也得给我趴着!”

    男子的面色不变,仿佛自己真是龙子龙孙。

    “我家不管俗事,所以兴和伯你今日和在下在此聚会,却是白费了心思。”

    男子冷冷的说道。

    方醒点点头道:“那样最好,本伯还要回京一趟,然后行踪不定,但肯定不会经过你家。”

    男子死死的盯着方醒,“你这是在威胁。”

    方醒继续说道:“你家若是敢涉足其中,到时候有什么天谴,那是咎由自取。”

    一只野鸭扇动着翅膀落在水面上,然后好奇的看着这边。

    “靠岸!”

    方醒一直等船夫喝完了那碗粥,这才吩咐靠岸。

    男子好奇的看着他,问道:“你在怜悯他们吗?”

    “不,每个人都值得尊重,仅此而已。”

    男子摇摇头,觉得这种思维真是无可救药了。

    “天地不仁……”

    他想最后挽救一次双方差距很大的价值观。

    方醒说道:“天地无情,对待万物并无差异。”

    男子叹息道:“你再次堵住了咱们之间的商谈之路。”

    方醒微笑道:“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我将会回京,将会去震慑那些乱臣贼子,而你……你家,将会惶惶不安,将会满怀愤怒,但你们必将无所作为。”

    男子忍着愤怒说道:“科学可有治国之道吗?可有帝王之道吗?”

    “有。”

    方醒说道:“帝王治国要的是清醒,要的是博学,但最重要的是能辨识人心。”

    两人沉默了一阵,小船驶入两侧遍布芦苇的河道之中。

    芦苇微微青绿,再过一两个月,这里将会是一片茁壮的芦苇。

    船娘见两人都不说话了,就试探着问道:“客人可要鸭蛋吗?”

    “这湖不错,养出来的鸭子肯定也不错。”

    方醒点头道:“若是有,那就弄几百个来,让人带回去给家人吃。”

    “有的呢!别说是几百个,几千个也有。”

    船娘欢喜的叫自己丈夫赶紧摇撸,等靠岸她好去村里叫人收集鸭蛋。

    男子见方醒和船娘认真的谈着鸭蛋的价钱,心中不禁微微一哂。

    等船靠岸后,后面的船上就下来了十余人,方醒的家丁,还有男子的随从。

    两人站在岸边,男子拱手道:“在下就此别过,兴和伯,我们之间不该是对手,这是家主说的。”

    方醒拍拍手道:“对手与否,这不是方某决定的。还是那句话,流水不腐,大潮就在眼前,是顺势而为,还是逆流而动,只在于你们自己。”

第2468章 一盘散沙() 
从天津卫到北京,这一路见到的都是一片灰蒙蒙。

    这片灰蒙蒙不是指天气,而是指土地。

    不管是空荡荡的土地,还是几乎是一棵树上一个鸟窝的树林;不管是茂密还是空旷,入目就是一片灰蒙蒙。

    南国早已春意盎然,北方却仿佛还在沉睡。

    孟瑛急匆匆的进了都督府,一路到了大堂,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薛禄的资格最老,就问道:“保定侯这是被陛下呵斥了?”

    孟瑛没好气的道:“呵斥什么!陛下镇定自若,话说你们的奏章可写了吗?”

    要册封太子,而外面的气氛有些诡异,在这种时刻,军方要及时向皇帝效忠。

    “早就送去了。”

    薛禄看了在场的武勋们一眼,说道:“宫中的排演已经好了,陛下令各部警戒京城,这是莫大的信任,谁要是出了岔子,不用陛下说话,自己找根绳子上吊吧。”

    陈钟坐在最外围,见孟瑛和薛禄带起了气氛,大家热烈的探讨着即将举行的册封仪式。

    “好热闹啊!”

    外面来了徐景昌,他面色红润,但神色却有些恼怒。

    “定国公这是被谁招惹了?”

    孟瑛刚进宫,在向皇帝汇报了京城的戒备和防御情况时,皇帝并未表达赞许,这让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徐景昌进来见没自己的座位,就骂道:“这是不把徐家当做是武勋了?谁干的?”

    徐景昌的心情很糟糕,原因就是金陵的魏国公府以魏国公身体不好为由,来参加太子册封仪式的竟然都是女人。

    这是徐家用自己的渠道飞速传递而来的消息,让徐景昌心情糟糕的消息。

    更糟糕的是,不知道钦天监是什么想法,定下的吉日只是一个月之后,也就是说,魏国公的道贺人肯定是赶不上趟了。

    徐景昌知道这是皇帝的亲疏之分。

    册封太子绝不是今年决定的,也就是说,若是皇帝看重魏国公府,那么年前就该给信号,让他们能提前赶到京城。

    两人都火大,薛禄干咳道:“什么武勋勋戚,只要能为陛下分忧,能为国分忧,那就是一伙的。”

    这话很是高大上,可徐景昌今天却窝火大了去,就呛了一句:“阳武侯这是稳坐钓鱼台啊!”

    薛禄可不怕什么国戚,他冷冷的道:“定国公这是被狗咬了吗?”

    噗!

    有人忍不住笑了。

    徐景昌的眼中多了冷色,淡淡的道:“阳武侯这是要和我徐家做对头吗?那就请,徐某若是软一下,死后不进祖坟!”

    这话果决,铿锵有力。

    可薛禄却是老将,而且深受三代帝王信重,哪会服输。

    他猛地跳起来,戟指徐景昌喝道:“徐景昌,有本事就和老夫来一场,怕的就是娘们!”

    这是扬长避短,边上那些看热闹的武勋心中赞叹着薛禄的反应之快,可嘴里却在劝解着。

    徐景昌却一抛老纨绔的作风,起身道:“来,薛禄,打不死老子,老子弄死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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