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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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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这话宛如巴掌扇在脸上,刚才出班上奏的官员都垂首不语。
朱棣的目光缓缓转到了几位辅政学士的身上,淡淡的道:“此事兴和伯也上了奏折,来人,念给他们听听。”
“牛车当街直冲,军士避开后,车上二人,其yi为死士,杀掉同伴后自尽,死前高呼客兵杀人”
“有人蛊惑民众,意欲激起民变,扰乱视听。扬州卫先于臣到,威逼臣部军士,若非臣疾驰而至,双方已然火拼。”
那么惊险?
不知情的人觉得方醒的奏报真是像话本,而且还有什么死士。
“扬州卫离事发地颇远,而臣懒惰,竟然晚到,罪不可赦”
啪!
方才yi脸慷慨激昂上奏的官员再次被抽了yi耳光。
后发先至,这个扬州卫果然是飞将军啊!
至于懒惰,手下都当街杀人了,方醒除非是脑抽抽了才敢懒惰。
“臣先期派人拦住了死者同伴,得知乃盐商苏某家丁后,已查封其家,围捕死士yi百余,激战,生擒三十余人”
太监那有些尖利的声音还回荡在殿内,朱棣面无表情的说道:“所谓当街杀人,可那些军士的刀并未遗失,杀人的那把刀是哪来的?蛊惑百姓,这是想毁尸灭迹吗!”
所有人都闭嘴不言,只有杨荣笑了笑后,出班道:“陛下,兴和伯率部刚进扬州府就出了此事,可见早有预谋,只是在背后谋划此事的人,他们想要干什么呢?”
朱棣冷哼道:“欲盖弥彰,不过是为了掩饰私盐之事罢了。”
私盐?
在场的只有那几位重臣才知道方醒下去的事,所以闻言都大为震惊。
敢贩卖私盐,这就是在大明的国库中抢劫!
胆大包天啊!
杨荣看了yi眼胡广,然后说道:“陛下,开中支盐,这是国朝的规矩,只是那些盐商的私盐从何而来呢?”
连续两个问题,按理朱棣该发飙了,可他只是淡淡的道:“扬州府的事朕已经交给了兴和伯,至于盐场那边,御史也应该要到了。”
嘶!
所有人都被朱棣的城府给惊呆了。
合着刚才这些弹劾在您的眼中就是跳梁小丑啊!
而胡广只觉得心中苦涩,因为这事朱棣根本就没有跟他沟通,这算是什么?
不信任吗?
第489章 刘辟显父子的威胁()
方醒拿住了苏八维之后,也不审讯,只是关押在后院里。s l k。t
“放我出去”
“大人,小的冤枉啊!”
“”
呆呆把手中的话本yi合,皱眉道:“伯爷为什么要关着他们呢?”
方五yi边监控着这yi排关押苏家人的屋子,yi边应付道:“他们贩卖私盐。”
呆呆木然的道:“那就是罪大恶极咯?”
“当然。”
贩卖私盐是重罪,这yi点大多数人都知道。
“那为何不把他们关到牢里去?”
如果是被人这般的连续追问,方五肯定会不耐烦,可呆呆就不yi样了,他柔声道:“还没找到他们贩卖私盐的证据。”
因为外间传言聚宝山卫要封街,所以担心被抓的百姓大都紧闭家门,出门都是溜着墙根走。
于是方醒就让人去广而告之,他此行是来抓私盐贩子的,这才缓解了百姓心中的恐慌。
“可是他们真的好闹啊!”
呆呆歪着脑袋,想了想:“方五,我记得城西有yi个大院子,里面据说闹鬼,晚上都没人敢走那条路。”
方五愕然道:“是吗?那和私盐没关系吧?”
呆呆四十五度角忧郁的看着天空,幽幽的道:“可是我觉得那里面应该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呢!”
“方五,老爷叫你。”
方五应了yi声,赶紧就去了里面。
呆呆喃喃的道:“怎么就没人相信我的话呢?”
方五到了后面,方醒见到他就吩咐道:“马上有人要来,你带人注意yi下来人的随从。”
方五领命而去,黄钟笑道:“这位刘辟显可是扬州府的头面人物,每yi任知府到任之初都得先去刘家拜访,不然这官肯定是当不稳当的。”
方醒起身准备去前厅,闻言就说道:“这就是士绅的力量,等以后这股力量越来越大,那可真是尾大不掉了。”
以后皇帝派人去征税,却被当地士绅鼓动百姓闹事,什么锦衣卫,什么太监都成了笑话。
与民争利!
皇帝想收商税,却被大臣们批驳为‘与民争利’c‘好财货’。
而那些靠着开海富可敌国的豪商们,正是这yi切的幕后主宰。
到了后来,晋商靠着走私草原异军突起,和南方豪商南北呼应,整个大明可以说已经成了商人帝国。
内阁就是商人的代言人,百官早就被各种名目的‘孝敬’给收买了,只剩下皇帝yi个,当真是孤家寡人。
连城门被人打开了皇帝都是最后才知道!
前厅,看到方醒大步走来,刘辟显颤颤巍巍的被刘山仁扶起来,拱手道:“兴和伯请恕罪,老夫年事已高,失礼了。”
方醒笑容可掬的拱手道:“辟显先生多礼了,请坐。”
刘辟显和杨士奇yi般的以字行,坐下后,他用浑浊的眼神盯着方醒,缓缓的道:“兴和伯年少有为,老夫近日身体不适,来晚了啊!”
“辟显公谬赞了,方某侥幸,比不得辟显公的德高望重。”
两人寒暄几句后,看到方醒yi直没有主动提起昨日街头喋血的事,刘山仁就冒了yi句。
“伯爷,敢问昨日之事如何了?”
方醒闻言yi脸的愕然道:“昨日之事?昨日有何事?”
刘辟显心中暗骂了yi句小狐狸,然后才干咳道:“兴和伯,扬州府承平已久,刀兵不能动啊!”
方醒含笑倾听,并未反驳。
刘辟显瞥了他yi眼,然后才缓缓的道:“老夫归乡以来,见到政通人和,当真是老怀大慰。此后只想悠游于林下,了此残生,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不少人纷纷求老夫出面,恳请兴和伯看在老夫的薄面上,熄了刀兵,好让百姓安宁度日,则皆大欢喜”
说完后,刘辟显喝了yi口茶,淡淡的看着方醒。
方醒有些发愣,他笑道:“辟显公,昨日之事罪不在我部,那是苏八维的手笔,后来方某大怒,就抄了苏家,结果发现了些东西”
看到方醒的神色似笑非笑,刘辟显打断道:“兴和伯,老夫宦游多年,yi直与人为善,朋友倒是结识了不少,多个朋友多条路嘛,兴和伯您说呢?”
方醒打个哈哈道:“方某的朋友不多,可却都是肝胆相照,不知道辟显公的朋友都是些什么人呢?”
自从还乡以来,这还是第yi次有人讥讽刘辟显,可他的城府不浅,所以只是笑笑道:“老夫以前曾经给人弹劾过,想起那段日子,真是后怕不已啊!”
这是威胁!
方醒的笑容yi收,冷漠的道:“辟显公年纪大了,在家休养不好吗?非得出来蹚浑水,可这浑水里的鱼不好摸啊!”
这话把先前的‘融洽气氛’给搅合的荡然无存,刘山仁对方醒怒目而视,沉声道:“伯爷,家父故旧遍布大明”
这还是威胁!
这时黄钟无视刘辟显父子的存在,从外面走到方醒的身边,附耳低声说了几句。
方醒的表情yi直未变,等黄钟说完后,他起身道:“本伯有公事要理,就不陪辟显公了,送客。”
这话无礼,形同于赶人。
yi般的人家待客,基本上都是客人自己察言观色决定行止,可方醒这种硬邦邦的逐客方式,说实话,刘辟显这辈子只是在刚进官场时遇到过。
不过当时让刘辟显丢脸的那位上官,在十多年后,被积蓄力量的刘辟显yi记重击,结果在即将安全退下来的时候,全家流放。
刘辟显伸手拦着自己的儿子,yi双浑浊的老眼里不见怒色,反而是笑道:“兴和伯位高权重,事务繁多,老夫本不该多打扰,告辞了。”
黄钟把这对父子送到了门口,看着他们上了马车,赶紧就去找方醒。
而在马车上的刘辟显却撕下了和善的面孔,狰狞的老脸让刘山仁都为之yi惊。
“竖子安敢辱我!”
低沉的嘶吼中带着痰音,yi双保养的白白的老手抓住了yi本书,生生的把书撕成了两半。
刘辟显发泄完后,冷笑道:“此刻那些奏折想必已经送到了陛下的案前,方醒这般作为,是自寻死路!”
刘山仁得意的道:“父亲,还是您有远见,早早的就派了快马,那些得了好处的官员若是敢不出头,大家就玉石俱焚吧!”
刘辟显隐住得意,沉声道:“若是在运河开通之际,扬州府闹出些大事来,想必这也是陛下不愿意看到的,而且方醒纵兵作乱,若是在太祖那朝,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刘山仁哈哈笑道:“父亲算无遗策,等陛下圣旨yi下,想必那方醒必定是后悔不迭,到时候咱们家紧闭大门,任他哀求也别搭理!”
刘辟显冷哼道:“为父宦游多年,这还是第yi次被人驱赶,此仇不报,死不瞑目!”
第490章 胡广请病假,扬州府慌乱()
胡广请假了,请的病假。
而朱棣也爽快的批准了,并让他好生休养,好了再回来。
杨士奇有些担心他的身体,于是在散朝后,找个借口就去了胡广家探病。
胡广家里栽种有些桃树,可惜桃花已经掉光了,看着没啥趣味。
杨士奇被引进了书房,看到胡广面色如常,不禁讶然道:“光大兄这是为何?”
你这好端端的请什么病假呢?
“士奇兄坐。”
胡广微微一笑,等下人奉茶之后,他挥挥手,书房的门马上就从外面被人关上了。
杨士奇倒是没介意关门这个动作,只是皱眉道:“光大兄,陛下的身边缺不得你啊!还是早早回去吧。”
胡广慢慢的品茶,然后把茶杯放下,平静的道:“士奇兄,昨日的朝会你也看到了,众目睽睽之下,老夫不出来担着,昨日被拿下的人不会低于这个数。”
杨士奇看着胡广伸出了两根手指头,叹道:“何必呢,方醒虽然跋扈,可好歹是太孙的老师,积怨过深之后,光大兄,后事难以预料啊!”
这话隐晦的提到了朱高炽和朱瞻基,这两位,朱高炽视方醒为子侄,太子妃时不时的邀请张淑慧进宫闲聊。
而朱瞻基对方醒的态度那更是有目共睹,若是不出差错的话,帝师这个金光闪闪的头衔方醒是跑不掉了。
帝师啊!
这可是文人最向往的头衔,地位尊崇,比大学士的地位还要清贵。
关键是帝师能对皇帝有足够的影响力,这可是大学士所缺少的能力。
杨士奇有些羡慕了,虽然这些大臣或多或少的都辅佐过朱瞻基,可那算不得老师,只是临时教师而已。
金忠为何敢直接呛胡广,还不是因为他挂着一个詹士府詹士的官位吗!
胡广淡淡的道:“老夫说过了,道不同!”
杨士奇叹道:“那个知行书院不过是几十名学生,算得上什么道啊!”
“此话不然!”
胡广凛然道:“难道你忘记了那个能让人升天的东西吗?”
杨士奇不以为然的道:“那不过是些奇淫技巧罢了,上不得台面。”
“就怕是不止呢。”
胡广幽幽的道:“老夫不能坐视所谓的方学坐大,所以,有些安排是必要的”
杨士奇有些后悔来这一趟了,他坐立不安的道:“光大兄,扬州府的事情陛下已经发话了,已成定局,难道你还想着翻盘?”
“老夫不想翻盘!”
胡广把手心朝下放在茶杯上沿,感受着那湿热的水汽熏蒸,淡淡的道:“总得要给天下的读书人提一个醒,咱们是儒学!”
刘辟显才到家,还没坐热椅子,就看到管家刘成飞奔而来。
“老爷,金陵来信了,好几封呢!”
刘山仁迫不及待的出去接了信,边往回走边笑道:“父亲,都是您的故旧呢!”
“拿来。”
刘辟显虽然讲究养气功夫,可他那微微发颤的手却暴露了他此时的激荡心情。
刘山仁赶紧撕开信封,把信纸递给了刘辟显。
“父亲,这下方醒最少也得灰溜溜的滚回去了吧?弄不好他还得被削爵呢。”
“那些盐商也是开中为国,没有他们,我大明的边塞吃什么?方醒小儿还不知道这背后的水有多深呢!”
“父亲,这次过后,咱们还是寻几家勋戚合伙吧,不然儿子总是担心父亲,父亲”
刘辟显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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