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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7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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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是言兴啊爹!您怎么就不管我呢?您看大哥是教授,二哥有钱,就我跟着娘在秦淮河卖……艺,爹,你好狠的心呐!”
这年轻人神色哀伤,而在他身后站着个中年女人,此刻这个女人正在抹泪,却不说话。
这女人堪称是风韵犹存,偏偏还多了些楚楚可怜,欲语泪先流,让边上的人看到也忍不住……
“这女人如今还有这般姿色,可见当时言秉兴的福气。”
“言秉兴以前都是板着脸,看着就是正人君子,谁知道居然还有个私生子,这真是斯文扫地啊!”
“当年这个女人在秦淮河可是小有名气,后来突然就不接客了,大伙儿还以为她赎身了,谁知道居然是给言秉兴做了外室,连儿子都有了,嘿嘿!”
“那孩子一看就是二十左右的岁数,言秉兴瞒的够紧的呀!”
那女人在无声流泪,听到这话就垂泪道:“当年我跟了他,后来生了孩子,言秉兴说要么噤声,要么就准备进大牢。”
卧槽!
大家都是来看热闹的,却被这个女人的爆料给震惊了。
“这……”
大家面面相觑,这事儿可就变味了呀!
人群中有人喊道:“你这女人好没道理,那你往日不说,今日殿下在金陵才说,这是要闹事吗?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那女人闻言就怒了,说道:“当年言秉兴每年给了些钱粮,勉强够我母子度日,可前几年那些钱粮就没了,没了!难道要我继续去操持旧业吗?”
回过头,这女人冲着刚出来的言鹏举说道:“言鹏举,你自己说说,刚才我的话可以错处?”
言鹏举冷着脸道:“闹什么闹?当年你下药让家父犯下大错,若不是家父念着你不易,放了你一马,今日你可还能苟活?”
“哦!原来是下药啊!怪不得,言先生何等的君子,怎么会和你这等人尽可夫的青楼女子媾和,卑鄙!”
有人大抵是言秉兴的粉丝,马上就义正言辞的喝道。
那女人也不恼,只是冷笑道:“当年言秉兴是如何跪在我的面前忏悔的,你可以去问问,只说自己酒后失德,可那日他就喝了一杯酒,还是最淡的酒!”
呃!
言秉兴的学生多,每年来拜访的不少,所以他的酒量大家都清楚,绝非一两杯的事儿。
“至于说下药,你是他的儿子,你去问问他,那日我本不想见他,可他却在门外吟诗,一连吟了十余首,后来他还亲手写了留在我那,若是不信,那便看看。”
这女人说着就从怀里摸着一个小卷轴,展开后,走到人群前晒了一圈。
“这是言先生的字,确定无误。”
“而且这十多首诗从未见过,可见确实是……”
“哎!刚才看这女人好生丰盈,原来是卷轴在顶着,没意思了!”
展示一圈之后,这女人回头冲着言鹏举说道:“你家若是有本事那便来抢,就如同当年我儿还小时那般来抢。”
“娘……”
那个叫做言兴的年轻人膝行过来,抱着女人的腿大哭着。
哎!
这女人摸着言兴的头,叹息道:“当年娘说你被溺死了,所以才得活,如今你长大了,娘带你来看看你的亲生父亲家在哪,不过你记住了,咱们不是来乞讨的,娘就算是操持旧业也能养活你,不去求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言兴仰头道:“娘,我以前误会你了,等回去我就去找事做,我来养活您。”
女人眼中含泪,颤声道:“好!我们走。”
围观的人沉默着,有人不忍的垂眸不去看这个让人悲伤的场景,有人看向言鹏举的眼神中带着鄙夷……
言鹏举被这些眼神逼得胸闷,看着言兴扶着那女人缓缓而去,人群默默的让开了一条路。
胸闷,言鹏举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喷薄欲出,憋得难受。
那对母子走到人群中间时,人群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手中是一张纸。
宝钞也是纸!
这是一个眼中含泪的男子,他看到女人诧异,就说道:“我当年也是被寡母养大的,可总算是没人打压,所以,你的痛苦我能理解,拿着吧,算是一个帮助,希望你儿子以后能有出息。”
女人茫然看着那张十贯的宝钞,摇摇头道:“谢谢了,不过还是算了,嗯,谢谢了。”
男子愕然,就这样伸着手,看着这对母子离去。
“噗!”
当这对母子消失时,大门外的言鹏举张嘴就喷出了一口血,然后身体往后倒去。
“大少爷!大少爷吐血了!”
管家眼疾手快的扶着言鹏举喊道,然后觉得腰间一疼,就杀猪般的叫唤起来,旁人看了还以为他是在心急,不禁暗赞一声忠仆。
可管家却知道自己犯错了,因为掐他的那只手来自于言鹏举。
一片兵荒马乱中,人群渐渐散去,唏嘘声却一直在严家的门外回荡着。
“知人知面不知心!”
“严家算是完蛋了,名声扫地。”
远处的一家酒楼的二楼上,方醒放下望远镜,回身对费石说道:“不错。”
费石笑道:“伯爷过奖了,这等小事谁都能做。”
两人没走,等了一会儿后,有人敲门,然后等人进来,却是先前那个眼含热泪给那女人宝钞的男子。
男子堆笑道:“伯爷,大人,那对母子就在门外。”
方醒微笑道:“你做的不错,若非知情人,根本就区分不出你的身份。”
费石马上就说道:“嗯,你很好,且退下吧。”
男子满脸喜色的出去了,随后那对母女进来行礼。
方醒没说话,只是看着那个年轻人眼中的贪婪微微叹息着。
那女人挤出笑意道:“大人,民妇刚才可没出错吧?”
费石板着脸道:“不错。”然后他拿出几张宝钞,说道:“三十贯,而且以后严家绝对不敢动你,此后你便安生过日子吧。”
女人跪地喜道:“多谢大人,民妇马上就回去,此后为大人立了牌位,日日供奉。”
费石的脸颊微颤:“不必了,去吧。”
那年轻人纳闷的道:“大人,小的……”
费石拿出一张宝钞:“十贯,你既然要出门做生意,本官这里会为你办好路引,马上就走。”
年轻人的眼中有失望之色闪过,却不敢再求,只得拿了宝钞。
费石警告道:“谁若是反口,秦淮河中的鱼可是吃人肉的。”
女人笑吟吟的道:“大人放心,民妇早就赎身了,稍后会去找个老实男人成亲,好好的过日子。”
第1383章 关于未来()
没方醒站在窗前,时不时的拿起望远镜看看言家的内宅。
没多久,内宅就乱了起来,丫鬟仆役到处乱跑。
方醒的嘴角微微翘起,说道:“希望是言秉兴,那老东西也该受到惩罚了,最好吐血而亡。”
费石心中大悔,早知道方醒那么恨言秉兴,他绝对会下手再狠些。
没多久消息就来了。
“伯爷,言家人去请郎中,而且请的是言秉兴惯用的那个郎中。”
方醒满意的关上窗户,回身道:“那言鹏飞在大市场有个商铺,也进了徐庆他们的罐头,不过现在不要去惊动他们,让他继续逍遥。”
费石大胆的质疑道:“伯爷,大市场里的商铺全在户部的手中掌握,只需动个手脚,保证能让言鹏飞无可奈何。”
刚弄了一出私生子上门寻亲,把言秉兴气病的戏码,费石认为应当趁热打铁,把言家暗地里经商的嘴脸揭露出来,从而给言家再一次重击。
方醒把玩着望远镜,目光幽幽。
“人不可能一生都占上风,所以咱们得给自己留下余地,遇到困难时反击的余地,不然前路道阻,手段全无,那便是绝路。”
费石心中一凛,却没有悔意,点头道:“伯爷,下官知道了。”
方醒笑道:“无需紧张,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否则今日我会把言家连根拔起,让南方的文人看看什么是秀才遇到兵,当然,他们也不会和我说理,只是仗着人多罢了。”
“还有,以后书院大概会有些变故,不过你无需管。”
费石心头沉重,隐隐约约的猜到了方醒的意思,却不敢想。
方醒离了这家酒楼,就看到了安纶,他笑了笑,等安纶过来后说道:“你可是来盯着我的吗?”
安纶摇摇头道:“兴和伯,咱家接到了旨意,要回京了。”
“恭喜。”
安纶接到了旨意,那么北平那边的速度够快的呀……
“兴和伯,殿下也接到了旨意,要回去了。”
安纶的神色有些古怪,有兴奋,更多的却是黯然。
“你舍不得金陵?那我倒是可以从中周旋一二。”
安纶好歹帮了不少忙,方醒不介意伸手帮他一把。
安纶摇头道:“多谢兴和伯,咱家肯定是愿意回京的,只是想到以后会见到那些故人,咱家心中就有些激动呢!”
方醒听到他在说‘故人’时有些咬牙切齿的恨意,就说道:“京城最近几年会不大太平,你且好自为之。”
安纶拱手道:“多谢兴和伯提点,咱家在南边也知道,那些文人们都巴不得陛下……都是一群乱臣贼子,亏他们整日把忠君爱国挂在嘴边,不要脸的东西!”
方醒微笑道:“谁是君子,谁是真正的爱国,现在说了不算,且等几百年后,后人自然会给出一个评价。”
回过头方醒就问了费石关于安纶的事。
费石倒是对这个对手了解不少,“伯爷,安纶割那一刀时年纪不小了,大家只知道他家颓败了,一家子欠债太多,最后都卖身进了债主家中为奴为婢,至于安纶为何没有在内,这个谁也不知道。”
那么安纶的仇家是在宫中?
带着这个疑问,方醒去了书院。
徐方达带着学生们围拢在方醒的周围,听他说着最近的时事。
“大明给周围国家的威胁太大,所以哈列国和瓦剌联手势在必行,这一战将会决定谁是这块土地的主宰,所以大明不能败,败了就会重蹈前宋覆辙……”
“所以我会去北征,嗯,为了大明不会走前宋的老路,我会去草原。”
方醒看着这些他只是上次见过一面的新生,感慨的道:“你们在南方享受着安宁的生活,那是因为有大明的将士在捍卫着这份安宁,是用鲜血去捍卫,所以你们要摆正自己的位置,莫要想着读书人就高人一等,这等学生我是不认的!”
看到这些学生面带惶恐之色,方醒笑了笑:“你们读书终究是在为自己而读,只是切莫忘记了有国才能有家。”
物欲横流的时代,国家的概念被削弱了,一切都以自我为中心。我感觉好的就是我该去追求的;我感觉不好的,不管是什么,那就是我所唾弃的。
“都回去吧。”
方醒点点头,他不想说的太多,免得会影响这些年纪还小的学生的心智。
徐方达陪着方醒在操场上溜达着,问道:“老师,此次北征必然凶险,您……”
“有的事必须要去做。”
方醒只觉得心中一片宁静,缓缓说道:“我喜欢大明,所以我要去捍卫它,明白吗?”
徐方达惭愧的道:“是,弟子明白了,不可只想着独善其身,若是人人都作此想,大明危亦。”
方醒看着有些阴的天空,心中却有些振奋和期待。
“我要回京了,此后但凡有重大变故,你可当机立断,就算是暂时关门也没什么。”
徐方达指指北边,方醒点点头,两人一时默然。
良久,徐方达苦涩的道:“老师,就没有余地吗?”
“没有。”
方醒早有这个觉悟,“别人都当了上千年的老大,怎会给人让路?那是他们的命根子,所幸咱们的规模不大,所以不至于是你死我活。”
“老师,那您一直不肯扩大规模,就是为了这一天吗?”
“一半吧。”
方醒负手道:“还是那句话,其兴也勃,其亡也忽焉,咱们要踏踏实实的向前走,而不是想借着陛下的势来扩张,否则一旦……变故,那就是人人喊打。”
方醒侧身,拍拍徐方达的肩膀道:“兴许到时候没那么严重,所以……你有个准备就行,咱们兴许要有一个寒冬要熬。”
徐方达沉默的点点头,方醒突然笑道:“怕什么!这是暂时的,嗯,记住了,这是暂时的。”
……
方醒没有去大市场,而是去了小巷中已经关了门的神仙居,站在门外默默的皱眉沉思。
巷子里走了两个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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