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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之战斗在第三帝国-第7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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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就是那个东北人!”那个特工尖叫着。可随即孙思燮就听到了一记清脆的耳光声。
“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带人去把这里的几个弄堂口守好了,我要让这小子这回插翅也难逃。”那个熟悉的声音沉声说到。
“是,虎爷。”“还是虎爷想的周到。”“虎爷厉害!”特务们七嘴八舌的奉承到。
“里面是小三儿吧,你知道我是谁,我也知道你的底细,咱们东北爷们说话不用拐弯抹角。。。。”高大虎没有鲁莽的探头,而是站在墙角侧面大声喊着话。
“我当然知道你,孙大虎!一条日本人的狗。”孙思燮蹲在墙角边,一手持枪指向巷口,另一只手在尸体的身上摸索着。“你小子嘴挺损,怎么跟你叔说话呢!不过确实是条汉子。我干了些什么自己也清楚,这辈子也没打算能埋进祖坟。你知道,这年头也就这么回事,跟着汪主席也好,跟着日本人也罢,我只是想要找口饭吃,寻个看得着的前程。”高大虎的声音很稳。
孙思燮自问很了解这个男人,旁人看上去此人似乎粗豪蛮横,其实是个胆大心细的多智之人。
高大虎早些年曾经落过草,家里穷的只剩下一条裤子,多亏孙思燮的父亲悉心接济,高大虎的老母妻儿才没有在风雪中饿死。高孙两家可以说结下了过命的交情,高大虎的儿子还成了孙思燮的干弟弟。
高大虎有消息时,已经是个马匪绺子的三当家了,因为身体底子不错,胆大敢骑烈马,心细使得一手快抢,加上时常带着人马劫富济贫扶危救困,在当地绿林界打出了不错的名号,谁要是提起“飞山虎”,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夸一声是一条好汉。
随后张作霖收编绿林壮大他的东北军,结果绺子的大当家带领人马受了招安,高大虎混了个保安队骑兵排长,随即骑马挎枪衣锦还乡。为了报答孙家对自己的恩情,高大虎拜孙家老爷为义兄,而孙家有了这座靠山,在当地也就越发的兴盛发达了起来。
没想到九一八事变爆发,日本人起兵抢占东三省,三十万东北军在某位爱国将领的指挥下,拱手让出了生养自己的地方。来不及撤退的东北警察与各地民团与保安部队,成为了抵抗日军侵略的中坚力量。
得到大量东北军慷慨赠送的武器装备之后,日本关东军开始对关外的各个抗日武装进行了残酷的大扫荡,日本官方的文件里,把这种作战称为“剿匪”,理由是这些“土匪”攻击了日本侨民,日本人其实是在用这种方法,堵住国联可能介入的途径,他们绝对不会承认这些奋力抵抗的中国人,是国民政府的正规武装力量。
可让人无法置信的是,国府那边竟然也不愿意,给这些人一个国家军人的身份,甚至连个正规番号都不敢授予,这些爱国者打出的旗号只能是抗日义勇军,那首《义勇军进行曲》的背后,是一个让人扼腕的事实,一个正在被外敌侵略的国家,奋起抵抗的竟然是一群武装民兵。
义勇军们被日军污蔑为土匪山贼,所以不受日内瓦协议的保护,可以随意加以处罚与屠戮。而杀害这些爱国者的日军,没有一个因为这些罪行而被送上国际法庭。最终惩罚关东军的,竟然是同样对俘虏冷酷无情的苏联红军,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一种迟来的报应。
高大虎也打过几天日本人,可惜他手里只有一个骑兵排,平原地带根本不是日军扫荡部队的对手,带着队伍进山转了两周之后,终于弹尽粮绝断了生路,又担心自己家里人受到牵连,最终他带着手下出山向日军投降。
日本人或许想要竖立一个榜样,所以没有过多的为难他,而是让他继续当这个骑兵排长,只不过换了套满洲国伪军的土黄色军装。
高大虎也知道关外汉奸这口饭不好吃,又不想对自己以往的好友下手,于是拿出大笔积蓄上下疏通,最终被日本人介绍进了汪伪政府。不知道这个人最后怎么会进了七十六号魔窟,看起来应该还是走的日本人那边的门路。
孙思燮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在上海的街头,遇到这个曾经称呼为叔父的男人,而此时对方已经不是那位让他崇拜的绿林豪杰,而是一个卖国求荣的无耻汉奸。
PS:第二章送上,谢谢大家的支持。
昨天请了假,明天要暂停一天,后天我们再继续故事。
再次感谢大家的月票推荐和打赏,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两百三十四章 追捕(中)()
时值岁末,上海的街头一派寒风萧瑟,法租界引以为傲的梧桐树枝叶凋零,金黄色的枯叶洒落在人行道上,在微风中跳着自编的狐步舞。
一辆率属于工部局万国商团的罗尔斯罗伊斯装甲巡逻车,静静停放在静安寺对面的Bubbling well(沸泉)公墓门前(中国官方称此地为静安公墓,上海市民直接叫它外国坟山。),车顶的开放式枪座上加着一挺维克斯水冷机枪,亚麻布弹带中已经填满了七点七毫米子弹,在冬日的艳阳下显得金光灿灿。
“一包红锡包(Ruby Queen红宝石皇后)。”张德贵往烟摊的木盘子里扔了几块铜板,拿了要买的香烟之后,还顺手拿了包火柴。
张德贵拆开香烟的锡纸,利落地抖出了一根烟卷,先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接着熟练的在手背上墩实了烟丝,然后把它叼在了嘴上。
“卖的差不多就收摊吧,下半日就不要出来了。”张德贵说着话,把硬木警棍夹在了腋下,拢起手点燃了香烟。
看摊子的是一个瘦弱的女孩,穿着一件蓝碎花布棉袄,看上去最多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这本应该是读书识字充满梦想的年纪,不过在当时那个年代,穷苦人家的孩子常常很早就肩负起了生活的重担,为了糊口与成年人争抢饭碗。
张德贵认识这个女孩,准确的说是认识这个女孩的祖父,这个流动香烟摊子的真正老板。老头为人很老实,从不拖欠每个月的牌照费和巡捕们的月规钱(保护费),还常常让巡捕们赊账买烟,所以附近管片的巡捕对他也挺照顾。这几天老头病了,因为看病需要不少钱,于是让孙女替他出来继续卖烟。巡捕们看在以往老头不错的份上,加上女孩子家家确实挺可怜的,这两天倒是照顾了烟摊不少生意。
女孩没有和张德贵搭话,只是用怯怯的眼神望着这个年轻的巡捕。
“好了,我就当你是知道了。”张德贵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他把警棍在腰间的皮带圈上挂好,顺手把火柴扔回了香烟摊上。
“刚好几点钟格?格米帮赤佬哪能还么来?(说好几点钟的?那帮混蛋怎么还没来。)”看着张德贵走近,依靠在装甲车挡泥板上的同伴大声抱怨到。说话这位的制服臂膀上有三根折线,是工部局华人巡捕里少有的“沙展”(上士)巡长。
以往在工部局巡捕房担任上士巡长的,大都是印度裔锡克族巡捕。欧洲战争爆发之后,有不少公共租界的印度巡捕受到高额薪水和福利的吸引,加入了正在上海侨民圈子里征兵的英军锡克步兵营。因为巡捕房高层普遍不信任日本裔巡捕,于是那些印度巡捕留下的职位缺口,全都用西捕和华人巡捕给填上了。
四零年五月下旬,那个锡克步兵营从上海登船前往欧洲,支援英国本土的抵抗作战,结果运载部队的运输船在南非海岸线附近,遭到了一条德国远洋潜艇的攻击,最终全船上下只有四个荷兰裔船员幸运逃生,剩下的人不是死于溺水,就是丧命于南非当地特产的大白鲨之口。
让人感到荒谬的是,由于这些人是部队临时征募的,人员名单还没有在伦敦的陆军部进行存档登记,而部队携带的人事文件也都随着运输船沉入海底,结果到最后连一份详细可靠的阵亡名单都拿不出来。事后不少印度家庭声称自己的亲属就在那条船上,要求获得英国政府的抚恤,但却拿不出任何官方的书面文件可以作为证据。
老实说这些人里有些确实是阵亡者亲属,但也有不少是想要乘机诈上英国政府一把的,因为政府部门无法对其加以辨识,于是索性就拒绝了所有类似的请求。英国陆军方面只对军队档案里登记过的人员家属发放了阵亡通知书和抚恤金,其余人等一概按照失踪平民来处理,因为这些人参加军队前已经辞职,连英国雇佣的巡捕都不是了。
“还有半个小时,早着呢。”张德贵从烟盒里抽了一支卷烟递了过去。
“册那,还要半格钟头?风次得宁夸冻僵特了。(艹,还要半个小时,风吹得人都快冻僵掉了。)”巡长接过香烟,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钢壳的打火机来。
这就是在睁眼说瞎话了,今天的天气并没那么冷,况且还有大太阳晒着,不过谁让对方的官衔比自己大一级呢,张德贵只能点着头赔笑附和着。
就在两个巡捕抽着烟闲聊时,远处突然响起了凄厉的警报声,听上去声音还在飞快的移动,而且距离他们越来越近。
“撒立方则呼啦?(哪里着火了?)”巡长抬起头顺着静安寺路(Bubbling well road)向东望去。
“听上去不像是救火车。”张德贵走下马路沿好奇的翘首张望。
也就过了十几秒钟时间,两个人就看到了警报的来源,一辆隶属于工部局巡捕房“红色玛利亚”,拉着刺耳的警报飞速冲过哈特路与静安寺路的交叉路口,还差一点撞上正停在路口等红灯的一辆强生出租车。
张德贵果然没有听错,这确实不是什么消防车。
“发什么了什么事情?”张德贵惊讶的问到。
“册那,侬门窝,窝哪能会晓得,看上起一定测了撒格度事体,侬等了隔得,窝起帮上头当则地屋蒙也桑。(艹,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看上去一定出了什么大事,你等在这里,我去给上面打个电话问一下。)”随后巡官嘴里骂骂咧咧的,小步向着公墓门前的治安岗亭跑去,那里面安着一台可以跟捕房通话的电话机。
“老天,看来真的出大事了。”张德贵十分赞同巡长的看法,因为他发现“红色玛利亚”可不是孤单单的一辆,在她后面还跟着长长的一串车队。
紧随着“红色玛利亚”冲过路口的,就是一辆他身边这辆一模一样的罗尔斯罗伊斯装甲车,车头的发动机罩上铺着一面万国商团的团旗。现在工部局手里只有六辆这种型号的装甲车可供使用,在半个月前的那场冲突中,这些车辆表现的非常活跃,虽然这些车从头至尾都是在来回赶路,几乎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跟随在罗尔斯罗伊斯后面的,是一辆蓝灰色涂装的四轮敞篷汽车,车门上刷着白色的SS闪电标志,车头右侧的小旗杆上,一面党卫队黑旗迎风招展。
“小张,真格册度似体了!(小张,真的出大事了!)”这时巡官大声叫喊着,飞步向着孙炳根跑了过来。等他急匆匆的跑到路边,正好一辆挂着法国国旗的雷诺装甲车,轰鸣着从巡长的面前冲了过去。
“册那,哪能法锅宁阿来了,格机要闹忙塞特了?(艹,怎么法国人也来了,这下可热闹死了。)”巡长摇着脑袋感慨到。
PS:谢谢大家的支持,暂时还没有买到新电脑,这章是用ipad码的,今天只有一章,希望大家体谅。
前后欠了二十章了,怎样还债,要看作者的状态了,这段时间显然是爆发不动了。
第两百三十五章 大火并(一)()
“这是一次租界联合行动,所有人都精神起来,别让那群愚蠢的法国佬抢去了风头。”万国商团俄国二连一排排长马卡连科少尉,站在福特八轮卡车的车斗里,对着手下大声训着话。
马卡连科少尉的父亲,曾经是沙皇俄军的一名炮兵上尉,他的母亲跟随着新婚丈夫来到帝国的远东,他是在一座兵营的木屋里出生的。
一九一七年,十月革命的风暴席卷了整个西伯利亚,不少俄罗斯远东战区的贵族军官们,遭到了被常年压迫的俄军底层士兵的集体清算。马卡连科的父亲就是在一场军营哗变中惨遭杀害,这位上尉和其他的沙俄军官一起,被士兵用皮带捆住手脚,扔进了驻地附近的小河里活活溺毙。
他的母亲因为还有些许姿色,结果在那场兵变中存活了下来,至于期间这个可怜的女人遭遇到了些什么,实在让人不忍多言。当时小马卡连科只有四岁,他藏在木屋的地板下,亲眼目睹了整出惨剧的过程,在那颗小小的心灵中,早早埋下了对那些“革命者”的仇恨。
那场小规模的武装哗变,很快被依然忠于沙皇的部队血腥镇压了下去,但是悲剧已经酿成,马卡连科的幸福时光已经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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