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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征服者-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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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间隙,神臂弓卫也在不断射箭,神臂弓的射程能达到两百步以上,虽然无法对冲车造成致命伤害,但对付没有遮挡的兵卒还是很厉害的。
投石车终于发动了第二轮的攻击,数十个磨盘大的石弹再次呼啸着离开了城头。
“轰!轰!”
经过校准之后,命中率终于像样了,超过一半的石弹都命中了目标,有好几架冲车当即就瘫痪了,其余的也都被砸得变了形,即使不再被石弹砸中,哪怕是大黄弩也能把它们给彻底射报废了。
“好!你们这帮手贱的家伙,就是欠骂!”徐达大笑道,“给我继续砸,将所有石弹都给我砸出去!先砸冲车,再砸井阑!不得让他们靠近护城河!”
相对于徐达的得意,曹豹就郁闷多了,眼见着一架架的冲车连接着报废,他却无计可施。如果所有冲车都报废了,这仗也就不用打了,没有了冲车做屏障,局面又会与上次一样。
“快,命令弓弩手还击啊!”一旁,陶谦还在歇斯底里地吼叫着。
曹豹黑丧着脸,甚是无语。他也想还击,可是他们这边的弓弩射程完全没法与城头的相比。事实上,冲车和井阑中的床弩早就开始射击了,可根本就没有对城头造成任何伤害。接近两百步的距离,床弩也够得着,但那弩箭命中率实在是低的可怜,少数飞上城头的也没多少力道了,那边的兵将随便用刀枪就能将弩箭给拨开了。
“可恶的护城河!如果没有护城河,拼人数我也能攻上城头。”曹豹低骂着。
没想这话给陶谦听到了,他眼前一亮,大叫道:“对,我们人多,命令将士们全都加速冲起来,不用跟在冲车后面,对方的霹雳车和大黄弩数量少,射击慢,我们完全能够凭人数抢攻。”
“可是”
“可是甚么,赶快下令!”
曹豹刚想说话就被陶谦打断了,他毫不怀疑,如果他再多说一句就会被陶谦当场给夺去临阵指挥权。其实想想按照陶谦的说法也有一定的机会,如果不考虑伤亡的话。
在陶谦的催促下,曹豹也想不了那么多了,索性下令全军加速,开始抢攻。
指令下达后,陶谦军步卒都扛着盾牌开始越过冲车,向护城河冲去。后面的弓弩手也跟着冲了起来,期望快速跑到城墙百步之内,射箭压制住城头。
“伤疤都还没好呢,就忘记疼了?”
徐达在城头看到陶谦军的变化,立刻猜到了对方的意图。虽然他很佩服对方指挥官的勇气,但却丝毫不觉得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投石车、大黄弩目标不变,不间断投射!”
“神臂弓卫听令,目标,敌方步卒,齐射!”
“元戎弩兵准备,前方一百步,覆盖式抛射!”
随着一道道指令传下,城头开始了有序地调整。近两丈宽的城墙之上,几乎站满了一排排的士卒。最前方是神臂弓卫,它们不断从垛口向外射箭再后面是元戎弩兵,元戎弩整齐地排列着在后面就是投石车以及装置着大黄弩的高台了。
随着陶谦军的不断接近,城头所有士卒都动了起来,一时间弓弦声响成一片,好似轰鸣不止的雷霆一般。
此时城外的陶谦军阵也热闹非凡,可这种热闹却是伴随着惨烈和血腥。城头射来的弩箭密集如蝗,在人群中肆意地飞驰,收割着一个个士卒的性命。
距城墙一百到一百五十步的区域,几乎成了一片死亡禁区。
这里尸横遍地、血流成河这里血雾弥漫、鬼哭神嚎!
这里不是人间,而是地狱,这就是人命贱如草芥的战场!
“主公,撤退吧!不行了,再不撤退就全完了!”曹豹望着陶谦,用颤抖的哭腔道,他怕了,真的怕了,这哪里是打仗,这完全是屠杀!
“为什么?为什么有这么多兵,这么多强弩?你不是说刘邈最多只有两三千兵力的吗?”陶谦眼睛通红,朝着曹豹狂吼。
曹豹抹了把脸上的唾沫星子,扭头喝令鸣金。他实在是不敢再迟疑了,到目前为止,全军的损失估计已经不下两成,再等下去,损失多大不知道,军队直接崩溃都有可能。至于陶谦的怒火,他已经顾不得了。
其实,阵上的陶谦军早都已经胆寒了,很多兵卒都在想着是否要违抗军令临阵脱逃了,这时的鸣金之声简直有如仙乐一般,方才响起,所有兵卒都争先恐后地向后方奔逃,甚至连手中的武器和攻城器具都不要了。
“报!有马步军自侧翼杀来!”
“报!城中有兵马杀出!”
连接的两声军报,让陶谦与曹豹已经沉到底的心又狠狠地揪了起来。
第92章 城下之盟(上)()
“怎么可能还有骑兵?刘邈小儿究竟有多少兵?”
从与刘邈交锋以来,已经不知道陶谦问了多少次这样一句话了。
曹豹面无表情地看了陶谦一眼,竟感到无比的疲惫与厌烦。
尽管如此,曹豹还是果断地下达了军令。
“吕岱,引三千骑兵挡住侧翼的敌兵!”
“其余诸将速速整备撤退各部,集结固守!”
“有冲击本阵者斩!”
下完命令,曹豹吐了一口气,好在之前还有五千预备队没有动,这五千军全部为丹阳精兵,是陶谦的嫡系部队,其中更有三千铁骑。曹豹相信挡住来袭的敌军还是没问题的,只要撤退回来的攻城部队缓过劲来,就不怕任何威胁了,因为敌军没有了城池的优势,他们却依然有着兵力优势。
曹豹最担心的就是撤退的兵卒,他看向城门的方向。在乱糟糟胡乱奔逃的攻城部队身后,吊桥已放下,吊桥外正立着一杆“徐”字将旗,还有兵马源源不断地从城门内开出来。但那些兵马好像并无追击的意思,只是在护城河边集结。
曹豹微微松了一口气,又看向侧翼,那里已经出现了一彪人马,有马军,有步卒,兵力不下两千。当先有三杆大旗,居中一杆上书一个大大的“刘”字,左右两侧分别是“花”和“张”字。
来的正是刘邈本人,左右当然是花木兰与张辽。
几天前,刘邈得知陶谦开始攻城后,就不再理会臧霸,悄悄离开下相,带着所有部队向下邳靠近,于昨日到达附近。
今天一早,探得陶谦倾巢而出,来攻下邳,就趁机拿下了陶谦的兵营,然后引兵来此,正赶上陶谦军败退。
刘邈并没有急着冲击陶谦军阵,而是将部队停驻在距离陶谦军一箭之地外,然后吩咐燕一上去喊话。
“陶恭祖,我家主公邀你阵前搭话!”
陶谦当然也注意到了刘邈的兵马,这时听到刘邈阵中有人喊话,本就愤懑的他怒火更是升腾而起,于是大喝道:“曹豹,给我射杀了喊话之人!”
“这”曹豹再次无语起来,心说你也不看看形势,别人没攻过来已经很不错了,再激怒别人,谁吃亏还不一定。
陶谦见曹豹没有动静,扭头叱道:“曹豹,耳聋了么?”
曹豹压着心头的不快,手指向下邳城门的方向,淡淡道:“主公,城中也出来了数千兵马,我方败兵尚未稳定下来,若为了发泄而激怒对方,恐与我方不利。那刘邈邀请主公搭话,定然是想谈判,不如听听他是何意,待我方军士全都集结完毕,再与他计较不迟!”
“哼!”陶谦冷哼一声,不再言语,他也知道曹豹所说才是对的,但心中就是怒气难平。他此时恨极了刘邈,心中想着若有机会,必杀刘邈泄愤。
刘邈却不知道陶谦的心思,即使知道,也不会在意,陶谦在他眼里不过是冢中枯骨一般的存在,比未来可能遇到的敌人曹操、刘备、袁绍之类差了不知道多少个等级。
此时燕一已经喊话三遍完毕,退到了刘邈身后。
刘邈见陶谦那边依然没有动静,就向身后招了招手,有兵士立马推出两个人来,两人皆文士打扮,神情落寞不堪,却是陶谦的幕僚曹宏与王朗。这二人本来留守在陶谦兵营中,不想却被刘邈带兵打破兵营,俘虏了他们。
“现在放你二人去见陶恭祖。告诉他,到两军阵中搭话,可带二十名护卫,若不来,后果自负。”
刘邈说完,摆手让兵士放他们离开,二人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刘邈,转身向陶谦方向走去。
“主公,那是我弟与王先生!”曹豹一直盯着对面,这时见有两人走过来,一眼就认了出来。
陶谦定神一看,果真如此,他的心里再次咯噔一下,已经意识到后方的兵营失陷了。他身子一阵颤动,差点栽倒在地。
曹豹看着被亲兵扶住的陶谦,心底也感觉到了绝望。兵营丢了,那粮草也就没了,大军等同于陷入了绝境。
“主公!”
一声呼唤将陶谦与曹豹从恍惚中惊醒,却是曹宏与王朗已经到了近前。
“你们怎么到了此处?快说这是怎么回事?”陶谦上前紧紧抓住曹宏的手臂,焦急地问。
“主公,你们带领大军走后,刘邈偷袭了兵营,我等兵少,未能守住。”曹宏低声羞惭道。
陶谦心底的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了,他松开曹宏的手臂,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
曹宏接着道:“主公,刘邈邀主公前往谈判,似乎并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
“赶尽杀绝,还要怎样才算赶尽杀绝?将我等两万多人头全都砍了么?”陶谦厉声道。
“主公,如今形势不利,还得忍耐才是,将来有的是机会报仇雪恨。”曹宏安抚道,“主公还是去见见刘邈为好,刘邈准许带二十名护卫同行,他也一样。在此形势之下,他如此做,可见其并无图谋不轨之心。”
陶谦眼神闪烁几下,最终还是颓然地听从了曹宏的劝解。
当陶谦带着曹氏兄弟及护卫来到两阵之间时,刘邈已经等在那里了,他身边只有花木兰一人,随行护卫的燕云十八骑都站在了其身后一丈开外。
陶谦见到刘邈那年轻的面庞时,心里复杂至极,有惊疑,有哀叹,也有愤恨。
“邈见过陶使君!”刘邈面带微笑,先施礼道。
陶谦并不领情,反而看着刘邈的笑容而心头火起,不由呵斥道:“刘邈,你无故夺我州郡,得给我一个交代!”
花木兰见陶谦直呼刘邈姓名,也发火道:“老家伙,再敢无礼,我一枪挑了你!”
陶谦看了一眼花木兰,只见她面庞俊秀,以为是一个少年小将,更是生气,就要继续怒骂,却被曹宏拉住了。他不拉不行啊,眼见刘邈脸色沉下来了,万一发飙,最终吃亏的铁定是他们。
“陶恭祖,你心中有怒气,可以理解,但有时陈口舌之快也是会招祸的!”刘邈见陶谦如此不知好歹,也就不再继续给笑脸了,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还真不介意宰了陶谦。
第93章 城下之盟(下)()
听到刘邈的警告,陶谦那变得脆弱的自尊再次被刺激到了。
“招祸?你给徐州带来的祸事已经够大了,你看看这个战场,死了多少人,你就是个屠夫!”
“屠夫?”刘邈嗤笑一声,“如果我真是屠夫,就不会站在这里与你好好说话了。我会直接挥军将你这两万人全灭了,你也不用怀疑我是否有这个实力,不说下邳城中的一万兵马,就是我这里的三千人加上徐达出城的三千人就能将你们全灭了。”
陶谦下意识地看了看后方的战场,徐州的攻城部队依然一团乱糟糟的景象,估计早就被城头给打击成一盘散沙了,若再知道即将断粮的话陶谦的脸色变得铁青,很显然刘邈所说完全有可能,但他也不相信刘邈会如此好心,放过这大好的时机。
刘邈见他的话暂时震慑住了陶谦,于是继续道:“其实此次战事原本不应该发生的,只是你这个州牧大人太过自傲,不问青红皂白就挥兵来下邳,想直接武力解决问题,我才被迫选择交战的。”
陶谦的胡子再次抖了起来,眼睛瞪圆,大气只喘,颤抖着手指刘邈道:“从未见你这般无耻之人!你侵占下邳在先,抢夺徐州府库在后,却反而诬陷我徐州挑起战端?”
刘邈淡淡一笑,“是么?那陶使君缘何不问问我为何兵发下邳?若非下邳相笮融抢夺我钱粮在先,我会出兵来此么?我亦并无将下邳据为己有的打算,只是想将丢失的钱粮运回去而已。你这个徐州牧若能先了解事情缘由,妥善解决此事,又怎会发生战事?至于我与笮融之间的纠葛,我们自己解决好就得了。”
“你从下邳运往淮南的钱粮不止是之前丢失的罢?”
“不错,这点我承认,笮融抢夺我方钱粮,让我发兵来此,耗费无数钱粮,不应该做些补偿么?”刘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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