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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卒崛起-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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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不久前种机宜几句试探,高守便破绽百出,已确定塞上秋不可能是高守所作,不然种机宜也不会如此愤怒的离去,且嘱咐不可宣扬。

    现在,申玉才却把高子御三字大声道出,这里跟外头之隔着一道薄薄屏风,想不让人听见都难。

    一下就宣扬了出去,而这可恶小子与机宜已有牵连,这下可如何是好?!水长焦急的向三楼望了望,那是种家包下的厢房。

    看到高守无话可说,口中叹气,水长神色大变,满眼焦虑,申玉才心内志得意满,这就是他想看到的效果。

    按常理来说,他是不太敢进来寻高守晦气,因为现寻高守晦气,也就等于寻种师道的晦气,得罪种家与经略府的奢遮人物,可不是闹着玩的。

    但是,刚才得到申仲勇和申伯德传来的消息和授计,他心中豁然开朗,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对左右随从吩咐几句后,他就来见高守,有了刚才的假意道歉。

    高守刚才如果被撵出抱月楼,还算逃过一劫,可是诓骗上官种机宜,加上冒名他人诗作,可是大罪。

    种机宜知道被高守诓骗后,现在肯定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虽痛恨厌恶高守,但却不好马上发作。

    种师道在经略府握有实权,据说就是他撺掇章经略,想要动摇申家。

    父亲调回渭州,正是他亲自去破戎寨通知与催促,父亲说还与他发生过争吵,可见种师道对申家早有预谋。

    本少爷进入经略府,必然也必会受他掣肘刁难。

    大伯父交代,先下手为强!

    今晚就打击种师道一番,煞一煞他的威风。

    借着踩踏高守,牵连种师道,侧面说明种师道,识人不清,办事糊涂,易受小人蒙蔽等,利用这盛会,弄得人尽皆知,再由家里养着的这批帮闲,添油加醋,在渭州等到处传播,甚至把这事在汴京宣扬出去,说不定连官家都会知晓。

    到时候,看你种师道这机宜文字,还能否做得稳当?

    而申家只在幕后推动,不露任何把柄,种家根基势力远在百里之外,又能奈我何?不论怎样,申家都没有损失。

    当然,种师道经过这一压制,能老老实实,以后让我在经略府行事,顺畅无阻,申家自然也不会再生事端,两家相安无事,否则申家扎根渭州百年,怕你作甚?

    至于高守,很快便只是个被天下人耻笑唾弃的替死鬼,可怜虫,下场肯定很凄惨。

    申玉才心思一闪而过。

    他很快又堆起一脸假笑,对高守说道:“子御兄如此高才,今晚莅临抱月楼,想必已有新作?”

    申玉才拙劣的表演,在高守看来,令人作呕,他不想多说,只想早点回王家。

    高守摆了摆手,说了声:“在下一介过客,并非西北人士,今夜只是过来吃顿饭食,顺道学习一番。”

    “才学不分地域,子御兄不必过谦,我等,要向你学习讨教才是。”

    “改日吧,今夜在下身子已太过困乏,正要回去,你们继续。”

    高守身体摇晃着站了起来,边打哈欠,边对水长说,“水长兄,在下先走了,帮我转告种机宜,多谢款待,明日再会。”

    “且慢!”

    “不能走”

    水长与申玉才几乎同时出声阻拦。

第052章 困意与困局() 
水长一直记着种师道暗示诗会后处置高守,岂能让高守溜走,他怀疑高守是心知被识破,现在故作困倦,想用这花招来个金蝉脱壳。

    但水长阻止的话刚出口,就开始后悔,他要是走了也好啊,免得被当场识破,坏了种机宜名声,自己也可以跟出去,到外头再理会。不过听到申玉才也出口阻挠,便知麻烦大了。

    就在此时,申玉才趁机指着水长道:“正如这位兄台所言,子御兄不能走,今夜四方才俊共聚于此,如此盛会,子御兄身负高才,却不想展露一二,莫不是认为我等皆才疏学浅,看不上?”

    说到最后一句,申玉才特意提高音量。

    话音未落,外头已附和连声,众人情绪迅速激昂起来。

    水长暗道,申玉才这话厉害,话中带刺,发动地域攻击,挑起公愤,高守如果还硬要离开,就落下口实,如此一来,众口铄金,种机宜也不好出面解决。

    水长瞥了眼高守,恼怒顿生,那小子居然又坐下来,睡眼惺忪,昏昏欲睡的样子,这时辰尚早,就如此犯困?太假了!

    下一刻。

    门外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人指着水长说:“想起来了,他是种机宜之子――种溪。”

    水长面色一紧,心下叫苦,他没有否认,也不能否认,因为他正是种溪,水长是小名。

    “哦,原是种贤弟,失敬失敬。”申玉才微微一笑,故作恭谦的对水长做了个揖。

    种溪心念电转,深吸一口气道:“子御是我客人,他可能不胜酒力,有些困乏,不如先让他歇息片刻,再作诗词如何?”

    “既是种贤弟之言,有何不可,店伙计何在,先为子御兄呈上笔墨纸砚。”

    申玉才觉得,种溪是在拖延时间,不过只要高守不离开,他有的是时间等,种溪故意把高守说成是他客人也没用,所有人都看见种师道为高守出过头,也一起坐了许久,脱不了干系。

    当下,申玉才退了出去,围观者大都散开。

    或许是佟掌柜为缓和气氛,歌台上开始一些普通艺姬歌舞表演,音乐转为绵缓。

    种溪心内惴惴,不时的抬头看,可是父亲进去的三楼厢房,窗门紧闭,没有丝毫指示,那也就只好按自己的计划行事了。

    这次被当场认出来,丢脸丢大发了,缓兵之计也只能拖一时,不能解决问题。

    没别的办法了,索性自己代作一首诗词给高守。

    稍稍蒙混一下,立马带着那小子离开抱月楼,只是自己平日里,偏喜好习练武艺兵法,不擅吟诗作对。

    听着声音不太对,种溪回过头,却见高守已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看起来甚是惬意。

    种溪目中冒火,油然而生一股挥拳痛打高守的冲动,但他不能,闹将起来,这蠢货要是不管不顾乱说,或是承认诓骗行为,更难弥补。

    还是抓紧时间,做出一首诗词。

    种溪握紧拳头,恨恨在高守脑门上方作势挥了挥,然后哀叹一声,谨慎的看了看周围,得知这里坐着种机宜儿子,不大有人敢在外探头探脑,只是如果有人从二楼、三楼看下来,无法防范,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种溪一屁。股坐在店伙计刚才送上来的笔墨纸砚前,挠着头,焦头烂额的苦苦思索诗词。

    其实不用探头探脑,也有些人能看到屏风中的一些情况,因为临时隔间没有设门帘,从仆人待命区这个角度,或是歌台上,都能看到里面的一部分情形。

    小夕与小月,圆瞪着眼眸,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形容对方的表情,情形的演变,她们直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她们知道高守有大官帮衬时,很是高兴,终于放下心来,兴致勃勃的转而关注诗会进展,当爆出高守就是高子御,是近日传遍渭州那短词的作者,她们立时嘴唇张成了个圆形,两个少女心性的丫鬟,手拉手跳了起来,大为惊喜,因她们知道,大小姐这些天都在时常念这首新词,对词作者高子御甚是钦佩,而词作者竟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恩人高义士。

    不想,正当小月准备把这极好消息,传递去杏心园时,情况又有了逆转,高守拖言困乏,拒绝再作诗词,并急着要离开。

    这不合时宜,不合常理,也不合情礼。

    许多才俊苦等三年,甚而千里之外赶来抱月楼,不就是为了在抱月楼诗会一展才华,扬名立万,实现抱负吗?

    这可是除了科举外,最好的出头机遇。

    如果高守胸怀千秋,满腹经纶,哪里会不展露一番,就打退堂鼓?少年才子,不都是血气方刚,慷慨激昂,喜欢挥斥方遒吗?

    而且高守还是别人要讨教的时候,他却说要走?困乏之说更难令人信服,诗会才开始不久,人人精神饱满,他怎地就如此困乏了?

    她们都心生许多疑惑,何况其他人。

    申玉才更是带着许多人冷嘲热讽,刁难挤兑,步步紧逼,不让高义士离去。

    而让小夕和小月心情瞬间沉重的是,高义士他,真趴在桌上――睡着了!

    她们周围各家奴仆丫鬟,看到这情形,也开始窃窃私语,取笑开来,真相似乎已显露,而申玉才等,势必不肯善罢甘休。

    小月眉头深锁,重重叹了口气,又急急忙忙的赶去杏心园。

    与此同时。

    二楼的白衣少女摇了摇头,收起目光,回到座位,喝起闷茶。

    高守的表现,总是让她更加生气,她寻思就不该对他抱着希望,她与种师道一样,也是在因破戎寨高守书下的短词,对他产生好奇,而现在,她心头也有与种师道类似的愤怒,感觉受到欺骗,遇人不淑。

    双手搭在栏杆上的折彦野,抱着看热闹心态,感觉越来越有意思了,不过折可适与折家长者,已不再关注高守,开始专心看折家亲卫抄上来的诗词,自然,这些亲卫也都脱下战袍,换成便服。

    折彦野对诗词不感兴趣,长辈们能在诗词中,看出一个人的文韬武略,他看不出来,他只想专注打熬身子,勤练武艺,上阵厮杀,同祖辈一样,成就彪炳功业。

    还有,女子,特别是美艳女子,他也是想的,柳青玉能歌善舞,美貌婀娜,不过却不及心中念想的那个女子,差在哪里,却说不出来。

    台后的柳青玉,刚送走佟掌柜,她听闻刚才唱曲的词作人也在场上,便请来佟掌柜一问,佟掌柜说了高守的情况,她只觉得好笑,这等下人,哪里会做出如此高雅,意境深远的美妙短词。

    她不再关心这些,转而望向另一扇窗户,今晚盖了她风头的韩梦梵,正在那里面,佟掌柜也刚刚过去。

第053章 重要时刻(求推荐,求收藏)()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断肠人”

    韩梦梵隔着窗布,望向高守所在的角落,模模糊糊看到屏风后的人影,她反复默念几句后,没有回头,只是朱唇轻启,柔声问句,“佟掌柜,你认为塞上秋,是他所作?”

    听到发问,佟掌柜眨了眨眼睛,稍稍清醒过来,韩梦梵身上仿若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即便是他这样在江湖打滚多年,见识过美人也不少,却仍难以抵挡她的一颦一笑,刚才只觉得她就连侧脸,也是清丽卓绝,完美无瑕,特别是那高挺俏立的鼻子,飞入鬓发的眉黛,脸型虽与汉家女子稍有差异,格外棱角分明,但一切都感觉那么恰到好处,像是一件巧夺天工的神女玉雕,他一下子看呆了。

    “哦,梦梵姑娘说的是高子御吧,此少年郎有些奇特,然而我听其言,观其行,没有半分文人的风雅之气,更毫无才子卓然傲世的风范,倒是颇有市井泼皮做派。”

    “那便不是他了,词中意境悠远,凄美沧桑,想来也不能出自一少年郎之手。”韩梦梵幽幽一叹,怅然若失。

    “梦梵姑娘所言极是,若无经世才学,久历事道,岂能做出这等绝妙佳词。”

    佟掌柜点点头,深以为然,他视线扫向窗外,注意到那些穿梭在人群中的闲汉与下人,来来去去,他知道,与往年诗会一样,抱月楼所发生的风吹草动,都会通过这些人,很快传到各方。

    比如杏心园。

    王雪如遣走小月,独自走在斑驳的树影中,如水银般流淌的月色,杏心园独特的美景,丝毫没能让她心情好一点。

    一惊一乍,一喜一悲的消息,让她觉得时光流逝太过缓慢,度日如年。

    此刻她提心吊胆,现在已经不是钱钞,能解决的问题了,高义士如若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冒名他人词作,欺骗经略府种机宜,已闯下大祸。

    而她再也想不出办法解决,也不敢告诉罗夫人,不过罗夫人等也多有安排下人在抱月楼,自然会知道。

    现在只能静观其变,走一步,看一步了。

    抱月楼的主旋律,当然不会因为高守的小插曲,而有任何改变。

    一首首新作问世,一声声赞美恭维,一张张送入尊文轩的字条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角色中,尽力扮演,可能角色不一样,但他们对诗文的信仰,是相同的。

    几个名声在外的才子,已有佳作流出,每每有人念起,便有更多人应和叫好,有少部分是次题咏秋,次题咏秋比往年少了很多。

    传言是前几日那首无名短词在渭州流传,致使不少才俊,自认为做不出更好的秋词,勉强做出,也会被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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