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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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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灭。波才、何曼十万贼兵,卿却一战而定”

    荀贞笑道:“你我相熟,又非初交,何必奉承?”

    杜佑哈哈一笑,问荀贞道:“卿这是头次来我院中,必是有事,不知为何事而来?”

    荀贞往堂外瞧了眼,堂外院中无人。他转回头,盯着杜佑,说道:“我是来给你送一件大功的。”

    “大功?什么大功?”

    “张直交通逆贼,与波才勾连,今波才、何曼虽定,张直尚未授首。我今来见君,便是为此事而来。”

    杜佑呆了一呆,说道:“张直交通逆贼?”

    荀贞说道:“波才未起兵反逆之时,张直与他交好,常并马出行游猎,横行县中。此事县人多知,君为贼曹掾,难道反而不知此事么?”

    杜佑当然知道,不但杜佑知道,县人大多也知,可知道是一回事,去追究则是另一回事。杜佑万未想到荀贞来找他竟是为此事,他张口结舌,说道:“我,……。”

    荀贞说道:“君为郡贼曹掾,捕贼乃是本职,郡中的盗贼虽然不法,抢/劫路人,但那只是小贼,张直暗中勾连波才,图谋不轨,这才是大贼今君只捕小贼,而为何却弃大贼不捕?”

    “这,这……。”

    “君为何吞吞吐吐?莫非有难言之隐?”

    杜佑瞪着荀贞,楞了半晌,无奈地说道:“贞之,你是真不知,你还是假糊涂啊?”

    “何为真不知,何为假糊涂?”

    “不错,张直昔日的确与波才为友,常相来往,可张直乃是中常侍张让的从子啊贞之,他和波才交往的事儿,确如你所言,县人几乎无人不知,可你看看,又有谁来举报过他呢?除了你,没有一人贞之,我知张直得罪过你,我也看不惯他骄横不法,可奈不住他根底大,有靠山,尽管说君子无不报之仇,可又有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又何必非要在现在找他的麻烦呢?”

    杜佑是个直爽的人,这番话说得很直接。他直接,荀贞也不拐弯,很直接地问道:“如此说来,君是因惧张让之势,故此放纵逆贼么?”

    这顶大帽子一扣上,杜佑哑口无言,他熟视荀贞良久,突然发笑,说道:“贞之,你莫不是来戏弄我的么?”

    “我怎会来戏弄你?”

    “那你是真的来举报张直的?”

    荀贞答道:“然也。”

    “府君可知?”

    “张直是波才的党羽,捕拿此贼乃是大功,我不愿独贪此功,故先来寻君,打算与君联名上奏府君。”

    杜佑被他气乐了:“大功?贞之,你不是给我送功,明明是在给我送大祸囊昔张俭诸公之祸,你忘了么?”

    荀贞答道:“我不但知张俭之事,也知杜太仆之事。”

    “杜太仆”即杜密。杜密是阳城人,曾任官太仆,与李膺并称“李杜”,号为“天下良辅杜周甫”,是著名的党人领袖,在党锢之祸中,他大义凛然地自杀而死。杜佑也是出身阳城杜氏,虽为远支,但却也是杜密的族人,按辈分算,他得叫杜佑一声族父。听得荀贞提起杜密,杜佑默然不语。相比钟繇,杜佑虽然没有他的高名,也不像他那么刚直,平时有些贪墨,有些好财,可说到底也是士族子弟,尽管惧怕张让之势,不愿收捕张直,可被荀贞说起杜密,也是面有惭色。

    荀贞提起杜密,明面上是在夸赞杜密,其实却是在暗示杜佑,若他不肯收捕张直,不但会有损他在郡中的声名,而且也会损害杜氏在郡中的族名。一边是可能惹祸上身,一边是家声族望,杜佑迟疑不定。

    荀贞等了片刻,见他不说话,也不再等了,长袖而起,说道:“也罢,君既心有疑虑,我也不勉强,便独自上府君,再上王公就是。”

    杜佑问道:“王公?贞之,你说的可是刺史王公?”

    荀贞说道:“正是。”向这杜密一揖,一边往堂门走,一边心中默念道:“一、二、三。”刚走了三步,就被杜密叫住。

    他站定回身,故作疑惑,问道:“怎么?”

    杜密看了他会儿,苦笑说道:“贞之,你这是在逼我啊……,罢了,我豁出去了,就与你联名上府君”

    刺史王允嫉恶如仇,向来与宦官势不两立,十九岁出仕郡中,本来少年得志,但没多久却就去职,便是因为捕拿宦官党羽之故,以他这种刚强的性格,在得知张直与波才有来往后,不用想,定是会毫不犹豫地命令捕拿张直下狱,也就是说,绕这么一圈后,杜佑还是得得罪张让家,不但还是得得罪张让家,而且如果被王允知道荀贞来找过他,而他却因为惧怕张让之势而不回绝了荀贞的话,他的名声也算是毁了。

    面对杜佑的苦笑,荀贞宽慰他说道:“杜君放心,张常侍若因此事而有何罪责,我一人担之”

    杜佑无可奈何,说道:“贞之啊贞之,你,你,……,唉。”说实话,他对荀贞此举是有不满的,被荀贞赶鸭子上架,肯定心中不爽,不过他与荀贞交往已久,却也不至於因此就恼怒荀贞。

    荀贞笑道:“此乃大功,你我与郭掾交好,有大功而独占非为交友之道也。杜君,我想咱们是不是再去见一见郭掾?让郭掾也署一个名?”

    杜佑不傻,一听即知荀贞之意,郡府中这么多郡吏,与荀贞交好的不但有杜佑、郭俊,还有钟繇,但是荀贞却不提钟繇,而先找负责捕贼的他,又找负责断案的郭俊,明显是必要置张直於死地了。

    他心中想道:“波才的叛兵早就平定了,贞之若要治张直之罪,不会等到今天。他忽然今天来找我,必有原因。”他不知今早刘邓、高素折辱费畅之事,也不知张直欲因此报复荀贞之事,猜不出原由,但不管是什么原由,能多个人相伴上总是好事。

    郭俊出身阳翟郭氏,与郭图同族,家世衣冠,数世传习《小杜律》,本朝以来,其族中只当过公、侯、廷尉的就有数人,为刺史、两千石等的有二十多人,其余如侍御史之类的六百石吏者更是多不胜数,在郡中、朝中、天下的声望,比阳城杜氏高得多,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比颍阴荀氏也高。荀氏之出名只是近几十年间的事儿,郭氏之名重天下已一百多年了。若能把郭俊也拉进来,自是最好不过。

    他没有异议,马上说道:“好,好,交友之道,正该如是。”非常积极,立刻从坐榻上起来,带头出了堂,与荀贞一道往决曹院去。

    决曹院离贼曹院不远,几步路就到。到了决曹院,也不等值班小吏通传,杜佑拉着荀贞的手,径至堂上,找着郭俊。

    郭俊正在办理公事,两个斗食小吏跪伏案下,等他审核批示下边县中呈报上来的“具狱”。

    “具狱”就是在审案过程中所形成的文字材料的总汇。汉制,乡、县、郡所审之案件如系人命大案,或者疑案,必须将“具狱”向上级司法机关呈报,称为“上具狱”,此乃法定的司法程序。如果郡决曹发现其中判案有错的地方,有权退回重审。当年荀贞捕杀第三氏,县中就报给过郡决曹,当时就是由郭俊定的案。如前文所述,阳翟郭氏乃是本郡法律名家,世传法律,只当过朝廷廷尉的就有好几人,更别说在郡中了,颍川郡决曹掾一职基本都是由郭家的人来担任的,几乎成了他家的世袭职位。

    钟繇家两代为郡功曹,在郡中人事这一块儿上人脉深厚,郭家世代为郡决曹掾,在法律系统里则是根深蒂固。

    见荀贞、杜佑来到,郭俊颇是奇怪,请他俩入座,先没问他俩的来意,说道:“下边县里‘上具狱’,两位请稍等,待我批复完了再与二君叙话。”

    杜佑的性子干脆直爽,既然已经决定和荀贞联名举报张直,是福也好,是祸也罢,他都不去再想了,因此方才他还是犹豫苦笑,而这会儿却就若无其事起来,还有闲情打听郭俊在批复何案,探头往案上望了眼,问道:“哪个县的具狱?”

    “颍阳的。”

    “是何案情?”

    “捕了一伙儿盗贼,县里断了弃市,……。”郭俊熟悉律法,批复的很快,几句话的功夫就把案卷看完,批复允可。

    跪伏案前的两个小吏上前将案宗捧起,倒退出堂。郭俊放下笔,笑问道:“二君今日怎么有闲,来我院中?”

    杜佑学荀贞刚才去找他时的开场白,嘿然说道:“来给你送一件大功”

    “大功?什么大功?”

    杜佑瞧了荀贞一眼,荀贞将欲治张直之罪这件事又对郭俊说了一遍。

    令荀贞想不到的是,郭俊顿时拍案而起,说道:“好啊我等想到一块儿去了”

    杜佑本以为郭俊会像他一样闻言惊骇,却不料他竟出此言语,愕然问道:“此话怎讲?”

    郭俊慷慨地说道:“张直横行郡中,多行不法,我早就想治他的罪了奈何一直不得机会。今波才反乱,而张直私下与波才早有来往,我正打算趁此机会将他治罪,本就要去找杜君、荀君商议,却没料到我还没去找两位,两位先找上我了”

    荀贞亦是愕然,心道:“我与郭俊交往多时,只知他与杜佑一样,也是颇是贪墨,却没想到他小节有亏,而在大节上却是毫不含糊,竟是如此刚直嫉恶?在这一点上,倒是与志才有几分相像了。”戏志才虽不贪墨,但在小节上也是很随意,而於大节无亏,对郭俊倒是佩服了三分,原本还打算费些功夫说服他的,既然如此也就不必再费力气了。

    当下三人议定,联名上文太守,请下令捕拿张直。为防消息走漏,张直逃跑,杜佑派了几个本曹的吏卒先去张家里外监视。

    事不宜迟,这件事办的越早越好。由荀贞执笔,便在决曹院中,在郭俊的案上写了一道上,三人署名,去到政事堂拜见文太守。

    文太守看过他们的上,大惊失色。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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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82 捕拿张直(下)() 
文太守看过荀贞、杜佑、郭俊三人的联名上,大吃一惊,他猛然抬起头,因为老眼昏黄,眼眯缝成了一条线,试图看清楚荀贞三人的表情,但注定了他这是白费力气,荀贞三人都跪伏在地,没有人抬头。

    堂中一时无人说话。

    他待了半晌,干涩地说道:“张直竟与波才私下勾通?”

    张直与波才为友,此事县中人多知,文太守对此也是早有耳闻的,他这一问是明知故问。荀贞猜得不错,他如今自身难保,是个待罪之身,实在不愿意另起波折,再得罪朝中权宦张让,所以明知故问。

    荀贞答道:“是。”

    “可有人证?”

    “此事县人皆知。”

    文太守无话可说,有心一口回绝荀贞三人“请捕波才”的请求,却因知此事属实,不好说出口,迟疑了多时,把荀贞三人的上放在案上,说道:“此事我已知了,你们下去吧。”

    荀贞怎肯就这样下去?他心道:“我若就这样下去,此事必然是不了了之。”伏在地上,态度恭敬地问道:“敢问明府,打算何时遣人捕拿张直?”

    文太守含糊其辞:“贼乱方平,郡中盗贼处处,百姓急待安抚,此事不急,且等些时日,待我腾出了空再说吧。”

    他的这个推脱在荀贞的意料之中。荀贞恭谨地说道:“明府言之甚是,然而依下吏愚见,捕拿张直之事还是越快越好。”

    文太守冷淡的“噢”了一声,表示知道。郭俊、杜佑看出了文太守意思,知他不愿处置张直,故而如此冷淡。

    若是识趣的人,看见他这副冷淡的态度也许就会主动告辞了,但荀贞虽然看出了他的冷淡,却是绝不肯就此罢休的。如果说之前他与张直只是“谁折辱谁”的问题,这道举报的文一上,他俩的关系就变成了“你死我活”,尽管现下堂上没几个人,除了他们和文太守外,只有郡主簿王兰在,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官寺里边更是没有秘密,上报的文一上去就瞒不住了,此事肯定很快就会传入张直的耳中,可以想象,张直必会做出反应,最大的可能就是寻求张让的庇护,一旦被张让插手此事,荀贞、郭俊、杜佑三人就将会大大不妙了。

    对此状况,不但荀贞明白,郭俊、杜佑也很清楚,所以,不止荀贞不肯罢休,他两人也不肯罢休。

    杜佑撑住地,昂起头,大声说道:“明府贼乱方平,固然盗贼处处,百姓急需安抚,然以下吏看来,郡中的盗贼只是小贼,张直才是大贼明府奈何重小贼而舍大贼?大贼不杀,如何能安抚百姓?张直不伏国法,下吏恐郡中将会再次生乱”他这一番话,荀贞听着耳熟,可不就是荀贞在劝说他与自己联名上时说过的么?

    郭俊伏地叩首,亦道:“张直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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