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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4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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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很大。
前汉时,尚台“其任犹轻”,入本朝后,因为光武皇帝鉴於王莽篡权的教训,把国家大权尽收於宫廷,也即集中於尚台,“虽置三公,事归台阁”,尚台已经成为了总理国家政务的中枢,打一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好比荀贞前世那个时代的国务院而权力却远超过国务院,不仅参与国家机密,出纳王命,而且有选举、任用、诛赏、考课官吏之权,并能质问和弹劾大臣,乃至原有劾案、纠察之权的御史也受制於尚,简而言之:包揽一切,无所不总。
尚台的权柄之大,从一个本朝的惯例即可看出:“凡三公、列卿、将、大夫、五营校尉行复道中,遇尚令、仆射、左右丞,皆回车豫避,卫士传不得忤台官,台官过,乃得过。”光武帝时,尚令与御史中丞、司隶校尉皆专席坐,京师称曰:“三独坐”,言其尊重如此。
尚台权重朝中,而本着“以轻驭重”的原则,台署中的吏员却均秩不高。
长吏尚令也不过千石而已,如是当过三公的人任尚令,则赠秩为二千石,次之为尚仆射,秩六百石,再次之是六曹尚,负责具体的诸项事务,和尚令、尚仆射并称“八座”,凡国家大事都需得“八座连名”,此六曹发展到后来即是吏、户、礼、兵、刑、工六部,再次之是尚丞,尚丞在前汉时有四人,本朝两人,分为左、右,秩四百石,主要辅佐尚令和尚仆射,主要掌管尚台内部的纲纪、钱谷等,再次之就是尚郎了。
前汉的尚郎共四人,本朝三十六人,六个曹,每曹各有六人,主作文起草。
在尚台中,尚郎虽然仅比二百石的尚令史高一级,可整个尚台的大小官吏总共不过几十人,尚郎的争夺是很激烈的,“尚郎初从三署郎选,诣尚台试,每一郎缺则试五人,先试笺奏,初入台称郎中,满岁称侍郎”,每有一个缺额,五个人来面试,有资格参与面试的显然都是名族子弟或当世才俊,从五个人里脱颖而出方能得就此职。
钟繇今年才被举为孝廉,接着就争当上了尚郎,其中固有他家世显赫之故,更多的还是因为他本人的才干过人。尚台的地位如此重要,尚郎如此得来不易,那么尚郎的升迁自然也就是迅捷无比了,安帝年间曾以三千兵马大败数万凉州叛羌的虞诩尝言:“台郎显职,仕之通阶”,台郎即尚郎,尚郎只要任期一满,即可出补为千石的县令等官。
千石令,再往上升就是二千石了。
如是在太平年代,以钟繇之家声,以他本人之才能,从今算起,至多十年必能为一大郡太守。
任职郡中多年,一朝得为台郎,这是荀贞为钟繇高兴之故;故交得入朝中,参与台阁之权,这是荀贞为自己高兴之故。
堂上诸人里,杜买、繁家兄弟与荀贞的关系最远,坐的位置也最靠堂门。觑得荀贞欢喜,杜买壮起胆子,双手按着地,膝行离席,跪拜堂中,俯首说道:“买斗胆,有一事禀与中尉。”
荀贞瞧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不觉一笑,说道:“你我故交,昔在繁阳多赖君力,不必这么拘谨。何事?”
“不知君还记得柏亭的刘翁么?”
“刘翁?我怎会不记得”荀贞为繁阳亭长时曾夜救邻亭,当时被贼所侵害的就是这个刘翁的家,他问道,“刘翁身体可还安健?”
“君离郡从皇甫将军征讨黄巾后不久,刘翁即病故了。”杜买从怀中取出一片竹简,高高举过头顶,呈献给荀贞,说道,“刘翁故前,把家产悉数变卖,使人唤买前去,把卖来的钱并及旧有之家訾悉数交付给买,再三嘱托,命买转交给中尉,说是以此来报中尉昔年救命之恩。”
刘翁的子女均死在了那场贼害中,虽然无人继承他的家业,可他还有族人、亲友,然而他却把家财尽数赠与荀贞,可称知恩图报,是个义士了。荀贞叹息良久,问杜买:“刘翁的子女俱逝,可有人看护他的墓庐,又可有人为他守孝祭之?”
“此事荀功曹亦知,功曹已令柏亭亭长好生看护刘翁的墓庐,并从刘翁赠馈中尉的家财里取了一半,分给刘氏族人,命为刘翁守孝祭之。”
荀彧这件事办得很好。汉人视死如生,可刘翁却不管身后之事,把家财尽数遗赠给荀贞,这是刘翁的“义”,荀彧把这些家财分了一半给刘氏族人,以求有人能为刘翁守孝、能年年祭其墓庐,这是荀彧代荀贞还报刘翁的“义”。荀贞颔首说道:“知我者,文若也。”
见杜买呈献上了此行所带来之刘翁的家资的列表,却仍然不肯退下,又见繁家兄弟跪坐堂下末席,坐立不安,似甚忐忑,荀贞知他三人心事,心道:“此必是因不知我会如何安置他三人,所以不安。”
昔在繁阳亭,杜买、繁家兄弟在最开始的时候很是不太配合荀贞,也是他们脸皮厚,为了富贵利禄现在竟然还敢来投奔荀贞。不过,荀贞是不会与他们一般见识的,他笑问杜买:“君今次从仲仁、阿褒来,可是专为我送刘翁遗馈的么?”
“是。”
“可还打算走么?”
杜买涨红了脸,扭捏地说道:“冬雪彻骨,道多贼寇,买虽欲返乡,却怕是路远难行,……,而且,而且,此番来前,买已辞了西乡之职。”
“既如此,便留下来吧”
荀贞略作沉吟,说道:“君弃西乡美职,不辞路远,专程为我送来刘翁的遗赠,这番深情不能不报,只是君初至无功,虽我故人,亦难骤擢,暂屈君为中尉史,如何?”
杜买喜不自胜,咚咚咚地往地上叩首,连声说道:“多谢中尉,多谢中尉”
看他高兴的样子,荀贞忽然想起旧日在繁阳亭时有次说起日后的前程,杜买说他“连百石吏都不敢想”,因调笑似的对杜买说道:“中尉史虽非大吏,亦百石也,杜君,可满意否?”
杜买倒是早忘了他曾说过那句话,欢天喜地地答道:“昔淮阳王得道成仙,鸡犬升天。今君为中尉,小人亦升天也。”前汉淮南王刘安本是坐反而死,但在他死后,民间却流传他得了道升了仙,遂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之言。这个故事在两汉流传得很广,杜买亦知。
堂上诸人见他这般小人的模样,高素最先忍不住大笑起来,文聘、徐福、戏志才、刘备等也随之而笑,唯陈褒因昔在繁阳亭时是杜买的“故吏”,尽管也觉得好笑,却强忍住了没笑。
——
1,尚郎升迁迅捷。
“建初,郑弘为尚令。旧制,尚郎限满补县长令史丞尉。郑弘奏以为台职虽尊,而酬赏甚薄,至於开选,多无乐者,请使郎补千石令史为长。帝从之”。起初,尚郎任满后出补为四百石以下的县长令史丞尉,经郑弘提议,改为出补为千石的县令等官。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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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邀得念旧仁厚名()
刚好够一百五十票啊,这是第一更。
第二更大概会晚一点。
——
杜买不管怎么说也是个“故西乡乡吏”,又是荀贞昔在繁阳亭时的副手,而且此人虽然毛病多多,因为做过“求盗”之故,勇气还是有一些的,比寻常人要强,给他一个中尉史的职位,别人不会说什么,可繁谭、繁尚兄弟就不然了,繁氏兄弟过去只是亭卒,连个斗食小吏都不是,本身又没什么才能,如果擢任为中尉府吏,那么肯定会引人非议,说荀贞用人不明。
故此,荀贞却没有给他俩任命职务,在问清楚他俩也想留下来后,只是令人取来宝剑两柄、金饼两盘、缣帛十匹,赐给他俩,命府吏在中尉府的客舍里打扫出两间住室供他俩居住,却是要他俩当成宾客来养着了。
繁谭、繁尚兄弟虽然没有得到官职,可他俩的眼皮子本来就浅,没甚志向,以前在繁阳亭时就锱铢必较,吝啬贪财,宝剑、金饼、缣帛之厚赐却也让他俩眉开眼笑,连连叩头谢恩不止。
快到傍晚的时候,许仲、江禽、辛瑷、刘邓、陈到、原盼等今晚不值夜的都来了。
许仲与许季兄弟相见,自有许多话说。
江禽、辛瑷、刘邓、陈到、高甲、高丙、苏则、苏正、原盼、史巨先等与陈褒、高素、文聘诸人相见,亦话题不断,或是江禽等吹嘘在击黄巾、击左须与黄髯中的战功,或是高素吹嘘自家在颍川郡兵里的威风,又或是江禽等向高素、陈褒询问家乡的情况。
他们大多是颍阴西乡人,说起家乡,江禽等不觉均泛起思乡之情。
陈褒、荀成还好点,至少回家了一趟,如江禽、辛瑷、刘邓等自跟着荀贞出了颍川之后,却是行行复行行,离家越来越远,和荀贞一样都是近一年没有回家了,便是在交通便利的后世,近一年不归家,离人也会想念家乡,况乎交通不便、离家百里就算是出远门的当下?
思乡之情一发,便如春草,勃勃不可抑制,又如夏柳,时刻拂拨心弦。
坐在荀贞侧边的荀攸最先发现了江禽等聚坐之处的变化,发现他们由适才的欢声笑语、吹牛自夸渐变成了悄然对思、少人言声。
荀攸细腻敏感,就像早先在柏人县尧山脚下他察觉出了宣康、典韦等人的思乡,这会儿也立刻猜出此必是江禽等升起了乡愁,他咳嗽一声,示意辛瑷过来,附耳低语了两句。
辛瑷点头应是,步至堂中,拍了拍手,待堂上静下,说道:“仲仁、阿褒归来,仲业、子绣、幼节诸君也来了,诸君非但是中尉的故人,而且昔在西乡时诸君都已是旧交了,虽非同姓,情投意合,却亲如手足,歌诗云:‘结交在相知,骨肉何必亲’,当此嘉会,不可无歌。月前,中尉微服行县,游柏人尧山,作歌一首,传於军中,令健儿舞唱,瑷不才,请献此歌於诸君。”
“歌诗”是汉人对乐府诗的称呼。
辛瑷精通音律,能歌善舞,听得他自荐请缨,愿意献歌,诸人轰然应好。
辛瑷乃回身,对荀贞说道:“歌不可无乐,请中尉赐乐器。”
荀贞笑问道:“玉郎欲以何物伴奏?”
“筑。”
“筑”在后世已经失传,在外形上,这种乐器和琴瑟筝有相似之处,都是长形的,而且都有弦,与琴瑟筝不同的是,这种乐器不是拨弦、弹弦,而是用竹片等器物击弦,在音调上要比琴瑟筝的音调悲亢激越。细分之下,筑又分三类,有源自楚地的楚筑,有源自越地的越筑,有盛行於北方的北方之筑,三种筑的形态大小又各有不同,其中以北方之筑的形体最大,音调也因之最为激越。荆轲离燕刺秦,在易水河畔,高渐离击的就是北方之筑,使“士皆嗔目,发尽上指冠”,前汉高祖刘邦酒酣唱《大风歌》时击的也是北方之筑,“慷慨伤怀,泣数行下”。
辛瑷是北人,他此时献歌为的又是激起思乡诸人的慷慨情怀,以消除思乡之愁,那么他问荀贞要的当然只能是音调最为激越的北地之筑。
荀贞日常的饮食起居很比较简朴的,歌舞之乐也很少听,不过毕竟他是比二千石的中尉,如筑这类常见的乐器府中都有,遂传下令去,命侍立堂外的典韦、原中卿等遣人去取筑来。
很快,乐女应召登堂,伏拜奉筑。
楚筑的形状是大头细颈,演奏时,一头着地,演奏者以一手握着细颈,使其一端离开地面,与地面形成不大的夹角,演奏者的另一手持竹片击弦发音。越筑的外形似筝,演奏时,演奏者将之近乎平放的置於身前,一手拨弦,另一手亦拿竹片击弦发音。
北地之筑和楚、越之筑均不同,外形似琴,演奏时,演奏者将筑近乎竖抱,一手握住筑体或者低端,把筑的另一端靠在肩头,用另一手持竹片等物击弦。
辛瑷拿筑在手,便就坐於堂中的地上,背对荀贞,面向堂外的落雪,将筑竖抱在怀,左手握住筑体,右手执拿竹片,先闭上眼酝酿了片刻情绪,竹片轻击,弦动发音。
满堂二三十人,无人说话,鸦雀无声,俱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弦音初时轻缓,如轻风过池塘,渐转迅快,如寒风掠山林,音调由低而高,渐至激亢,诸人恍忽似见山高水远的背景,近处田野间的乡亭如墨点染,道边林木萧疏,一个高冠黑衣的士子正按剑独行,正寒冬腊月,雪密风急,而虽然顶着风雪苦寒,这人却昂然向前,绝不后顾。
来送筑的那个乐女本是伏首跪拜在堂外廊中的,随着辛瑷乐声的渐入激昂,她不知不觉地抬起了头,先是满面敬佩之色,敬服辛瑷击筑技巧之高明,眼见辛瑷相貌美如妇人,却自有慷慨之气生於其内,暮雪昏沉的堂内,他轩如朝霞,乃不觉心神迷醉,眼中尽是慕爱之情。
辛瑷放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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