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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7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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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志才冷笑说道:“孙河屯兵萧县,离他彭城咫尺之近,薛礼敢有何异动?”

    戏志才说的这个“彭城”,不是彭城国的“彭城”,而是彭城的国都“彭城县”。

    孙河屯兵的萧县,距离彭城县只有六十里远,确可称是“咫尺之近”。孙坚与荀贞并以善战闻天下,有孙河的这支兵马屯扎在此,薛礼就算是后悔了,改变了拥兵坐观的主意,想助陶谦,此时此刻,却定也是有心无胆,不敢出兵了。

    臧洪生性忠烈,最恨的便是只顾私利,无有公心的人,听到提及薛礼之名,他如厌恶臧霸一样,同样厌恶,因又说道:“薛礼首鼠两端,与臧霸一般,皆贼也”对荀贞说道,“君侯,待取下徐州,此人亦不可留。”

    荀彧却有不同意见,说道:“此前薛礼确是首尾两端,有坐观之意,现今形势不同,我军出兵数日,已取下邳半郡,或许?”

    臧洪问道:“怎样?”

    “或许若再遣人去见他,没准儿可以把他说动,助我军攻下邳和东海。”

    荀贞点了点头,说道:“文若言之有理。”

    臧洪不乐,说道:“君侯,如臧霸、薛礼之徒,实不可共事者,怎可却反借其力?”

    荀贞喟叹道:“先是黄巾大起,继之陶恭祖亲小人而远君子,政令昏聩,徐州的百姓实在是受苦已久啊我今起兵,实不得已。这场仗,能少打还是少打为好。”

    臧洪闻之,不复怫然之色,肃然起敬,说道:“洪本徐人,却不及君侯爱徐人。方才所言,乃洪之错。”

    “卿素刚直,秉道而行,吾久知矣此卿强我之处。”听了臧洪认错,荀贞反过来劝慰他,由此劝慰之话,而又引动了荀贞的心事,他顾视诸人,叹道,“我又何尝不想秉道直行奈何於今海内纷乱,欲想弭乱安民,有时候,却就不得不做些违心之事啊”

    在座诸人中,对荀贞此话最有同感的是张纮,他年轻时游学京都,阅历广泛,见过很多颠倒是非的事,也见过很多刚直的君子被杀被捕的事,深知“做事”之难,绝不是非黑即白。他说道:“天下事固难为也,君侯亦无需自责。只要是为国为民,吾以为便是秉道直行”

    荀衍赞道:“张公此言,乃是正论”

    劝慰过臧洪,听完张纮、荀衍的两句插话,荀贞说道:“便如文若所言,可再遣人去彭城见薛礼,告诉他:只要他现在起兵助我,等我取下徐州,他仍是彭城相。……文若,此事交你安排,出使的人务必要好好挑选,既需善言,见到薛礼,又不可傲慢。”

    如果薛礼不相助荀贞?那么等荀贞取下徐州后,他又是会何结局?荀贞没有说,也不必说。

    荀彧应诺。

    正说话间,外边有吏员来报:“岑司马送来了一个人,说是州府的人。”呈上一叠文,说道,“此是询问笔录。”

    “岑司马”,即岑竦。为了确保广陵诸县在攻徐一战中不会生乱,荀贞把岑竦、栾固等众人分别遣去了各县,监各县的军民诸事。岑竦现负责监堂邑县事,既是他送来的,那便也即是从堂邑送来的。堂邑在广陵县的西边,再往南去,就是扬州九江郡的地界。

    堂中侍从接过文,呈给荀贞。

    荀贞示意堂外吏员退下,打开文,细细观看,看罢,不禁一笑,吩咐侍从:“请诸君传看。”

    戏志才在荀彧等诸人中位居首席,他却不先看,接过文,反面掩住,放在案上,说道:“让我来猜猜,……此必是陶恭祖遣人去丹阳、九江与吴三郡,欲说动它们起兵攻我广陵。”

    荀贞笑道:“志才料事如神”

    戏志才嗤笑说道:“陶恭祖真是昏了头他也不想想:丹阳周泰明,与袁本初交善,友待君侯,君侯派人去丹阳募兵,他大力相助,又怎会助他陶恭祖?九江服子慎,吴郡盛孝章,两儒生文士耳,如谈经论文,君侯或不及之,然其二人不知兵,便是想助他陶恭祖,又有何用?”

    荀彧说道:“陶徐州既遣了人去丹阳三郡,必也遣了人去泰山诸郡。”

    戏志才说道:“徐州黄巾乱时,陶恭祖以邻为壑,驱黄巾入邻国,现今莫说泰山诸郡自顾不暇,就算他们‘有暇’,前怨未消,又如何肯会发兵助他”

    张纮问道:“那个被岑司马送来的人,君侯打算如何处置?”

    荀贞笑道:“他毕竟是奉命而行,能在我郡中走这么远,直到堂邑才被发现,也是难为他了。我留他也是无用,便叫他做回我的信使罢”

    “做回信使?”

    “我要写封信给陶徐州。”

    :

169 满营呼拥张益德(下)() 
荀贞口述,陈仪润色,顷刻,信件写成。

    荀贞令人将之交给被抓的那州府之人,吩咐吏卒叫他将信带给陶谦。

    这被抓的州府之人逃得一条性命,哪里还敢继续南下?老老实实奉了荀贞的命令,带着荀贞的信返回了郯县的州府。州府的吏员见他回来,蓬头垢面,衣不遮体,俱皆吃了一惊,询问清楚,知道了他却是被广陵抓住,又遣返回来,给陶谦送信,遂忙带他去见陶谦。

    陶谦正在堂中伏於案上看下邳郡的地图,因为近视,他的头都快贴到地图上了,闻下吏来报,说往丹阳等郡去的使者被广陵抓住,而荀贞有信来,便令呈上。

    陶谦将信拿到手中,把信件的封检凑到眼前,看到上边写的是:“荀贞奏陶公,问起居”。封检上没有荀贞和陶谦的官名,显然荀贞的这封信件不是以官员身份而写的。

    陶谦心道:“‘问起居’?你在广陵兴兵,我能起居好么?”拆开封检,取出信纸,展开观看。

    却见信中写道:“陶公足下:崔威考少有英称,钱买司徒,论者嫌其铜臭。公昔有奇表,今居徐方,山有嘉卉,孰之过也?吾兴义兵,士民踊雀,克城如探囊,旬日得下邳郡半,非吾军盛,实公之由豪阙请附,士陈门迎;臧霸行缓,薛礼静伏。民意士心,公尚不晓?嗟乎,治民易虐,不畏乡部议乎?曹宏贪鄙,笮融暴虐,公亲信用,今如斩之,吾自退兵。”

    底下落款是“荀贞再拜”。

    崔威考便是崔烈,有重名於北地,历任郡守、九卿,中平二年,他掏了五百万钱,买得了司徒之位,天下人对他的风评顿时转恶,连他的儿子都借“论者”之口,说“嫌其铜臭”。

    荀贞拿崔烈作为此信的开篇是在提醒陶谦,不要“昔有奇表”,却“晚名不保”。“山有嘉卉”云云,出自《诗经》,这一句的整句是“山有嘉卉,侯栗侯梅,废为残贼,莫知其尤”,意思是说山上有美好的花草树木,有栗树也有梅,受到破坏与残害,不知是谁的罪。荀贞这显是在说徐州如今残破,民不聊生,难道不是你陶谦的罪过么?所以后边有“非我军盛,实公之由”之说。“不畏乡部议乎”,这是在告诉陶谦,你虽然可以残虐你治下的百姓,并不在乎他们对你的恶评,但是,你就不怕你家乡士人对你的议论么?时下人重舆论,尤其是家乡的舆论,风评不好,就难有出仕的机会,陶谦固然年纪大了,可却会影响到他的子孙。

    陶谦看罢,恼怒之极,奋力把这封信扯成两截,欲待再撕时,瞥见信的背面似乎还有字,遂强忍怒气,把信反过来,将撕裂的两截又拼凑起来,拿到眼前来看,见背面只有两行大字:“公使今虽北遣,公意吾知,公勿忧,吾当为公转达。”

    陶谦眼前发黑,险些气晕过去。

    什么叫“公勿忧”?分明是在讽刺陶谦。又什么“吾当为公转达”?荀贞要肯为他转达才怪不过又是一句讽刺罢了。——这两行大字,其实不是荀贞所述,而是陈仪所加,只是陶谦却不知道这回事儿,只以为是荀贞在羞辱他,气得抓起信纸,将之撕了个粉碎。

    他暴怒说道:“把那个无用的蠢货斩了”

    底下吏不知他意,战战兢兢地问道:“敢问方伯,是哪个蠢货?”

    陶谦抓起案上的砚台,猛地掷砸过去,只是他眼神不好,没能砸中应声的那个吏员。

    他怒道:“被荀贞送回来的那个蠢货”

    底下吏闻之愕然,想那使者辛苦南下,又辛苦北还,刚到府中,就被陶谦莫名其妙地下令斩了,未免令人寒心。当此之时,这吏员既不敢多问,也不敢相劝,应道:“是。”忙去传令。

    陶谦气往上冲,只觉天旋地转,眩晕之下,险些摔倒。

    扶着案几,他勉强稳住身,慢慢坐回席上。

    等缓过了这股劲,陶谦拍着案几,唤外边的吏员,说道:“叫曹宏、吕由来”

    吕由,是丹阳兵中除了曹豹、张辏е獾牧硪桓龈呒毒佟

    堂外吏应是。

    不多时,吕由到来,曹宏却等了好一会儿才到。

    陶谦本就恼怒,曹宏又半天才到,更是生怒,他问道:“作甚去了?怎这么久才过来”

    曹宏面色不好,捧着一道文,奉给陶谦,说道:“刚接了一道曹豹的军文。”

    陶谦接住,打开去看,不看还好,这一看更是让他气不打一处来,才看了几个字,他就举手想要将这军文扔出,手刚举起,身往后栽,却竟是晕倒了过去。

    曹宏、吕由措不及备,吓了一跳,忙上前急救,又叫来府中的医士,堂外的吏员亦蜂拥而入,手忙脚乱好半天,才把陶谦救醒。陶谦枕在曹宏的腿上,看了看周围的人,有气无力地说道:“退下,都退下。”除吕由、曹宏,余人皆应诺退出堂外。

    陶谦说道:“枉我信用,一个一个都不成器”

    却原来:曹豹反攻下相不成,为荀军所败,撤往下邳县去了。

    曹宏说道:“曹豹虽小负,而至今夏丘、曲阳仍在坚守,荀军攻之不下,方伯,下邳郡的事犹有转机,尚未可言败。万望方伯珍重贵体啊”

    陶谦说道:“你知道甚么……荀贞之给我来信,要我斩了你说只要斩了你和笮融,他就退兵。”

    曹宏楞了下,顾不上问荀贞怎么会给陶谦写信,先连忙说道:“方伯,荀贞之此必虚言。他久存吞取徐州之意,而今兴师动众,几乎尽起广陵之卒,又怎会半道而废?”

    “我怎会不知他这是假话,只不过是为他打下邳、东海找个借口罢了?”

    陶谦很清楚曹宏现在的想法。眼看连战连败,荀贞的兵锋已经近至郯县外百余里处,曹宏难免会担忧陶谦听信了荀贞的话,急病乱投医,真的把他给杀了。

    陶谦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曹宏讪笑说道:“是,是。方伯待宏有再生之恩,宏对方伯只有肝脑涂地,方可报万一。如果真的杀了宏,荀贞之会退兵,宏的这颗首级自是甘愿献给方伯。”

    “不必说这些话了。……前时才接到下相失陷的军报,曹豹这又兵败,他是怎么败的?”

    适才陶谦只是看了军报中的前几个字,看到曹豹击下相败北,就气得晕了过去,因而不知具体过程。

    曹宏小心翼翼地挪了下腿,好让陶谦枕得更舒服些,然后说道:“曹豹兵至良成,闻下相失陷,为夺回下相和泗水渡口,他便率部转向,急赴下相。”

    “此事我已知,你就说他怎么败的”

    曹豹转向下相时,给陶谦送了道军报,将此事曾告之陶谦知晓。

    曹宏道:“是。……曹豹到下相时,荀军骑将张飞已到,当时曹豹并不知道,但是他看到城中旗帜林立,分打了许多荀军将校的名号,城头上兵如蚁布,却也疑心是不是荀军的援兵已至,所以没有攻城,而是屯营城外,分兵攻打泗水渡口,以图先将渡口夺回,再做攻城打算。”

    陶谦说道:“他这么做倒是没错。”

    吕由在旁说道:“方伯所言甚是。正该先夺下渡口,断了赵云的援兵,之后再徐徐攻城。”

    曹宏接着说道:“渡口为我军必夺之地,同样也是城中的赵云必争之处,曹豹原本以为赵云会从城中遣兵去援,故而严防戒备,准备了精卒甲士,只等赵云的兵马出城便拦截之,却没有想到,渡口荀军的援兵不是从城中来,而是从野地上来的。”

    “从野地上来的?”

    “便是那荀军骑将张飞的兵马了。他提前隐蔽在渡口外,曹豹攻打渡口的兵马刚展开对渡口的攻势,他就率骑驰至,从后掩杀。我军不能抵挡,溃败而逃。”

    “这只是渡口的一场小败,曹豹统数千敢战士,却怎么也败了?”

    “赵云在城中布得实是疑兵,他本人没在城中,而是带了五百死士埋伏城外。入夜之后,当曹豹一意戒备城中和张飞的骑兵时,他却突然杀出,鼓噪而进,进攻曹豹的后营,与其同时,张飞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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