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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8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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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邯郸荣和荀贞同在一城,不需出县远迎,他来到州府外迎候荀贞,东海丞秦干、东海都尉凌操等郡大吏相从。荀贞与荀彧、戏志才、辛瑷、典韦等由府步出。

    平时在府,与曹操类似,荀贞也好着便服,薄衣宽袖,裹帻而已,今行郡县,既是为“彰显汉家威仪”,却是衣冠印绶俱全。

    为示重教,他冠进贤,身为颍阴侯,冠有三梁,时为夏季,所以衣赤,紫绶金印,绶长丈七尺,打成回环,飘然垂落,腰佩黑鞘直刀,於荀彧等之簇拥下,英武从容。

    见邯郸荣候在府门外,荀贞笑道:“公宰,来之何速”

    “将军行郡,荣岂敢慢?”

    邯郸荣三人也是衣以赤服,邯郸荣青绶银印,秦干、凌操俱墨绶铜印。凌操是武官,故冠鹖冠,较之冠,两耳短,加双鹖尾,竖冠左右,状貌威猛。

    辛瑷为郎将,典韦为校尉,并为武职,因而印绶同於邯郸荣,冠则与凌操同,荀彧职为校尉,虽亦武职,然他性风雅,不喜武冠,所以与荀贞、邯郸荣、秦干同,也冠进贤。

    余下从者,衣皆赤,冠分武,主律法之官则戴法冠,或黄绶铜印,此二百石以的,或青绀纶、半通印,此百石吏也,又有从者小吏,不带冠,巾赤帻,亦有黑帻的。其它卫士,如门下督原卿、左伯侯等,悉服戎装,衣甲刀戟,壮勇强健。仿阴修昔年行春的旧例,荀贞此次也不论年齿,带了幕府的那些年少舍人们,未成年不能戴冠,这些少年裹帻孺服。

    府门外,诸吏的车、马都已备好。

    百石吏以或乘马、或乘车,等荀贞登车之后,众人纷纷各车、骑,有的前导,有的附从。

    吏数十、卫士数百,扈从荀贞出了郯县,辛瑷、典韦的部曲在城外立候已久,两人出车骑队,辛瑷引本部骑士殿后,典韦率部从在荀贞左右。

    从行县,到出县外,县人如堵,摩肩接踵,观车骑盛丽,称赞之声不绝。

    荀彧、戏志才以心腹故,从荀贞坐於一车。

    荀贞听到百姓的议论,撩开车帘看向车外,旋即顾对荀彧笑道:“若,汉家威仪可彰显乎?”

    荀彧答道:“将军如垂帘幕,则威仪更显。”

    却是在婉转地批评荀贞撩车帘的举动有点轻脱,荀贞哈哈大笑,从谏如流,放下了车帘。

    戏志才笑道:“帘幕低垂,何以显威仪?”

    荀彧正色答道:“威仪显由车骑、仪仗旌旄出,为天子牧一方,当动静有礼。”

    戏志才最先是与荀彧交好,才认识了荀贞,他与荀彧的关系非常好,因而调笑不忌,得了荀彧一本正经的回答,他自觉无趣,哈哈一笑,把话题转到了接下来的行郡,说道:“我虽不在州府,亦常闻人言邯郸公宰治郡深刻。”问荀彧,“若,卿可有闻?”

    荀彧主州政事,对邯郸荣“治郡深刻”的理政风格自是戏志才更清楚。他点了点头,说道:“久有闻之。”对荀贞说道,“将军,公宰理郡严苛,士民有怨言,又或有云其贪墨,今将军行郡,宜广闻听,察真伪,如假,法办造谣者,如真,当促公宰改之。”

    邯郸荣明察内敏,爽快有才干,是个刚健敢行的人,荀贞知其长,也知其短,他的短处是行事稍酷急,穷治拷掠,深刻严峻,治虽简而行苛,早年他为荀贞的尉主簿,常言:“不犯我法,吾邯郸荣也,犯我法,吾尉主簿也”为了给荀贞征粮,他做为邯郸人,而对邯郸县的大姓下手不容情,得了一个外号,被郡县大姓呼为“邯郸公宰宰邯郸”,由此可见其性。

    当世臣,有纯吏,有法家,有驳吏,纯吏即以儒术治政的,驳吏是用儒术、也用别家术,纯吏多,驳吏次之,专行法家术的少,邯郸荣算是一个。相纯吏,荀贞更欣赏驳吏,对邯郸荣的理政风格,他不像荀彧那样反对,但也说不是非常支持,毕竟过酷会致民怨。

    听了荀彧的话,因尚不知东海郡政事的实情如何,荀贞不置可否,只是说道:“卿言甚是。”

    邯郸荣明察内敏,爽快有才干,是个刚健敢行的人,荀贞知其长,也知其短,他的短处是行事稍酷急,穷治拷掠,深刻严峻,治虽简而行苛,早年他为荀贞的尉主簿,常言:“不犯我法,吾邯郸荣也,犯我法,吾尉主簿也”为了给荀贞征粮,他做为邯郸人,而对邯郸县的大姓下手不容情,得了一个外号,被郡县大姓呼为“邯郸公宰宰邯郸”,由此可见其性。

    当世臣,有纯吏,有法家,有驳吏,纯吏即以儒术治政的,驳吏是用儒术、也用别家术,纯吏多,驳吏次之,专行法家术的少,邯郸荣算是一个。相纯吏,荀贞更欣赏驳吏,对邯郸荣的理政风格,他不像荀彧那样反对,但也说不是非常支持,毕竟过酷会致民怨。

    听了荀彧的话,因尚不知东海郡政事的实情如何,荀贞不置可否,只是说道:“卿言甚是。”

    279 乡颂荀父活婴恩

    出县向西,渡沂水,行数十里是襄贲,再行数十里至兰陵。

    兰陵城外有一次室亭,鲁穆公末期,君老子幼,此地有一女子为此忧国家将会出现危难,因认为百姓的命运与国家的前景休戚相关,故而倚柱长啸,悲痛难抑,三年后,鲁国果然大乱,此女子得以留名后世。荀贞毕竟前世读,此世又生於儒家,戎马倥偬之余,有时也是颇有雅性游山玩水、凭吊古迹的,此回行郡,既然到了兰陵,他当然是要到次室亭去看一看的。

    兰陵的长吏引路,邯郸荣等相从,到了次室遗迹,早已无所残留,荀贞顾望四周,唯见远处山丘,近处田野。田间有农人收麦,此时都拜伏野。荀贞无意扰民,於是不再多看,返回车,令返程,行数里,见路边一亭,问之从者,乃是次室亭的亭舍。

    大凡天下之亭,结构俱皆相仿,荀贞目之所视,见那亭舍外华表高立,四面黄泥与砖砌的院墙,又见一果树的枝叶探出墙外,不觉想起了昔年他在繁阳亭时的情景,临时起意,叫队伍停下,下了坐车,没带几人,只带了邯郸荣、戏志才、荀彧和典韦及几个卫士进到了亭舍。

    次室亭的亭长诚惶诚恐、战战兢兢,在亭舍里招待荀贞。

    召那亭长近前,荀贞问道:“近月来,亭可有盗贼?流民多否?”

    天本热,次室亭的亭长又紧张,汗流浃背,弓着腰,不敢抬头,答道:“回禀将军,较与去年,近月来的贼、贼不多,流民有,也不多。”因为过度紧张,声音都发着颤儿。

    “乡里可有谣言?”

    这个“谣言”指的是民间流传的评议时政的歌谣、谚语。

    汉世重民间谣言,常会察听民谣,民谣之褒贬是判断地方长吏是否合格的一个重要指标,如是某官在民间的谣言不好,当其被弹劾时,民谣乃至会成为证据之一。荀贞昔在颍川,因理政为民,得到过不少民间赞颂的谣言,对他名声的提高有很大的帮助。

    乡当然有谣言,有与荀贞相关的,有与邯郸荣、兰陵县的长吏相关的,有好的,有贬的,次室亭的亭长不敢说贬的,拣好的说,答道:“将军令乡里,诞婴儿者免赋役,百姓称颂,为将军歌,本亭於前几天有一家诞婴,言‘荀父所长’,以将军之姓为婴名,名为荀女。”

    婴指女童,儿指男童,因是个女童,故而名之为“女”。

    荀贞笑顾荀彧,说道:“不使贾伟节专美於前,此亦弟之功也。”

    禁杀婴儿,免诞婴儿之家的赋役,是荀贞和荀彧共同定下的州策。

    贾彪补新息长,令县,杀婴儿与杀人同罪,数年间,人养子者千数,生男名为“贾子”,生女名为“贾女”。贾彪兄弟三人,号称三虎,荀爽兄弟八人,号称八龙,荀爽与贾彪早年齐名郡,而两人不相能,荀贞对荀彧说的“不使贾伟节专美於前”,意即出自此处。

    岑晊因不理朝廷大赦,杀掉了桓帝美人外亲张某,并诛其宗族宾客二百余人之故,牵累到了他的长吏成缙,致使成缙死在狱,随后,岑晊逃亡,亲友多隐匿他,只有贾彪闭门不纳,说他是“要君致衅,自遗其咎”,恨不能“奋戈相待”。贾彪对待岑晊的态度很合荀贞的心意,

    对如岑晊这类徒有声望,实无担当,为一己之名,不顾旁人的“清流之徒”,荀贞厌恶至极。

    荀彧知荀贞其实是颇佩服贾彪的,明白他这是笑言,因便也笑道:“‘贾氏三虎,伟节最怒’。兄与弟间,兄德为高。”

    荀贞哈哈大笑。

    多活一个婴儿,多救一条鲜活的生命,待十五年、二十年后,婴儿长大成人,也能为日后的重整山河多增一分元气,於国、於州皆有利,看到自己的善政出现了成效,荀贞心情不错。

    他问亭长:“还有别的谣言么?”

    亭长答道:“将军部曲军纪严明,从不扰民,百姓亦为之歌。”

    兰陵附近有驻军,本是刘邓部,刘邓从荀谌南下九江后,荀贞令赵云调了别部入屯此地。对部曲的军纪,荀贞是很有信心的,从起兵日起,荀贞一直严抓军纪,主掌军法的夏侯兰、现於幕府监别部司马以者的时尚,两人深明荀贞心意,可谓左膀右臂,在军法的执行半点不容情,无论贵重与否,只要触法,必惩不贷,别的不说,只於今军的诸校尉们,有好几个曾受过夏侯兰的军法惩处,亲贵如辛瑷,也被时尚处以过罚金的判罚。

    法之所及,虽贵重不能免,执法如此严格,军纪当然严明。

    荀贞又问道:“还有别的谣言么?”

    亭长一下想不出该说的,急得满头大汗,越级越是惶恐,不由两腿发抖。

    荀贞笑道:“君掌一亭,职在捕贼,怎么能没有胆量呢?这般胆弱,如何卫护亭部百姓?”

    亭长急生智,答道:“将军神威,使小人汗出如流。”

    荀贞一笑。

    这个亭长的回答倒是让荀贞想起了一个尚未见世、可能也不会再见世的典故。

    曹丕召见钟繇的两个儿子,此二子时年方各十二三,一个脸出汗,一个没有汗,曹丕於是分别问之,一答言“战战惶惶,汗出如浆”,一答言“战战栗栗,汗不敢出”,急智如是。

    又由此典故,想到了钟繇。

    荀贞心道:“董卓既被诛,元常不知王允命不长久,或存得大用於朝的念头,因不愿与友若、赵公来徐,也是难免。王允被杀之后,长安兵乱,却也不知会否波及到他?”

    钟繇本是没有受到波及的,但现下多了一个荀贞,此事却说不好。

    荀贞想了一想,觉得自身远在徐州,关而今自成一体,他应是尚且影响不到长安的变局,又心道:“元常聪明,他在朝的职位不算高,又能明哲保身,想来应会无恙。”

    天子在处,即为国家枢,钟繇不愿离开朝廷,是有他的考虑的。居朝至少有两个好处:亲近天子与诸公卿,有利养名望;州郡使者来京,与之交通,给予帮助,能够结交诸侯於外。——当然,这两个好处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拿到的,非得有如钟繇一般的能力、见识不可。

    见这个亭长惶惧不堪,荀贞也不留他受罪,不复再问,挥了挥手,叫他退下,回顾邯郸荣,笑道:“公宰吾闻卿治郡以严先,郡人呼卿‘严虎’。此亭长战战兢兢,莫非是因卿之故?”

    280 次室亭遥寄李

    邯郸荣答道:“严者非我,法也。荣治郡非是以‘严’为先,而是以国法为先。民如犯法,荣依法不宥,不犯法,何惧之有?此亭长战战兢兢无关荣事,其自胆小耳。”

    邯郸荣一向直言,有什么说什么,无所隐,荀贞知道他的脾气,受到他的“顶撞”,也不生气,但是佯装不满,问他道:“卿既以国法为先,卿食客有触法者,缘何不治?”

    出郯县后,荀贞先召州府部东海从事史诺,细问东海郡县长吏这数月来的施政情况,在襄贲、兰陵两县,荀贞除召见他们的长吏、大吏之外,另叫州府主簿陈仪私下察问县的吏员,又叫从行的州府儒林从事荀愔、程秉、孙乾等察访县的右姓、豪强之家,问以郡县政事,并从幕府舍人挑了几个年长的,命微服访乡里,察听民谣。

    综合各路听闻,对襄贲、兰陵两县长吏的施政,并及邯郸荣在郡的施政都有了大概的了解。

    有关邯郸荣方面,得到最多的是:其所用吏多苛刻者,深密,勒法为绳,虽士、豪触则必究,而他本人的食客此前有触犯律法的,他却仅是略作小惩,未有严治。

    是以,荀贞有此一问。

    听了荀贞这类如质问的一问,邯郸荣从容自若,答道:“食客者,荣监郡之爪牙耳目也,已为郡吏民辱詈,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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