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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宋-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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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桌呈品字形，大伙儿玩的是最近从皇宫里流行出去的硬纸牌游戏，名字很有趣，叫神仙牌。盖因纸牌上的印刷图案乃是道教众多神仙，两张神秘牌印的是鸿钧道祖和道教第一任民间天尊（秦始皇）。
当然，花色跟后世一样，心、方块、梅花、桃四种，阿拉伯数字分大小，花牌是汉语拼音的大写jqk。
为什么要把花牌定位jqk？不知道，反正是元武陛下捣鼓出来的。
张林邀请众位大臣落座后，伸手洗牌，对左侧桌笑呵呵地吆喝道：“李纲，今儿宫里打牌，朕问你，可否把额度放大些？”
朝廷把勾栏和赌坊严格管制后，民间不许超过五十元的赌博额度，否则抓到就罚得你叫爹爹。
李纲无奈地附和一笑，道：“既是陛下开金口，臣也只好睁一眼闭一眼了。”
吴用笑道：“不知陛下想打多大的牌？”
“尔等都是有钱人，每张五角吧。”张林高声道：“此间乃是宫廷机密，尔等切莫传出去。”
众人笑起来，连李纲这个不言苟笑之人都觉有趣。
使女们端上来茶水干果，瓜果糕点，退到房间外面，紧留着另外两位研磨铺纸的女秘和内监总管在场。
皇上把内阁大臣们叫来，自然不是光打牌吃饭的，肯定是要谈一些机密之事，得记录下来。是否留存保底，则由皇上事后再吩咐。
牌局间东拉西扯地闲聊一阵，谈话才步入正题。
张林用一个不低不高的声音说道：“中蒙五部（北阻卜、梅里急、萌古、敌烈八、乌古）都遣了使节来称臣，这拖着也不是事儿，你们说说，该如何办？”
吴用接过话头道：“自是不能按乃蛮部规矩办的，恐伤其心。先许以利，邀其兵围剿金国，战后再谈其他。”
林守成嗤之以鼻道：“那群蒙古人不见兔子不撒鹰，开口便索要粮草军械，真当我国钱多人傻。”
张林点头，定锤道：“钱粮可以给些，军械莫谈。”
陈良道：“其五部兵马合起来也有两万之数，如当初女真人般，倒也不可小觑，若是得了金国的军械火器和残兵，不免坐大与我朝廷为难。”
右桌的工建大臣沈楚生隔空放话，笑道：“那便正好，一块儿收拾了，我这正缺劳力。”
张林道：“翼之（胡媛），你明日挑几个能说会道之人去往中蒙五部，先把他们笼络住，攻金不用其五部出兵，只需防着阻卜部、茶札剌部就行。唔，把军器监那批准备卖给日本国的弓箭刀剑带些过去。既是投诚，该当尊我中华国才是，着其五部听折彦质部军令，不得违令进入金国。”
胡媛道：“若其五部不尊军令如何？”
“朕记得东胜州还有一部骑军吧？”
陈良迎着陛下的目光，点头道：“有个整编骑军旅（非混编）驻扎在云内州柔服府，领兵军官乃是少校旅长周通。”
张林讶然道：“这厮都升到少校了？”
“其部在攻夏战役里立功甚多。”
“那就从乃蛮部里抽调两千人补充进去，建成整编加强旅让他带，五千多人，足够震慑住中蒙五部了。”
“是，陛下。”陈良认可了这条建议。
张林接着道：“乃蛮部另外三千骑兵则补充进栾廷玉步骑军中，总之，不得让其族兵马拢到一块儿去，打散掉分在吴阶、王童的混编旅中。”
“是。”
张林道：“另外茶札剌部、阻卜和白达旦部、室韦也联系了种师道，其三部和室韦部当日随军南下造孽不小，他们想降可以，必须把其族士兵事后送到我国服两年劳役，工钱按日本国、高丽国规矩算。他们不愿意，那就继续打。这事儿没得商量，你军部拟个札子给种师道和贵武。”
陈良点头，笑道：“服了劳役便放他们回去？陛下可是下诏书？”
张林嘴角勾起，邪笑道：“你说呢？”
陈良呆了一呆，愕然无语。
众人不免觉得阴森森寒气，其四个部族基本是金国大军的主要仆从军来源，人口加一起少说七八十万人，陛下轻飘飘一句话就决定了这几十万人的余生。
现今打下去，金国是没希望的，招降这四个仆从部族，中华国少死些士兵罢了。不过话说回来，如今主动权掌握在中华国手里，这四族同不同意，结果都一样的。
当初在宋国开封府的封丘，陛下一刀割破手掌发下毒誓，形成一道天煞纹。吴用曾说此纹乃是天煞，必涂炭百万生灵。
现在看来，何止百万生灵涂炭？西夏、高昌、现在的金国，辽人，将来的大理
自去年灭掉西夏和收复高昌后，其两国遭拆散的家庭不计其数，男人涌入中原，女人留在原国境内跟迁徙去的汉人男子重新结合成家庭。数十万孩童失去亲生父母，被强行安排到国内其他地方领养生活。
说起来残酷无比，然而如今看来，同化效果却是出奇的好。
东蒙三部（阻卜，白达旦、茶札剌部）和契丹室韦就算投降，其下场也只会跟金国战俘差不多，男人在矿山里劳教到死，女人和孩子则将便宜了汉人。
张林心知众人的想法，缓声道：“莫要悲天悯人，世事难料。若是金国做大，你道他们会如何对我汉人？当初金国两路大军杀进中原，一路血流成河，牟驼岗八千被残杀百姓的冤魂哭声还在呢！看看金人是如何对待我汉家的，洗衣院里多少女子在生不如死地活着？”
“朕告诉你们，对敌之仁慈，便是对己之残忍。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我这些高居庙堂的人若是手软一些，将来北地草原上难保不会再起事端。现下狠一些，挨着被后人骂几句又如何？史书罪名由朕担着，尔等放手去做，莫给子孙留下祸根才是！”
“遵旨！”
第556章 教育和科学（）
把内阁大臣们叫进皇宫里，就是要统一思想，把他们心中的仁慈给遏制住。
张林借着牌局和饭局，跟这帮人好好聊了一番，胡人、匈奴、突厥在历朝历代中都趁着中原颓弱时屠杀汉家，史书上血泪满满。
最残忍的时候，中原汉人被屠杀的只剩下两三百万人，差点就被灭族！
张林若不是看国内缺劳力，咬咬牙就把西夏和高昌给屠干净，现在轮到金国和蒙古了，辽人可以放一码，但金和蒙古是绝不能放过的。
乃蛮部识时务，他给足好处。中蒙五部还算有点眼力价，将来给他们条活路便是。但当初跟着女真族南下的东蒙三部和契丹室韦，就算投诚了，张林也会事后找机会跟女真人一样地屠掉他们。
什么劳役两年？那是骗他们的，等彻底控制住北地局势，手握杀猪刀的张某人岂会善罢甘休？
将来的蒙古草原上，只有一个民族，那就是汉族！
汉人不会牧马没关系，过去跟蒙古女人结成家庭，为了活命，她们如西夏女人一样听话会教的。几代过后，这个民族也就消失痕迹了。
不管内阁大臣们心里如何认为，但俱都老老实实地按照陛下意思去办事，朝公署派出数批使节分别秘密前往中蒙五部和东蒙三部以及室韦。
只要元武陛下不下诏书，那便算不上违背信义，史书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自古如是。对于张某人来说，只要对于汉家有利，被后人喷几句算得什么？
反正他又听不见。
晚上在西宫皇后扈三娘的慈宁殿中过夜，不管张林有多放荡，对于早先跟着自己的几个女人的确是没得话说。即便不行房事，也会抽空去陪着女人睡觉。
他倚躺在床头，背后靠着舒适软绵的枕头，扈三娘蜷缩在身旁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捏捏大腿，有时这抬起脸看一会而男人认真看书的模样。
如今已是1126年9月，离1122年十二月建国已有接近四年时间，第一期五年经济发展计划渐入尾声，各项工作也围绕第二期五年经济发展规划而展开。
首当其冲的，便是育教总署关于小学、中学和大学教程课本的制定。
中华国小学的招生年纪为9岁以上孩童，这个年龄的孩子已是社会现象有了初步的认识，并且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比六七岁的孩童要强。三年时间，足够他们完成读书识字、加减乘除的学习。
当然，小学课本不止启蒙汉学和启蒙数学两门，还有启蒙自然科学中华地理以及体育课程。
五门课足以，现下，将来，以后，张林是绝不会在小学阶段搞什么外语学习的，纯粹是迫害孩子的天性。
经过三年小学后，孩子们理解能力大大加强。进入中学，12岁的孩童正处于人生的黄金学习年龄段，他们将学习诗词、基础数学（平面几何学和一元一次，一元二次方程等）基础物理、基础化学、科学与地理、礼乐、道祖训义（宗教色彩）、中华近代史，以及步阵列操、武术、足球等略带有军事色彩的体育课程（其中包括跑步、立定跳、跑步跳、扔铁球等硬性升学考核）。
从中学毕业的十五岁少年，一部分直接进入社会，一部分进入专科学校，一部分可以报名各大军校或者报考公职。
三年制专科学校分为数学、物理、化学、基础经济商业、中华文化与政治（集合道家文化的新汉学思想）、中华大历史、文艺六个必修大科。
学生们可以学习到比平面几何学更高深的立体几何学、物理力学、化学元素反应学等等，并且可以接触到相关基础实验。其中数学、中华文化与政治、中华大历史为必修科目，其余三门科目可以任意调配两门，五门考核合格即可结业。
军校为五年制，这就不必多说了，是按照军事化培养的要求教学，结业后必须服役五年。
报考公职（非常严格）的学生，若是考核不过则退回专科学校，考核通过则作为储备公职人员进入各个公署衙门里工作和学习。
事实上，能在中学结业后通过公职考核的学生，各门基础课程都非常扎实，出类拔萃。朝廷是把这批人当“天才”培养的，直接送到各大国营工厂（铁场、船厂、机械制造厂……火枪、火炮、工农商业器械等、化工厂……火药、香皂、油类提取、金属非金属材料分解提纯、农业化肥等等）让研究员带队培养，通过实践进行专科知识学习。
三年后，这群人中的成绩优异者将进入皇家科学城中进一步深造和工作，接触中华国最前沿的科学。
中华国的公职不同于前朝的官员，工建大臣位列一级内阁九人之一，所以只要是物理化学数学方面出类拔萃者一样可以走这条道理晋升，而且速度不比专门从政的公职人员慢。
专科学生毕业后，年龄在十八岁上下，自动获得公职身份。这批人大部分将进入国营工厂和朝廷官署里从最基层干起，少部分通过后天学习而牛笔起来的有机会直接进入皇家科学城深造。
至于大学，那就是研究中华国前沿科学的所在地了，目前只有两所。一所是主攻数学和物理、化学，一所主攻化学、医学、材料学，俱都在皇家科学城内。一开始张林还常去讲课，现在很少基本不讲了，毕竟黔驴技穷了都。
话回正题，张林对育教总署联合皇家科学城许多研究员一起编写的教材是非常认真地阅读，叠起来足有四五十本书，几乎花去了他这段日子的空闲时间。
他把每一本教材里出现的“超纲”内容都标注了出来，尤其是中、小学。因为中小学实行开放式教学，教材是可以在市场上流通的，很容易被别的国家偷去。而进入专科后，则实行封闭式住校教育，对教材的管理极为严格（不准许任何私携出校的行为，每本教材都需要回收）。
所以现阶段，甚至未来几十年内，中小学课本上尤其是物理、化学绝不允许出现什么公式和具体物质元素的内容。
市面上出现了蒸汽机，外国即便想模仿，也需要极为漫长的研发时间。但若是把专科学校里的教材偷窃去并进行基础教育，那就有可能追赶上中华国的脚步。即便掌握不到最前沿的科学，也能大大缩小追赶的路程。
科学是一个系统性的工程，偶尔玩玩黑科技也就罢了，但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科学得一步步积累，一步步生化，一步步跟得上时代前沿。
就光中华国目前拥有的科学，好比肥皂这种东西，虽然造出来了，但就连皇家科学城都难以解释这玩意为什么能造出来，为什么能具有洗净污垢的效果。
比如跟房屋大小的蒸汽机是造出来了，但机器里面很多的原理都需要摸索，力是如何传导的，传导的效用为多少，为什么总是漏气，为何热效太差。
比如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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