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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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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由校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的可怕。

    如今的民变已经不能够让朱由校感觉紧张或者愤怒,但是地方用这种办法欺骗他,亏空他的内帑,他就不能容忍!“”

    “传旨,周建宗、方大任,汪泗下狱,严审!”朱由校冷喝。

    魏忠贤跪在地上,目光里闪过阴毒之色,磕头道:“奴婢领旨!”

    很快,內宦孙进带领东厂人手,直接冲入了周建宗的家里,强行将周建宗给押了出来。

    周建宗刚正秉直,丝毫不惧,站在大门之前,怒声呵斥道“阉党畏正,祸国殃民,本官持身中正,浩气当胸,岂惧宵小!”

    孙进揣着手站在那,他身后立着一个锦衣千户的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冷眼盯着周建宗,眼神血腥的道“哼,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

    待周府被查抄完毕,孙进一抬手道“田千户,本太监还有两家要走一趟,这个人还麻烦你押到北镇抚司狱。”

    田尔耕笑的很灿烂,却透着狰狞,道:“孙公公慢走,本千户给你保证,三天内,哪怕是他昨晚在哪一个小妾肚皮上,弄了几次,我都能问的清清楚楚!”

    孙进哈哈一笑,道:“好,本太监回去与魏太监说一声,不会忘了田千户的功劳。”

    田尔耕连忙道谢,押着周建宗直奔北镇抚司狱。

    此刻,骆府。

    骆养性恭恭敬敬的跪在骆思恭床前,神色悲切,垂着头。

    骆思恭脸色苍老,遍布老年斑,眼神浑浊,俨然是病重的奄奄一息。

    骆养性抬头看着骆思恭的脸,轻声的道“父亲,可还有什么要交待,孩儿听着您的吩咐。”

    骆思恭气若游丝,却还是强撑着道:“三件事,第一:忠于皇上,听惠王的。第二件事:恪尽职守。第三件事:置身事外。”

    骆养性听着骆思恭的话,后两句很奇怪,却还是磕头道:“孩儿谨听父亲之言,还请父亲放心。”

    骆思恭微微点头,缓缓闭上眼。

    骆养性跪在地上,很久之后才起身,轻轻给骆思恭拉上被褥,神色凄然的转身,立在门前,哪怕是四十多岁的人,依然还是忍不住的落泪。(。)

第一百四十五章 吊唁() 
周建宗下狱与骆思恭病故,消息几乎同时传入宫里。

    不说皇帝那边会如何追封赏赐,朱栩却一怔失神。

    这头老狐狸一身倒也无恶事,算是寿终正寝了。

    朱栩站在宫殿门前,背着手看着夕阳,道“听说,魏忠贤最近给锦衣卫塞了不少人?”

    他身后的曹文诏连忙道:“是殿下,张艳瑶的几个兄弟都有荫封,魏忠贤的子侄、外甥等也都重新被启用,不过很低调。”

    朱栩眯着眼,魏忠贤肯定是知道锦衣卫的骆养性是他的人的,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塞人,除了需要镇抚司狱的大牢,恐怕也是想告诉朱栩,井水不犯河水,他魏忠贤是不会对惠王殿下不利的。

    朱栩看了好一会儿,道:“给骆养性传话,田尔耕的把柄一定要抓牢靠了,一旦他有异心,直接处死!”

    曹文诏一怔,这田尔耕名声不显,也没有劣迹,以惠王殿下不喜杀生的性格,为什么会说出‘直接处死’这样的狠话?

    不过他还是点头,道:“是殿下。”

    周建宗在言官一系很有威望,几经牢狱,让很多清流对他赞赏有加,很是佩服。因此,各种方式方法的营救行动在京城内外上演。

    辅次辅连翻求见皇帝,以各种手段劝诫,甚至以辞官威逼,都未能成功。宫外弹劾魏忠贤的折子,为周建宗申辩的折子,如同雪花一般落入景阳宫,毫无停歇的迹象。

    更有各种非议在京城官宦之间流传,义愤如火,沸沸扬扬。

    第三天,从北镇抚司狱传出消息,方大任,汪泗都已经承认行贿周建宗,并索贿内监不成而诬告。两人已经认罪画押,罪状都已经呈送到了御前。

    这样更加激怒清流,指责阉党滥用私刑,刑讯逼供。

    不过东厂从周建宗三人府邸各抄出过三万两的现银,以他们的俸禄,加上田亩租子所得也根本不够,东厂咬定是受贿而来,他们三人百口莫辩,纷纷要求写折子,向皇上面呈冤情。

    周建宗咬着牙,浑身都是酷刑的痕迹,血迹斑斑,本来轮廓分明的脸上满是道道血痕,不见丝毫往日光彩。

    田尔耕一身鱼龙服,大马金刀的坐在他不远处,一边喝着茶,一边笑道“怎么样周大人,我们锦衣卫的刑具可还满意?”

    周建宗梗着脖子,咬牙切齿的冷笑道:“鹰犬走狗,这些东西在我身上十遍,本官也绝不会如你们所愿!”

    田尔耕高大凶猛,哪怕不笑都显得可怖,一笑就越狰狞。

    他将茶杯放到一边,一副我很讲理模样的道:“周大人,你说不说我都不在意。汪大人,方大人都招供了。另外你的管家,还有你的二儿子也都指证你,并且,还有一本账簿!”

    周建宗一听,双眼大睁,头上青筋暴露,双目愤怒的火焰仿佛要燃烧一般。

    汪泗,方大任不管说什么,周建宗都不会在意。但是他的管家,尤其是他的二儿子要是真有什么账簿,那绝对会让他百口莫辩!

    儿子指责父亲是大逆,同样,这样的大逆反过来会证明这样东西的可信度!他虽然清贵,从没有贪赃枉法之举,但家产却不会全部来自于俸禄,田地,有相当一部分是灰色收入,说不清道不明。

    但要是认真追究起来,他这个所谓的清贵之官,只怕是名声扫地,仕途断绝。

    周建宗脸色阴沉,盯着田尔耕怒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田尔耕淡淡一笑,眼神闪烁着血腥,道:“周大人一道折子如惊雷,将我家公公炸的惊慌失措。周大人难道不应该向我解释一些什么吗?”

    周建宗冷哼一声,道:“本官堂堂正正,为国除奸,不会畏惧尔等,若是有什么本事尽管冲我来,何必牵累我家人!”

    田尔耕笑容越灿烂,道“既然周大人这么说了,就继续尝试我锦衣卫这些刑具吧!”

    周建宗神色冷漠,道“我就不信你能只手遮天,骆养性在哪,我要见他!”

    田尔耕道:“周大人不必着急,骆大人的父亲病逝,骆大人恐怕要尽孝一阵子了。”

    按制来说,父母病故,要守孝三年。但骆养性并不是文人,官职也不在文官体系,因此这样的守节就会有多种办法来改变。

    比如,空挂职,不掌实权。

    周建宗听着田尔耕的话,神色越坚韧,沉声道:“奸佞,有什么手段尽管冲我来!”

    田尔耕一挥手,道“将最严厉的几种都给周大人尝尝,魏太监用不了多久就会来的。”

    这个时候没有所谓的人道,各种刑具也极其残忍,即便对周建宗有所顾忌,但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周建宗的惨叫声在这牢狱中响彻不停,每次晕厥都会冷水泼醒,然后继续用刑。

    一连三日,周建宗都惨叫不绝,但这位周大人确实骨头奇硬,连翻大刑一点口风都没有松。

    骆府。

    朱栩便服而来,给骆思恭上了几炷香,便在骆养性的陪同下在偏房用茶。

    朱栩看着一身孝服的骆养性,安慰道“骆大人节哀顺变,骆老大人是喜丧,应该升天极乐。”

    骆养性神色悲切,微微躬身道:“谢殿下,家父一生低调,不愿大肆操办。若泉下有知殿下亲自而来,想必也会老怀大慰。”

    朱栩点头,又安慰一阵,送了帛金便起身离开。

    骆养性看着朱栩坐着马车离开,站在门前,久久不动。

    “大人。”朱宗汉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骆养性身侧。

    骆养性也不回头,道“殿下此来,是想让我节制一下锦衣卫内的异动吧?”

    朱宗汉脸上一直都毫无表情,闻言道:“当初老爷向殿下提了几个要求,其中之一就是保全少爷。而少爷的立身之处便是锦衣卫,殿下只是怕少爷忘记,所以来提醒一下。”

    骆养性转头看向大堂上的灵柩,脸上悲戚越多,道:“这个我知道,你请殿下放心,田尔耕翻不起什么浪。”

    朱宗汉看着骆养性的侧脸,眉头动了下,隐约间他现,骆养性这个时候的语气,非常像死去的骆思恭。

    朱栩离开了骆府,魏忠贤此刻却走进了北镇抚司狱。(。)

第一百四十六章 魏忠贤读大学() 
北镇抚司狱。

    魏忠贤看着浑身是血,没有一寸完好肌肤的周建宗。

    他依旧梗着脖子,硬气如铁,毫无妥协之意。

    田尔耕站在魏忠贤身侧,笑容阴测测的道“公公,这位周大人确实不畏刑具,铁骨铮铮。”

    魏忠贤脸色平静,看着面目全非的周建宗,淡淡道:“周大人,招待不周。”

    周建宗勉强睁开眼,呸的一口混着血的痰吐在魏忠贤脸上,怒骂道“阉狗,天理昭昭,众正盈朝,绝不会让人猖狂太久!”

    魏忠贤脸色不动,拿着衣袖擦了擦脸,眼神里戾气涌动如潮,却转瞬间又被强压下来,他从怀里掏出一本书,语气淡定的念诵道:“夫以学校之设,其广如此,教之之术,其次第节目之详又如此,而其所以为教,则又皆本之人君躬行心得之余,不待求之民生日用彝伦之外……”

    周建宗没有多少力气说话,只是脸上带着愤怒与狰狞,双眼血红的透过一丝眼缝盯着他。

    魏忠贤诵读完,抬头看向周建宗,道:“周大人之前弹劾本太监,言说‘千夫所指,一丁不识’,现在觉得如何?”

    周建宗脸上动了动,越愤怒的道:“狼狗会文,凶猛如虎,阉狗,你不得好死!”

    魏忠贤听完周建宗的话,表情似乎放松了,转头看向田尔耕道:“刑不要停,死活不论!”

    这个就是下必杀令了。

    田尔耕当即会意,嘴角翘起,溢出丝丝狰狞之意,道:“公公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死的太舒服!”

    魏忠贤又擦了擦脸,转身便走出了这镇抚司大狱。

    “啊,阉狗,天理不容!”

    魏忠贤走出大狱的大门,隐约还能听见周建宗的痛苦喊叫声,表情从阴鹜转向了一缕阳光,深吸一口气,大步离开。

    他没有走多久,一队锦衣卫就冲了进来,一系列命令飞出,各个位置上的人通通被调换,如同雷霆扫穴般,将北镇抚司狱给彻底清洗了一遍。

    本来还在得意用刑的田尔耕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他连大牢进入的权力都没有了。

    田尔耕坐是椅子上,冷静的思索半天,他猛的站起来,神色可怖的对着下属喊道“给我准备一份厚实的帛金,我要去祭奠骆老大人!”

    “是大人!”身边一个锦衣侍卫躬身道。

    骆府偏房内,骆养性端着茶杯,淡淡的喝茶。

    田尔耕半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大气都不敢喘。经历这么一次,他总算明白了,即便有魏太监的支持,在锦衣卫没有骆养性点头,他根本寸步难行,没有半点权力可言!

    骆养性看着半跪着的田尔耕,眉宇间哀伤不减,却又透着厉色,道:“听说,魏太监去北镇抚司狱,你领的?”

    东厂与锦衣卫一向不对付,你争我斗,明争暗斗了不知道多少年。

    田尔耕还不知道骆养性是朱栩的人,但不妨碍他理解骆养性的话,他低着头,沉声道:“大人,魏太监是奉旨查案,属下只是职权范围内的配合,旦有不利大人与锦衣卫的地方,属下会坚决不答应!”

    骆养性点头,目光中威严犀利,漠然道:“你有知道就行,以后该怎么审,该怎么配合你心里要有数。咱们锦衣卫不能让东厂牵着鼻子走,什么样的功劳该是我们的,什么该是东厂的,你也要有分寸。”

    田尔耕一低头,道:“大人放心,属下都知道。”

    骆养性点点头,道:“嗯,三天后去一趟山、东,将那件案子给了了。”

    田尔耕知晓,这是骆养性的惩罚了,毫不犹豫的答应道“是大人,属下一定会做的漂漂亮亮!”

    “下雪了啊。”

    景焕宫门前,朱栩看着一片片落下的雪花,心情格外的好。

    “清清姐,将茶几摆出来,咱们煮茶,赏雪!”

    姚清清早已经习惯了朱栩的突然之间,笑着将茶几搬到门前,摆好一切,开始给朱栩煮茶。

    朱栩在摇椅上摇摇晃晃,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预示会是非常好的一个开头。

    他一边晃着,一边笑眯眯的等着。

    “殿下,你是要等人吧?”姚清清一边倒腾着茶具,一边笑着问朱栩道。

    姚清清最近心情很好,因为她和毕懋康的好事将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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