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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图-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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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没有!”荀谋有些激动,“既然有内线,只要让那人站出来举证不就可以了么?如此一来不是可以将陆佐等人一举拿下了么?”
第二百零六章 驾鹤西游()
当荀谋得知师父的一番话之后,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没想到师父竟然深藏不露,安排了一个内线在陆佐的身边,现在看来只要让这名内线站出来举证陆佐等人,那么将陆佐等人一网打尽可以说是轻而易举了。荀谋于是迫不及待地问:“师父这个内线究竟是谁?我们何不让他站出来揭发陆佐,那么夏敬营父子不仅可以沉冤得雪,还可以将陆佐一网打尽,岂不妙哉!”
周仲望沉着脸,双眼下垂,一副无能为力之状,“他不想说,为师也不想强迫他!”
“这是为何?”荀谋情绪有些失控,在他看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师父,您说的这个内线究竟是谁?就让徒儿去说服他,他一定会帮助您的!”
“不必了!”周仲望用力的睁开双眼,“至于他是谁你也不要再打听了,为师答应过他,不会告诉第三个人知道的。现在为师就要走了,就让他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吧!”
“这”荀谋咬着牙,沉沉的低下头,极力的克制着心头的怒火,看来师父真的是老糊涂了,一边劝说自己早日除掉陆佐,一边有一个极为简单而又致命的方法,他却不用,既然早就安排了内线,为何迟迟不说,如今大敌当前,实在难以理解他的想法。许久荀谋才抬起头含着泪道:“师父啊!如今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要是不将陆佐除掉,他日徒儿定会成为他之鱼肉啊!师父,您无论如何最后一定要帮帮徒儿这个忙啊!”
周仲望的脸颊颤动着,闭眼吃力的呼吸着,内心挣扎了许久,还是叹息着摇摇头。
“师父!”荀谋近乎长啸,声音颤抖,像是愤怒,又像是哀怨、无奈。
“为师答应过他,还是任他去吧!”
荀谋见师父表情颓然,也不好再强求,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屋外阵阵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冲进堂屋的是师父的几个家眷,见师父已经醒转,屋中间几位老少男女喜极而泣,全都围拢到床沿而来,荀谋只得从人群中黯然抽身出来,没趣的抬头看了一眼站在屏风后的管家,然后低下头背着手走出屋外。荀谋刚走至廊檐下,便见屋外已经下起了小雪,窗棂上昏黄的烛光摇映在院子里的雪地上。荀谋原本已经踏下石阶的左脚,忽地又收了回来,他此刻心有不甘的回头看了一眼半掩的朱门,转身正准备推门之际,但听得屋内呜呜咽咽之声,却又收住了手。恰在此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迎面是周府的管家,手里还拿着一把伞。
管家见是荀将军,忙陪笑道:“哟!荀将军还在呢!还以为您走远了,正准备追上您呢!”说着举起手里的伞,边递给荀谋边道,“老爷说会下大雪,让小的给您送伞来!”
荀谋眉头一皱,冷冷的看着老管家,缓缓接过他手中的伞,心里五味杂陈,不知该说什么,就连最后管家转身进屋了都没察觉,他直愣愣地站在廊檐下,几点风雪打在他身上也浑然不知,他细细体会着老管家的那一席话,下大雪?伞?师父一身精明,身经百战,能够在古怪多疑的皇上手里一直得以重用,绝对有他的处世智慧,他方才所说的这些话也一定有深意,哎!荀谋长叹一番后,现在师父还惦念着自己,再进屋去逼迫师父,那就实在有些忘恩负义了。想着荀谋复又转身打开伞,踏下石阶。天寒地冻,石阶湿滑,荀谋冷不丁脚底打滑,差点摔了一跤,一个趔趄踉踉跄跄的走出四五步,把荀谋着实给惊醒了,正没好气之时,忽听堂屋内哭声一片,响彻宅院,荀谋一惊,大叫一声不好,将伞一扔,转身便往堂屋内跑去,撞开门看时,果不其然,众人围着架子床前捶胸顿足、哭天喊地,一时间屋内哭得一片沸腾。
“师父”荀谋撕心裂肺的冲到床前,趴在床沿哭得几乎晕厥过去
正月初四,正是请神的日子,民间有各式各样的风俗。今日天还未擦亮,宁王便已经在暗中派人去请陆佐到王府密室走一趟。陆佐仓促更衣,见下起了大雪,赶紧又穿上一件大衣。安静若一边给相公穿衣,一边看着他,见相公的脸在灯光下蜡黄而又苍白,忍不住念叨:“宁王做事情也是风风火火的,能有什么急事?就不能等天亮了再去?”
陆佐倒是不紧不慢的道:“天还未亮,如此大雪,宁王还派人来催促,想必是宫中除了什么事!”
安静若听得宫中二字,瞬间反应以为是皇上出了什么事,于是紧张地问:“宫里出事了?会不会是皇上他老人家”安静若不敢再说下去,眼神焦急的聚落在陆佐的眉头。
陆佐目光冷然,然后摇摇头,“应该不是!如果真的是皇上驾崩,宁王这个时候应该在宫里了,不可能有时间召见我!”
“师父”屋外的殷季再次催促道,“好了没?”
安静若眉梢还是隐隐有些担心,双眼流盼地看着夫君的面庞,低声道:“一切小心”
陆佐温吞笑道:“不必挂心!我走了”说罢,疾步开门而出。
殷季在屋外候着,左手打着伞,右手提着灯,边为师父遮雪边引路。
宁王府的暗室里,宁王刘询正在空间促狭的暗室内来回踱步等待着,他脚步轻快,不时地望着通往杏花酒楼的密道。屋内暖意融融,让人浑然不知是寒冬腊月,刘询嘴角的笑意此刻如沐春风般难以掩饰。坐在身后桌子旁的刘行之倒是一脸淡定,品着手中茶,徐徐道:“父王,至于这么开心么?不就”
“你懂什么?”刘询笑着打断刘行之的话,“这可是天大的喜讯,天大的喜讯啊!你爹我等着这一天等了多少年了,今天终于来了!”
“又不是让您当太子!”刘行之有些不屑,“看把您高兴的!”
正说时,密道内传来了脚步声,刘询此时心急如焚,不由分说,走向密道内,亲自迎接。
第二百零七章 五味杂陈()
“陆先生”刘询在暗道内三两步来到陆佐的跟前,挽起陆佐的手,便拉着往密室走。
陆佐见刘询脚步轻快,脸上还挂着笑容,就知道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所以也放轻松了,于是边走便问:“王爷,出什么事了吗?”
“天大的喜事啊!”刘询边引着陆佐坐下边道,“先坐下慢慢说话!”
陆佐向宁王和刘行之微一欠身方才坐下,殷季站在身后,也好奇的往前凑。刘行之却有些破不以为意,陆佐算的了什么,为着今日这事,父王竟然一大早就跑来见他?于是一个人兀自埋头喝茶,也不理会。
“不知何事能让王爷如此欣喜,且说来听听!”
刘询赶紧到了一盏茶放在陆佐的手边,自己也倒了一盏茶,一饮而尽,咽了咽茶水之后,才大笑道:“我们的劲敌,也就是荀谋的师父,他”说到这里,刘询兴奋到语塞。
“您是说周仲望老元帅?”陆佐有些焦急的问。
刘询点点头,“没错”
陆佐迫不及待的问道:“他怎么了?”
“他他”刘询激动得无法自拔,几个字半天吞吞吐吐的说不清楚,再喝了一口茶之后,才缓缓的笑道,“他死了!”
“噗通”一声,陆佐手里的茶盏滑落到桌上,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神色凝重的仰头沉默,脸上说不上是喜是忧。
“陆先生”刘询轻敲桌子提醒陆佐,见陆佐回过神来,继续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少了这么一个劲敌,看荀谋还有刘衍那小子能嘚瑟到什么时候!”
陆佐此时思绪万千,并不想多做评论,只是一味苦笑回应。
“陆先生?陆先生?”刘询见陆佐没有反应,持续叫了数声,“您这是怎么了?难道不高兴?”
陆佐微笑道:“失去一个周仲望,对太子而言也许如失臂膀,但是也不至于大厦倾倒”
“那先生您的意思呢?”
陆佐眼里冒着冷光,“想要绊倒太子,必须除掉一人!”
刘询脱口问道:“何人?”
陆佐似乎欲言又止,感觉自己有些失言,不想再说下去,于是赶紧圆场道:“没有,如今我们要做的就是步步小心,千万不能让太子抓住什么把柄,否则太子一定会在我们身边的人中找把柄。”
刘询费解的看着陆佐,陆佐今日怎么看怎么不对劲,难道是因为周仲望的缘故?周仲望是他的师叔,师叔去世,作为师侄伤心难过也是在所难免,于是道:“陆先生,您上次说有办法除掉权师道,您看现在是不是时候到了!”
“此事我已经在筹办之中,王爷尽可放心!”
刘询喜出望外,“那此事就有劳陆先生了!”接着脸色一转,“最近令弟陆仁襄陆大人可好?听说他回来了,已经去了户部报到?”
陆佐想起这个弟弟,心中有些苦涩,自从仁襄回来之后,不知为何少了最初一丝喜悦,有的却是隐隐的担忧,正月初二日弟弟一回来,第二日早上便去户部报到,而春节期间原本是休沐假日,他大可不必如此着急去户部,更让自己想不通的是弟弟初三日下午便在京城找到了住处,还火急火燎的马上搬出陆府了,这一切不得不让陆佐怀疑到何氏。陆佐想罢答道:“有劳王爷操心了,仁襄他初次来京,不想落人口舌,所以才着急着在元宵前将所有事情办妥。”
送走陆佐之后,刘询和儿子刘行之回到了王府书房内。此时天早已放亮,父子二人对坐闲谈。
刘行之问道:“父王!孩儿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何事呀?”刘询边把弄着手里的佛珠边笑道。
“方才陆佐说想绊倒刘衍,必须除掉一人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他的神色好像有些不对!等你再问是谁的时候,他却忽然又否认了,父王,您说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刘询眉头一皱,双手交叉,喃喃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他为什么不说是谁呢?难道那人和陆佐有关系?”
“父王,您说此人会是谁呢?”
刘询又陷入了一番思索,对啊!会是谁呢?此人一定身系着太子的荣辱,他一倒下,太子势必也会如崩大厦,而且此人在朝中一定势力庞大,在圣上面前也一定深受宠爱想到此时,刘询的脑海忽然闪现一人。
“李释之”父子二人异口同声道。
“没错!”刘行之笑道,“没想到父王和孩儿想的一样,一定是李释之错不了。”
“有道理”刘询眉头紧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李释之一直以来在党争之中保持中庸态度,不过自从他升任宰职以来,就事事偏袒刘衍,如果朝中有此人在一日,那么太子就能把控政事一日,除掉李释之才是除了太子的臂膀。不仅如此,此举还可断皇后之臂膀,如果真能将李释之拉下马,那真是一石二鸟啊!”
“那父王可有什么办法?”
刘询长叹一声,“难如上青天啊!刘询素有‘酷吏’之称,而且行事小心”刘询正想说时,忽然想起一件事,眉梢一展,“慢着为父似乎想起了一件事来”
刘行之好奇问道:“何事?说来听听!”
“何事呢何事呢”刘询拍着脑门想着,却一时半会想不出来,忽然脑海又一闪拍手叫道,“嘿对了”
“到底怎么了?”刘行之有些不耐烦的问。
“就知道李释之有什么把柄一时间想不起来了!行之啊,你还记得去年的时候御史大夫杜宗庭弹劾李释之一事么?”刘询兴奋地说道。
“什么事?孩儿怎么不记得!”
“去年魏王刘诩还在的时候,杜宗庭还是魏王的心腹,当时杜宗庭就曾在朝当面弹劾李释之,说他在吴卿丰一案中,监斩吴卿丰一家之时,放走了三个吴卿丰的家眷!”刘询两眼放光,兴奋不已,“你可知道?”
第二百零八章 首屈一指()
刘询说起吴卿丰一案的时候,双眼放出幽幽绿光。刘行之听罢,也饶有兴致,“没错,记得当时您回家的时候,还跟我和哥哥提起过。不过”刘行之对这桩案件很感兴趣,“不过这吴卿丰案件的始末到底发生了什么?孩儿暗地里听到的版本却始终不一,有人说吴卿丰谋逆,有人说吴卿丰是因为功高震主,还有人说是因为吴卿丰得罪了圣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事说来话长了!”刘询道,“当初你皇爷爷为夺天下的时候,身边也聚拢了很多的文臣武将,其中包括刚去世的老元帅周仲望,还有他的同门师兄故知禅师,以及现在的平远伯安远山,卫国公荀昱,这些都是皇上的得力干将。当然当年很多追随他老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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