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纵横图-第1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李释之已经瘫跪在地,涕泪横飞,磕头如捣蒜道:“陛下!臣一时昏聩铸此大错,还望陛下开恩,开恩啊……”
李释之这一跪,举众哗然,看来事情已经坐实了,等待李释之的命运又会是什么呢?
汉帝凝着眉头,生气得五官扭曲,涨红的脸摇着头,“李释之啊李释之,这非犯错,而是大罪!朕真的想不到,你竟然会徇私枉法。”接着怒斥道,“说……吴卿丰的妻子和他的两个儿子跑去哪儿了?”
“臣……”李释之已吓得面色涨红,颤抖的双手缩在宽大的衣袖内,抖动的双唇支支吾吾得说不上半句话,“臣不…不…知!”
“说……”汉帝近乎怒吼。
群臣见状全都瘫跪在地,不敢抬头。
李释之眼见大势已去,如若再不说一些有价值的话来,只怕现在就会被拉出去处斩,而且说出实情,兴许还能多活几日,彼时自己的妹妹还有时间为自己开周旋,留条活路。李释之思忖片刻后,忙答道:“臣只知道他们母子三人往西逃走,后来便不知去向了!”
汉帝强压怒火,犹豫片刻后,脸色一变,又一副平静似水的模样,冷冷地道:“来人呐!将李释之押入死牢,等候发落,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此时殿内鸦雀无声,没人再敢出面替李释之说半句话。几名龙虎卫整齐的脚步声,在大殿内回响,令群臣胆战心惊。
宣政殿内再一次陷入了死寂,大家都在等着皇上的意思,但是谁也摸不透他下一步到底会是什么!
“刘衍……”
汉帝忽然有些心力交瘁的唤着孙儿的名字,群臣又紧张的将目光落在刘衍的身上,看来皇上是要找太子清帐了。
刘衍颤颤巍巍的深深一揖,“孙儿……在……”
汉帝再次沉默许久,才痛心疾首道:“上元节……你是否宴请了你宁王叔?”
“正……是!”刘衍虽然已经准备好了应答之语,但还是被皇爷爷的气势所压倒。
汉帝突然脸色一沉,“你王叔宴后中毒了,你可知道?”
“这……”刘衍慌忙跪下辩解,“皇爷爷,孙儿是在不知情啊!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皇叔肯定是在哪里被人下了毒的。这与孙儿无干啊皇爷爷!”
汉帝闷哼一声,“朕说此事与你有关了吗?”
刘衍一怔,一时无言以对。其他人见今日的势头不对,全都不敢帮忙说话。
“这几日,很多大臣跟朕反应太子偏听偏信,肆意妄为,无顾打压同僚,排除异己。可有此事?”
刘衍又是一怔,更是哑口无言。
“陛下。”荀谋赶紧接话道,“这些话不过是有人不满太子才出言诽谤的,这几日太子上任,还是有些功绩……”
“是吗?”高筠听到荀谋又想为太子开脱,于是揶揄道,“那臣的兄长如何会枉死?而且未经定罪,还将已死之人斩首示众,这又是出自何人的功绩呢?又是何人无辜将杨大人流放?又是何人深夜派人刺杀大夫陆大人的?这些统统都是……”高筠说罢指向刘衍,怒道:“国之储君应该干的事情吗?”
高筠一语即出,所有人目瞪口呆,高筠这分明就是为了哥哥高翰要跟太子撕破脸啊!荀谋也没想到高筠竟然会来个鱼死网破,看来今日要么就死太子被贬,要么就是高筠人头落地啊!
汉帝站起身,背对着群臣,似乎有意的想掩饰自己的情绪,此刻没有人知道汉帝到底是何神情,也都不敢出面说话。
陆佐虽然被方才李释之一事困扰了片刻,但是见高筠已经准备和太子同归于尽之时,马上醒过神来,知道现在是扳倒太子的最佳时机,皇上之所以背过身去,就是在做最后的思考,只要有任何一人出面替太子说情,皇上一定会放太子一马,但是同样有任何一人再添油加醋,汉帝也一定会下定决心罢黜太子。陆佐没有等其他人开口,马上接话道:“陛下,昨日确实有刺客要刺杀臣,幸而臣的家丁们拼死护佑,否则臣恐怕再难有机会侍奉陛下。好在没有一人伤亡,不过……”陆佐说罢,当即下跪,“不过还请陛下治罪臣擅杀大臣之罪!”
wxi7
第三百三十六章 怒其不争()
宣政殿外寒风呼号,原本守卫内宫的龙虎卫每日三班轮值,可是今天情况特殊,守护内宫的龙虎卫到现在已经申时了,却迟迟没有队伍来换班。
而宣政殿内,此刻充满了浓郁的**味,所有人都屏息凝气,静观其变。大家听到高筠和陆佐这一对朝堂后生一唱一和,纷纷吓得面色惨白,这两人分明就是想趁太子陷害宁王后,皇上怒气未消,才落井下石而置太子于死地啊!
汉帝听罢陆佐说“擅杀大臣”,心中已然知道原委,但是淡淡的道:“你且说来!”
陆佐娓娓道来,“臣昨夜于家中熟睡,却不料六个蒙面黑衣人突然闯入厢房,当时臣和郡主二人吓得魂不附体,好在郡主武艺高强,臣夫妻二人才得以脱身,后来六个刺客有五个伏诛,一个逃脱。其中为首的有一个正是金吾卫上将军——邓灼。”
群臣的目光再次聚集在太子刘衍的身上,现在事态已经越来越明显,邓灼是刘衍的心腹,可以说没有太子,邓灼不可能成为金吾卫的上将军。邓灼刺杀陆佐,如果没有太子的授意,谁敢如此胆大包天。
刘衍已经有些开始动摇了,向来果敢的他,身体有些微微颤动,额头汗珠滚滚,犹豫着是否据理力争,偷偷看了一眼皇爷爷的背影,见他依然背对着,威武的身躯不动如山。刘衍终于忍不住对着陆佐破口大骂道:“陆佐,你这是何意?难不成邓灼是本宫指使的不成?你一个山野村……”
“住口!”汉帝喝止道,然后缓缓地转过身,眼神冰冷地看着刘衍,“你还嫌不够乱吗?”汉帝紧接着用力地摇着头,怒其不争地指着刘衍,“这几日你把持朝政,把整个朝堂搅的乌烟瘴气,还嫌不够乱吗?”
刘衍痛哭流涕,跪着迎向汉白玉阶前,“皇爷爷,孙儿冤枉啊!冤……”
“够了……”汉帝怒喝道,“这几日的情形,朕虽然不在朝堂,但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身为堂堂的大汉太子,国之储君,先是排除异己,接着设计陷害同僚,再是设宴毒害亲叔,而后派心腹刺杀大臣,种种罪行,哪一条不是——滔天大罪!”汉帝说到最后四字,几乎是声嘶力竭、面红耳赤。
“皇爷爷……”刘衍涕泪横飞,“您听孙儿解释,孙儿……”
“好了!即日起,刘衍所打压的官员,除去已故的,其他一律官复原职。”汉帝痛心疾首看了看刘衍,还是艰难的做出了最后的决定,“从今日起罢去刘衍一切职位,削去太子头衔,关押天牢,等候发落!来人呐……将刘衍架出去。”
“皇爷爷……”刘衍此时已不知所措,整个人吓得面色铁青,神情恍惚,嘴里还念念有词,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来,更何谈辩解,只能拼命痛苦叩头以示清白。
四五名龙虎卫手持铜棍来到殿内,不由分说,用铜棍将刘衍架过头顶,步伐整齐划一的将刘衍架出宫门去。群臣看得无不目瞪口呆,荀谋父子和徐秉德更是吓得面若死灰,不敢言语。
黄昏时候,天边乌云涌动,寒气逼人,看来这几日要倒春寒了。
陆府门口,安静若已经站了半天,却还是不见自己的夫君回来,派去的打探消息的几批下人,都回报说是还未退朝,这让安静若更加忧心如焚。
安静若正站在门口颓然等候时,突然街头一队人马涌动,看马车前的下人倒十分眼熟,安静若仔细看时,却是自己父亲的车驾,于是三两步赶紧拥上前问候。
平远伯安远山见自己女儿来迎,便直接下马车,陆府没几步远,于是父女二人步行进陆府。
安静若迎着父亲来到厅堂,二人分长幼坐定之后,安静若便急不可耐地问:“爹爹,今日驾临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安远山边喝茶边慈爱的笑道:“没什么要紧,不过有两件事知会你一声!”
安静若紧绷的神经才松下来,因为今日陆佐一日未归,她特别害怕两者会有什么关联,但还是很疑惑,父亲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还要亲自跑来一趟,于是问道:“专程跑这一趟,所为何事?”
安远山呵呵一笑,“头一件是你大哥已经回来了!”
“这件事我听陆佐说过了!”安静若四周环顾一眼,知道私下应该没人,于是低声道,“听说是太子刘衍怕大哥在地方拥兵自重,所以将他召回来!”
安远山手捻胡须,还是颇为乐观,“这也未必是件坏事,至少还能常伴左右,总比在边关吃苦的好!”
安静若也跟着呵呵一笑,毕竟是为人父的心态,“那第二件事呢?”
安远山见问,还未回答,便已笑得前仰后合。
“何事能让爹爹笑得这般开心,难不成有什么喜事不成?”安静若笑问。
“没错,眼下是有一桩喜事!哈哈……”
“哦?”安静若迫不及待地追问,“什么喜事?爹爹您就不要卖关子了。”
“前几日为你二哥谈了一门亲事。”
“是吗?”安静若也跟着喜笑颜开,“这可是好事啊!谈的是哪家的姑娘呀?”
“也不是别家,正是刑部尚书崔皓的妹妹崔红梅。”
“崔红梅?”安静若略一沉吟,忽地想到,“原来是崔尚书最小的那个妹妹啊!这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了。喜事打算在什么时候办啊?”
“过两个月,日子就看在三月中旬。”安远山说罢,环顾了一眼厅堂,才问道,“怎么还不见陆佐啊?人呢?”
安静若心底的忧愁,又涌上了眉头,焦急道:“我也正担心呢?今日一早就被皇上召去早朝,可是到现在还没回来,不知会不会出什么事?”
安远山低头思忖片刻,抬头答道:“如果真的出什么事,不可能一点风声没有。如今朝局复杂,太子摄政更是将朝局搅得一团乱麻,为父又听说太子宴请宁王,还在酒菜中下毒,如今宁王还在家中生死未卜。如果为父没有猜错的话,今日朝议一定和太子……”
“夫人……”
安静若父女正说着,管家老潘气喘吁吁地跑进堂屋,“老爷回来了啦……”
wxi7
第三百三十七章 神机妙算()
陆佐乘坐马车回家之后,马上便来到堂屋给岳父请安。一家人寒暄过后,安静若便向陆佐询问今日发生的事情,陆佐也一五一十的全盘告诉安静若和岳父,父女二人听罢,也是心有余悸,惊诧不已。陆佐说完之后,才想起来殷季,于是问道:“他醒了么?”
安静若面色凝重的点点头,“下午醒了,看样子伤得不轻。现在后院的厢房里躺着休息呢!退之在他身边照看着,你还是去他房间看看吧!”
陆佐轻舒一口气,站起身向岳父请辞,兀自一人来到殷季的房间。陆佐站在房门外,迟迟没有敲门,只是呆呆地站着。
突然门吱呀打开,迎面的正是陈退之。陈退之会心一笑,“就知道是大师兄回来了,快进来吧!”
“师父……”
陆佐还未进门,就见屋内的殷季挣扎着从床上起来。陆佐见他面色煞白,神情十分痛苦,心下不忍,边冲进屋内边拦住道:“快躺下……”
殷季也不管身上的伤势,径直就跪在地上,边哭边道:“师父恕罪……徒儿这几日想了许多,是我不该瞒着您……”
陆佐淡淡一笑,将殷季复又扶起,“这事已经过去了,为师知道你的心意,这几次要不是你出手相助,为师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
殷季见师父已经不生气了,高兴得跳起来,却被身上的伤势拉回现实,不过还是傻笑着道:“师父您不生我的气啦!”
陆佐露出慈爱的笑容,轻轻拍了拍殷季的肩头,语重心长道:“其实为师之所以要赶你走,是怕太子那帮人对你下手!”
殷季的眼泪忽地簌簌流出,“徒儿早就料到了!”
师徒二人畅聊了一会之后,陆佐便让殷季先休息,自己又回来厅堂见岳父。平远伯安远山又将安世卿和安世禄的事情告诉了陆佐,便要辞别回家,陆佐再三挽留吃饭,安远山始终不肯,还是先行回府了。
陆佐送别岳父平远伯之后,又直接来到杏花酒楼,通过密道,来到宁王府。此时天已擦黑,刘行远早已经在柴房等候陆佐,二人相互见礼之后,便直接来到宁王刘询的房间,此刻房间内只有刘行之一人在帮忙照看宁王。
刘行之见陆佐终于来了,喜不自禁,径直上前握着陆佐的手,激动的道:“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