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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图-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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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来来来,你我兄弟也有许久没有一起小酌了,今晚不醉不归。”刘行之边说边坐回原来的位置。

    刘行远看着弟弟举起酒壶微笑着小心翼翼地给彼此斟满酒。

    刘行之举起酒杯笑道:“哥,今日这第一杯我先干为敬,先祝我们父王早日继承……”刘行之说时会心一笑,便兀自喝干,接着又连干了两杯,然后示意刘行远,“哥,你如何不喝呀?来来来,干一杯再说。”【…@爱奇文学i7wx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刘行远迟疑着没有端起酒杯,他知道这杯酒里肯定有文章,刘行之既然喝了三杯都没事,那么这壶酒应该没有问题,问题也许就在眼前的这个酒杯之中。看来刘行之给了自己两个选择,其一是帮他杀了刘衍,其二就是喝下这杯毒酒,但是现在自己还有第三个选择,那就是趁其不备,也给他下毒。刘行远思绪纷乱,左右为难,不论是哪一个选择,都会让人痛心不已。

    “哥……”刘行之见他在发呆,连叫了两声,“怎么?怕弟弟在酒里下毒不成?”

    刘行远尴尬一笑,“行之说笑了,为兄只是想起一件事来,前几日不是有人给你送了一盆的梅子吗?我想着和今日的酒一起就着,味道一定独特!”

    “哦!”刘行之恍然大悟,“我这就去取。”

    屋内一片寂静,刘行远的眉梢稍有些放松,但心头还是一片乱麻,他注视着手里的丹瓶,放与不放,似乎就在一念之间。

    不知刘行远犹豫了多久,只听得外面有脚步声,他估计着刘行之应该取梅子回来了,于是一咬牙下定决心,迅速打开丹瓶,将毒药倒进酒壶之中,紧接着又将丹瓶放进袖袋内。

    “哥!”刘行之走进屋内,边晃着手里的一袋梅子,笑道,“给您取来了。”

    刘行之将已切好的梅子,一颗颗地放入酒壶之中,最后还不忘举起酒壶晃荡一下,然后将哥哥杯里的酒倒掉,又重新给彼此的杯里倒满酒。刘行之倒完酒之后,马上举起酒杯动情道:“哥,行之知道以前我总是惹您生气,什么都要跟你争,还总是伤您和姨娘的心。以前行之还小,不懂伯埙仲篪万事可兴的道理,自从父王这一次之后,我才慢慢明白,我们都是为了这个家。行之先干为敬,就当是向您赔罪了。”

    刘行远恍惚了刹那,虽然他猜不透弟弟这句话中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但多少还是有些动容,马上醒过神来,迅疾夺过刘行之的酒杯,道:“这酒,可不是这种喝法!”

    刘行之愣了一下,指着哥哥手里的杯子,不解其意,“哥,这是何意?那应该怎么个喝法?”

    刘行远狡黠一笑,“如今大业未成,父王未醒,刘衍也还未伏法,你我岂能这么快就在这里喝庆功酒了?”

    “哦!”刘行之恍然大悟,“哥哥所言甚是,那依哥哥的意思是……”

    刘行远虽然不愿说,但也万般无奈,“我愿意帮你。刘衍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刘行之简直不敢相信,兴奋的跳将起来,然后上前紧握着哥哥的双手,“我就知道,我们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

    “好!那这壶酒,就等事成之后,我们和父王一起喝!”刘行远拿起酒壶,“这壶酒,我就先带走了。”

    刘行之不疑有他,“好!哥哥先收好,待我们事成之后再喝。”

    “夜已更深,那这壶酒我就先收着了,我们还是先把煎好的药给父王喝下再说。”

    “哥哥说的在理,那哥你先去吧!我稍后就来。”

    刘行之看着哥哥远去之后,赶紧将刘行远的那个酒杯里的酒随手倒在地上,然后用衣袖反复擦拭着杯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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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按兵不动() 
次日,天正拂晓,宁王府上上下下都忙得不可开交。宁王刘询喝了刘行之煎的药之后,便渐渐清醒过来,不过每次醒转之时,伴随着呕吐症状,没吐完一阵,便又晕厥过去,所以阖府都忙前忙后,有的请太医,有的送盆递面巾,还有的四处报喜,所以宁王的屋外早就聚集了一大群亲戚。虽然天未大亮,刘询也不过醒转半个多时辰,一些官员便闻风赶来,全都奔向宁王府问安。还有一些来迟到且职位较小的京官,都站在王府大门外等候,所以一早西宁街就已经人满为患了。

    宁王醒来的消息很快就送到汉帝面前,汉帝得知更是欣喜若狂,定下今日休沐,休朝一日,摆驾前往宁王府。

    等到汉帝坐着车驾来到宁王府时,已经辰时,不巧的是刘询方才吐完之后又晕过去了,汉帝满心焦急的在刘询的床前来回踱步。众人等了半个时辰左右,刘询复又重重干咳了几声,才缓缓醒来。刘询见父皇亲自等候,那是又惊又喜,托着病躯就要给父皇跪下请安。汉帝笑呵呵的将刘询又扶坐在床上,嘱咐了几句,聊了一阵,心头暖一阵、凉一阵,眼眶还不时的转着泪水。

    刘询见父皇如此动情,忙问:“父皇,是否有心事要说?几日不见,怎么看您面色如此憔悴?”

    汉帝摇头叹息,“询儿啊!难道你不知这几日都发生何事了?”

    “儿臣只记得上元节那日,儿臣到东宫赴宴回来之后,不知为何就感到腹痛难忍,随即就晕倒了,后来的事儿臣就不知道了。”

    “刘衍在宴席的酒菜中下毒了,你可知道?”

    “太子下毒了?”刘询顺口答道,仿佛已经猜中了汉帝会问什么,但还是装作不明所以之状,“这怎么可能?太子向来贤达敦厚,怎么可能做出毒杀亲叔之事。”

    刘行之赶紧接话道:“父王,您有所不知,太子之所以毒杀您,就是为了扫清障碍,大权独……。”刘行之正欲说下去,被父王瞟了一眼,这才讪讪地缩回脖子。

    汉帝轻叹一声,不想再谈论此事,“既然你已经醒了,就好好在家里休息。朕过几日再来看望你。”

    刘询还想挣扎起来为皇上送行,被汉帝制止了,于是吩咐两个儿子代为送别。两个儿子送完皇上回来之后,又向父王汇报了这几日的情况,刘询听罢,心底多少还是有一丝意外,没想到事情会进展得如此顺利,现在唯一要提防的就是陆佐所说的李皇后了。

    休朝一日,让荀昱父子坐立难安,看来皇上对宁王的苏醒很是高兴,那太子之位,看来是非刘询不可了。荀昱父子在自己府中书房内商议着,开始踌躇着是否应该为刘衍再次争取,将他救出,当然想要救他,风险很大,一旦事情败露,可能还会被牵扯进去,但是如果袖手旁观,那同样也有可能被刘询打压。

    荀昱道:“眼下的局势,依为父之见,不如我们就投奔宁王吧!倚仗我们多年在朝局中的经营,宁王必定不敢小觑我们。”

    “不可!”荀谋凝眉摇头坚决地答道,“即使现在刘询肯接受我们,他日刘询真的登基为帝,将来也一定会秋后算账的。”

    父子二人再次陷入沉默,他们都在坚定着一个念头,让自己痛下杀手,兴许只有寻找另外一条路,兴许还能看到一线生机,成王败寇,何妨试他一试。

    大理寺的天牢守备森严,自从汉帝执政以来,凡是关押在天牢的罪犯,全都无一例外的被正法。天牢的选址在大理寺机构以南,一共是三进的大院,但是关押刑犯的大牢全都设在底下暗室,天牢三面围墙,一面是根根铁柱围就,牢房内阴暗潮湿、凌乱不堪,许多味道交织一起,臭气熏天。

    刘衍散乱的头发遮盖着那一双绝望的眼睛,手脚上的镣铐对他而言十分沉重,所以他倚靠在木床上一动不动,才觉得舒服些许。刘衍才被关押一日,但他仿佛感觉已经置身数年,那漫长而又煎熬的等待,让他十分恍惚时间是否真的存在,在被关押的数个时辰里,都算计了数十种情况,现在自己最需要的就是荀昱父子的帮助,只要他们父子肯出手相助,那么即使自己身陷囹圄,也还会有翻身的机会……

    “殿下……”

    刘衍身躯一抖动,一个熟悉的声音穿过他的耳朵,他一回头,就见牢门外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来人正是自己的岳父大人兵部尚书徐秉德。刘衍托着沉重的镣铐,行走十分艰难地来到牢门前,那双雄风不再的双眼,楚楚可怜地看着徐秉德道:“岳父,真的是您吗?真的是您吗?您怎么才来看我啊!”接着赶紧又问,“徐昉他们还好么?”

    “昉儿他们已经接到老夫的府上居住了,殿下就放心吧!”徐秉德说罢,眼圈也已泛红,轻叹一声便扭过头去,刘衍虽然贵为皇亲贵胄,但毕竟还是一个后生啊!一下子让他承受这么多,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徐秉德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才回过头来,回答道:“哎!这里是天牢,没有皇上的旨意,没有人能进来,老夫也是费了好大一番周折才得进来。”

    刘衍楞了一下,“那您如何进得?”

    “老夫也是求了皇上才能来的。”

    “这怎么可能?皇上如今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让您来看我。”

    徐秉德的脸上露出一丝狡狯,微笑答道:“殿下!您的案子还有转机。”

    “这……”刘衍埋头沉思片刻,“您是说宁王醒了?”

    “嗯!”徐秉德一点头,“否则老夫现在也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刘衍确定了这个消息后,心头五味杂陈,哀怜地问道:“岳父大人,您说皇爷爷他会赦免我吗?”

    徐秉德虽然心底没什么底气,但还是故作自信地笑道:“皇上他老人家向来念旧情,您又是已故太子的遗孤,皇上怎么可能舍得让您受罪呢!现如今宁王也已经安然无恙了,皇上就有了不杀你的台阶了,等再过几日,想起你的好来了,一定还会恢复你的一切职位。”徐秉德见刘衍继续低头不语,环顾四周后,便压低声音道,“殿下,您就听我一句,千万要按兵不动,魏王刘诩就是例子。如果刘诩能够耐住性子的话,也许现在最得信任的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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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放手一搏() 
空荡荡的天牢内,刘衍又陷入了无尽的深思,徐秉德的一番话,让原本蠢蠢欲动的刘衍,瞬间又看到了希望,兵不血刃肯定比自己原先设定的任何结局都要完美,可是真的就能如徐秉德所言吗?

    “罪犯刘衍,有人来看你了。”

    狱卒粗哑的声音打断了刘衍的思绪,他猛地一惊,抬头看时,竟然会是刘询的大儿子刘行远。刘衍皱紧眉头,腾地站起身,凝视着刘行远,一脸不解地慢慢向刘行远靠近,靠近之后确定真的是刘行远之后,才好奇地问:“你如何会来这里?难道是来为你父王炫耀的吗?”

    刘行远面无表情地摇摇头,没有回答。

    刘衍再次凝眉注视着刘行远,冷笑道:“那是你父王派你来看看我在牢里是死是活么?”

    “也不是。”

    “那你来做甚?”

    “杀你!”

    刘衍听罢心头一震,脸色刹时发白,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刘行远,见他面无表情,丝毫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愈加奇怪地问道:“那为何还不动手?”

    刘行远依旧冷冷地道:“因为我不想杀你。”

    “你不想杀我?”刘衍不解道,“是你父王命你来杀我的?”

    刘行远冷然一笑,“这次不是,不过我想应该还有很多人想要你的命。”

    “为何?”刘衍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饶有兴致地问他,觉得这个刘行远倒是和刘询的嫡子刘行之不同。

    “因为你的命可以为他们换来高官厚禄。”

    刘衍听罢仰天大笑,“那我现在如何还好好的呀!”

    “那是因为你现在在牢里什么也做不了。”

    刘衍收敛笑容,阴着脸问道:“此话何意?”

    “困兽犹斗,没想到你会在这里听天由命,不像是我所了解的那个太子殿下。”

    刘衍眼睛一闪,似乎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你说这些话,是何用意?”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我处境相似,所以才会有此肺腑之言。”

    “哦!呵呵……”刘衍冷笑,“你是宁王的儿子,谁敢杀你!”

    刘行远的脸上浮现一丝惆怅,“当然也是想要高官厚禄之人。”

    “哦?”刘衍诧异之后,忽然才想到,“是你的弟弟刘行之吧!呵呵……也不难理解,你是宁王的庶长子,向来又名声在外,而刘行之虽然是嫡长子,却又比你小。论人品才干,明眼人都知道他不如你,刘行之想除掉你这个庶出的哥哥,也在情理之中。”

    “情理之中?”刘行远对他的话颇不以为然,“我们都是同宗手足,这些无意义的争斗能给我们刘家和天下带来什么?”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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