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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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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在一旁见太子竟然会为魏王开拓,不禁心下狐疑。
汉帝满意地点点头,“太子说得有理。朕昨晚也看过了,原本定的这些名单里面,武科三名并没有什么异议。而这进士科的三名除了地域相同,文章做的也确实是好,比如这鄯州的陆佐和陆仁襄。而另外一位蒲州的高翰次之。如此一来,朕觉得第三名探花,就由下面一位递补吧!诸位爱卿觉得如何?”
就在此时,荀昱跪着朗声禀告道:“圣上,臣有一言。”
“嗯!卫国公请说!”
“臣与这陆佐和陆仁襄有过几面之缘,他们二人实属亲兄弟,这陆佐就是陆仁襄的亲哥哥”
汉帝还未等荀昱把话说完,又惊又气,接着又重重地拍了一下龙头扶手,怒道:“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既然是兄弟,如何没有查察清楚,就草率定二人为前三名。来人啊,先把这几个大学士拉进监牢候审。”
汉帝说罢,几名金瓜武士生生的就把几名学士拉下殿去。魏王已经被吓的汗湿全身,哆哆嗦嗦的说不上话来,只得一味的磕头求饶命。
汉帝看着自己的九子刘诩如此落魄,忽然有些不忍心,但奈何大臣们这一关也是不好说,“刘诩,朕应该如何处置你才好啊?”
汉帝这一句话,即充满无奈又满怀关切,话语中又有些恨铁不成钢。
依然是太子刘衍不慌不忙的说道:“皇爷爷,孙儿觉得,九王叔也是受人蛊惑,还请皇爷爷格外开恩,毕竟就王叔也是皇室血脉。”
汉帝很欣慰的看着孙子刘衍,没想到身为太子他能有如此胸怀。
宁王站在一旁算是看明白了,这哪里是求情,分明就是瞅准了时机向皇上献殷勤嘛。于是宁王也朗声禀道:“父王,依儿臣之见,此次科考总体还算圆满,只是这前三名虽然有些出入,幸好还未填榜。所以九弟的罪责,也不必急于定论。所以眼下要另行拟定名次,由后面优者递补即可。”
汉帝轻轻摸着刚才翘起的胡子,心下宽慰了些许,“说的极是。诸位爱卿都先起来吧!”
诸位大臣齐刷刷的站起身,心下都知道圣上可能已经消下了一些怒气。
接着汉帝又一语不发的仰着头,思考着这名次应该如何确定,忽然想起陆佐这个名字似乎有所耳闻,于是问:“这个陆佐,是何人?朕好像听谁说起过。”
兵部尚书徐秉德连启禀道:“这陆佐的名望如今在京城可谓是家喻户晓,前阵子听说他力能扛鼎,与荀将军不相上下呢!”
“哦?”汉帝不禁好奇起来,这名字确实是听说过没错。
徐秉德接着道:“而且还有江湖传闻说‘荀谋陆佐,天下可得’!”
汉帝听罢,被这荒唐的谬论逗得哈哈大笑,“朕有荀将军足矣,这陆佐不过一介书生,还没有个一官半职,就敢与我朝的荀将军相比。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朝堂之下的人也纷纷议论起来,都说这陆佐太荒唐了。
汉帝这才做了决定,道:“朕已经决定了,那此次头名状元就由陆佐的弟弟陆仁襄递补,高翰递补榜眼,这探花就由第四名递补。陆佐此次科考的成绩作废,三年后准允再次参加会试。至于魏王刘诩”
第三十六章名落孙山()
就在汉帝沉思该如何处置刘诩的时候,殿下众人却偏偏默不作声了,都在等待着圣上会公布什么样的结果。
汉帝无奈地长叹一声,“至于魏王刘诩,罚俸三年,这三年就在府上好好反思,哪里也不许去。”
刘诩听到这样的处理结果,更是万分庆幸,心知父皇已是格外开恩了,于是赶紧磕头如捣蒜,连连谢罪。
这次科考一案的结果,可以说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刚刚得势的魏王刘诩,不曾想到两个月的时间,所有一切就瞬间倾覆,而太子和宁王的斗争又将重新开始。
二月二十六日这天,正是张贴金榜的日子,当此次金榜在京城内张贴的时候,所有的考生看到自己的结果,名落孙山的考生,有的垂头丧气、有的心灰意冷、有的泣不成声、有的当场晕厥。而榜上有名的考生,有的志得意满、有的仰天长啸、有的情难自禁。每个人的脸上只分两种表情,一种是失落,一种是兴奋。
陆佐等人穿过人群,来到皇榜前,最先关注到得就是一甲前三名,当陆仁襄看到自己是一甲第一名的头名状元,瞬间喜不自禁,激动得几乎要哭将起来,第二名的高翰和武科第一名的高筠更是激动得难以言表。唯独陆佐看了一眼皇榜前三名,见没有自己的名字便没有再看下去。
殷季最好奇的就是自己师父是否榜上有名,可是从头看到尾,怎么也寻不见师父的名字,“奇怪?师父怎么没找到您的名字?”
殷季说罢,陆仁襄和高家兄弟似乎也注意到了异常,以陆佐的才华怎么可能会排在自己的身后呢?于是几个人睁大眼睛开始从头到尾再寻找一遍。
陆佐淡然的说了一句:“不用找了!我的名字不可能出现了!”
高筠有些着急起来,就像是自己没考上一样,惊呼:“不可能!”
高筠四人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找了三四遍陆佐的名字,可是怎么也没找到。大家心中五味杂陈的望着陆佐,但从陆佐的脸色上,谁也看不出他此刻内心的真实想法,似乎那双深邃的双眸,早就将他内心深处的一切想法过滤了。
陆仁襄也觉得不可思议,“哥,这怎么可能!凭你的才华,莫说拿一个进士科的头名了,就算是武科头名也是轻而易举的。这其中肯定哪里出了什么差错。”
“对啊,一定是出什么差错了!”众人语带好奇,并且用安慰地目光投向陆佐,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书生。
大家似乎已经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陆佐的表情,淡然?无奈?冷漠?失落?这些好像都没有,又好像都有,或者说他是想掩饰此时自己内心的不安与失落的心绪吧!可是一个往往对自己期许甚高的人,达不到自己和众人期许的结果时,应该会痛苦不堪才对。陆佐他怎么会依然和平时一样面无表情。他到底是心底冷血?还是早已看淡这一切?
就在大家不安的看着陆佐的时候,他的嘴角似乎颤抖了一下?然后嘴角又挂起笑容,拱手恭喜他们几个道:“现在大家都能榜上有名,我心甚慰。”转而又笑着对陆仁襄道,“仁襄,你看为兄之前跟你说的没错吧!”
陆仁襄这才想起了哥哥之前确实说过这种话,此次科考要靠自己!当时还不懂他是何用意,难道他早就预料到了现在的境遇?心中如此想,可还是替哥哥鸣不平,“哥,都这时候了,你还有时间说笑。”
陆佐道:“我们先回客栈吧!这里说话不便。”
几个人一路沉默不语的走回客栈。大家刚迈进客栈的时候,店伙计迎头上来伺候,见五个人都低头不悦,心想着他们几个估计都名落孙山了,于是并没有开口问他们考得如何,只是在前面低调的拿着茶具引路。
几人到了客房,围坐在房间中间的桌子边,客栈的店伙计倒完茶水后,勉强微笑着道:“各位,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小的还有事,先退下了!”
店伙计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门,生怕这几个大爷迁怒于自己,这种事伙计也遇到过不少,他蹑手蹑脚的将门把上的时候,房间里沉闷的气氛,仿佛都能听到关门时的“吱呀”声。
陆佐见大家低头不语,遂拿起桌上的茶杯,徐徐的呷了一口,然后坦然地说道:“大家不必为我想太多,其实这结果我早就预料到了!”
大家听后瞬间举目,又将目光凝视在陆佐身上,惊奇之色写满脸上,异口同声的问:“你早就知道了?”
“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懂,只是隐隐的感觉。”陆佐说罢又将茶一饮而尽。
陆仁襄也是一知半解,疑惑的看着哥哥问:“哥,按理说你是今科的热门,而且才华横溢也是众所周知的,再则今科主考是魏王,他与我们又有关系在,怎么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呢?”
高翰兄弟听得云里雾里,在一旁愣着不敢发问。
殷季一听魏王的名字,也插话问:“师父不如我们去魏王府问问?”
陆佐并没答话,低头沉思着,总感觉哪里不对,难道应验了自己先前的预感了?可是事情发生也太快了吧!陆佐凝眉道:“只怕现在魏王那边也许出了什么事儿了?”
恰在此时,门外有人敲门,一个熟悉而又急促的声音传来,“陆先生!陆先生在吗?”
殷季凌厉地站起身将门打开,原来是平远伯安远山的大公子安世卿。安世卿着急忙慌,额头汗珠直冒,一进门就向站起来的各位相互施礼,“各位请坐吧!”
陆佐让安世卿坐在殷季的位置上,殷季只得站在陆佐的身后。陆佐草草的给安世卿介绍过之后,就好奇的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安世卿倒了一壶茶,一口喝干之后,看了看两旁坐着的高翰和高筠兄弟,然后再看看陆佐,示意他身边这两个人是否可靠。陆佐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请直说吧!”
“陆先生,果然不出您所料,魏王真的出事儿了!”安世卿来的时候,这句话憋了好久,终于一吐而出。
屋内在坐的人听得面面相觑,满脸的不可思议之状。
陆佐好奇的问:“怎么?出什么事?你细细说来!”
第三十七章走投无路()
安世卿看着陆佐,压低声音,生怕隔墙有耳,“魏王已经被圣上软禁起来了!”
众人惊惧的目光看着安世卿问:“怎么这么突然?”
“你们听我慢慢说”安世卿于是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从头至尾地给大家说了一遍。众人听得目瞪口呆、怒上心头。
陆佐听得屏气凝神,脑海中却已经开始翻江倒海地思索着,没想到事情真的如自己所预料的那样,魏王虽然难堪大任,但是没想到他竟然会犯这样的错误!陆佐想到这里,又觉得不对,怎么可能?
“陆先生!陆先生?”安世卿打断了陆佐的沉思,“我父亲特意让我跑来告知于你。还有就是能否到府上一叙。”
陆佐点头答应,“如此甚好!”
安世卿不想时间再耽搁下去,“来的时候我已经备好了马车,为了安全起见,我让马车停在客栈后门外面。事不宜迟,现在就去!”
高筠等人也想去,可是被陆佐拦了下来,“现在事态尚不明朗,你们也不必跟着我。而且你们现在都已金榜题名,兴许还会有衙门的差役来传捷报,所以你们还是待在这儿吧。”
于是陆佐只身陪同安世卿前往平远伯的府邸。
安远山早就不安的在堂屋等候多时,虽然此番魏王被软禁,自己并不会受什么牵连,但是陆佐却是此案最大的受害者,对于陆佐这样的人才,安远山确实是喜欢的紧,自己之前虽然很少卷入朝堂这是非之争,但是深知这其中是非是多么的凶险。而眼下这个少年已然被卷入这个大漩涡之中,甚至很可能随时有生命危险。自己位高权重,固然能保一时无虞,可陆佐这个聪慧的少年,就很可能随时随地被那些人视作蝼蚁采扁。
安远山在堂屋内焦急地等了许久,一见到陆佐进门,就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瘦弱的少年,可是从他的眼神里,却看不出丝毫的失落和着急,反倒是自己眉头紧皱,神情紧张。
安世卿把门关上后,陆佐见四下无人,只有安远山一人神色慌张的等着自己,不禁有些感动,上前拱手作揖,道:“没想到安伯竟然为我这区区贱民,能如此上心,晚辈实在感激涕零。”
安远山赶紧上前扶起正欲下跪的陆佐,宽慰道:“陆先生是当世英才,老夫爱惜尤恐不及呢!快坐吧。”
两人并没有分主客而坐,依着宾席一起对坐着,安世卿则站在父亲的身后。
陆佐拱手问道:“爵爷呼我来此,不知有何见教?”
“这一次的事情想必你已知晓,老夫就不再重复。”安远山缓缓地镇定情绪,“此次科考最大的受害者莫过于你,说句实在的,老夫实在是为天下痛心啊。痛心我大汉又将失去一名辅天佐地难得的人才啊!”
陆佐拱手感激的说道:“爵爷言重了,能否考中都是天意,既已落榜,只能等三年后再重整旗鼓拼搏一番了。”
“天意?”安远山反问,“陆先生你相信这次科考一案是天意?”
陆佐沉默半晌,才缓缓的答道:“晚辈倒是宁愿这是天意!”
安世卿等不及的问:“哦!这么说来,陆先生你也觉得这次事有蹊跷吗?”
安远山接着道:“不瞒陆先生,我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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