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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赘婿-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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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帅!你怎么还替这种人说话,你刚才不是没看见,耿老被气得那样!”
潘凤对袁朗的话当然不服气,他理直气壮的还想再争辩几句,却听一直未表态的关纯说道:“潘将军,我也认为黄帅说的有理!鞠义何过之有?只是略有愚忠罢了!”
“关老弟,怎么你也……”潘凤气得无话可说,只能看着沮授道,“公与兄,你看现在如何是好?”
沮授望了望州牧府前换防的兵卒,然后再看向面前的三人,最后才说道,“鞠义无过,只是如今的态势必须要他做出选择。既然刚才他已经给出了答案,那咱们也只能束手无策!……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几位既然不想归去,那便再到我府上相聚,公与正有要事与诸位商议!”
“如此甚好!”
袁朗、关纯齐声答道。
“喂,等等我呀。我也去!”
潘凤后知后觉,当他醒悟过来的时候,沮授等人已经跨上了各自的马驹走出半截田了。
沮授府上。
家宴已经散去,沮授将袁朗、潘凤、关纯三人引进了自己的内室,三人围着掌着桌台的案桌坐下,等着出去吩咐家奴的沮授回来,共商他口中说的要事。
推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关上,沮授步入了进来,在袁朗的对面坐了下来。
潘凤有点等不及的说道:“公与兄,你说有要事,到底是何事?”
“是呀,公与兄,现在邺城只有你能掌管大事,你说的要事,纯,也很想知道!”
同样的,袁朗也表达了自己的述求,他也很想知道,沮授如此郑重其事,究竟想跟他们这些人说些什么。
“哎!”沮授叹了口气,随后说道,“冀州内忧外患,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有这么严重?”
潘凤不信,在他看来目前的形势顶多就是州牧韩馥状况不明,没有沮授说的那么严重。
关纯陷入了深思,好像在体会沮授的话中三昧。
倒是袁朗看起来神情自若,好似沮授的这些言论早在他的意料当中。
“黄帅以为如何?”
袁朗的表情沮授看在了眼里,故而他想先听听袁朗的意见。
沮授相询,而且这里的都不是外人,于是袁朗开腔说道:“沮大人深谋远虑,朗以为如是!”
“愿闻其详!”
难道有人跟自己有了一样的想法,沮授连忙往下追问,想听听袁朗跟自己所想的是不是同样的几件事情。
袁朗道:“那在下便抛在钻引玉了!所谓内忧,便是邺城的安稳。如今州牧大人深居州牧府中,外界有了各种的猜测,此为无主之患,久之必生乱!这其中包括各方势力的此消彼长、投机倒把者的铤而走险、觊觎冀州牧这一位置的处心积虑等等。”
“说下去!”
沮授听了甚感与自己所想的不谋而合,故而催问。
袁朗看潘凤,关纯也听得聚精会神,于是又分析道,“内忧一久,必生外患!冀州物丰民富,豪强环视而虎视眈眈。北有幽州公孙伯硅,南有兖州刘岱、曹孟德,西有王匡、乃至于董贼,而东,则有蛰伏的财狼袁本初!”
袁朗此言一出,在场的三人立马表情不一。
沮授是闭目不言,这话说到了他的心里,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现在由袁朗说出来,他才发现冀州可能要面对的敌人原来如此之多,且个个实力不凡。
关纯是错愕的,他是都官从事,一向只问政事,对于行军打仗这类的事情,他是随大流一般不发表自己的看法,但是现在听袁朗这么说,好像冀州已经陷入了被围之势,随时都有可能被吞并。
潘凤的表情是最为复杂的,他的脸色一变再变,到后来冷静的看着袁朗道:“黄帅,你的意思,这些人都想对咱们动手?”
缓解下现场压抑的额气氛,袁朗揶揄道:“冀州好比待嫁的年轻貌美的大姑娘,只要是男子,谁会忍得住不多瞧两眼,只是胆量大小的问题呢!”
“那你说,这里面谁的胆子最大?你说出来,我老潘先去灭了他!”
袁朗竖起了三根手指,每说一个字就弯下去一根,仔细听来,他说的是“袁!本!初!”。(。)+器!,,;,】
第035章:未雨绸缪()
“袁绍?”潘凤怒骂道:“咱们好心收留他给他地盘,他还有脸反咱们?以前我只道你们说他有心占据冀州是说着玩,难道他真的胆子这么肥?”
“不会吧!”关纯也不可置信的说道,“州牧大人予其偏安一隅之地,且袁绍出生四世三公之门,难道他不怕被天下人唾骂,辱了门风!”
“门风?唾骂?这世上只有强者才有话语权,至于关兄你说的这些,袁绍不会在乎的”
这是袁朗前卫的想法,当然说的有些过激了,毕竟这个时代还是很讲究个人名WWā
沮授这时也表明了自己的看法,只听他说道:“黄帅所言不是不无道理。州牧大人如果健在,袁绍还有掣肘,如果州牧大人有个什么闪失,袁绍恐再无顾虑。此人至渤海郡以后便招兵买马,武将谋士归顺者不计其数,就连咱们好多的郡县也都望风归顺,实在不容小觑。加之此人野心不小,冀州恐其眼下。”
“怎么,他还想争夺天下,他配吗?”
潘凤是瞧不起袁绍的,不就是当了个盟军头头嘛,可是能有几场仗是他指挥的,勇猛靠的是孙坚,曹孟德,谋略更是狗屁。
袁朗感觉潘凤如此轻敌很危险,于是给他分析道:“老潘,袁本初具备王霸之气,你可不能小瞧他!”
潘凤不解的问:“黄帅,你也这么高看他?难道他有三头六臂,我怎么没看出来!”
袁朗道:“袁本初出生名门,袁家的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一旦袁本初登高一呼,天下响应归附者便如过江之鲫。他不仅有三头六臂,朗看来,说他有六头十二臂也不夸张。”
“你别把他说的那么神,论单挑,他能打得过劳资?”
潘凤的气话说得袁朗想笑,可是又不能不给他解释,于是说道:“武将是他的臂膀,谋士是他的大脑,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好了,好了,潘将军不必再辩,袁绍之实力我跟黄帅想的一样”沮授阻止了潘凤,随后说道:“黄帅之言深得我心,只是黄帅可知,公与请你来所为何事?”
袁朗猜到了点,可是具体是什么,他不知道,于是他说道:“愿闻其详!”
沮授接着说:“州牧大人病倒,各郡县大人闻风而来,当然,这其中也不乏探听详情者,因为袁本初的劝入文书基本都发给了这些大人,他们这是想权衡下双方的实力,好为自己的阵营选择做出最合适的决断。”
“什么,公与兄,你说什么,你的意思……”
潘凤想插话,却被沮授制止了,并且他接着道:“所以,公与请黄帅来,这第一件事就是壮壮门面,毕竟你们黄巾军还有万余驻军在邺城,只要你们站在州牧大人一边,这些首鼠两端的大人们不会视若不见,此为其一。其二,州牧大人拒绝探访而且政令不达,诸如你所说的,居心叵测者难免不会生事,而且之前留守邺城的还有其它多郡的部队,他们如果逼宫,想必邺城必将大乱。所以请你来,也是想由你们黄巾驻军维护邺城几日的太平,毕竟没有州牧大人的调令,潘将军包括耿老是动不得军队的,现下只能靠你。其三,州牧府咱们一定是要进的,如果明日鞠义还是今晚的态度,公与也想请黄帅武装压制,毕竟咱们这些人觐见州牧大人是还邺城一个太平,外界的猜测实在太多,长期以往下去,必将自乱。此三点,所以有劳黄帅走这一趟!”
沮授其中说的一点出乎了袁朗的意料,那就是邺城原有的四五万大军在得不到韩馥调遣令的作用下变成了一帮装饰品,这也难怪沮授会第一时间让三不管的自己来帮忙,实在是未雨绸缪。
“沮大人,放心,朗深受州牧大人以及诸位的恩情,定当以死相报!”
总的来说,韩馥对自己不错,沮授、潘凤包括刘子惠、关纯也都帮助过自己,相比之下帮助他们稳定冀州,总比让袁绍乘人之危夺了冀州要强。
四人又讨论些事情,直至深夜方才散去。
临行前,袁朗单独跟沮授谈了下有关于龙虎寨在邺城开发分的事情,沮授问明了情况,答应帮着处理此事袁朗给对方一个满意的答复。
“对了沮大人,不知道万年公主到达邺城后下榻何处,朗上次匆匆而别有些失礼,想明日前去拜会求公主的谅解!”
这是袁朗离开沮授府前的最后一句话,本想能得到知己最满意的答复,可是沮授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大跌眼镜,甚至有些点错愕了。
只听沮授是这样回答袁朗的,沮授道:“怎么,黄帅还不知道吗,万年公主并未来邺城,而是跟着白帅前往了你的常山郡,难道白帅没告诉你吗?”
“什么?这,这……”
张白骑的大军还没到常山郡的时候袁朗就已经出发来了邺城,至于这么重大的事情事先也没跟他汇报,估计是道路之上通行不畅,就连信使也滞后了吧。
可是万年公主为何不来繁荣的邺城,反而退而求其次选择了常山呢,这说不通啊。
“听说黄帅当时救了万年公主,那些个黄门都很是感恩戴德,听说都想认你为他们的主公,不知道是不是这层原因促就了他们想去常山郡!”
沮授的分析给了袁朗提示,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自己当时的无意之举,没想到让这些黄门太监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的靠山,真的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自己给自己找了件麻烦事,自己给自己的小庙请来了一尊大佛。
离开了沮府,袁朗马不停蹄的返回了黄巾军驻扎在邺城城南的军营,这里还是韩馥划给黄巾军作为邺城留守驻军的营地,本以为只是驻扎到会盟结束,可是不曾想到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时值深夜,军营里的兵卒们均已睡下,值夜的几名戍卫看到袁朗回来,赶紧牵走了袁朗的坐骑,并把袁朗引进了统帅的大帐,最后还送来了热水,给袁朗洗漱用。
袁朗搬来了木桶,过度的劳累必须要泡一泡脚方能解乏。
水的温度正好,置脚与其中舒适正好。
袁朗尽情享受着此等美妙的同时,不禁心想,泡脚水的水温可以自己,可是如今这内外局势无疑也是一大桶热水,而且这热水的温度自己还无法调试,必要的时候,必须要有人敢于跳进去降温,而他袁朗,就是这第一批要跳下去的人。
渤海袁绍犹如一颗参天大树,一旦这棵大树能开花结果,那么蜂拥而至者可想而知。
袁朗作为对袁绍不感冒的其中一人,历史对他赋予的使命必将到来。
可是袁朗又犯起了愁,历史上就该袁绍入主冀州,如果今天逆史而行,不知道会不会就此改变三国时期的历史走向,从而改变整个未来世界的命运。
“他奶奶的,想这么多干什么,睡觉!”
袁朗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瓜子,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这个时代就是强者生存弱者亡,好多事情不是他能左右的。……器!!!11
第036章:事出有因1()
翌日一早,张燕就赶来找袁朗询问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搞得还未完全苏醒的袁朗头痛欲裂,恨不得将他轰到大帐щā
不过张燕的一个建议倒是提醒了袁朗,那就是对于韩馥闭门不见、生死未卜的探明方式,张燕说,可以找给韩馥治病的医官,一问便知。
袁朗知道,如果韩馥或者处心积虑者想要封锁州牧府的消息,恐怕这些人相关人等早就被隔离了,但是袁朗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其它支走张燕的方法,干脆顺水推舟将这个探听的任务交给了他,也期望能有奇迹发生。
张燕欣然领命离开,袁朗睡意又来,干脆蒙头大睡。
过不多时,袁朗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人在唤自己,他转身抬头一看,张燕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你赶紧去办事,我这累死了,求你了!”
袁朗刚想倒头再睡,却听张燕嚷道:“他娘的,别睡了,韩州牧派来使者,说是要召见你!”
袁朗猛然一惊,起身穿好外袍,不相信的问了一句:“你说谁?谁召见我?”
“州牧韩馥召见你,麻溜儿点吧!”张燕接着又道,“不过你最好带点弟兄去,州牧府现在乱套了,各地的郡守、邺城的地方官绅都聚集在府前吵着要谒见州牧大人,现在几乎立锥之地了!”
“啥玩意?场面这么大!”
袁朗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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