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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奇谋-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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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管姬溪的心里怎样的复杂,他终归瓦解了林鸾最后的一个陷阱,于是,林鸾娇笑说:“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郎君啊,好吧,奴家认命啦。”
接着,她环顾左右说:“都听见郎君的话了吧,去吧,一刻钟之内把那二十四颗人头带回来,奴家在这里等着,不要超时哦。”
林鸾令下,一群马贼呼啸而出,又呼啸而回,不到一刻钟,所有出去的马贼都回来了,二十四颗人头也回来了。
看着那二十四颗熟悉的人头堆在一起,姬溪的神色阴沉,柳眉浑身颤抖的厉害,而林鸾却颇为兴奋的背着姬溪绕着那堆人头赚了好几圈,且还不是的抬起脚踢上几下,看着那人头在地上滴溜溜的滚,林鸾兴奋的对姬溪说:“郎君,你应该会蹴鞠吧,等你的腿好了,你教奴家好不好,我们就用人头练,瞧,圆圆的还有鼻子有眼的,多好玩。”
魅惑的笑和血腥变态的话语矛盾的结合在一起,林鸾带给众人的,是灵魂上的颤栗。
柳眉听见了也看见了,所以她哆嗦的跌倒在地,周围的马匪也强不了多少,姬溪眼尖的眼尖有不少人的腿肚子在打颤,要知道,这些人头可是他们割下来的。
唯有姬溪,他竟有说有笑的和林岚谈论了起来,他说:“除了蹴鞠,还有一种球叫保龄球,不用腿也可以玩,我明天就教你。”
除了林鸾,没有人对姬溪口中的保龄球感兴趣,所以,也没有人能理解他们二人那不见火花却惨绝人寰的对抗。
二人的对抗还在持续着,姬溪必须给薛武留出足够的时间,而只要林鸾还在他的掌握之中,姬溪就能通过控制林鸾的言行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然而,这控制终究不能长久,否则林鸾对部下的控制必定大不如前,若是林鸾失去了对部下的控制,那么等待他们的,绝不会是什么好下场。
是以,当夜,姬溪将柳眉安排进了老郎中的屋子暂住,他自己则仍是赖着脸皮和林鸾同宿一床。
一夜风光琦旋略过不谈,且说第二日一早,林鸾醒来后看着姬溪说:“郎君,又一夜未睡吧。”
姬溪点头,而后自腰间抽出了软剑,递给了林鸾,说:“这把剑送给你了。”
剑,薄如蝉翼,通体泛青,凌冽异常,一看便知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她代表的,还有林鸾的自由。
林鸾微笑着接过剑,素手轻挥,剑走龙蛇,姬溪呵呵笑道:“剑术不错嘛。”
“比起郎君来,奴家还是差的太远了。”说着话,此剑轻飘飘的落到了姬溪的脖颈上,她继续说:“不知郎君有没有想过,若是你那朋友没把信传回去,你该怎么办呢?”
姬溪飒然说:“那只能说明我的命不好,死则死也,何足道哉。”
“奴家才舍不得让郎君死呢,奴家要养着你,要给你生孩子。”
姬溪不接话,脑袋往后一捶,闭上了眼睛,轻声说:“太困啦,我需要休息。”
而后,在林鸾略有些复杂的注目中,姬溪的鼻息渐渐的响起,这一次,他不是假睡,也再没有了假睡的必要,因为在将软剑教给林鸾的时候,顺带便将他的生死和自由交到了林鸾的手中。林鸾若想杀他,随时可以,既然如此,又何必去做些无用的挣扎呢。
姬溪看的开,所以他睡的香。
这一觉,他睡了整个白天,入夜的时候,被身边的阵阵喘息吵醒,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发现林鸾又不知从哪来找了个男人,他们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姬溪的身边颠鸾倒凤,她的夫君还是这么目光呆滞的在床边呆呆的看着。
姬溪嘟囔了一句:“他娘的。”而后转了个身,继续睡。睡梦中,他感觉到有人在挑逗自己,他听到了人的惨叫,他听到了狗吠和咀嚼声,对这一切,姬溪置若罔闻,只顾着补他的大觉。
醒来的时候,姬溪的精神大好,连带着觉得双腿都不那么疼了。
他让林鸾帮了个忙,给他找了个木匠造把轮椅。这又是一个新式玩意,而且非常的简单,是以林鸾出去后不过个把时辰便拽着两辆轮椅回来了。
没错,是两辆,姬溪一辆,她自己一辆。
她兴奋的用双手摇着轮子在这百丈之内往来驰骋,玩累了便凑到姬溪的身边,对他说:“郎君,你前日所说的保龄球怎么个玩法,我们试试吧。”
姬溪浅笑,给她简单叙述了保龄球的玩法,看的出来,林鸾非常的喜欢,是以她准备即刻开始。
姬溪建议他她头骨代替,她却让她的夫君拖来了两麻袋数十个血淋淋的人头,对此,她给出的解释是,扣着白骨的眼睛嘴巴不太顺手,还是抓着头发比较好玩。
他们在百丈范围的边缘选了个地方,而后,他们开始了这个好玩的游戏。
第225章 处处愿与野草青()
二人的游戏宛若一片厚重的黑云笼罩着整个土城,这土城里面的马匪,每一个都非善类,但饶是他们,也对二人的行径感到毛骨悚然,不愿意靠近这里。
而这,正是林鸾所需要的,也是姬溪所乐意成全的。
他们乐此不疲的玩了整整一个下午,日暮时,他们有了些疲倦。于是,林鸾呼喊了一声:“黑子,过来吃饭啦。”
狗吠声再次响起,首先扑过来的是一直大狗,近距离看,这狗身架更壮,怕是得有两百斤左右,接着,又跑来了两条小狗,准确的,是一条小狗和一个孩子。
它们开始进食,姬溪见过它们吃人,却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见过。这场面,想想都令人作呕。所幸姬溪是从尸山血海中钻出来的人,他的神经早已坚韧到了刀枪不入的地步,所以他能够冷着眼,直面这一切。
那只名叫黑子的大狗显然还在惧怕姬溪,所以它不敢往姬溪的身边靠,那只小狗和那个孩子却显然对姬溪这个陌生人很感兴趣,于是,它们吃了一会后便向姬溪靠了过来,围着姬溪转圈嬉戏。
林鸾笑着说:“奴家的孩子很喜欢郎君呢。”
姬溪也想笑,可他实在笑不出来,是以他只能沉默以对。而林鸾却接着说:“既然他们这么喜欢郎君,那郎君便多陪陪他们吧,今夜,郎君和他们一起睡可好?”
姬溪的身体微不可闻的一震,一缕阴狠挂上了脸颊,他抬起头,冷冷的说:“如你所愿,好。”
林鸾显然没有想到姬溪竟然会答应的这么爽快,是以略微楞了一下,而后,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她娇笑着转身离开。
姬溪知道,这个变态的女人在得到薛武的确切消息之前,不会把自己弄死,但她的变态也不可能让自己平平稳稳的呆着,给自己找些苦头是必然的事情,既然如此,便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求她只能加重她的变态心理。
于是,这一夜姬溪当真推着轮椅钻进了狗圈,他占住了一角,与那只名叫黑子的大狗对视。
自家的领地被被人闯入,黑子自然不会同意,饶是它惧怕姬溪,但它还是做出了攻击的姿势,龇牙咧嘴的对这姬溪发出一阵阵威胁的低吼。
受黑子的感染,另外两条小狗也开始对姬溪报以敌视,唯有那个男人,静静的坐在与姬溪相对的那一角,目光呆滞的注视着一切。
姬溪抿着嘴,眯着眼,身体却紧绷,瞧着眼前的这一切,不慌也不忙。他坚信,人之所以为万物之灵长,在于人只无所不能。畜生压制不住自身的本能,而人却可以。
姬溪的眼睛瞬间睁大,在那黑暗中宛若火炬,直直的瞪向三只狗,口中低吼:“蹲下。”
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百万死我手,何惧这苍穹。杀伐凝我身,我怒,天翻地覆。
不夸张的说,这一刻的姬溪,那眼神足以将一个正常吓疯,这是凝如实质的血腥杀伐之气,这是死神的镰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那一瞬间,三只狗瞬间呜咽一声倒退数步。姬溪再喝:“蹲下。”
它们当真蹲下了。
姬溪向黑子招手,又想自己身前的地上指了指,而后,黑子立刻跑了过来,蹲在了姬溪指定的地方。姬溪将头前伸,直直的顶在了那张大嘴的跟前,他的手身后按在了黑子的后脑上,而后猛地喝道:“趴下。”随着这一声喝,他的手猛的下压,直接将黑子的脑袋率在了地上,诡异的是,这只吃人的狗竟不敢起来,它一直爬在那里不敢妄动。
等了一会儿,姬溪再喝:“起来。”黑子起来。
姬溪再让坐下,趴下,起来,如此往复,黑子照做不误,一刻钟后,姬溪哈哈大笑,竟蹦出了一句英语:“goodgirl。”
接下来,姬溪让黑子蹲坐在自己身边,一只手按在黑子的脑袋上轻轻的抚摸已视表扬,另一只手则指向了那只刚出生的小狗,开始训练它。
相比于黑子,这只刚出生的小狗自然是非常好训的,是以没用多长时间,这只小狗已经能够听懂最基本的之令,姬溪更是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小黑。
最后,姬溪将目光投向那个已经从心理上认定自己就是一条狗的孩子,他沉默片刻,下定了决心,他决定把这个孩子再重新教成一个人。
姬溪开始教他怎么站立,如人一般的站立,他的骨骼已经扭曲,是以学的很艰难,他做的不对,姬溪就用从地上捡来的树枝抽打他。姬溪抽打他的时候,黑子和小黑都会对姬溪龇牙咧嘴的叫,然而姬溪只需要暴喝一声,它们便瞬间夹起了尾巴。
姬溪训练黑子和小黑只用了半个时辰,可却足足用了两个时辰才勉强教会这孩子怎么站立,而此时,这孩子已经被姬溪抽的浑身青紫。
自始至终,那个成年的男子也就是林鸾的夫君都在旁边看着,他先是目光呆滞,而随着姬溪不断的抽打孩子,他的身体慢慢的开始颤抖,可是,他终究不敢起身做任何的抵抗。
当这孩子终于能够勉强站立之后,姬溪这才让它们三个去睡觉,姬溪最后的一句话是对那个颤抖着的男人说的:“在我看来,这土城之中最该死的就是你,你他娘的就是一坨屎,一坨连狗都不愿吃的臭狗屎,你他娘的等着,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姬溪的话,宛若一把冰刀刺进了他的灵魂,诡异的让他那颤抖的身体得到了平静,可却在他的灵魂中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那一刻,他再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从微弱到剧烈,再到面色潮红,他开始喘起了粗气,他的面色开始扭曲,他发出了阵阵的低吼,他开始疯狂的捶打起自己的脑袋,他没有了眼泪,留出的乃是鲜血。
他开始回忆,开始低语,他不找边际的讲着一些不找边际的话,他似乎想要讲述一个故事,但他已经丧失了完整表达的能力。
所幸,姬溪是一个擅于从蛛丝马迹中找出脉络然后还原事情真相的聪明人,于是,当他耐着性子听这个男人毫无逻辑的絮叨了一夜后,他的心中出现了一个完整的故事,这个故事可能会有偏差,但应该不会偏离本意。
第226章 胆似熊罴目如狼()
他的祖先,是大月氏,几百年前,他们的部落很强大,但后来,他们先是被乌孙打败,又被匈奴打败,他们大月氏的族人不断的南迁,现已经不知迁往了何处。
他这一支的族人没有随波逐流,他们先是屈服于乌孙,又屈服于匈奴,近几十年来又开始与羌族杂居,或许他的血脉也已经不纯。
他的族人不团结,他们习惯了屈服,所以,他们的生活过的不容易,他们经常被欺负,他们过着奴隶般的生活。
他幼年的时候备受欺凌,他不敢反抗,他慢慢的长的强壮,强壮给了他信心,他开始欺负人,却只敢欺负比他弱小的人,对比他强壮的,他仍是习惯性的选择屈服。
他成了年,也渐渐的在他们的牧场周围有了名气,他长的俊美,他得到了很多姑娘的青睐,他收到了无数的鲜花和赞美,当然,其中夹杂这鄙夷,只不过他对那些鄙夷视而不见。
他喜欢上了一个姑娘,姑娘的美丽宛若那天边的云朵,让他如坠雾里,流连忘返。
他发现自己喜欢的姑娘整日里愁容满面,他发誓要让自己心头的人儿快乐一生。
他去向姑娘的父亲求婚,他永远忘不了姑娘父亲当时的眼神,那是手中的珍宝面临威胁是的阴霾。
他被姑娘的父亲暴打了一顿,姑娘的父亲很强壮,他根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他被姑娘的父亲打的遍体鳞伤。
他对姑娘的父亲产生了恐惧,却忘不了心中那个洁白无瑕的美人,他只能像个耗子似的躲起来偷偷的看,聊以慰藉。
他越是得不到那个姑娘,就越想得到那个姑娘,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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