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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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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公主慢走,小心保重身子。”
武崇训殷勤的应着,安乐公主哼了一声,一甩衣袖走了。武崇训看她走了才悄悄松了口气,站了片刻后,转身往皇帝宫里复命去。
公主府里,太平公主正在与府里的家令、管家等一起说薛崇胤婚事的事情,门房来报,驸马武攸暨求见。
太平公主微微扬眉,意味不明,略一摆手,家令、管家一起退了下去,不一会儿,武攸暨在门房的引领下走了进来,微微躬身拱手:“殿下。”
太平公主回了一礼,道:“驸马请坐,来人,斟茶。”
“谢殿下。”
武攸暨抱拳谢过,在座榻上坐下便沉默下来,只静静地品着侍女送上来的茶汤。他不开口,太平公主自是不急,慢悠悠陪他坐着。
“长公主。”
静坐了一会儿,武攸暨终还是开了口,唤了一声。太平公主慢条斯理的道:“驸马有何话想说?请说便是。”
武攸暨微微颔首,话出口前在心里转了几转,方才道:“昨日,陛下颁下制书,敕封我为定王,长公主可曾听说了?”
太平公主点头:“听说了,不过,怎么听说被驸马固辞了?”
武攸暨抬头看她一眼,道:“时下形势,长公主以为如何?”
太平公主不意他竟会问这个,面上不禁露出几分意外之色来,武攸暨见状,嘴巴泛起苦涩之感,又说了一句:“不论如何,终归夫妻一体,荣辱与共,有些事总不好罔顾长公主之意。”
太平公主顿了一下,眼里隐隐有几分冷凝之色,然又快速的隐去,道:“多谢驸马顾念,然观驸马之意,似有意动?”
武攸暨道:“宫里派来宣敕的人乃是崇训,崇训以全族儿郎安危求之,我实不好拒绝,是故有些动摇。”
太平公主惊讶不已:“全族儿郎的安危?哪一族?武氏宗族?”
武攸暨点头:“正是。”
“呵”
太平公主嗤笑一声,面露不屑之色,似笑非笑:“本宫竟不知驸马还有这等善心!也不知武氏是犯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罪,竟要牵连全族儿郎?武氏不是早就分家了吗?便是十恶不赦的罪过,也断不至要杀了武氏全族的儿郎,也杀不了武氏全族的儿郎!崇训又是何身份?何时做了武氏的族长?不然,何以有资格以全族儿郎相托?”
武攸暨低着的头抬了起来,看太平公主一眼,问道:“长公主的意思是?”
太平公主又是一笑,然笑意却并未到眼底,只冷淡道:“驸马做事,往日何曾问过本宫?本宫观之,驸马往日也不是糊涂之人,今日何以来本宫这里说这些糊涂话?驸马想怎样做尽可做便是,无须问我!”
武攸暨面上不禁露出几分恼怒之色,紧盯着太平公主的脸孔,质问:“我本一片好心,长公主何以如此?难道长公主心中竟无有顾念孩儿们的意思吗?一丝也无?”
太平公主冷笑:“大胆!驸马这是以何身份质问本宫?”
武攸暨一顿,直视太平公主的眼神竟有几分凄厉之色,白净的面皮被气得泛红,怒瞪着太平公主,看她表情冷淡,不为所动的样子,怒道:“公主当真要这般绝情?”
太平公主淡然道:“驸马非是今日才识得太平,何以如此问之?母皇崩了,并不代表什么,本宫叫你一声驸马,可不是让你有非分之想的,望驸马谨守本分,一如既往!”
“你!”
武攸暨大怒:“你既然不顾念孩儿们罢了,是我今日来错了,告辞。”
“驸马慢走不送。叫家令来,代本宫送客。”
“不必!”
武攸暨拂袖而去。太平公主静坐不语,无有半分挽留之意,张嬷嬷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却不敢出言相劝,只在心里幽幽叹息。
第二日,武攸暨上疏,对当今的敕封固辞之,坚决不肯受定王之爵,只以国公位居之,只是,武攸暨虽然推辞了定王的爵位,然司徒一职却无法推拒,位列朝廷三公之一,日日列朝。虽未曾摆明车马的与五王对抗,但于国于民有利的事情,不拘是五王上疏,还是当今决议,都能持身中正,一时间,朝野内外,竟颇有几分好评,言道武氏宗族内,也不是全然都是那等狂悖无礼之徒,也是有明白人的。
与武攸暨的持身谨慎相比,太平长公主更加的深居简出,国丧期后,操持完长子的婚事后,也不曾过多的参与朝政,只专心隐在幕后,一心经营投到门下的门人的前途,倒让投到她门下之人忠心了许多,便是有那想借她之权势作为进身之阶的人,念及她的恩情,也要礼让几分。
五王在朝,张柬之、袁恕己、崔玄暐、桓彦范四王都有几分德行,虽位高权重,但仍能谨守臣子本分,敬晖虽有弄权的心思,然在其余四人的压制下,一时间也翻不起太大的风浪来。
李显见状,心中虽然忌惮,但却不敢再把宫禁安危托付给外臣,只得捏着鼻子认了相王李旦掌管南衙禁军之事,并未裁撤。朝中除了李显这做天子的做得不痛快外,一时间竟维持这个局面,偶尔的波折和明争暗斗之后,竟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平衡,维持下来。
在朝局慢慢平稳下来后,千里之外的定州义丰,张家几兄弟脱下孝衣焚烧告祭后,终于出孝。
第416章 焕然一新()
守孝期结束,张昌期、张昌仪、张同休三个并未剃去守孝蓄养的胡须,只是修剪了形状;张易之留了一瞥八字胡,五兄弟里,唯有张昌宗因为年纪太轻,完全没有蓄须的念头,一股脑剃了个干净。
洗澡、洗头,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地,然后张昌宗盘腿坐下廊檐下,任由商音给他刮胡子,郑氏揽着宝宁与薛崇秀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待刮干净后,郑氏还赞了一句:“莲花郎风采更胜往昔,是吧?秀儿?”
薛崇秀一双眼睛漾着柔情的波光,笑着颔首:“太太明察秋毫。”
直接把张昌宗笑了个大红脸。唯有宝宁,与父亲如出一辙的眼睛瞪得溜圆,满脸惊奇的鼓着包子脸,跳过来伸手摸父亲的下巴:“咦,不扎手手了!”
“宝宁喜欢被阿耶的胡子扎吗?简单,再蓄起来就行!”
“不要!”
还来不及跑呢,就被不正经又恶劣的父亲捏了好几下胖嘟嘟的脸颊,捏得她嗷嗷叫着赶紧逃去祖祖处,一头埋进祖祖怀里,卖力的告状:“祖祖,阿耶欺负宝宝!”
郑氏笑吟吟地揉揉她的胖脸,哄她:“不怕,祖祖为宝宝主持公道!”
“嗯!”
用力的点头,点完了才问:“祖祖,公道是什么?”
张昌宗大乐:“宝啊,你连公道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敢去告状?过来耶耶告诉你!”
然后,天真可爱的宝宁就屁颠屁颠跑过来了,重又落入父亲的魔掌,不止被捏了胖脸,甚至屁股也被拍了两下,皱起的小脸被父亲抱着抛高高化解,抛得高兴了,别说生气了,告状自然也就忘记了。
郑氏笑看着,看父女俩儿其乐融融,也跟着笑得一脸的皱纹,张昌宗颠颠怀里的胖闺女,扭头问郑太太和薛崇秀:“您二位准备好了吗?”
薛崇秀笑而不语。郑氏笑问一句:“准备好什么?”
张昌宗笑大步跨过去坐下,道:“太太离开京城这么久,可想念了?弟子出孝,可以带您回京城去了。”
郑氏笑着点点头,道:“若是问这个,何须准备!”
“太太就是英明,其实弟子有个打算,就是不知太太愿不愿意?”
张昌宗接过跑过来的女儿,抱着女儿与薛崇秀相视一笑,薛崇秀接话道:“我们打算去京城探望亲人师长后,乘船去南边视察产业,乘船去,走水路,不像陆路那般辛苦,有心想请太太也去看看,太太意下如何?”
郑氏又惊又喜:“带我出去看看?”
张昌宗笑看着她,眼神里有着孺慕和温柔,笑容顽皮里带着故作的洋洋自得:“太太这两年保养的不错,锻炼身体也积极,身体素质较之过去,可谓天壤之别。太太这么乖,做弟子的总要奖励奖励吧?世界这么大,就带太太出去看看吧!”
明明意思是挺好的,孝心也是极佳的,但是,但是怎么听着就这么欠打呢!
郑氏毫不犹豫地抬手拍了他胳膊一下,拍得张昌宗本来一张得意洋洋地欠扁脸瞬间变成苦瓜脸,瞬间觉得心情舒畅,念头通达,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的畅快,痛快的扔出一个字:“好!”
张昌宗的苦瓜脸褪去,高兴地和薛崇秀对望一眼,两人脸上都有着高兴。郑氏是个容易让人尊敬和爱戴的老太太,与他俩儿一起生活的这将近三年时光,在张昌宗的督促和薛崇秀的关切下,身体素质调理得极好,前几年还时不时的病一下,这三年来,几乎没病过,就是腿疼的毛病,也较往年有了极大的改善。不然,张昌宗也不敢提议带她出去旅游了。
郑氏这一辈子,幼时长于荥阳,十六岁嫁入上官家,然后就是忙着相夫教子,生活简单且安稳,直到没入掖庭为奴,于卑贱中依旧顽强的教出了一代才女上官婉儿,但她见过的天地其实没多少,韦氏已经去了,张昌宗想做什么都来不及了,但郑太太还在,张昌宗想带她出去看看,看看这广大的天地。
郑氏眼里神采湛然,一瞬间突然又有些迟疑:“你与秀儿出孝,不急着出仕,反而想着出去,可是有什么急事?我一个老婆子跟着出行,随行的人定然不少,可方便”
话还没说完呢,就被张昌宗扶着额头打断:“我的好太太,你操心这些干嘛?难道在你眼里,我和秀儿两人就这么笨,连着点儿小事都弄不好?放心,这趟主要是就是出巡,虽说也有事务,但主要还是玩耍,太太就负责享受美景美食,旁地不用操心。”
薛崇秀也道:“对,太太尽可放心,相信我们可好?”
郑氏一想也是,这俩人虽是长辈,可做事历来靠得住,便也放下心来,笑着点头答应,答应下来,不免有些好奇,她也不是没乘过船,只是,陆地的江河与大海自然不同,这会儿不免想问上一句,好让人准备出行的行李。
就连小宝宁,听到耶娘和太太都要带她出去玩,也跟着叽叽喳喳的问着,老少几个坐在一起说说笑笑,倒也其乐融融。正说着,下人来报,张昌期有请,请张昌宗过去议事。
兄长有请,张昌宗自然是要去的,顺便,他也有些打算想与兄长说,跟郑太太和薛崇秀说了一声,张昌宗换了身便服就过去了。
“大哥!”
进去才发现二哥、四哥、五哥都在,还有几位嫂嫂,张昌宗连忙行礼。张昌期让他坐下,与老二张昌仪对望一眼,道:“人都到齐了,那便开始吧。”
张昌宗看张同休、张易之都跟他一样一脸懵逼,想来这俩儿也不知道今天要议什么,看样子似乎只有老大、老二知道?难道他俩儿商量好了?!
心下疑惑,还是静心听着长兄说话。张昌期道:“今日把你们叫过来,愚兄有一件事要与兄弟们议一议。”
“何事?”
张同休问了一句。张昌期道:“祖产。”
“嗯?”
几兄弟脸上都带着疑问,张昌期笑了笑,道:“托赖母亲英明之故,在她百年前,就为请人主持为我们兄弟几个分了在长安的家产,现在,就剩下家乡的田产。这些田产,除了祖父、父亲留下的祖产,这些年,母亲又添了不少,她老人家病着时曾对我说过,六郎孝顺,手头较我们宽松,这些年孝敬了她不少。这些孝敬,母亲留了一些,其余的多换成在家乡的田产。如今母亲不在了,这些田产也须分一分,交待分明。”
第417章 百年大计()
韦氏生前置办的,加上祖产,张家在义丰有着上千亩的土地不算,在定州范围内和隔壁的两州之内,零散的田庄也有几个,全部加在一起,差不多有近三千亩的田地。张昌期把兄弟们叫来先商议,商议好后再请族老过来做见证。
这些田地里,零散的田庄,张昌期做主,几兄弟一人分一个,恰好分完;在定州的田产,先拿出三百亩加到族中的祭田里,剩下的才打算几个兄弟分。
张昌宗听了,道:“大哥,小弟这里有个想法,还请诸位哥哥听小弟一言。”
张昌期道:“六郎有何想法?尽可道来便是。”
几兄弟望着张昌宗,张昌宗往常总爱笑的脸上,难得的有了几分肃然,认真的道:“小弟虽年幼,但如今也是做了父亲的人,这三年在家守孝读书时,有时不免想,我们家当如何传承?家风当如何传续?”
兄弟五个,除了张昌宗目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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