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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传奇-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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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梵羽在罗伯特的指引下将宋与清合二为一,同时开启屏蔽功能,使其他几个掌控者无法感应到他的存在,但他却能感应到其余几个掌控者的存在。
再次回到西门如兰房间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不过把翠红和柳绿两个小丫头留下来照顾梵羽。
梵羽叹了口气,知道两人之间有了隔阂,解铃还须系铃人……
经过大半天的调养,梵羽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带着两个丫头离开了回春堂,径直来到北城西门如兰家。
事情解释不解释无关紧要,但他要摆出明确的态度,不能像以前那样欲抱琵琶半遮面了。
“大郎,你的病好啦!”金哥像一阵风似的蹿了出来。
梵羽抚着金哥的脑袋瓜,小家伙不知不觉身体又长高了一大截,他忽然想到了罗伯特博士,不知道让他做金哥的老师怎么样?
恐怕梵羽做梦都没有想到,他的这个想法实施了以后,大宋的“麦哲伦”就此诞生……
第94章 宣誓主权()
西门如兰出门便看见站在院子里的梵羽,她愣了下,问道:“你怎么来了?”
梵羽走上前,看着她,笑兮兮道:“我怎么就不能来呢?”
话音刚落地,外面传来一声战马的嘶鸣声,梵羽知道时机已到,不由分说,抓住西门如兰的柔荑就往外走。
西门如兰大惊,正欲挣扎,梵羽回眸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她心中一颤,忽然就生不出了反抗的勇气。
一个守城士兵牵了一匹膘肥身健的战马候在院子门口,梵羽盯着西门如兰,霸道无比的说道:“上去!”
西门如兰一头雾水,站在原地没动。
梵羽才不给她磨磨唧唧的机会,一把搂住了她的小蛮腰,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抱上了马背,然后自己翻身上去,扬鞭策马,绝尘而去。
西门金哥向梵羽竖起了大拇指:“大郎真勇敢啊,他不怕挨揍吗?”
芹儿拉着金哥的胳膊往院子里走,说道:“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许插嘴!”
金哥小嘴一撇,曝出了更大的辛秘:“这算什么,我还见过大郎亲姑姑呢。”
芹儿听了,满头黑线,训斥道:“不许瞎说!”
金哥“哦”的一声往回走,走两步回头瞅瞅,心里纳闷道:“大郎带姑姑出去玩,为什么不带上我呢……”
西门如兰没有想到梵羽会与她同乘一匹马,此刻她被搂抱在怀里,两人肌肤相接,又是如此招摇的策马过市,吸引了无数目光,登时羞怒交加道:“快放我下去!”
梵羽抬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像训斥自家媳妇般说道:“给我老老实实呆着,我的怀抱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的吗?”
“你——这个流氓!”西门如兰羞不可抑的骂道。
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了屁股,如此胆大妄为的举动真是前所未闻,她猝不及防之下脑海里哄然一片空白,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反抗了。
西门如兰现在终于明白,梵羽与她共骑一匹马,并且还如此招摇过市,就是为了宣示主权,让整个县城里的人都知道,自己是他的人了!
“咦,那不是武大郎和西门如兰么,两人怎么骑一匹马呢?”
“啧啧,真是郎才女貌啊!”
“你说邪门不邪门,别人越长越老,武大郎怎么就越来越年轻呢?”
县城的百姓议论纷纷,梵羽和西门如兰在县里皆是名人,男的英俊未娶,女的漂亮未嫁,如今两人携手出游,共骑一匹马,自然免不了引起一番轰动。
张丰年和李浩在天香楼上目睹了这一幕,两人眼神复杂,心中五味杂陈。
自从上次天花疫情被扑灭之后,梵羽在阳谷县的名声地位呈直线上升,赢得了无数民心,深受乡民拥戴。
就拿这次两人当众游街来说,男女之间有大防,他们这番亲昵的举动,是有违纲常法度的,于礼不合。
倘若是以前的梵羽,肯定会受到乡民士子的口诛笔伐,而现在大家心中则是满满的羡慕和祝福。
张丰年和李浩也明白,两人错过了最初对付梵羽的机会,如今想要再动他时,梵羽已经羽翼丰满,根本不是他们这种富家公子哥能得罪的起的。
“听说武大郎没有参加第三场解试考试,这次八成要落榜了。”张丰年别有深意的说道。
他还是喜欢用武大郎这个名字来称呼梵羽,似乎也只有在曾经那个三寸丁谷树皮面前,他才能从梵羽身上找回一点自信。
李浩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张丰年手摇折扇,遥望梵羽远去的背影,冷笑道:“我的意思就是,既然解试落榜了,那么就无法参加明年的院试,而你我已备考多年,此次一旦榜上有名,就能授予官职,到时候他还不是任你我捏的蚂蚱……”
李浩看向张丰年,疑惑道:“秋后算账?”
张丰年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口恶气我实难咽得下!”
李浩听了眉头微皱,他忽然想起最近读的一则故事。
《世说新语》记载:管宁与华歆,俱为东汉末人。初,二人共园中锄菜,见地有片金,管挥锄,视而不见,与瓦石无异。华捉而见喜,窃见管神色,乃掷去之。又尝同席读书,有乘轩冕者过门,宁读如故,华废书出观。宁割席分坐,曰:“尔非吾友也。”
想到这里,李浩起身向张丰年告辞,说道:“那就先恭祝丰年兄马到功成,小弟先行一步,大考在即,我准备闭关一段时间,全力攻读。”
说完,不待张丰年回应,转身离去。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李浩对梵羽的所作所为心悦诚服,甘拜下风,而张丰年却心生怨怼,伺机报复……既然如此,那就效仿管宁与华歆,割席而坐吧。
梵羽与西门如兰两人穿街而过,转眼间就来到了南城门,张泽全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意味深长的笑道:“梵老弟真乃神人也,老哥佩服!”
大病初愈,接着就开始泡妞,并且还把阳谷县最漂亮的妞泡到了手,泡到手也就算了,居然还如此高调秀恩爱,这真不是一般胆大妄为之人能够做出来的事,能不佩服么?
那些守城的士兵们,望向梵羽的眼神之中满是羡慕嫉妒恨,西门如兰在阳谷县很少抛头露面,但县里人都知道有这么一个美人儿。
不过,那些对西门如兰有觊觎之心的男子,都忌惮西门庆生前的威势,有贼心没贼胆,没想到这朵娇艳的兰花如今被梵羽折去了。
梵羽策马穿城门而过,笑道:“张大哥,恭喜升迁,庆功宴上少谁可都不能少了我啊!”
张泽全挺胸抬头,喜不自胜道:“梵老弟尽管放心,你就在家等着请柬吧,到时咱们兄弟一醉方休,哈哈哈!”
西门如兰像一个乖巧的小媳妇,一声不吭的偎依在梵羽怀中。
自从她明白了梵羽的心意之后便不再挣扎反抗,一路上都很安静,此刻见梵羽居然策马出了城,不禁问道:“你还要去哪儿?”
梵羽望着远处从张秋镇蔓延过来的荒林,说道:“带你去见一个重要的人。”
第95章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两人路过土地庙的时候,梵羽勒住了马缰,问道:“要不要进去看看?”
这里几乎可以说是两人最初定情的地方,时隔几个月后,西门如兰还是第一次过来,于是轻轻“嗯”的一声算是回应。
土地庙的房门已坏,梵羽找了根树枝在前面开路,因为久无人烟,庙里面蜘蛛网密布,霉气扑鼻。
西门如兰径直走到梵羽题诗的墙壁前,风雪阻归人的往事历历在目,她喃喃的念着墙壁上的那首《赠如兰》:“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你说等到三五十年过后,墙壁上的这两首诗还会在么?”西门如兰轻生问道。
梵羽笑道:“在不在都无所谓,只要在你我心中即可。”
驻足片刻,西门如兰走出土地庙,站在外面的阳光下蓦然回首,拢了拢腮边的秀发,问道:“我用不用收拾一下再去见那位重要的人?”
梵羽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紧张兮兮的样子,知道她想歪了,说道:“不用,去见一位老朋友而已。”
再向东走就是荒林了,继续深入,道路开始变得崎岖起来,两人下马而行。
西门如兰看着他走的方向,心中闪过一丝疑惑,开口问道:“咱们这是……”
梵羽点头道:“去看看你大哥。”
西门如兰恍然大悟,终于猜到了梵羽的意图,只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坏人口中所说的那个重要的人,居然会是自己已经过世的大哥。
“你不很他吗?”西门如兰问出了一直萦绕在自己心头的问题。
“恨?”
梵羽愣了一下,说道:“我为什么要恨他?人都已经去世了,天大的仇恨也该放下了。况且,我对你大哥只有感激,没有怨恨。”
西门如兰不解道:“感激?”
梵羽握紧了她的柔荑,叹道:“是啊,如果不是他,你怎么会离家出走呢?你如果不离家出走,我怎么有机会认识你呢?缘分这东西,真的很奇妙。”
两人说话间,便走到西门庆的坟前,秋日的无边落木萧萧而下,使得那处坟冢越发的孤独凄凉了,西门如兰望着眼前的一幕,潸然而下。
梵羽从马鞍上取下来一个布袋,里面装着祭祀用的黄纸和一壶上好的女儿红。
“你是兰儿的大哥,我也就称呼你大哥吧。”
梵羽将黄纸点燃,然后倒了两杯酒,说道:“这第一杯酒,就敬咱们不打不相识。”
说完,将一杯一饮而尽,另外一杯倒在坟前的祭台上。
梵羽又将第二杯酒满上,说道:“这第二杯酒,就敬咱们一笑泯恩仇。”
说完,又是一饮而尽。
“至于这第三杯么”,梵羽看向西门如兰,说道:“感谢你一直照顾兰儿,从今以后,就把这个重任交给我吧,我会照顾好她的……”
西门如兰听梵羽说的真切,也走向前来,说道:“哥,我会照顾好金哥的,等他长大之后,我就把他的身世告诉他。你生前不肯认这个儿子,但他却整天叨念着自己的父亲……”
在回去的路上,梵羽和西门如兰心情俱是很轻松,尤其是西门如兰,心中关于李清漪的阴霾一扫而空。
尽管梵羽没有正面回应这件事,但西门如兰觉得已经无关紧要了。
两人并肩走出荒林,忽然暼见土地庙前人影攒动,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停靠在官道上,十几名手持利刃的护卫分散在土地庙周围,戒备森严。
“梵兄,咱们还真是有缘呐,刚在土地庙看了你题的如兰诗,没想到你这就现身相送了,是不是舍不得小弟呢?”李清越轻摇折扇,风度翩翩。
梵羽拱手致意,问道:“李贤弟这是要出远门吗?”
李清越眨眨眼睛,故意调戏他道:“看来梵兄还真是舍不得小弟啊!”
梵羽菊花一紧,心底泛起一阵恶寒。
对于这个性取向有问题的不良少年,他向来避而远之,不过今天这情况看来对方是有意在等自己,当下他避无可避道:“李贤弟也是一个妙人,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李清越听出了梵羽话中逐客的意思,不过他一直在“妙人”这个词上纠结,也不以为意,问道:“梵兄,敢问这‘妙人’作何解释?”
梵羽蛋疼了,他对怀有龙阳之好的人没有一丁点儿意见,但关键自己不是gay,当然不愿意被这种人纠缠上。
“并没有什么深意,只不过是说李兄是一个与众不同之人罢了。”梵羽快刀斩乱麻的解释,争取长话短说短话不说。
李清越听了,不再追问,笑道:“我的确是要出一趟远门,不过……我更相信梵兄那句话,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很快就会见面的,告辞了!”
西门如兰望着李清越远去的车队,喃喃道:“这位李公子究竟是什么身份,居然搞这么大阵仗?对了,他好像对我敌意很大。”
梵羽当然也感觉到李清越对西门如兰的敌意,不过这更加坚定了李清越在他心目中有断袖之癖的看法,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两人再次进入土地庙,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墙壁上那首题雪诗仍在,而那首《赠如兰》却被人用刀剑划的痕迹斑斑,难以辨认了……
李清越挑开马车外的帘子,将帐前一名侍卫唤了过来,问道:“我父王为什么要派暗哨监视梵羽?”
那名侍卫回复道:“禀郡主,没有王爷命令,属下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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