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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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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鲜卑骑兵用战刀挡了一下,但是在下一刻战刀就像是一根木棍一样被折成了两节,同时人也在战斧的斩击之下,在腋下骤然出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伤口,整个人就像是被扯裂的布娃娃一样飞落马下!
徐晃身边的护卫手持盾牌,主要的责任就是护卫住在挥舞战斧的时候露出来的破绽,杀敌并不是他们的主要任务,但是如果有那个不开眼的鲜卑人撞了上来,他们也不介意抽出环首刀一刀砍去。
如果说马延就像是一个锋利的钻头,钻透鲜卑人的时候创口并不大,现在的徐晃则是像一把极其钝的大砍刀,不仅将鲜卑人斩成了两节,甚至还不断的挂下了各种血肉……
“轰!轰!轰!”战马躲闪不及,相互撞击在一起的声音不绝于耳。
“杀!杀!杀!”双方用着不同的语言,却喊着相同的一个词语。
虽然是迎面的秋风不断的吹拂着,但是长罕鲁脸上的汉却怎么也吹不干似的,不停的顺着脸颊往下流淌。现在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了落入了汉人的算计,听着如雷的马蹄声响,听到身后传来的有些熟悉的惨嚎声,长罕鲁一边用长矛的矛柄狠狠的鞭打着战马,一边大吼道:“加速!再快一点!加速!杀了汉狗!”
长罕鲁现在只有了一条路,先解决了前方逐渐失去马匹体力的马延部队,才有办法回头去救援!
一个念头不可抗拒的在脑海中冒了出来,汉人怎么突然之间就变得这么强硬了?
长罕鲁真的没有想到,这一次从阴山南下,居然会碰到这么棘手的局面……
第六一二章 骑兵之间的对阵()
鲜卑人并不是不怕死,虽然从跨上马背的那一刻开始,鲜卑人就以在战场上死亡为荣,以在帐篷内老死为耻,他们疯狂,他们残暴,因为他们都知道,只有现在还算是活着,而下一刻,就有可能会死在冲锋的路上。
因此他们更坦然的面对死亡,也更不在乎死亡,和农耕文明的大多数人比起来,他们是亡命徒。
他们已经习惯了在没有粮食的时候,南下!
他们已经习惯了在没有女人的时候,南下!
他们已经习惯了在帐篷里面缺一点盐或者茶,甚至是缺一个釜的时候,南下!
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的促进民族大融合……
当然,这个代价主要还是由在南面的整天只懂得面朝泥土背朝天的汉狗来支付。
现在,则是轮到他们支付一些代价的时候了。
正在追杀着马延的鲜卑人忽然听到了一阵梆子响,从山谷的两侧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不少的汉人,个个张着弓,在下一刻,箭矢就像是夏日里面突如其来的冰雹,迎面砸来!
漫天的箭雨瞬间飞至,鲜卑人毫无防备之下,顿时不少的人和马中箭,掉落马下,像是一颗大洋葱,几个呼吸之间就被剥去了一层层一般。
鲜卑人的队形立刻就散乱起来,有的人想要往边上躲,有的人想快点冲过这段区域,长罕鲁自己也在忙着躲避箭雨,又没有第一时间发布号令,导致整个的鲜卑冲锋的势头立刻杂乱无章。
马延领着骑兵,从谷口的步兵战阵的拒马一侧绕过之后,便放缓了马速,最终缓缓的停下,伏下身,摸了摸已经是汗水淋漓的战马脖子,轻轻的拍了拍,然后翻身下马,带着下了马的骑兵们,又赶回了山谷口。
在谷口守卫统领步卒的军候连忙上前和马延见礼。
马延摆了摆手说道:“你管好你的兵,不必理会我。还有多余的弓箭没,我的儿郎虽然下了马,但是也还是可以开得弓的。”为了节省战马的体力,也是估计到了是以肉搏骑兵战为主,因此在马延出发的时候,就将一些负重给卸下来了,包括弓箭和饮水等等。
军候一笑,说道:“这些早已备下,就在那辆辎重车上。另外还有一些干粮和清水,若是不嫌弃,尽可取用。”
马延闻言,挑了一下眉毛,哈哈一笑:“有的吃喝就是极好,还有什么挑不挑的!嗯,你就是那个,嗯,凌……凌什么来着?”顿时对这个军候有些另眼相看,能准备多余的器械本身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了,还要考虑到马延长途奔袭需要补充体力的食物和饮水,这就足够说明这个军候的心思细腻了,但是又只见过一两次面,所以也一时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
“小人凌颉。”军候拱手道。
马延顺口又问道:“可有字?”
“字守正。”凌颉回答道。
“嗯,不错。”马延点点头,也不知道是说凌颉的字不错,还是说凌颉的事情办得不错。
正说话间,鲜卑的骑兵已经从山谷内冲了出来,凌颉一拱手,说了一声便往前面走了几步,大声的指挥起来。
现在摆在长罕鲁的面前就是一个极端的难题……
山谷狭长弯曲,让骑兵沿着同一个方向直走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如果要在山谷之内掉头,那简直就是一场灾难,肯定被山谷两侧的弓兵射得跟筛子一样。
但是前方又设有拒马的步卒战阵,长矛如林,明晃晃的斜着插在拒马之后,还有辎重车连锁起来拦住中间,简直就是一个简易的寨墙一般,要想突破,无疑是一件难事。
进也难,退也难,长罕鲁几乎都要将自己的秃头挠下一层的头皮。
可是在战场之上,容不得半点的失误,也不允许是好的犹豫。
伴随着几声轰然声响,几个鲜卑骑兵惊慌失措的挤上前来,禀报道:“后面的!后面的被汉人堵起来了!”
“什么?!”长罕鲁涨红了脸,挥舞着长矛,扯着脖子喊道,“没退路了,只能往前!冲锋!”在毫无退路的情况下,长罕鲁倒是爆发出了决心和勇气,高声呼喝着,带着鲜卑人便直冲在谷口的汉军阵。
凌颉见鲜卑人开始冲锋了,便大声的喝道:“快!抽掉支架!抽掉架板!”
十几名步卒抓起脚旁边已经系在支架和木板上的绳索,便开始奋力的拉扯着。绳索带动着架设在已经挖好的坑洞之上的支架和木板,跟快的就将其扯回了步卒战阵一旁,露出了一米多宽的一条鸿沟。
一直在关注着前方情况的马延一手抓着一个水囊,咕嘟嘟的几口将嘴里的饭团子送下,然后将水囊递给了身边的亲卫,看到那条鸿沟出现的时候,噗的一声竟然将嘴里的水喷了出来,哈哈大笑的说道:“这个,嗯,守正,这条沟挖得够狠!够好!”
阵前的沟虽然不深,但是一米多宽,一米多深,一般看来就算是摔下去都不一定会受伤,但是问题是刚好就在拒马之前,而如果鲜卑骑兵在沟堑前就纵马越过,那么就刚好差不多落在拒马之前,然后也就没有空间给马匹再次腾空的距离了……
而如果从沟底腾空,就等于是无形当中就给拒马加上了一米多的高度,这玩意不是一般的战马所能做到的……
如果慢慢的爬上沟,再冲刺跳跃拒马,先不说减慢速度的骑兵就是个大靶子,但是那么一点点的距离,根本不允许提升多少的马速……
真的叫做坑马不坑人。
鲜卑人根本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一个情况,冲在前面的的鲜卑人有的慌忙提起战马,越过鸿沟,却发现粗大的拒马和坚固的辎重车的车壁下一个瞬间就到了眼前……
随着马延的骑兵也拿起了弓箭,无数的箭矢和弩矢,就像是一窝窝嗜血的马蜂一般,嗡嗡不绝的向鲜卑人扑来,原本就是被狭长的山谷拉扯变成了一条长形的鲜卑人,根本没有办法给予正面的步卒战阵足够的压力,一个接着一个,要么成为了穿在长矛上的尸首,要么被箭矢射中,滚落在马下……
第六一三章 骑兵之间的中结()
长罕鲁虽然武勇,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却完全发挥不出来。长矛挥舞就算是再快,但是仍然快不过箭矢,片刻之间便又中了两箭,一箭被射在手臂之上,一箭被射中了左肩,身下的战马更是不堪,连续在胸腹中了三四箭之后,虽然马匹的胸口肌肉强健,但是也是再也抗不住了,前蹄一软,将长罕鲁抛到了地上。
长罕鲁的护卫刚想下马保护,却才刚刚向长罕鲁伸出了一只手,便没有注意到一侧射来的箭矢,被穿透了咽喉,连话都说不出一声来,便倒在了长罕鲁的面前!
“那砧沁!”长罕鲁一把抓住自己的族弟,试图用手去捂着汩汩涌出的鲜血,却只能无奈的看着自己最亲的族弟,也是最贴身的护卫那砧沁吐着血泡,然后死去。
长罕鲁嚎叫起来,抓起一旁那砧沁留下来的战刀,挣扎着爬起来,便向着汉军的阵地一瘸一拐的冲去。
凌颉的密集防守非常及时,也非常的到位。
长罕鲁等鲜卑骑兵虽然狂奔而来,可是面对挤在一起的汉军步卒的兵阵,他们却只能用战马去撞,但是现在的这个谷口又过于狭小,导致了鲜卑人的每一个骑兵企图撞击的时候都会得到汉军的重点关注。
片刻之间,近百骑就横尸在阵前,落马的鲜卑人有的在掉落之前就已经死去,有的还挣扎的爬起来,有的却因为被马尸压着身体又或是摔断了手脚,根本爬不起来,只能挣扎着发出痛苦的哀嚎……
死亡的威胁并没有彻底的击垮鲜卑人的勇气,还是有鲜卑人就像是飞蛾扑火一般,明知道自己会在下一刻死亡,但是还是形若疯狂的向前策马冲刺着!
马延眼尖,扫了一眼就看见了失去了战马正在攀爬阵前长沟的长罕鲁,便从旁边要来了弓箭,瞄准了长罕鲁。
长罕鲁手脚都有伤,因此也没有办法爬得和正常人一样的快,但是凶悍的性子还是让其浑然不顾崩裂的伤口流淌的鲜血,咬着牙,用战刀支撑着,终于是爬上了坑沿,挥舞着战刀,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虽然留着血,却仍然挥舞着爪牙。
忽然之间,长罕鲁就觉得似乎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胸口,整个人都为之一顿。
长罕鲁缓缓的低下头,发现一只箭矢已经穿透了自己的胸膛,滞留在外的雪白的尾翼很快就被自己的鲜血染红了,浑身上下原本就残留不多的气力,似乎也伴随着胸口涌出的鲜血一同喷出……
染血的战刀终于是跌落在了地面,长罕鲁摇晃两下,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汉军战阵,最终直挺挺的仰天而倒。
秋日的天空澄清无比,丝毫不受地面上的血污所影响。
长罕鲁艰难的,吞咽了一下满是灰尘干涸无比的咽喉,闪过了最后的一个念头:再也喝不到马奶酒啦……
伴随着统领长罕鲁的死去,再加上马延和凌颉的呼喝劝降呼喝之声,残余的鲜卑人终于是从疯狂当中逐渐的清醒过来,相互之间不知所措的望着,不知道谁先扔下了战刀,慢慢的更多的鲜卑人放下了武器,下了战马,投降了。
马延见这边的局势已定,和凌颉交代了一声,这里由凌颉收拾残局,自己便重新回到了战马跟前,用头顶着战马的大脑袋,看着它的大眼睛,一边抚摸着战马的脖子,一边说道:“伙计,知道你累,但是现在还要再坚持一下,打完了再好好的休息一下,好不好?”
战马呼噜噜的喷着响鼻,似乎在说着什么……
马延和战马贴了一下脸,然后抬起头,一边紧了紧马腹上的皮带,一边高声喊道:“全部上马!回军!被鲜卑狗追了一路,他娘的!现在轮到我们了!”
马延原先是五百骑,结果冲阵损失了一批,在被鲜卑追逐的时候也损失了一下,现在只有三百余骑了,基本上可以说不管是人还是马匹,都是疲惫不堪,快到了极限了,但是在马延的粗俗的比喻之下,却纷纷大笑起来,摇摇晃晃的爬到了马背之上,等候着马延的命令。
战争就是如此,比得往往是谁能坚持到最后的一刻,到最后的一口气。
当马延带领着骑兵出现在徐晃和鲜卑人交织在一起的战场之上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立刻明白了前方的战果。
汉军骑就像是重新焕发了活力一般,士气大振,而鲜卑骑兵则是先遭受了半路截杀的打击,又在此时丧失了统帅的指挥,也没有了继续胜利的希望,因此基本上来说就完全丧失了斗志,见情况不妙,外围的一些鲜卑骑兵甚至立刻掉头就跑……
旋即有更多的鲜卑骑兵开始加入了逃跑的行列当中,徐晃和马延兵和一处,开始对鲜卑的逃跑的骑兵进行追击。
说是追击,其实也就是做一个意思而已,因为没有了地形的拦阻,鲜卑人逃跑的又很分散,东边一批,西边一窝,所以在追出了三五里之后,马延和徐晃便停下了马匹的步伐,不再追赶了。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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