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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是座不夜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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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远歌说着,视线掠过陆心凉的胸前,「去换衣服吧,我在这里等你拍完。」

「你今天没工作麽?」陆心凉问他。

慕远歌只冲她笑笑,「所谓总监,就是监督别人做事的,我一直都这麽闲,以後你就习惯了。」

陆心凉自然知道他在说笑,心里却还是有些感动,她没再多说什麽,因为摄影助理已经在示意她赶紧换衣服,准备拍摄下一组照片。

後来的拍摄,不见贺敬轩,倒是慕远歌,果然一直在一旁等待。

一天的拍摄临近尾声的时候,竟然毫无徵兆地下起了大雨,贺敬轩这时候也折返回来,鬓角的水珠顺着俊美的脸庞滴下来,陆心凉看见他和慕远歌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聊些什麽。

慕远歌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气势,他和贺敬轩不同,他的成长轨迹远不如贺敬轩这般平顺,慕远歌自小没有感受过家庭的温暖,年少气盛时还做了不少荒唐事,他曾经亲手把同父异母的弟弟送进监狱,後来父亲震怒,将他一个人丢到美国,让他自身自灭;再後来,他遇到了顾晓曼,那时正是他事业爱情双丰收的时光,可就在他以为拥有了一切的时候,顾晓曼却无故失踪,不仅让他失去了爱情,事业更因此停滞不前。

而也正是这样的成长环境,才造就慕远歌今天的性子——他的心思一向藏得很深,喜怒也不会显露在脸上,对谁都是冷冷淡淡的。

反观贺敬轩,他和慕远歌聊着,脸上虽没有什麽表情,眼里却有些狠戾,陆心凉拍完最後一组照片,看见贺敬轩和慕远歌还在聊着,有些不安地看向他们,结果不期然对上贺敬轩的目光,她只觉得这样的贺敬轩异常陌生,那种隐忍却又志在必得的神情,让她忐忑不安。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慕远歌和贺敬轩两人仍然继续聊着,直到陆心凉走过去,他们的谈话才结束。

因为周围还有摄影师等一干人,所以陆心凉并没有和慕远歌表现得过分亲密,而是在离慕远歌两步之遥的地方停下。

「在聊什麽?聊得这麽投机。」陆心凉佯作轻松地看了贺敬轩一眼,却看见他已经换上一副笑脸。

「倾城牌九。」回答陆心凉的,是慕远歌。

「倾城牌九?」她有些诧异,她略有耳闻,听闻所谓倾城牌九,就是玩上一夜,可以输掉一座城。

贺敬桓的三大好爱,排在第一位的,便是赌;第二位的是赛马;第三位,则是雪茄,都是奢侈的爱好。

「怎麽突然聊起这个。」陆心凉笑笑,准备告辞,「我今天收工了,先回去了,明天早上还要赶过来呢。」

「不忙。」贺敬轩朝窗外看了一眼,「行程临时改了,有个人你得去见见,先一起去澳门。」

陆心凉没有立刻反驳,当着慕远歌的面,她想贺敬轩这话应该不会是单纯的借口,可还是将视线移向慕远歌,似乎在徵求她的意见,只见慕远歌冲她笑道,「一起吧。」

「只是过一夜就回来,不用准备什麽。」贺敬轩说话间,又叫来助理,吩咐了些什麽,然後率先离开;没过多久,助理领着陆心凉丶慕远歌两人离开CG。

他们这次乘坐的是贺敬轩的游艇,去澳门的路上,贺敬轩时而会在舱内,时而又会停留在甲板,笑意不减,却心事重重的模样。

趁着贺敬轩不在,陆心凉捏了捏慕远歌的手,「怎麽回事?怎麽好端端的要去澳门,你们又在谈什麽倾城牌九,还有什麽我要见的人?」

慕远歌用力按住眉心,仍然温柔笑着,用温和的力道握住陆心凉的手,让她安心。

「你想上位,就不可能单凭着做CG的代言人,这只是第一步,今天去澳门,是把你引荐给盛世娱乐的林中天,贺敬桓今天和林中天约在了赌场,索性就想着带你过来了;至於倾城牌九,贺敬轩想和我赌一把。」

「赌什麽?」陆心凉看着他,很是关心的模样。

「你。」

「你要拿我做筹码?」陆心凉佯作不高兴,「你有把握赢麽?」

慕远歌扣住她的手,笑着,「我不会输了你,因为,我不可能拿你去做筹码。贺敬轩既然想赌,我不如就陪他赌一次,省得他不甘心,又扰的你我不能安生,这次去澳门就当做度假,别想太多,至於林中天,你只要对他客气一些就行,他不会为难你。」

「你有把握赢他麽?」陆心凉眼角的馀光掠过在外踱步的贺敬轩,问道。

她心中仍是不安,总是预感到去澳门这一行不会太平,但愿只是她的错觉。

「你猜?」

慕远歌笑而不语,毫不客气地开了一瓶贺敬轩的私藏,仍然是82年的ChateauLatour,这似乎是贺敬轩格外偏爱的。

陆心凉没有再多问什麽,慕远歌看上去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让她的心多多少少放下一些,她起身,向外走了两步,看见夜幕快要降临,她想着,这一夜的赌局,就快开始了吧。

倾城牌九,一夜之间可以让你输掉一座城,甚至一条命,其实想一想,倒是丝毫不逊於感情这场豪赌。



  第六十八章 倾城牌九,赌的不过是一颗真心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这一夜的赌局刚刚拉开序幕;而这一夜的倾城牌九,赌的不是城池,不是性命,只是一颗真心,仅此而已。

威尼斯人赌场VIP贵宾室内,贺敬桓和林中天相对而坐,贺敬桓身後站着叶芳华,她拢了拢头发,脸上挂着淡淡笑容,静静听着贺敬桓和林中天的寒暄。

盛世娱乐的林中天,堪称香港娱乐圈中一手遮天的人物,他自二十四岁开始白手起家,历经二十五年,终於建立起盛世这个娱乐帝国。

贺敬桓一边和林中天聊着,一边用修长的指把玩手中的骨牌,这时只听林中天说道,「倾城牌九,我记得,当年陆家就是因为倾城牌九家道中落的吧,宋家一夜间家破人亡,陆家也随之没落,其实陆世南这个人,我倒是很欣赏。」

「陆伯伯向来有担当。」对於六年前陆家一夜间没落的事情,贺敬桓也只是一知半解,所以不愿多说什麽。

不论六年前的真相是什麽,六年後的今天都没有必要再去追究,毕竟说到底,也只是不堪的回忆。

林中天低沉的笑声在房间内回荡,「今天晚上的倾城牌九,我就不参与了,让你们年轻人去玩吧。」

「好,不过故人之女,林伯伯不妨见一见,还希望林伯伯以後多多提携。」

林中天轻吸了一口雪茄,正应了一句,门被人从外推开了,进来的,正式慕远歌丶陆心凉和贺敬轩三人。

林中天看见三人走进来,站起身,颇为热情地走上前去打招呼,最後将视线停留在陆心凉身上,「你和你母亲很像。」

陆心凉对林中天的印象很模糊,平时听到的林中天,都被定义为盛世娱乐的掌舵人,直到现在见面,她才想起,她小的时候,确实见过林中天,还不止一次,虽然快十年没见了,可林中天的模样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她一句林先生已经到了嘴边,却被她咽下,换了句,「林伯伯。」

林中天听了似乎很高兴,笑道,「十年没见了,你跟小时候可大不一样。」

在林中天与陆心凉叙旧的时候,贺敬轩已经坐到了赌桌旁,贺敬桓看了看他,丢掉手中的骨牌,「先不忙,再等一个人。」

贺敬轩抬头看看周围几人,林中天丶慕远歌丶贺敬桓加上自己,四个人,不多不少,正好。

「林伯伯不会参与这个赌局。」慕远歌也坐下来。林中天就像他的父亲慕铭远一样,白手起家,从最初的一无所有,到如今的腰缠万贯,每一步都是赌博,他们的前半生都在赌,到了这把年纪,早就赌够了,所以林中天和他父亲一样,最厌恶的,就是赌。

贺敬桓轻笑起来,「你小子跟人精一样。」

慕远歌没有再说话,只是侧着身子去看和林中天交谈的陆心凉,林中天显然很会掌控话题,虽然是叙旧,却没有触及陆心凉的痛处,到最後,他伸手握了握陆心凉的手,「陆小姐,合作愉快。」

陆心凉笑着回应,称呼的转换代表林中天已经认可她加入盛世。

林中天说完,和馀下几人打了招呼便离开了房间,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有些尴尬。

好在这样的安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慕远歌打破,「第一局,你坐庄。」

话是对贺敬轩说的。

「好,轮流坐庄。」贺敬轩没有推让。

就在贺敬轩慢条斯理地砌牌时,叶芳华走近陆心凉,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慕远歌的记忆力最好,尤其是在赌桌上,他最大的本事就是记牌,牌九生死门,也是他曾经教给我的。」

叶芳华顿了顿,将逡巡在赌桌旁三人身上的视线收回,「玩牌九,不懂生死门,一夜之间可以输得一无所有;可懂了,也未必能够稳赢。」

「他们在等谁?」陆心凉问。

她不会玩牌九,但并非一无所知,所谓生死门,必须先建立在认识牌的基础上,初门也叫生门,因为押初门赢的几率大;而对门和末门称为死门,因为输的几率极大,这一局,贺敬轩是庄家,慕远歌坐在贺敬轩的右手边,也就是初门的位置上,贺敬桓则是对门。

贺敬轩砌牌的时候将最小的点码码到最上面,而最大的点码则码到最下面,这样一来,贺敬轩的骰子只有控到两点丶六点和十点才能够吃掉初门。

关於牌九,关於生死门,还印在她年少的回忆里,当年那个乾净美好的少年,除了教会她作画,还教会了她牌九。

而现在,他想用一场倾城牌九赢回她,又或者,只是想试探她的心。

陆心凉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脑子异常混沌,不安的感觉再度袭上心头,不过幸好,这种感觉并没有延续很久,因为,它成了真。

当她看清楚推门进来的两个人,她几乎就可以预见,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太平。

原来,他们在等的人——居然是郭启万,还有他的未婚妻,顾晓曼。

郭启万进门的时候,慕远歌丶贺敬桓和贺敬轩接连起身相迎,贺敬桓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偏要提起郭启万和顾晓曼的婚礼。

「今天的赌局,要是你大杀四方,那可就当做我们的礼金了。」

郭启万看似不经意地扫了一眼赌桌上的筹码,倾城牌九,倾城的财富做赌注,他温和一笑,拍了拍顾晓曼挽在自己臂弯里的手,「晓曼,你觉得呢?」

顾晓曼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留在慕远歌身上,不是与郭启万对望,便是去打量叶芳华。

「要是真能大杀四方了,要记得把钱都捐给我的基金,好歹没那麽败家。」她娇嗔一句,引得郭启万开怀大笑。

赌桌上只剩下最後一个位置,末门,郭启万看也没看,便径直走到空座上坐下,顾晓曼轻盈的身姿立在他身後,给他揉了揉太阳穴。

「开始吧。」伴随着贺敬轩的声音响起的,是他摇骰盅的声音。

赌桌上的四人——贺敬轩丶慕远歌丶贺敬桓丶郭启万,每个人看起来都格外放松,彷佛他们不是在进行一场赌局,而是孩子的游戏;反观赌桌旁的三人,陆心凉丶叶芳华和顾晓曼,却看得异常专注,因为她们很清楚,这场赌局,无论输或赢,都不仅仅关乎财富。

------陆心凉的注意力,从头到尾都只在慕远歌身上,她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的表情很平静,虽然很放松,却也很专注於赌局,他的侧脸在光影渲染下显得格外柔美,薄唇轻抿着,凝视着骨牌的眼里流转着璀璨芳华。

在陆心凉眼里,慕远歌本身就像是一场倾城赌局,引人入胜,一旦沾染上,就再也戒不掉。

就在陆心凉沉思之际,第一局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贺敬轩最後翻出的两张骨牌,是天牌——双天,不出人意料的,这一局,庄家通杀。

贺敬轩赢了,可看上去却并没有多麽高兴,同样的,其馀输掉的那三个人,脸上反而都挂着浅笑。

第二局,轮到郭启万坐庄,叶芳华俯身凑近贺敬桓耳边说了句什麽,就离开了房间,这样一来,除了赌桌上的四人,就只剩下陆心凉和顾晓曼。

陆心凉这时才将视线转移到顾晓曼身上,却发现她看的不再是郭启万,而是慕远歌。

不知是否是陆心凉的错觉,她总觉得,顾晓曼看着慕远歌的眼神很奇怪,似乎很恨,却又不是单纯的恨意。

陆心凉再度将注意力转回赌桌上,正在这时,郭启万意外地起身,「抱歉。」他只说了这麽一句,便脸色难看地离席,剩下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却也清楚,郭启万这一句抱歉,已经是默认了放弃,也就是说,他虽然是庄家,却认输了,一定是发生了什麽意外,陆心凉想。

这一局轮到郭启万坐庄,他本有机会可以大杀四方,却忽然放弃,这个意外,想必不一般,尤其是顾晓曼也急匆匆地跟上去,两人之间似乎很有默契,她心中惴惴不安,总觉得那个意外牵扯到的,不仅是郭启万和顾晓曼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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