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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投喂日常-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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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到了灵芝的房间,阿翎挽起袖子,就把小手伸到那一盆黑灰之中了,在里面翻了翻,果然找出了一个绯色的布片。那布片软乎乎的,一摸就是上好的绸缎。

    阿翎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怕人的念头,将那绸布片放入荷包之中,拍拍脏乎乎的手,转头,见自家孪生哥哥满脸疲倦的跟萧清晏并肩站着,看了自己一双脏手,皱了皱眉,万分嫌弃的捂住鼻子:“你别靠近我啊。”

    “谁稀得碰你?”阿翎没好气瞅了他一眼,“大哥哥呢?回府了?”

    “可不,我刚回来呢。”夏侯辕看着妹妹一双脏手就想把她扔到水里去,“说是郁结于心呢,也不知道是为了婉姐姐还是远哥哥。”

    阿翎原本正凝重,一听这话,顿时好气又好笑,要是她是夏侯轩,好了第一件事就把这弟弟逮着往死里削。也懒得跟他多说,命人打了盆水将手洗了,这才推了夏侯辕一把:“我正心烦着呢,没事儿就一旁去待着。”说着,又将那块破布翻出来,细细揉了两下,又一溜烟向着沈婉兮那里而去。

    皇后此时已然去了,想是被柴贵姬劝回凤栖宫歇息了。阿翎一面跟柴贵姬笑,一面细细打量着深挖你的妆镜台,用眼神细细搜索片刻,没有发觉想要找的东西,愈发笃定了心中所想,只是转念,心中冰凉一片。

    “果果,你是怎么了?”见她神色诡异,柴贵姬起身查看,“果果?”

    “没事。”阿翎笑道,抬头看着柴贵姬,“只是听小太监们说,灵芝怕是偷了姐姐什么香料,这才来看看。”又一把摸向腰间,“啊呀,贵姬娘娘给我做的香囊也不见了。”

    “那香囊原也不甚名贵,你若是想要,我再给你做一个就是了。”柴贵姬轻笑,伸手抚着她的小脑袋,“那绸缎原也常见,想来温惠帝姬这里也有呢。”

    “姐姐这里也有?”阿翎装傻,脚下却止不住的想往外去。

    “自然是有的。”柴贵姬笑道,伸手携了阿翎到床前,“那些子干花,也常见得很,日后温惠帝姬好起来了,也可以给你做啊。”说到这里,她的笑容忽然透出几丝森森的寒意,低声笑道,“可惜救不活了呢。”

    阿翎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就那么看着柴贵姬,脸色苍白。见她如此,柴贵姬又恢复了平日之中温婉慈爱的模样,拨开她的刘海:“果果怎么了?我难道是老虎不成?”说着,又“哇呜”的做出样子来,长长的护甲看得阿翎一阵心胆俱寒。

    抿了抿唇,阿翎还是滑下凳子:“果果有些不适,贵姬娘娘先看顾着姐姐吧。”说罢,一溜烟跑了出去,出门便见萧清晏候在门外,当下扑在他怀里,没命的喘了两声。

    “果儿?”感觉到自己的女孩小小的身子都在颤抖,萧清晏也是怔了怔,对于她遇到事情第一个往自己怀里扑这件事还是很满意的,“出了什么事?”

    “是她做的,是柴贵姬做的。”阿翎不住的颤抖,不是因为柴贵姬手段狠毒,而是因为,她那样善于伪装,没有一丝破绽的温婉可人,看不出一点端倪的温和。瞒过了阿翎,让她将香囊送到了沈婉兮身边;也瞒过了沈婉兮,让她将香囊收了。

    那究竟是什么香囊!根本就是催命符!难怪觉得灵芝房中的香味那样熟悉,正是那日柴贵姬送给沈婉兮香囊之中的气味!方才她摸到那片布片,就觉得熟悉得很,再加上灵芝房中那气味,又到沈婉兮那里去翻检,也没有发觉那枚香囊,何况柴贵姬方才那阴森的语气,便是最好的说明了。

    阿翎头一次发觉,原来林贵妃是那样可爱,至少她并没有做出什么事,只是喜欢呛人。

    不像某些人的软刀子。

    “柴家没有好相与的。”萧清晏抱着她,低声叹道,“果儿,你不是孩子了,防人之心不可无。”

    阿翎只觉得眼泪迷了眼,埋进萧清晏怀中呜咽。

    她不懂,柴贵姬心机深沉到如此,又怎么会打草惊蛇在她面前露了本相?还是她笃定了阿翎是个孩子,看不出她的异常?

    阿翎咬紧了下唇,柴雨霏,你个心机婊!这笔账,总有一天要算的!

第46章() 
这头阿翎已经在心中记恨上了柴贵姬,而那头柴贵姬看顾过沈婉兮,便也回自己宫中了。

    竹雨立在柴贵姬身后,梳着她黑墨一般的长发,低声道:“主子何必在元熙王姬面前说那些呢?要是捅到了帝后面前……婢子见那丫头是个机灵的,只怕要坏事。”

    “我晓得那是个机灵的,这才在她面前说溜了嘴。”柴贵姬看着镜中姣好的容颜,“我巴不得她捅到皇后那里去,如今皇后自顾不暇,哪里会抽出手来对付我?不仅不会,还会如往昔一样亲亲热热的唤我‘妹妹’。”

    “可是若是白家的出马了……”竹雨有些担忧。

    柴贵姬捋了捋长发:“你这个就不用担心了,且不说白家那家主就是茅厕中的石头,又臭又硬。就是他肯来,那毒怕也解不了。再说了,林氏那性子,扇一下就比谁都会生事,到时候,还需我如何?”说到此,她忽又笑得温婉,“皇后思女成狂,癔症发作,失足跌下珀月湖……”

    听着自家小姐温温柔柔的声音说着这样恶毒的话语,竹雨还是打了个寒战。但毕竟这是从小伺候大的小姐,她也是知道些的。

    柴贵姬自小就是性情温婉,但柴家夫人死得早,又是幺女,虽说家风甚严,倒不至于克扣,只是就被柴家老祖宗讨去养了,而这位老祖宗,正是太/祖的胞妹华玉帝姬沈沁荷,当年给大齐打下来三分之一的江山,脑子那是个灵光的,正是传闻之中的女强人。然后华玉帝姬给自己下面n辈的柴贵姬灌输的,也就是要做人上人的理念还有自己的一辈子的权谋。

    然后没过上几年,年近一百的华玉帝姬嗝屁了,柴贵姬守完孝,脑子里要做人上人的观念根深蒂固。而女人的人上人,要么女皇,要么皇后。鉴于现在这位,年方不惑,算不得老,也是个貌比潘安的,何况长年上位者,身上不怒自威的霸气让人着迷。柴贵姬也不是武媚娘那种吃着老的还要啃小的,也就只能朝着皇后之路奋进了。

    可是皇后有人了啊,挡路的,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于是乎,沈婉兮作为皇后养女,成了第一个牺牲品;然后佟明远为了自家粉雕玉琢的小表妹,成了第二个牺牲品;最后夏侯轩为了自己的小女神,成了第三个牺牲品。

    竹雨只在心中默默的希望自己不要成为自家姑娘前进路上的绊脚石,不然会被移除的相当彻底。

    而另一头,阿翎在皇后面前,踌躇着到底将不将此事告诉皇后,见皇后满脸疲倦的样子,也是心酸,唤了一声,还是忍住了,只怯生生道:“舅母觉得,姐姐是被谁害了?”

    “我能怎么觉得,总归也动不了她。”皇后轻轻擦试着沈婉兮的脸,只觉得这孩子的脸色愈加苍白了,“无凭无据的事,能如何?”

    听这话,皇后道像是知道事情始末的。阿翎愣了愣:“舅母知道了?”

    “怎么不知道?”皇后轻叹一声,“华玉帝姬过世还不到十年,昔年太/祖承诺过这妹妹,非灭族之罪,不诛柴家后。柴雨霏心机深沉,我早就该知道了,只是委实没想到,她竟然这样快,就将手伸到婉儿这里了。”

    “都这样害了帝姬了,还不是灭族之罪?”阿翎嚷了一声,心中虽是不忿,但明白,伤了皇嗣,不至于灭族;要想夷灭三族,只能害了皇嗣性命。那样,便是沈婉兮咽气,再找到证据证明的确是柴贵姬,便能给她一杯鸩酒了。

    “傻孩子。就算你姐姐死了,也杀不得!”皇后忽然咬牙,“你舅舅惜才,这回子钦点的状元又是柴氏亲兄。不仅杀不得,还要摆出宠爱的样子来,既是安抚柴家,也是安抚京中其他世家。”说到这里,又长叹一声,抚着阿翎的小脑袋,“你啊,现在也不小了。舅母将你纳在翅子下,实则也并没有完全将你与后宫阴私隔开,只是如今,这柴氏来势汹汹,不得不防。”

    “舅舅是皇帝啊,何况如今景泰升平。”阿翎不解,对于朝堂上的事,她实在了解太少了。

    皇后倒像是听了什么笑话,点在她的鼻尖:“你两耳不闻窗外事,当然不懂。”左右看了看,皇后低声道,“你三舅舅当年的事,你晓得么?”

    三舅舅?说的正是造反被杀的秦王沈珩。对于此人,宫中几乎不曾提起过,她也只能从只言片语中明白些。

    “秦王当年谋逆,是你父亲领兵抗衡的。原本要株连其党羽,却发现,他的势力盘根错节,有些子漏网之鱼,现在都没能找到。若是那些漏网之鱼是在外领兵的那些,后果如何,你懂的,是么?”

    阿翎重重的点头:“所以舅舅现在要借助世家的力量?所以当初选柴氏入宫,才给了这么高的位置?一面是提醒林家收敛些,一面是在安抚世家。”

    “世家之间,那势力才叫真的盘根错节,其中不乏有实力雄厚的。”皇后喃喃道,“如你夏侯家,还有萧家,你五舅母的娘家归远侯府宋家,还有柴家……”她忽然缄口不言,只是抚着阿翎的小脑袋。

    阿翎心中忽然凉得很,忽然觉得,当年自己母亲嫁给父亲,虽说是拉拢,但现在舅父未必信任这些当年他拉拢的人了。阿翎甚至觉得,自己和哥哥被接入宫中抚养,是不是舅舅扣留的人质?

    毕竟定国公府手中所握,乃是大齐三分之一的兵力。但想想皇帝对于自己兄妹和母亲那股子心疼劲儿,如何都不像是假装的,也就宽了心。

    接下来几日,随着七日的期限越来越近。众人守在沈婉兮和佟明远床前的时间越来越长。只是从纯仪与嘉国公去了之后,再也没有一点消息传来。按照道理,若是快马加鞭,第四日就该回来了,但现在只剩下了最后一日,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阿翎越发的坐立难安,悄悄跑到了佟明远身边去哭了一会儿。淑宁这么些日子,便是铁打的也得垮了。端和架着淑宁去歇息,回来便见小丫头趴在床前,不住的哭着,心中也是一酸。

    “翎姐儿。”轻轻抚着她的小脑袋,“你也别哭了,明远这小子也不愿你这样。”

    “可是如果不是我,远哥哥不会这样的。”阿翎泪眼汪汪的,小嘴瘪着,“要是婉姐姐和远哥哥救不回来,我也随他们一起死了罢。”

    端和嘴角抽搐片刻,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外甥,又看着外甥女儿这样子,毒舌属性又一次爆发:“我若是你父亲,听了你这话,当场揍死你。早早的知道有你这样的女儿,生下来就给你塞进夜壶里淹死。”

    阿翎一张小脸都皱成了菊花:“塞不进去。”

    端和:……

    抹了抹脸,端和强忍着没有破功,道:“你哥哥对于婉儿的心意,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这么些日子,他虽是好些了,跟在你舅舅身边进进出出,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要是婉儿有什么,他也得没了。倒是你,你也要一起去吗?萧家那哥儿不得以为你是殉情死的?”

    想到萧清晏那日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阿翎抖了抖,不免暗叹自己还真有点舍不得他。也不接话,转头看着佟明远,小手拉着他:“远哥哥,你一定要好起来。”

    只是下一刻,佟明远的眉头忽然紧蹙起来,坐起身子,“哇”的一声呕出一口鲜血来,落在被子上分外醒目。阿翎立时着了慌,也是哭了出来,一边扶着佟明远躺下,一边对立侍左右的宫人道:“快快,去将太医宣来。”

    只是转头,见门前投下的斑驳影子。萧清晏和夏侯轩并肩而立,两人脸上皆是不好。阿翎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萧清晏很是在意的看着这小小的人儿扶着佟明远,脸上还挂着泪痕,也是一语不发。默了一会子,萧清晏转身离开:“阿轩走吧。”

    出了宫苑,夏侯轩才低声道:“清晏,实则我想问你很久了。若没有那所谓的婚约,你真的会对果果好吗?你与我都清楚,那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何况,他现在根本就不懂男女之情,等她明白,你倒是蹉跎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又何必说这些呢?”萧清晏的身影在阳光下透出几分落寞,“她不懂,我懂,我来教她懂。”

    等那太医忙慌慌的来了,见佟明远这副光景,脑门上汗都出来了:“温惠帝姬也是不好了,只怕、只怕……”

    端和与阿翎脸色大变,这话不必说得那样清楚,但话中之意在明显不过了——只怕这两个,熬不过今日了!

    想到刚才大哥哥不太好的脸色,还有现在佟明远白如金纸的模样,阿翎一边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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