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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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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纷纷低头,私窥已经被韩金镛砍断的兵器,深知硬打硬凿肯定不是韩金镛的对手。互相对视,竟然片刻之间形成了统一的主意,几乎就在同一时间,把手中的已经被斩断的兵器,当做暗器,向韩金镛奋力抛出。

    纵然是江湖经验丰富如张占魁,权且没料到这群已经显现出败象的喽啰,会有如此的决断。

    可说时迟、那时快,这些虽然已经被斩断,但仍然锋利的几十件武器,就在须臾之间,全部向韩金镛袭来。

    韩金镛纵然掌握了传说中“千手观音”般接暗器的能耐,现在面对此险境,竟然也一时间捏呆呆发愣。更何况,韩金镛即便能躲开,韩金镛身后的钟芸又该如何?即便韩金镛能死里逃生,那这些当做暗器抛出的武器,定然全都招呼到韩金镛身后的钟芸身上。

    钟芸之前刚刚已经遭受到人生中的大恸,已然失去了求生的意志,哀莫大于心死,如果此刻再遭受到这些武器的突袭,必然是迎着武器而上,一死了之。

    这须臾之间,韩金镛已经容不得多想了,或者说,即便他多想,现在也没有多想的余地。

    喽啰们抛出的武器,现在已经飞抵眼前。韩金镛转身,他提起一口丹田气,再次施展出“鹿伏鹤行”的架势和刚刚和张占魁习得的绕桩之法,只盼自己的脚步足够快,能够跑得赢这些如暗器飞来的兵器,让他有些许时间能够抱起钟芸,向旁边躲去。

    可钟芸哪还能给韩金镛如此的思忖时机。

    就在韩金镛扭头转身,准备向钟芸的方向发足奔去的时候,钟芸已经抗住了下身的疼痛,她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两步并作一步行的奔到韩金镛身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朝着韩金镛的肩膀一推。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韩金镛就算是扎下最笨拙的马步,也要站在原地,替钟芸挡住即将袭来的那些武器。

    可世间没有如果,人生没有假设。

    是时,韩金镛失察,被钟芸在肩膀处重重的一推。这一推力量甚重,韩金镛失了重心,向一旁倒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几十柄刚刚被韩金镛那“僧王刀”斩断的武器,果真如暗器一般,一把把、一柄柄、一段段的插入了钟芸的腹内、肚肠、胸口和喉咙。

    血光崩现、气若游丝,在韩金镛嗅到浓浓的血腥味之际,他已经知道,钟芸难逃一死。

    事态已然如此,他又焉能饶恕那些抛兵器之人。

    “僧王刀”舞动如飞,虽然使用的,仍是之前他用过的“万胜刀法”的架门,但悲愤至此,这架门的速度、力量、角度都骤然增长,那一份狂暴的念头,令韩金镛的功力呈现几何倍数的增长。

    这一次,韩金镛用尽全身力气挥动“僧王刀”。身边的几个喽啰,已经手起刀落,被韩金镛拦腰斩断了身子。

    “都……都……都有谁之前辱了我的姐姐,又都有谁之前抛了兵器?”韩金镛悲愤至极,脑海中所想,只剩下刚刚发现钟芸时的惨状,以及钟芸为了保全自己,主动把自己推开后中刀的场景,“不急说,不急讲,反正你们谁也活不了!谁也逃不了!”

    终于捅破了这层窗户纸,韩金镛手刃仇人。此刻,他的脸上满是敌人的鲜血,可他权且不顾沫上一把,只任由嫣红的血液顺着他的眼皮滴到他的眼眶里。

    心里的悲愤难于疏解,片刻之功,韩金镛竟然哀嚎起来,他抱住钟芸的尸首,扶尸大恸,全然不顾敌人仍有可能袭来的拳脚刀兵,只是任由自己痛失良偶的情绪得以宣泄。

    兴许是这份真情感动了上天,抑或是这哭声如同龙骧虎啸一般,总之,真是镇住了众喽啰不敢上前。

    张占魁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也看到了钟芸惨死的悲剧,他也为钟芸的舍生取义而感动。

    可就在这片刻之间,一道冷光闪烁,却耀目万分。

    张占魁平生劲敌无数,什么样的阴损毒辣的招数都经历过,心里明白的很,这一道光芒,同样源自一把宝兵刃的反射。这刀招,朝向了韩金镛。

    “韩金镛,小心!”张占魁下意识的喊道。

    他分明看到,另一把宝刀,正向着韩金镛的脖颈之处砍下。

    这一招使得颇为阴险毒辣,而且毙敌于无声、无形,除非是张占魁,其他人甚至都没有发觉这杀招的到来。

    眼见得刀刃已经至韩金镛的脖颈之处,韩金镛身首异处,只在须臾的眨眼之间!

    若要问韩金镛究竟是生是死,我们下回再说!

第154章 刀斩左臂() 
深秋的季节,少有如此的天气,前一刻还是月照高光、风清月朗,此刻,一阵北风却吹来了浓厚的乌云,遮住了整个天空。

    阴冷的秋风更加萧瑟了,直吹得树梢沙沙作响,直吹得满地落叶滚动。

    原本晦暗的深夜,本该因为月亮被遮住而变得伸手不见五指的,但此刻,在“浪里鲛”的宅子里,却恍如白昼。

    火借风势,此刻正烧得熊熊。

    这火光应是盈盈的暖光,可只有张占魁发现了,突然一道寒光一闪。

    等到众人都发觉的时候,却看到,一柄刀锋出了号的大刀,正在向韩金镛的脖颈处砍下。

    此刻想要提醒,已经晚了,毕竟是时不我待的场合。更何况,即便是张占魁提醒,韩金镛也再无时间、机遇反抗、躲避了,这刀已经迅猛的砍下。

    张占魁有心闭眼,不愿意看到天赋异禀的韩金镛血溅当场。他只盼韩金镛走的时候能少一些痛苦,只盼韩金镛与钟芸黄泉路上相伴,能少一些孤单。

    这画面就像定格、静止在原地,或者是一段视频每一帧、每一帧的慢放一般。

    刀刃下,是韩金镛搂着钟芸满是血水的尸体,扶尸大恸;这出了号的大刀却泛着寒光,向韩金镛的脖颈砍来。那把无坚不摧的“僧王刀”被韩金镛搁在脚下,可纵然是如此,待他捡起刀来的功夫,那把出了号的大刀也将落下,把他的人头砍下。

    说点题外话,姑且容笔者贫气一句。这阵子韩金镛能死么?韩金镛当然不能死、更不会死!本书与磨铁初签合同,定下的字数是百万,现下看来,少说也要写道一百五十万左右。如果韩金镛在这儿死了,那后面的百万字,笔者还能写谁?读者朋友们还能看谁?

    言归正传。

    且说,说书人常说一句话,叫说时迟、那时快,现在看,就是个“打闪认针”的功夫。

    韩金镛虽然说江湖经验不及张占魁,刀法、拳脚此刻照着自己的师父更有天壤之别,可是在预知危险这方面,却有个十足的天赋。前文始终在讲,韩金镛现下的能耐虽然仍是在打基础的时候,可是已经显现出了成为国术大家的天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韩金镛早晚要超越张占魁的。此刻对危险的预知,可窥一斑。

    古语有云:“哀莫大于心死”。此刻韩金镛扶尸大恸,真的是处在这样极度的悲哀之中。钟芸之死,为的是让韩金镛免受伤害,更是因为自己已经失了清白,只求速死。就因为这,韩金镛心中满是自责。钟芸跑到天津卫,是因为外公王义顺身中剧毒,为了给自己送信来的,如果当时自己不是那么心急,想的圆全一些,带着钟芸一起回家,纵然是走的慢一些,外公不至于毒发身亡,可是钟芸就也不被人掳走了;而钟芸已然失踪,韩金镛却照顾外公心切,压根没有发现钟芸深夜未归,如果自己能早些想到这个问题,又焉能让钟芸在刚刚那难被发觉的密室关押许久,让那些禽兽不如的喽啰行了强抢之事;刚刚动手,韩金镛从未想过避敌,不愿杀生,可这样却压根没有保护到钟芸,反倒因而自己的一时手软,让那些喽啰有了反击的余地;而钟芸之死,不是那些喽啰有意为之,而是钟芸为了拯救自己,替自己受了那些断刀、断剑的袭击。

    习武之人总有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习惯。纵然是韩金镛万念俱灰,他仍然腾出一只耳朵,听着周遭的动静。

    钟芸之死让韩金镛不再留情,他刚刚砍杀了一阵,腰斩了几个身边的喽啰,血光崩现的时候,震慑住绝大多数人,韩金镛扶尸大恸的节骨眼,他的耳中只有火烧“浪里鲛”宅邸的噼啪声。可就待韩金镛留下几行热泪的时候,他的耳中却听到了迅捷身法游移时带响的风声,他却感到了自己的脑后有一股恶气扑来。

    韩金镛不望犹为可知,这是有人要暗算偷袭自己,要取自己的性命。这恶气卷携着寒意,韩金镛知道,刀锋距离自己的脖颈,不过数寸。

    韩金镛真想不顾这袭来的刀锋,就这样也被砍死的,他和钟芸心心相映,之前不求同生,但今日却欲求同死。可这念头只在韩金镛的心头一晃,随即便逝。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过去,这条性命是我自己的;如今,这条性命却是钟芸舍了自己的性命救来的!我焉能被如此下作的偷袭杀死,焉能把钟芸的好心弃之不顾!”想到这里,韩金镛双目圆睁,似是要瞪出血来。

    韩金镛知道,此刻若要回头,见到刀锋再做反应,已经是来不及了,况且这刀锋下落,即便自己能躲开,这一刀借着惯性,非得砍到钟芸的尸首上来,这是自己断断不能容许的。

    于是,韩金镛不待回头,身子背对着刀锋,微微一斜,以气御力,催动了自己右臂带动了右掌。

    年方一十九岁,这阵子的韩金镛,在国术修为上,虽然已经进入了名门,但仍没有大进境。他习得的“万胜刀法”,虽然是外公王义顺亲传,又经周斌义、张占魁的指点,可毕竟只是耍着好看、对付外行人有余的外家功夫;他习得的“霍氏谭腿”、“宫廷谭腿”,只是启蒙的拳脚,足以强身健体、却不足以傲立于武林。真正可以说的起的,算得上是“能耐”的,是刚刚通过了百日小考的“八卦掌”。

    三年前,韩金镛初入张宅,与周斌义朝夕相处,与张占魁一面之缘,习得了“鹿伏鹤行”御气跑的能耐,不仅使自己的腿脚更快,更初窥了内家拳的根基。与周斌义习武,外家功夫小有进境,拳脚、刀法更为熟练,力量增长,但更重要的是养成了吃苦的精神。真正向张占魁拜师,到现在刚破百日,韩金镛的“八卦掌”虽然掌法尚未习学,但气力根基稳、脚步根基稳,虽说百日来学的都是基础,但触类旁通、日臻化境、磨刀不费砍柴工,却也有了小造诣。

    却说,韩金镛知道刀锋将至,容不得半点的迟疑,他以气御力,催动自己的右掌向身后推。与韩金镛年岁相仿的年轻人,无论身材高矮,臂长均在一尺八寸左右。但韩金镛以气御力,这一掌推出,却凭空增加了三、四寸的臂长。如同脑后长眼一般,这一掌正击在挥刀那年轻人的下腹处。这一掌看似软绵绵的,但韩金镛凄切难捱,以气御力,却丝毫没有留下忖量,使出了十成的气力。

    那挥刀之人被韩金镛一击而中,此刻再无法站立,刀锋至韩金镛脖颈处不足一寸,竟然无力的轻擦韩金镛的“墨鱼铠”而过,韩金镛的身上连个口子都没有划破,自己却轻飘飘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向后倒去。

    “韩金镛,你……你……”这人身子既倒,却仍不死心,他捂着自己剧痛的下腹,用手点指着韩金镛,口中咒骂道,“小兔……小兔崽子,你……你好狠毒……”

    话未说完,一口鲜血喷薄而出,竟然昏死过去。

    韩金镛听了这话,扭头再看,心里好生气愤难疏。这挥刀暗箭伤人的,非是旁人,正是曾与他一个学堂下读书习武的“大学长”,自己曾经的手下败将赵德辉。

    “啊嗬!啊嗬!啊嗬!”赵俊彦不知从何处跑出,他见自己的儿子被韩金镛一击重伤倒地,到底是舐犊情深,几个健步冲上前,也不怕韩金镛再出杀招,一把便将赵德辉搂在怀中,见赵德辉气若游丝,赵俊彦眼含着泪水对韩金镛怒目而视,“好小子,好小子,好,好啊!我告诉你,韩金镛,你这掌打得好,你这掌打得妙,我告诉你,韩金镛,在青凝侯村下毒,要毒死那王义顺的就是我们父子!每日投毒的,就是我们爷俩儿,来啊,你一掌一命,把我也打死吧!”

    “好啊,韩金镛,行啊,你把我家的贵客重伤至此,焉有你的命在!我这就与你拚命!”原本在一旁组织着喽啰上前的“浪里鲛”,见此刻赵德辉被重伤至此,哪里还有袖手旁观的道理,他从邻近的喽啰手里抢来一把小攮子,挥着单臂向韩金镛刺来,一边跑,口中一边喊道,“今儿就今儿了,我刺死了你,也算报了我的大仇!”

    韩金镛见独臂的“浪里鲛”持匕首,向自己扎来,心中好生的萧瑟。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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