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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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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长辈面前,焉有我们小辈晚生之座位!”尚云祥摇头,示意自己站着就挺好。

    “让你们坐下,就坐下!”张占魁执意要让此二人坐下。

    韩慕侠和尚云祥这才听命。

    “孩子,我问你,今天,那场面,你怎么不出声不说话啊?”张占魁没有铺垫,直言相问。

    “师父,慕侠在那场面,无可言之处!”韩慕侠只说道,“中华武士会那是什么地方,那是练家子的老窝,现场本领高强之人,有的是。现下正逢形意门、八卦门威风四起之时,但我观其中,各派拳家,除了部分对形意拳及师伯和八卦掌及师父您的威严心怀敬畏的人之外,亦有人对形意拳和八卦掌的统领地位持排斥态度。当然,然武林门派之争自古有之,但这个场面下仍然要争,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你且说说,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啊?”张占魁问道。

    “师父,您给我挖坑!”韩慕侠苦笑一声,问,“您这是又要责罚徒弟我么?”

    “孩子,但讲无妨,有我在这儿呢!”李瑞东说道,“我们都想听听你的金玉良言!”

    “那好,我只说一点!”韩慕侠只说道,“叶云表师弟有一句说的好,便是这少年中国说。梁任公言:‘欲言国之老少,请先言人之老少。老年人常思既往,少年人常思将来。惟思既往也,故生留恋心;惟思将来也,故生希望心。惟留恋也,故保守;惟希望也,故进取。惟保守也,故永旧;惟进取也,故日新。惟思既往也,事事皆其所已经者,故惟知照例;惟思将来也,事事皆其所未经者,故常敢破格。老年人常多忧虑,少年人常好行乐。惟多忧也,故灰心;惟行乐也,故盛气。惟灰心也,故怯懦;惟盛气也,故豪壮。惟怯懦也,故苟且;惟豪壮也,故冒险。惟苟且也,故能灭世界;惟冒险也,故能造世界。老年人常厌事,少年人常喜事。惟厌事也,故常觉一切事无可为者;惟好事也,故常觉一切事无不可为者。老年人如夕照,少年人如朝阳;老年人如瘠牛,少年人如乳虎。老年人如僧,少年人如侠。老年人如字典,少年人如戏文。老年人如鸭片烟,少年人如泼兰地酒。老年人如别行星之陨石,少年人如大洋海之珊瑚岛。老年人如埃及沙漠之金字塔,少年人如西比利亚之铁路;老年人如秋后之柳,少年人如春前之草。老年人如死海之潴为泽,少年人如长江之初发源。此老年与少年性格不同之大略也。任公曰:人固有之,国亦宜然。’”

    “你背这诗篇为何?”李瑞东问道。

    “这是当年梁任公写的散文!”韩慕侠回答。

    “你背这作甚,我们不是教书先生!”李瑞东又说。

    “可无论是您,还是我师父师伯,都惦记中华武士会越来越好!”韩慕侠说。

    “这是自然!”李瑞东点头。

    “既然都盼着好,慕侠唯有一愿!”韩慕侠说。

    “是何愿望?”

    “重用年轻人!”韩慕侠的言语,掷地有声。

第392章 后生可畏() 
自己的孩子,无论犯过再多的错误,他终究是自己的孩子。

    自己的徒弟,他纵然多惹师父生气,他终究是师父的徒弟。

    张占魁此刻,以师父独有的慈爱的眼神,看着面前的韩慕侠,深深镌刻的鱼尾纹中,透露出了一丝欣慰。

    这样的细节,被韩慕侠敏锐捕捉。这一时刻,他知道,接下来,无论自己说什么,师父终不会生气。

    纵然韩慕侠要说的,是重用年轻人。纵然,韩慕侠刚刚背诵了梁任公的《少年中国说》,把老一辈的英雄,贬黜到无形。

    “小子,你胆子还真大!”李瑞东听了韩慕侠的话,也笑了,他说,“你小子当着我们三个老人家的面,说老人家不好,不怕我们一起迁怒于你么?”

    “不怕!”有了师父张占魁的容让,韩慕侠有恃无恐,他只说道,“这话,刚刚尚云祥师哥问我了,我不敢说,因为之前明明是犯了私自揣摩的过错,有可能对事态的发展造成影响;而这一次,是您三位老师一起来问我,既然想听我的意见,想听年轻人的意见,那就证明既可以听好的,也可以听坏的;既可以接受我话里正确的,也可以包容我话里错误的;既可以记下我所言的重点,也可以摒弃我话中的旁支!”

    “哈哈,好小子,你这话说的,我爱听!”李瑞东囊着鼻子,说,“就冲你这份执着劲儿,我还真想听听你接下来会怎么说!”

    “我要说的,其实刚刚在会堂内,叶云表已经全说了!”韩慕侠说道,“我俩虽然是初次见面,之前也没有过沟通协调,但今天,他刚刚那一番话,与我的建议竟然不谋而合,我对他,颇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尽管,这话如果由我来说,我恐怕不会比他说的更好,但至少,我俩对于未来世道的发展,是持一个同样的观点!”

    “什么观点?”李存义问。

    “若办大事,不能离开年轻人!”韩慕侠直言不讳,“我这意思,倒不是说老一辈不好,而是老一辈经历了太多,经验太多,难免考虑更周全,会兼顾其中所有的确定与不确定因素。这样好么?好!可以提高我们办大事的成功率!可是,这样又不好,不好之处却在于,这样的细致的思索,难免会使我们办起大事时,效率偏低,速度难以企及,到头来,原本当下要办的大事,到了将来,随着事态的发展,变成了细枝末节的小事。”

    “唔!”张占魁听了韩慕侠的话,点点头,“好饭不怕晚,因为凉了也能吃,但好菜怕晚,因为吃晚了,菜就凉了,口味、火候全都变了!”

    “师父所言极是,慕侠所言,就是这个道理!”韩慕侠说道,“兴许是近百年来,无论是国家还是民族,经历了太多的失败,经历了太多的挫折,以至于,很难再接受失败,只能接收成功。年岁稍长一些的长辈,宁肯这事情不做,也不愿意这事情发展到最后,以失败告终,说归齐,是因为怕了失败、容不得挫折。而年轻人,依旧有前不怕狼、后不怕虎的劲头,依旧有义无反顾的勇气,依旧容得失败,依旧经得起挫折。而这一代的年轻人,相较于您那一辈的长辈,不仅接受了传统的知识,更接受了现代的西学,愿意‘师夷长技’,至于这‘师夷长技’之后,究竟是制夷、还是自强,那只在于个人的选择了!”

    “我听明白了,慕侠的意思,不是不希望前辈们发挥作用,而是希望把更多的机会,留给年轻人!”尚云祥在大场面下,很能独善其身,他完全是一个老成持重的大师兄的身份,但在私下里,他也肯发表意见,而且但凡发表意见,总能把这意见提高到一个新的高度,他说,“我觉得,慕侠的意思,是希望中华武士会中,能有更多的年轻人在一线!”

    “不假,不假!”韩慕侠听了尚云祥的话,颇感共鸣,只说道,“诚然,名为‘中华武士会’,当以武士二字当先,而单论武士的造诣,我们年轻人远在诸位前辈之下,但这‘中华武士会’的目标,却不只在于培养造就出更多有能耐的赳赳武夫,而在于让所有加入武士会的朋友,在强身健体的同时,博文广知,有一个更明确的观点,要明确他们习武的目的,让他们在习武的同时,有更多的机会,树立远大的抱负。在这个层面上,非是慕侠妄言,诸位前辈接受皇权统治、皇权压制,以至于奴性更重,而自我意识不足。”

    “唔!”张占魁听了这话,点点头,“你说的话,纵然有过度的地方,但其实,意思我们是可以理解的。就比如,纵然我们在江湖里的地位颇高,但见了达官贵人,膝盖总是不由自主的就发软,想要下跪。”

    “没错!清廷早覆,而民国已立,蓄了几百年的辫子全剪断了,现在哪里还有什么生下来就要受人跪拜之礼的。”韩慕侠说道,“相比起心中常怀惶恐,现在,我们更需要培养的,是普罗大众的自由平等精神。如果在这自由平等的精神基础上,再为他们灌输养成保护自由平等的决心,那才是我们中华武士会的应有之意,也升华了我们侠义精神的核心!”

    “就按你说的办!”李存义听到这里,突然站起身,他一拍石桌,拿定了主意,只说,“慕侠,你这就和你师兄商量着办,给我们拟出一个可供一用的完备后生的名单,我和你师父,以及瑞东先生,自会给他们安排合适的位置!”

    “名单,我心里早就有了一个了,却不知,师伯您此刻愿不愿意听,有没有兴趣听!”韩慕侠说道。

    “你但讲无妨!”李存义点头。

    “这……”韩慕侠微微一沉吟,只说道,“那师伯,我可说了,我说了之后,您可不能不高兴!”

    “你怎么突然间这么啰嗦了?”李存义言讲,“但说无妨!”

    “那也罢,我便说了,我说出,您权当一个参考!”韩慕侠张开手掌,竖起五指,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的算了起来,“就我现在所认识的晚辈中人,有五人可供您调遣使用!”

    “哪五个?”张占魁问。

    “叶云表、马凤图、薛颠、尚云祥!”韩慕侠一边列举着人名,一边说道。

    “这才四个,还有呢?”李存义问道。

    “还有一个,正是在下我!”韩慕侠说。

    “早知道你有此意,那你说说,这五个人,究竟该如何安排呢?”李存义问。

    “不不不!”尚云祥未等韩慕侠开口,已然自顾自摇起了头,他只说,“我虽然辈分和另四人相平,但论我的见识、论我的脑力,我依旧是传统的观念,传统的想法,我不能算作年轻人,更担不起年轻人该担的重担!”

    “唔!对啊!”李存义听了这话,也点点头,说,“算起来,尚云祥虽然和你韩慕侠是一辈的人,但他实际上,比你师父还要大一岁!”

    张占魁听了这话,只笑着瞧了瞧尚云祥,并未发一言。

    “没错!若论年岁,我师哥属于老一伐的英雄,只是因为辈分的原因,才和我们平起平坐!”韩慕侠自然也是点点头,“但正因如此,我们同一辈中的兄弟,对师哥才格外敬重。我说这话,并不是说我们不敬重师父,盖因为对师父是敬畏,有敬重有惧怕,而对师哥,则更多是长兄一样的感情。再加上,论能耐,师哥的能耐堪称翘楚,在我们这一代人,自然是首屈一指的,所以,他必须是所有年轻人中压阵的那一位。”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尚云祥算一个!”李存义点点头,继续问,“那其他四人呢?”

    “其他人中,我可以为国术教员,从闻讯而来,拜在中华武士会的学子中,挑选最恰当的国术人才,组建精英梯队,这支梯队,将来进可以参军壮大行伍的国术元素,退可以独立为战,成为最骁勇的力量御外辱平叛乱。”韩慕侠说道,“而马凤图自文武兼具,论武,他的身手不赖,也能成国术教员,但更重要的,是他文的一面,这些年,他深受进步思想影响,作为同盟会铁血团的成员,我觉得,他在启迪民智方面,更有发挥作用的潜力,所以我建议,把他同用为国术教员,却让他发挥在见识方面的长处,重点培养、发掘、造就进步人士,使中华武士会屹立于思想的潮头、觉悟的前线。”

    “唔!”李存义只剩点头,言讲道,“有道理,有道理,这两点我自可以应允,你说的十分到位。”

    “还有薛颠,此人的国术天赋,远在我辈之上,可以说,在年轻一代中,他最有培养前途。”韩慕侠只挑起大拇指,说道,“但今晨我与其交手切磋时,发现他争胜心太重,却少有容人意,爱欲其生恶欲其死,他喜欢的人,他佩服的人,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对方都成,而他不喜欢的人,他为了一个‘胜’字,却不惜置人于死地。”

    “哦?你们交手了?”李存义听了韩慕侠之言,瞪大了眼睛问。

    “额……是这样……”尚云祥见师父的表情,连忙解释道,“今晨,您派师弟来找我和慕侠,师弟对慕侠素有耳闻,一时技痒,强烈要求,拗他不过,我便说服慕侠,与他简单切磋了几招。”

    “那,慕侠,你没伤到他吧?”李存义爱徒心切,急忙问道,却已经断定了比试的结果,自然是慕侠胜而薛颠败。

    “这自然是没有,慕侠听了我之言,对薛颠自然是点到为止,而薛颠却久攻不取,愈发心急,对慕侠下了重手!”尚云祥说道,“慕侠只是简单以形意拳的横拳招式,以掌代拳,破了薛颠的‘猴子爬杆’窜步连环插掌。”

    “唔……”李存义听了尚云祥的话,表情瞬间平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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