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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刑纪-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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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乡随俗,倒也使得!”
“姓字名谁,来自何方,所操何业,所欲何为,滞留三五日之短,或十天半月之长?”
“咦,还真是详细啊!”
“少罗嗦!”
“嗯,本人公孙……先生,来自远乡,带几个学童混口饭吃,听闻石头城颇为不凡,便大老远的前来撞撞机缘!”
“原来是位教书的先生,报上名讳。”
“嗯,公孙先生的是也!”
“问你的名讳……”
“这个……本人的道号,便是公孙先生!”
“你是修士?”
“这个……以文入道,自幼修习至今,经典史籍略通一二……”
“哼!如此修士,当真稀罕。且罢,请交纳黄金一锭,或是灵石一块,可在城中滞留半年之久。”
“若是教书的先生呢?”
“白银一两,半月为期……”
“我还是当教书的先生吧!”
“那就报上名讳,不然给我滚下去!”
守门的壮汉已是不胜其烦,“锵”的一声抽出了钢刀。竟然有人石头城前讨价还价,并饶舌不止,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他真的很生气。
而长衫男子则是眼光斜睨,面带冷笑。他只管接待盘问修士,而对于这个迂腐不堪的公孙先生则是根本不屑于理会。
青衣男子虽然啰啰嗦嗦,书生习气,胆子却是不小,根本未将发怒的壮汉以及那闪亮的钢刀放在眼里,竟是翻手摸出了一块金锭递了过去,撇撇嘴道:“进个城而已,还要留下买路钱!”
守门的长衫男子接过金锭,随手抛了抛:“一个教书的先生也这么富裕,莫非世道变了?哼,随我前来造册!”
壮汉只得收起钢刀闪开去路,却又哼了一声。
青衣男子撩起衣摆,拾阶而上,不满道:“先生乃为人师,不得亵渎。何况我管教的并非只有学童,还有仙凡两道不良之徒……”他嘟嘟囔囔着踏入城门,迎面又是层层的石阶。而城门内侧摆放书案,有人执笔书录。长衫男子扔来一块玉牌,摆手道:“此乃出入凭证,不得丢失……”
还有令牌,好大的规矩!
青衣男子接过玉牌,拱手致意,抬脚踏上石阶,却又回头问道:“我有意前往城主府上拜访,不知岳玄城主他老人家在否?”
“你所说的只是少城主,真正的城主乃是岳相子前辈!”
长衫男子两眼一瞪,拂袖转过身去。
“哎呀,家有高堂,小辈又岂敢以老人家自居。如此说来,是我冒昧了!”
青衣男子歉然含笑,拾阶而上,没去几步,却又两眼一翻而神情古怪。
一路隐匿藏形而来,很是谨慎小心。本想继续隐忍下去,奈何我无咎的名头好像是愈发的响亮。如今也只能当回修士,道号公孙先生!
无咎顺着石阶又去十余丈,四周豁然开朗。
他抬眼张望,好奇之余,却又心绪难耐,禁不住暗叹了一声。
祁散人,祁老道,我为了你,从有熊,跑到西周,又从灵霞山,跑到了紫定山,接着又长途跋涉,寻至始州的北疆。短短的一年之内,行程将近十万里。其间的辛苦,倒也罢了。上当受骗,暂且不提。我只想找到你,我只想要一个交代。而倘若此番再次落空,你我的交情亦将就此终结。要知道我真的不容易,我已是忍无可忍!
不过,一路打听,一路寻来,倒也渐渐印证了此前的猜测。
祁老道假借紫全、紫真之口,留下了四句话:风华烟雨柳始青,一骑绝尘出州城;袍泽情义山岳重,战旗英魂有相逢。
那两个家伙虽然精明,却不懂诗词之道。而我无咎虽也不学无术,好歹胸有点墨。四句话的意境简单明了,叙述一位勇武将军的有情有义,嗯,应该就是本人,乍然一听,倒未在意,只当是老道的故弄玄虚。而稍加想来,又觉古怪。先有风华烟雨,说的是风华谷,而接下来为何不是“一骑绝尘出都城”,而是“出州城”?
祈老道的鬼名堂多着呢,其间必有蹊跷啊!
还记得他的门主令牌吗,灵山聚气,霞光普降,仙缘从凡,主德四方,各取头字,便是灵霞仙主。而他故意留下的这四句话,又会不会是首藏头诗呢?
不,四句话的每段的后两字连起来,则为:始州岳相,青城重逢。
藏尾诗?
若是藏尾诗,便是要我在始州国相会,地名则是岳相与青城。
而始州有没有这两个地名呢?
没有!
反复打听之后,终于得悉在始州的北疆,有个神秘的石头城,又名青城。城内竟然住着以岳家为首的修仙家族,与众多的凡人,且自成一邦,远离尘世。城主名叫岳玄,据传乃是一位修为高强的仙人,等等。
值得玩味哦!
而纵有万般猜想,不如亲临实地一探真伪。
于是乎,来到了此处。守门的是位修士,无意间透漏出石头城的老城主的道号,岳相子。
嘿嘿,始州,岳相,青城,均已得到了印证。也就是说,此前的猜测应该不差。
而本人已然置身于城中,又能不能迎来一场费劲周折的重逢呢?
可恶的祁老道,还不给我速速现身……
石头城,名符其实,无论是街道,房屋,楼阁,庭院,均为青石打造,可谓满眼都是石头。或有空隙,却也植满了树木,且不乏奇花异种,但见枯黄与青翠重叠,稀疏与婆娑辉映,恍如城在山上,山在城中,山与城一体,城与山相融,且随着地势的渐趋渐高而远近有别、高低不同,别有一番景致。再加上行人各异,服饰另类,话语晦涩,更添几分异国风情。
无咎伫立良久,理清了思绪,看够了街景,这才背着双手往前行去。
悄悄散开神识一掠而过,数十里的石头城瞬间收入眼底。
四周并无城郭,而是以峭壁为墙,房舍为垒,天然屏障,独立为城。一条平缓的青石街道环山盘旋,两侧多为房舍店铺而稍显冷清。街道盘旋着几大圈之后,便是山顶。东去二十余里,另有一座山峰,有高楼大院,形同城堡,似有禁制笼罩,或为岳家的所在。
而整个山城上下,住着千户的人家,却并无寻常集镇的热闹,反而透着一种远离尘嚣的宁静。其中看到不少修士,依然不见老道的踪影……
小半个时辰之后,人已到了山顶之上。
山顶占地十余里,大半是开垦的田地与成片的树木,并往东延续,西侧的一块山坡之上,建有房舍与店铺。其中一座两层石楼,悬挂着青山客栈的牌匾。
无咎在客栈的门前停下脚步,转而又抬眼四望。他对于那空旷的风景,以及云天的高远毫无兴致,他是来找人的。怎奈上上下下找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难道所有的猜测,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而此前惹出了那么大的祸端,古剑山、灵霞山、紫定山都不会轻易作罢,躲在这偏远的石头城住段时日,不失为权宜之计。
嗯,来之安之!
无咎带着无奈的神情咂巴下嘴,转身走向客栈。
青山客栈,为两层的石楼,窗扇门户颇为狭窄,全无该有的奢华,显得厚重而又结实。踏入低矮的店门,眼前一暗,柜台内有掌柜举手招呼,并询问客人的来历,见到玉牌之后,忙又点头哈腰满脸赔笑着口称仙长。
无咎摸出了几块银子扔在柜台上,要了一间客房,转而打量着店堂的情形,不由得微微一怔。
店堂里摆放着四五张桌子,七八个修士模样的男女围坐一起谈笑甚欢……
第二百二十五章 瞎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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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踏入石头城之后,发现了不少修士的身影。
而一家客栈内,便挤着七八个修士,着实出乎所料。且一个个修为不弱,均为羽士四、五层以上的高手,所谈论的话题,则是与岳家有关并引人好奇。
“岳家又出了一位筑基的高手,是否当真?”
“早有耳闻,应当不假。”
“呵呵,若非不然,我等又何必大老远赶来……”
“岳家放出风声,邀请千里方圆内的修士同赏血琼花并有所馈赠答谢,又是否属实?”
“呵呵,岳家难逢喜事,为表庆贺,拿出血琼花以飨同道,乃应有之义!”
“啧啧,据说血琼花三十年一绽放,花开如血,浓香百里,有凝气养神,提升修为的妙用,乃岳家的镇山之宝啊!”
“不仅于此,关键在于血琼花有突破修为境界之神奇,足以将羽士筑基,或是筑基为仙的成算,足足提升三至五成啊……”
“啧啧,岂非是说,只须得到血琼花,你我以后筑基并非难事?”
“若无意外,大致不差!”
“何时前往岳家?”
“下月初六,亥时……”
“深夜时分?”
“血琼花,只在深夜绽放,天明枯萎……”
无咎在伙计的带领下,穿过楼梯,到了自己的客房,然后关上厚重的房门,独自一人默默坐在榻上。适才本想着与那群修士套套近乎,顺便打探消息,而人家说笑正欢,根本无暇搭理自己。
不过,那一番对话倒是听得清楚。
血琼花?一种存在于典籍中的灵药。
地处偏僻的石头城,竟然生有如此罕见的天材地宝,何妨趁机开开眼界,或能寻见祈老道也犹未可知呢!
且下个月的初六,距今尚有十余日,一时不必着急,且安稳下来再行计较!
无咎站起身来,打量着四周的情形。
客房只有两丈大小,一榻一桌一几之外,还有简陋的洗漱之物摆在墙角。一缕淡淡的天光透过狭窄的窗口洒在地上,倍添几分清幽冰冷。
嗯,出门在外,有个容身的地方便成!
无咎伸手将榻上的破旧褥子掀开扔在一旁,从夔骨指环中取出一套崭新的被褥打理整齐,就手关了房门,转身蹬掉了靴子,这才头枕双臂舒服躺下。而不过少顷,他又禁不住叹了一声。
倘若寻不见祁老道,又该去往何方?
突然之间,竟然发觉无处可去。如此倒也罢了,却要藏形匿迹,处处躲藏,唯恐再次遭到追杀!
自己固然已经筑基,而对手却是更加的强大。莫说灵霞山的几位长老,便是面对紫全那样的家伙也是难有胜算。
难道就这么躲在偏僻的山野间,一个人稀里糊涂过下去,从此与紫烟天地相隔,任凭孤独寂寞终老一生?
太窝囊了!
不然又能如何?
提升修为,踏破灵霞山,将所有的对手砸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仰天大笑,然后挽着紫烟逍遥神州,嘿嘿……
唉,不懂修炼,又如何提升修为?
虽然学会了不少的法门,却是基于现有的修为之上。而如今的修为,均来自于九星神剑。
简而言之,想要提升修为,继续吸纳神剑入体,乃是唯一的途径。
且不提每次得到神剑的九死一生,敢问,余下的四把神剑又在哪里?
从前在地上跑的时候,或也狼狈,或也艰难,至少途中有风景。如今会飞了,还懂得诸般的法术呢,反倒是路途渺茫,忽然间迷失了方向!
谁来告诉我,究竟为啥呢?
唉,我是一个会飞的人……
无咎又是轻轻叹息一声,轻轻闭上双眼。
……
清晨。
无咎从榻上起身,稍稍梳理一番,又从陶罐中取了清水,胡乱擦了把脸,原地踱了几步,转而默默出神。透过窗口往外看去,只有一方狭窄的天光,给人一种莫名的压抑与窘迫,只想着摆脱、或是冲破既有的桎梏与束缚。
他轻舒一口闷气,转身走向门外。
在房内接连歇息了七日,算是养精蓄锐。而此间倒也出门溜达了几回,结识了几位修士,熟悉了四周的情形,却依然没有见到祁散人的踪迹。再过几日,前往岳家凑凑热闹。之后,便该动身离去了。在此之前,不妨继续留意城内的动静。
至于来日又将去往何方,天晓得!
不过,许是默念《天刑符经》的缘故,气海内日趋平稳,经脉气息愈发顺畅,便是脏腑心口的刺痛也变得微不可查。而那把火红的剑光,亦渐渐与脉动融合,并与狼剑、魔剑气机相连,仿佛一呼一吸之间,都能感受三道不同而又浑然一体的存在,既有迅猛凌厉,又有邪狂霸道,且动静相宜,阴阳相济。隐约之中,一道锋锐的杀气呼之欲出。或是稍欠火候,只待机缘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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