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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游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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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明却不以为然,一口接一口地咬肉丸子,好不容易抽空才回了句:“你想多了,我这种人没法做到你那么啦。你看我打两下就摔地上了,醒来你都煮好饭了。”
苏绒绒没告诉他,他摔下地是她的杰作,但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忽然指着他大叫起来:“对了我有证据!凡人是没法吃灵果和妖兽肉的,否则灵气在体内冲撞,就会爆体而亡,可是你明明没事!”
祁渊明也怔了怔,停下筷子,喃喃问道:“有这种说法吗?可是我从小就在万藤沟挖野菜吃,从没有异常啊。”
苏绒绒一阵无语,从小挖野菜,你真的是王子吗喂!转念一想,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我明白了,就因为你从小食用这个空间的灵植,体质得到改善,所以不仅没了病气,还有了常人所不具备的力气。”
祁渊明半信半疑,但他以前没接触过其他修仙者,也不清楚苏绒绒说得对不对。想了想,他问道:“你的意思是,我跟你是一样的修士咯?”
苏绒绒这下却不敢确定了,她自己是法修,陆泊是体修,但是祁渊明跟他们都不太一样,他的狠劲并非来自灵力或真元,而是熟练又凌厉的剑招。
等等,剑招?
苏绒绒恍然大悟,拊掌大叫:“小明你可能是剑修啊!以剑法入道,在剑道中感悟天地之理,是器修的一个分支,是修仙流派中攻击力最强的一种啊!”
祁渊明看苏绒绒很激动的样子,自己却听得一愣一愣的,虽然不太明白,但是好像很样子。他放下筷子认真地想了片刻,复又眼神黯淡下去,笑嘻嘻地应了句:“这样啊。”
苏绒绒的笑容顿住了,怎么,不是说夏洲大陆对修仙者很推崇吗,他那么淡定是怎么回事?
转念又想到他之前对修仙的看法、对活着的看法,他说他能活多久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看起来总是爱笑的少年,说出来的话却饱含苍凉。
如果说陆泊是生无可恋,祁渊明就是骨子里透着悲观。
苏绒绒不是心理学专业,文学作品里也少有对付悲观人士的方法,她只能不满地嘟哝:“你不应该更高兴一些吗,应该说着‘太好啦’就跳起来什么的,毕竟你可是剑修啊!是很多凡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境界啊。”
祁渊明淡淡笑了笑,却反问她:“修仙就能拥有地位和快乐了吗?修仙就能自由生活吗?你也是修仙者,却要被软禁在这深宫里,你又能逃出这无聊的世俗吗?”
苏绒绒语塞,一时竟无法反驳。
是啊,即使是从小修仙的镇国三少将,也难逃俗务,也顶不过阴谋算计,最终还是被人抓在手心里。
虽然这里只是凡人国度,但是到了修仙地界,又会有什么出尘之处吗?不,即使是全民修仙又怎样,依旧存在各种等级制度、人情世故、不公平待遇、不见光的交易。
一时间,苏绒绒也陷入了悲观的漩涡。
祁渊明虽在口头占了上风,却也高兴不起来,想着自己修仙的事,又见苏绒绒因为自己的话而一脸郁闷,他也不禁心生烦闷,渐渐呼吸困难,思考都凝滞了。
等苏绒绒回过神来,才发现祁渊明竟然倒在地上,脸上布满不自然的潮红,他揪着自己的衣襟,似乎没法呼吸了。
惊讶了一瞬,苏绒绒猛地反应过来,一定是赤鱬肉里的灵力在他体内暴乱了。
毕竟祁渊明从没有接触过修仙理论,就算误打误撞自学成了剑修,也不懂运转心法疏导灵气。
而苏绒绒唯一的心法就是绒儿那本《小五灵诀》,早被她学习的时候用没了,也不可能从系统里抠出来教给他。
第三十七章 木婷兰郡主()
祁渊明虽然从小吃万藤沟的野菜,但区区野菜的灵气浓度与赤鱬肉根本比不了,再加上他先前还吃了不少灵果,汹涌的灵力肆虐,把他整个人烧得滚烫。
“小明你不要紧吧?”苏绒绒眼看祁渊明的身体都在冒蒸汽了,急得团团转,干脆捞起清凉的溪水浇在他身上,想帮他降温,“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
不料那溪水一接触祁渊明的身体,就像往滚烫的油里掺了水一样,居然噼里啪啦炸起来,化为轻烟消失了。
苏绒绒在惊讶中后知后觉地想到,万藤沟盆地的湖泊是灵湖,那么这条小溪也必然含有灵气,浇在祁渊明身上岂不是火上浇油。
要不试试运功助他调戏?苏绒绒回忆着龙驿成给信儒君传功疗伤的姿势,抓起祁渊明的手,静静运功,希望能帮他调理体内灵气。
然而半晌过后,她站起来狠狠跺了一下脚,怎么忘了,她自己都是个刚刚学会不依赖系统引气入体的新手菜鸟,怎么可能会运功助人调息?
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动用少女漫画的大招——抱住他以身降温么?
祁渊明已经全身发烫得意识模糊了,但是看苏绒绒他而焦躁不安地想办法,心里不禁暖融融的,只是眼神里却有着自嘲的绝望。他用尽力气轻声劝道:“算了,吾命而已。”
苏绒绒不想听他的悲观论调,转头想训他几句,却看到被扔在一旁的那块匕首形状的长石,顿时心中一片清明。
对啊,剑修的修炼,可不就是练剑么!
事不宜迟,她赶紧捡起那长石塞到祁渊明手里,同时扶他起身急道:“练剑!把你心中对剑术的感悟都舞出来,有多张扬就多张扬,不用保留!”
十分奇妙的,祁渊明在手碰到长石的那一瞬间,就似乎找到了一个情绪发泄口,他借着苏绒绒的搀扶支起身子,还未站稳,一式剑招就挥舞出来。
苏绒绒赶紧后退几步,又怕他跌倒,就扯断一根长藤做为缠绕术的凭依,远远地控制长藤缠住他的腰,尽量不影响他的发挥,又能在他站不稳时及时拉一把。
祁渊明剑招一出,心中便再无他物,第一式,第二式,第三式,第四式……动作行云流水又蕴含无穷威力。刚开始时,他还有些跌跌撞撞,被苏绒绒及时拉起来两次,渐渐地,剑气愈凝愈厚,出招越来越快,直到他整个人便如一把利剑般散发出重重锐利的杀气,方圆数十米飞沙走石,灵植尽皆寸断。
在一次又一次的挥剑中,祁渊明感觉体内的灼热似乎找到了运行的路径,随着他的动作流入四肢百骸,滋养身心;头脑也因此清明了不少,一些原本使惯了的基础剑招竟然幻化出新的意蕴他跃跃欲试,乐不思蜀。
在他意气风发剑气肆虐时,苏绒绒早就收了缠绕术,一溜烟跑得远远的,躲在山壁拐角处围观,同时还不忘掏出吃了一半的食盒,填肚子。
不得不说一句,赤鱬肉丸子确实香味浓郁,系统烹饪的食盒虽然没什么出众的外表,但是气味、口感都属上乘,苏绒绒看得激动,吃得也飞快。
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万藤沟盆地中心的湖泊渐渐起了涟漪。
本来只是一个小小的水圈,渐渐扩大,到后来就变成了十几个圈。
直到一道震耳欲聋的“吱吱”声划破天际,引得万藤震动,两人才侧目看来。
只见一只身长逾百米的巨型黑色赤鱬破湖而出,它大半个身体腾空而起,投下一大片阴影万藤沟盆地都暗淡了几分。与先前那只小赤鱬不同的是,它竟可以悬浮于空。
这赤鱬的小眼睛骨碌碌转了转,长须微动,就把身侧的四根触手状的器官往外一甩,吱吱叫着朝两人冲了过来。
他的身躯十分庞大,冲锋时却速度不减,眼看要冲到之前卡住小赤鱬的地方了,它用身侧的触手状器官反复击打山壁,竟然生生在两面山壁上打出两道凹痕,头一伸,就迅速冲到两人身前,一条触手扫过来。
祁渊明本能地就举起长石,划出剑招,一道道剑气打在那触手之上,却如石牛入海,连个泡都没起。
苏绒绒看得心惊,正要放出个火球术支援一下,就见到了比大赤鱬更加恐怖的画面。
一群大赤鱬纷纷出水,遮天蔽日,一上岸就直冲这边而来,口中“吱吱”乱叫。
苏绒绒脸都发青了,这个体型,这个数量,就算给她十条命,也不够她活的。
“绒绒,抓住我!”祁渊明反应得快,立刻冲过来拉她的手,大声喊道“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苏绒绒也奋力往祁渊明的方向跑,刚感觉他抓住了自己的手腕,一道巨大的水龙卷就狠狠袭来,重重地砸向二人。
与此同时,祁渊明正用意念打开空间之门,水龙卷带起的巨大灵力波动让他几乎没法集中精神,他甚至感觉空间出现了一瞬间的动荡。
千钧一发之际,两个人从万藤沟里被弹了出来,落在一个陌生的院落里。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一半,苏绒绒才后知后觉发现,万藤沟毕竟只是个芥子空间,虽然一直有光,却不能做到像现实中那样日升月落。
苏绒绒本以为他们会出现在万藤沟时的冷宫外,却不料出现在了全然陌生的地方,正要询问祁渊明,就被他捂住了嘴,迅速拉到一间低矮的柴房后面。
他们刚躲好,就见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女,没有带侍从,款款走到院落西边的一口古井边上,低头凝视井底。
苏绒绒不明所以,用眼神向祁渊明表达自己的疑惑。
却见祁渊明露出了诡异的微笑,低声向苏绒绒解释道:“她是睿王爷的外甥女,木婷兰郡主。一个月前,睿王府来了一名神秘的景国人。”
苏绒绒不明白,景国人又怎么了?但刚要问出口,她就记起了信儒君的话,那个给了黄尚书指示、诬陷他们是叛国贼的幕后黑手,极有可能是景粟两国的人。
第三十九章 各怀心思()
趁着等人备车的当口,苏绒绒决定抓紧时机套出点内幕消息,就试探性地询问:“话说,我先前都不知道长明公主与黄尚书有些私交,刚才他还来串门呢。”
她话刚出口,祁渊明就微微蹙眉。
她这话说得实在太直白了!别说对方是身份比她高的郡主,就算是一般人,听了这话也要不爽,什么叫“私交”?这个时代女子大多保守,怎可能因为“私交”就放男人自己后院?
可惜宅斗天赋为零的苏绒绒却毫无所觉,还自以为这是旁敲侧击。若是被她知道祁渊明的腹诽,估计她又要嚷“果然老娘不能宫斗只好修仙”了。
然而,木郡主闻言却微不可见地扬了扬眉毛。
以她从小混迹王宫的经历,怎么可能看不出苏绒绒的天真,但她见惯了鱼蛇混杂的人际关系,再看没什么心机的苏绒绒,反倒颇为喜欢。于是她笑了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们上车再说。
徐国开放夜市,宵禁时间为亥时初,也就是晚上九点左右,目前已经是晚上七点,必须争分夺秒。木郡主稍微理了理仪容,换了身衣服,连发型都没换,就催着车夫出发了。
暮色中,一辆华丽的黑漆马车悄悄驶出公主府,向徐王宫疾驰而去。
而在此时,公主府主楼的屋檐上,一个黑影望着这辆马车,微微蹙眉。
他身后的另一个黑影也放出神识扫视马车,惊讶地低呼道:“笨丫头在里面!”
“车里有三个人,她,木郡主,还有一个男人。”陆泊微微眯起丹凤眼,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那家伙说她要回宫清扫黑幕,也不知道进行得怎么样了。
龙驿成双手握成拳,若他们此行不是潜入刺探,他真想一拳砸在屋檐。
自从上次重伤晕过去,他和信儒君昏迷了整整十天才醒转,一醒来就看到先前刺杀他们的陆泊,差点大打出手,直到听他说,是苏绒绒牺牲自己换来了给他们逃跑的机会。
陆泊说,她是主动要求回宫的,她要拔出内幕,永除后患,然后去修仙。
龙驿成当时并不相信他的话,他认识的绒儿虽然行军有方,却是个软性子,应该没有这样的魄力。但是不管实情如何,既然她被软禁在宫里,他就有义务救她出来。即使她不再是他的未婚妻,也是他的青梅竹马,是与他出生入死的过命战友,是他最的人之一。
信儒君比他想的更多一些,他甚至考虑过这是不是绒儿的某种计策。无论如何,当下徐国必须面对的事情太多,信儒君闭门一天,制定了周详的营救计划,对龙驿成稍作说明,就连夜从密道潜入徐王都,开始了马不停蹄的各方奔走。
不过,令龙驿成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陆泊竟然表明要参与他们的计划,而质问他参与的原因,他却闭口不语了。
今日,龙驿成与陆泊就是按计划来公主府刺探敌情的。不知信儒君从什么渠道得到消息,景国暗中派来的大臣就潜伏在长明公主府。他们二人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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