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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魔共枕之狂女骗神-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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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为立此壁,丧生天河,吾逃亡至此已无苟延残喘之力,将此壁留于此处,以警后人。”
萧仙黛眉紧蹙,弱水已经化为长剑握于手间,心中不由疑问起来,“这个鬼地方到底是什么状况?”
044 寒冷寂寞空虚苦()
那一刻,闲散漫步的青衣青年被檀木簪子挽起的乌黑发丝,刹那星霜换,染上淡淡的雪白,身形也越发消瘦,背脊有些微弯,似乎垂垂老矣,那清竹般闲雅宜人的安宁气质却只是多了一份豁达,半点未被时光消弭。
他霍然转身,一张被岁月镀上时光之痕的苍老面庞上,黝黑明亮的眸子却比新生的婴儿还要纯粹而清明。
青衫老者似乎看见了萧仙,目光与她的视线恰好对上,忽然和蔼地弯起淡色嘴唇,朝她笑得极为慈祥,却吓得萧仙浑身直冒冷汗。
“这老头看得到我?他到底是活人还是幻境?”萧仙心中惊疑难定,手中水剑紧握,捏得白皙的手指泛着桃花般的粉色。
“老夫已亡。”仿佛听到萧仙心中的疑问,老者气度悠然地轻抚长须,笑眯眯的样子和蔼得就像街头卖小孩叮叮糖的苍老小商贩,“此乃老夫一缕神识。”
老者无比坦然地诉说着自己的死亡。
一双如黑曜石般耀眼的黑色眼珠一转不转地盯着萧仙,他的嗓音不同于先前那道嗓音的悠远沧桑,而是一种似乎被弄坏了嗓子的感觉,犹如破锣般沙哑难听,却透着一种前者无法比拟的洒脱气度,飘入萧仙耳中,“神明不仁,以众生为蚁,天道不真,以苍生为棋。”
——神明不仁,以众生为蚁,天道不真,以苍生为棋。
这道声音不大,那语调中饱含的愤慨与其中倔强不屈的意念,莫名犹如震耳的平地惊雷,炸响在她心间。
红裙少女贝齿微微咬着下唇,暗自疑问道:“此言何意?”
没等萧仙缓过神来,之前那道悠远的声音再次想起,语调显得极为生硬,毫无感情地为她宣读着——
“此名……大预言壁!”
轰!
轰轰轰!
隆隆巨响从天而降,数道银白的骇人雷光顿从从天幕落下,直接将那嗓音沙哑难听的青衫老者劈成了灰烬!
“妈呀,天打雷劈啊!”萧仙捂着嘴撒丫子就往后溜了几百米,躲在一处不高的矮石后,扒着二三十厘米高的青草叶子看热闹。
千百年来,在这颗生灵密集的星球,圣堂的光明教义已经普及到许多数群众,圣堂教徒们,他们信奉神祗,向世人传扬真善美,光明与正义,潜移默化,到后来衍生出一句俗语,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
人在做,天可没那闲心看,时时刻刻看着人的,是人的良心。
萧仙不信神明,她在脑海里搜索着有关雷劫的资料,却发觉只有幻兽在进阶神兽之时有雷劫,心中惊奇,愣是一不留神就嘴贱了,“这老小子该不会是人品不好,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平时出门抢小孩撒泼要来的水果糖,夺老太太在超市斤斤计较得来的小便宜环保袋,撬别人家墙角勾搭已婚妇女做隔壁老王,丧尽天良才遭雷劈吧。”
如果那个青衫老者的神识还在,这会儿铁定得诈尸了起来把她抽一顿。
可世上有那么一句话,嘴贱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饶过谁?饶过谁!
一道饭碗粗细的骇人银白雷光,泛着闪亮的雪白电花,直直朝着萧仙劈了过去,只要她被这雷光沾上,绝对立马就会变成一堆碳渣!
“雷雷雷雷劫!”萧仙被这忽然朝着自己头顶落下的雷光吓得一声尖叫,简直呲目欲裂,身体的动作比脑子都快,拔腿就跑。
她根本没注意到,她未来得及避开的一丝雷光直接穿透她的脚腕,却未伤到自己分毫。
只顾逃命的萧仙刚迈出没十步距离,就陡然觉得背后似乎有一双冰凉如尸体的手,直接将她狠狠往前推了出去!
一切明亮诧然间消散。
眼前依旧是方才她所在的幽暗石室,秀美山水不再,惊天雷劫不再,青衫老者更无半点踪迹,方才所经历的惊心动魄犹如梦魇,双眼一睁便消散而去。
她连步子都未挪动半分。
萧仙清晰地记得,自己方才明明是被人从壁画中那奇特的幻境推了出来,然而此刻自己的动作却似乎与进入幻境之前一模一样。
她一回头,就看见白莲那个欠揍的家伙,正好整以暇地赖在地上,一脸微笑地看向自己,好像先前初遇时那靴底都不沾染一丝泥尘的洁癖都是狗屁。
白莲修长的手指饶有兴致地玩着自己漂亮的银发,“本座还以为你盯着壁画上的鸟人发花痴,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个活人了呢。”
……妈的,真想揍他!
“你……”萧仙指着白莲,就欲劈头盖脸给他一顿骂,却才吐出一个字就被打断。
“来吧,我可爱的孩子们。”
这道呼唤与先前召唤她走下墓地的声音一模一样,也正是那幻境中老者开口说话之前,从天空传来的声音。
萧仙眉梢微皱,立刻靠近白莲身侧,以防意外这家伙挂了自己就得一辈子挂着手铐过了。
一扇青铜大门,霍然从石室的前路尽头现身。
目光阴森的青铜龙首依旧盘踞于大门上方的正中央,那栩栩如生的模样,仿佛正对着室内的两个活人虎视眈眈。
“吱呀——”
沉重古朴的青铜大门忽然打开,一道刺目的亮光从门后传来,直让萧仙连连伸手遮住眼睛。
“嗷!”萧仙只听见一声尖叫,刚撤下遮眼的手,就见眼前一道蓝色的影子晃过。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一人已经朝着自己单膝下跪。
那人面容英俊秀气,是极为好看的长相,风流潇洒贵气非凡,那肤色却过于白皙,白皙得有些小白脸的感觉,他此刻无比熟练地往空间戒指一捞,捧出一把娇艳欲滴的蓝色玫瑰。
他自认风流地一撩刘海,一双风流的桃花眼满是深情地看着面前的红裙少女,张嘴就叽里呱啦一大堆,“这位美女,敝姓柳,单名一个渊字,敢问姑娘芳名,芳龄几何,家住何方,可有婚配,可有道侣,这寻承天传承一路危机重重,险途寒冷寂寞空虚苦,若有有情人相伴该是一种多么温暖人心的事情,俗话说美女配英雄,姑娘你如此貌美如花,当然应该与在下这等英俊潇洒的人物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在下对姑娘一见钟情,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的寿命代表我的心,一生一世唯一人!”
------题外话------
柳渊大逗逼泪眼汪汪地挥舞着小手绢:“嘤嘤嘤美妞们快收藏快收藏,要不到收藏鲜花那没良心的不给饭吃,给本公子都饿成小白脸了嘤嘤嘤~快收藏,快把本公子抱走~”
045 楼苍尘()
“……”白莲眼神淡淡地睨着那蓝衣小白脸,发自内心地对其表示鄙夷。
没等萧仙开口,柳渊就自认潇洒地一撩额边垂下的一缕发丝,右手抚上自己左胸,神情极为真挚诚恳继续道,“这位姑娘啊,我真的十分庆幸,在这个夜黑风高的夜晚,踏入了这片墓地,才遇见了那高空华美的月牙儿般的你,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是那尘世间怒放的艳丽红玫瑰,旖旎不可方物,你就是那天空中璀璨闪耀的星辰,闪耀在在下的心中,宛如一道晨曦,给我孤苦灰暗的人生带来光明,你的美貌就是世间最毒的毒药,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你的每一根发丝都带着沁人心脾的幽香,乌黑而又柔软,在下几乎能想象,你藏于靴间的每一个指甲都是那样的圆润晶莹,就像是世上最剔透的水晶,可爱的脚趾比雪白的小兔还要俏皮动人……”
被柳渊一通东扯葫芦西扯瓜的话绕得嘴角直抽,萧仙神色有些莫测,心中想着,这家伙真是忽悠起妹子来半点不比自己骗人口才差啊。
她默默吐槽道,“……我也算是遇上对手了……”
就在此时,一道满怀不可置信的娇柔女声陡然升起,语调有几分哭腔,“柳,柳哥哥你怎么能这样!”
那声音源处,是一个环佩叮当的粉裳美人,不过十七八的岁数,容颜娇嫩如盛放芙蓉,此刻正楚楚可怜地捂着樱桃小嘴,一双杏仁眼中泪光闪闪,此刻正站在青铜门后那五岔路口处。
柳渊面无表情地回首,似乎已经习惯,甩起女人来毫不留情,“你谁呀,我认识你吗?”
柳渊这话一出,粉裳姑娘顿时就泪水决堤了,白皙纤细的手指都因为过度气怒而发颤,“你——你怎么是这样的人,你不是爱我吗,你不是说要十里红妆娶我吗,我拒绝了那么多的追求者,把什么都给你了……你……”你丫提上裤子不认人!
那蓝衣小白脸优雅地一抖折扇,展开那寒梅朵朵的雪白扇面,翩翩扇动,“荀悠,你贪图柳家权势,自己不要脸往本少身上扑,有送上门的鱼不吃,你以为猫是死的?难道本公子还要给你原封不动地送回去不成?”
粉裳姑娘愣是被他这话堵得连骂都骂不出来了,顿时捂着小脸就哭着跑了,“你……嘤嘤嘤……”
“嗤,又去勾搭下一家了吧。”柳渊毫不在意对方的感受,唇角挑起一丝嘲讽的笑意,那双时时盈满调笑的眸中,有幽幽的寂寥飘过。
他转身,收起折扇朝着萧仙抱拳道:“这位姑娘……”
“人渣。”萧仙丰美红唇唇角微微上挑,是种优雅而自然的笑意,她忽然伸手夺过柳渊手中的蓝色玫瑰。
然后她笑得犹如温暖春风地将花一扔,抬脚——踩!
“……”手中的花忽然被夺走,他呆了呆,下一刻就看见那美艳无双的红裙少女伸手提上身边的白衣人,直接从自己头顶飞了过去。
那把被美女毫不留情踩烂的蓝色玫瑰花简直惨不忍睹。
“……母老虎哇。”柳渊望着那满地的残花默默咽了口唾沫,脸色白了白,却又忽然爬上一丝丝酡红,“凶是凶了点,但是那含情的桃花眼,乌黑的长发,红玫瑰般娇艳欲滴让人想要亲吻的嘴唇,高挑的身材,前凸后翘,那胸,那腿,凭本公子多年猎艳的惊艳,这姑娘那风情气度绝对是极品……嗷,好美,好辣,好帅!”
他霍然起身,就朝着那红裙少女消失的方向追去,“哎哎哎美女你等等我,我就喜欢你这样性格飒爽的!”
白莲身高足有一米八,萧仙带着白莲行走不便,只好一直用弱水化翼飞行,与先前不同,早前刚下墓地时并没有见到更多的人,可她这一路却是遇见过不少人,都是将她在甬道中飞行的行为视作装逼,鄙夷不已。
她已经飞行了好几个时辰,这段时间接连不歇的战斗逃逸早就让她筋疲力尽,见虚弱的白莲在吃了些食物后已经能够站起来,便开始带着他步行。
这片墓地似乎极大,他们兜兜转转停停走走了三日,也未见到墓室,好似踏进了一片地下迷宫,难寻出路。
晃悠了好几天,空间戒指内食物也在逐渐减少的萧仙在看到前方有隐约光亮之时心情甚好。
她左手拿着照明水晶,照亮一片漆黑的甬道,回头看了一眼吊在自己身后十米左右的那个拖油瓶白莲,“跟上。”
未等对方回应,红裙少女眉梢轻挑,又补上一句,“记住,出去之后立刻给我把这个栓狗的铐子解开,不然我一定打得你爹都不认识。”
白莲淡漠而疏离地微笑着,“当然。”
“圣使大人,求您出手救救言铃师妹吧!”还没看清前方状况,萧仙就听见一道哀求声。
一道低沉悦耳嗓音如潺潺的流水划过萧仙耳膜,“哦?我为何要救她?”
此人的声音悦耳得奇异,让人极难忘怀,一瞬间就勾起了她的回忆,萧仙眸中有惊色一掠而过,脑海中回忆起那个一身黑袍的家伙,“是他?”
她放轻脚步隐匿身形悄然往前靠近去——
那方天顶上吊着的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因为角度关系,萧仙刚好只能看到站在那石室门口的一个人,与她猜测的果然是同一人。
他乌发一半被乌木莲簪固定,一半倾泻在身后,浓墨渲染般的颜色泛着清亮的光泽,他墨袍如夜空,暗灰莲纹卷成层叠轻浪攀于他衣衫边缘。
他此时戴着面具,并未露出那让人心跳难敛的真容,只余那双碧绿的眸子露出来,仿佛是一望无际的苍茫森林,透着浓郁的自然气息与神秘感,似乎一瞬间就能让人沉溺其中。
“楼苍尘!”一道无比森然阴鸷的声音陡然如鬼魅般,从萧仙身后半米处升起,惊得萧仙顿时就扭头看向白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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