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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记-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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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恩了一声,心道:“反正没说谎,都是我做主点的我喜欢吃的菜。”
这时东面屋又走出个女人,年纪略大,四十多岁,穿一身粗布衣裳,看看一桌子菜,又看看看小厮,沉声道:“说,怎么回事?”
小厮把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中年女人明显不相信,大声道:“还胡说?”
“娘!你怎么就不信我?”小厮回嘴道。
“信你?你这样让我怎么信你?还有你弟弟?你们俩不把我气死不算完是不是?说了多少遍,人要有志气,不可说谎!记不住?”他娘很生气。
小厮低声道:“我没说谎,碰到个好心人,他说我想吃什么就给他点什么,上菜后他只是每道菜动一筷子,然后让我装食盒,说如果我不嫌弃就拿回去吃,嫌弃的话就丢掉,我想这些菜不是剩菜,也不是偷拿回来的,是客人给我的,所以才拿回来,我真没说谎。”
他娘仔细看儿子,判定说的是真话,轻声道:“娘错怪你了,拿出来吃吧。”
小厮摇头:“我还得回去,二娘三娘,你们快拿盘子把菜装过去,我得把盘子和食盒送回店里。”
二娘三娘转身进厨房,三娘,也就是脸上有疤的漂亮女子笑道:“留着,等你回来吃。”小厮道:“不用。”又从怀里拿出银子,四锭大银子,少说四十两,娘亲一看到银子,脸就变了颜色,大声问道:“还说没说谎?银子哪来的?”
“客人赏我的。”小厮说道。
“胡说!谁打赏一赏就是四十几两银子?说,偷谁的?赶紧送回去。”娘亲很生气。
小厮很委屈:“不是偷的!”
二娘和三娘拿盘子出来,见到这个情况,二娘跟四旬女人说道:“大姐,好好说。”又问小厮:“说实话,是不是偷的?”
三娘一边倒腾盘子一边说话:“小志,你也不小了,给三娘说实话,偷银子不打紧,人不能说假话,男子汉大丈夫,敢做要敢当。”
小志变得不高兴,气道:“我没偷!怎么就不信我?”过去收拾食盒,把酒楼的盘碗装好后跑出院门。
剩下三个女人和一桌子菜,还有四锭大银子。二娘犹豫下说道:“也许真是客人赏的呢?”大娘气道:“你会用四十两银子打赏?等晚上回来收拾他。”
这时西厢房露出个脑袋,见到一桌子菜口水直流:“这么多好吃的。”大娘斥道:“跪着去!”少年撅嘴哦了一声,缩回屋中。
院内的喧闹,张怕听个周全,以他修为想听什么听不到?但是没来帮少年解释。他认为自己是衰神,担心连累小志一家人,所以只是听听,一无作为。
下午依旧在街上闲逛,顺便琢磨怎样帮助这家人。傍晚的时候又回到酒楼,没想到就这么会工夫出事了。
张怕吃饭时的做派及拿出的整锭金子,让饭家老板垂涎,后来见到银子归了小志,又被他拿回家里,贪欲冲脑,说四十两银子是酒帐,是客人给酒家的,让小志归还。小志当然不肯,于是被老板捆起来,威胁着不还回来银子就送交衙门,又找人通知他家。
四十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平头百姓一年也赚不到。女人接到消息,慌忙带银子来赎人,交银子领回儿子,回去的路上还一直数落他,说不该偷拿别人的钱。
张怕回来吃饭,问伙计:“中午那小孩呢?”伙计说:“他请假了,您想吃什么尽管吩咐,管保您满意。”酒店老板认出张怕,这家伙一身黑袍,想认不出也难,知道是豪客,嘱咐小二一定伺候好。
张怕一听,请假了?就去小志家看看出了什么事,如果能帮一定要帮。
第545章 管杀管埋()
没想到临近家门,却听到扳子拍打皮肉的声音,还有一声声喝骂:“还偷钱不?还丢人不?”
张怕满腹疑问,小志因为中午的赏钱挨打了?心下感觉不落忍,想去解释又实在不敢,自己别的本事没有,倒霉的运气可是天下数第一,只得强忍在屋外听小志挨揍。
小志硬是要得,挨了半天打一声不吭,倒是二娘三娘一直在劝:“大姐,别打了,别把孩子打坏了。”还有个小女孩在喊:“娘,别打了。”又劝小志:“哥,你认个错啊,认错娘就不打你了。”
打到后来,扳子断掉,大娘才歇手,指着小志大骂:“你爹死的早,我想教你做个好人,怎么就这么难?”
小志咬着牙一字一字回道:“我没偷。”声音有些嘶哑。
二娘三娘在中间劝,一个扶小志回屋休息,一个拦着大娘说好话。
张怕在墙外听着连连叹气,不过给了四十两银子,小志就被打成这样,要是再多给些银子,小志还不一定会咋样呢。灰溜溜转身离开。他以为事情到这就结束了。
换成你是小志,事情会这样结束么?
小志一肚子气,娘亲打他无所谓,但事情起因是酒家老板黑掉他的钱,而且还把他辞掉,加上多年来受人歧视受人欺负,现在又平白挨顿狠打,这股火要是不发泄出来简直能活活憋死。入夜后,去厨房拿把刀偷摸出屋,他要去杀酒家老板。
结果是没杀死,小志白天挨打伤了筋骨,不很利索,进房开门时惊醒老板,冲进去砍人的时候被老板拿棉被挡住,只在肩上划出道小口。反是老板奋勇而起把他撂倒,又喊伙计绑起来,然后是一顿狠揍,等天亮后报官。
小志在客栈挨打,家中大娘惦记孩子身上伤痕,半夜过来看看,却发现小志不在家,当时就慌了,叫起二娘三娘和小志的弟弟去外面寻找,沿街召唤。
张怕正睡大觉,听到有人唤小志的名字,好奇走出客栈,看到小志弟弟慌张乱跑,边喊边叫,拦下他问道:“怎么了?”小志弟弟气喘吁吁说道:“我哥不见了,可能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张怕多问一句:“怎么回事?”小志弟弟胡乱说句:“酒楼老板说我哥偷钱,我娘打了一顿就跑了,你看到我哥没?”
酒楼老板说他偷钱?就算偷钱也是偷我的钱,关酒楼老板什么事?张怕疑心大起,跟小志弟弟说话:“别找了,我知道你哥在哪,一会送他回家。”
“真的?”小志弟弟惊喜问道。
“真的,让你娘也回家吧,我一会就带他回去。”张怕保证道。
他刻意不接触这家人,没想到只是吃顿饭给点银子就又惹出麻烦,心里发狠,我倒要看看是怎么回事,索性管到底,看贼老天能奈我何?神识放开,找到小志,发现气息十分微弱,这下不怒也怒了,不想理也得理了,否则小志可能有生命危险。
悄没声息进到酒楼老板房中,老板搞了点儿菜在喝酒,边喝边骂道:“砍我?敢砍我?我弄死你!”起身过去踹一脚,地上躺着捆着严严实实的小志,满面青肿,眼内都是血丝,凶横盯看老板。
张怕直接走过去扶起小志,扯断身上绳索,喂他一粒生命丹。
老板大惊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来人啊。”张怕一巴掌把他拍倒:“闭嘴。”眼神冷的可怕,老板吓得打个哆嗦。
生命丹入肚,小志周身伤痕立时得到恢复,伤势很快全愈,心中吃惊:不痛了?怎么回事?抬头认出张怕一身黑衣,问道:“客官,怎么是你?”
张怕问:“他为什么打你?”
小志赶忙道谢:“谢谢你,谢谢你,你要给我做证,中午那银子是赏给我的,我不要,你硬给的,老板他污蔑我,说钱是给他的,被我偷了,客官,大哥,大人,你要给我做主。”
见财起意?张怕淡淡问道:“银子呢?”
“在他那。”小志指着老板喊道。
张怕点点头,转身说话:“把银子拿来,你打伤小志,再赔些医药费,这事儿就算了。”
老板还嘴硬:“凭什么?”又大喊一声:“来人!”门外呼啦啦跑来三个伙计,挤进门问:“老板,怎么了?”
老板见来了人,有了胆气,指着张怕喊道:“给我打!”三个伙计就气势汹汹扑过来。
张怕不想杀人,可也不想暴露出形迹,钻到三人中间,一人一脚全部踹昏过去,然后走到老板面前问道:“不义之财,你得了就是快乐么?”反手一掌打昏,在屋里翻翻找找,找出近千两银子。
“真有钱啊。”耻笑着拿出四十两银子和几张银票,交给小志:“银子是我给你的,银票是他打伤你给的药费,这种钱不拿白不拿。”小志狠狠点头收下,可是又担心老板会报复,小心问道:“他怎么办?”
张怕呵呵一笑:“有我在你怕什么?回家吧,你娘在找你。”小志说是,刚要出门又走回来:“你要给我做证,我娘不信这钱是你赏我的。”
张怕说:“好,我明天去解释,你回家吧,别让你娘担心。”小志问:“你知道我家在哪?”张怕笑笑点头:“知道,快回吧,你娘好着急了。”小志应了声才离开,临走不忘带走菜刀。
剩下四个人该怎么办?老板贪财,勉强可以杀,可是他也有家眷,杀了他再搞出另一个小志?赶忙否掉这个想法,管杀管埋真麻烦。至于三个伙计,听命而为,实在算不上什么恶事。踹醒老板,冷着脸说道:“以后做好人别做坏人,做好事别做坏事,别逼我杀人。”说完离开,丢下惊疑忧惧的老板胡思乱想。
这件事原本是老板犯错,如果他一错再错,张怕不介意多辛苦一趟。
第二天一早去小志家敲门,他要给小志证明。院内有个女声谨慎问道:“谁啊?”
张怕在门外应声:“是我。”听声音不知道是谁,女人追问句:“你是谁?”张怕咳嗽声:“我是给你儿子赏钱的那个人。”
第546章 治脸()
昨天半夜小志回家,女人又哭又笑心疼半宿。早上起床后看小志好象一点事都没有,自己白担心半夜,脾气上来,又给他的宝贝儿子一顿胖揍,无论怎么解释都不信。不想刚教育完儿子,就有人主动上门解释,难道真错怪儿子了?隔着门多问一句:“什么赏钱?”张怕挠挠头,小声说道:“就是那四锭银子,是我给他的,不是他偷的。”
听张怕这么说,女人也不好意思再关着门说话,打开一扇门,满怀戒备之意往外看,正看到张怕,脑中轰的一下,怎么是他?她能忘记别人,实在忘不掉张怕,这个男人使她家破人亡,有时候想起来,恨不得杀死一遍再杀一遍。惊问道:“你来干什么?”
“我来给你儿子证明,他没说假话。”这是张怕能想到的唯一借口。
“证明?送饭送银子?怎么?来装好人?”女人把着门说话。
门后有人问:“大姐,是谁呀?”女人回道:“问路的。”又冲张怕说:“怎么还不走?”
张怕抬头看看破旧院墙,又看女人一身布衣,知道她们这些年没少受苦。当初离开时,曾留下大笔银钱,也不知发生什么事,会闹到如此地步。
张怕道:“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帮帮你。”
“帮我?帮我就是杀我男人?然后把我们孤儿寡母丢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生自灭?”女人越说越气,声音有些大。门内女人听出不对,走过来看:“怎么了?”拉开另一扇门,看见张怕,愕然呆住。
三个女人以前的生活说是锦衣玉食也不为过,搞到今天这步田地,张怕是主要功臣,搁到谁身上也不可能轻易忘掉。
张怕弱弱回辩一句:“你男人不是我杀的。”声音很小,接着又看到一个女人出来,顿时愣住,他记得青会老大,就是被他杀死的那个渔霸头子,他记得青会老大的三个女人都很漂亮,尤其眼前这个女人,当时是水嫩嫩一朵娇花,可是如今这朵娇花的脸上多出一道刀疤,说不清美丑,总之影响美观,看着很不舒服。
这女人是三娘,略一呆住马上恢复过来,脆声道:“孤儿寡母的,家里没个男人,不方便招待贵客,您还是请回吧。”
这话完全是托词,这些年抛头露面买米买菜的,和小贩斤斤计较,有时还要打零工,哪还有什么方便不方便之说,真正是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张怕没话找话,也是让自己心安:“我能治好你的脸。”
三娘一怔,随即道:“不治,这样挺好。”就要关门。大娘转头瞪她一眼,问张怕:“为什么帮她治脸?”
为什么?世上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张怕想不出理由,总不能说我可怜你吧,退后一步说道:“你们先想想,我明天再来。”
他想走,大娘叫他站住:“你真能治好她的脸?”张怕点头,大娘让开身子:“那快治,治好以后老妇当跪谢先生大恩。”这个时候也不计较他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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